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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腐骨为聘,将军嫌我脏精彩章节-我以腐骨为聘,将军嫌我脏免费阅读全文

霍修苏清婉是著名作者灵琳玲林凌成名小说作品《我以腐骨为聘,将军嫌我脏》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0595字,我以腐骨为聘,将军嫌我脏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8 12:11:15。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凯旋那日,血染战袍,我提着药箱迎上去,却被他一掌推开,滚落三级台阶。尊贵的战神将军,当着满府宾客,对着他救回来的、弱不禁风的白月光柔声安抚,却对我投来淬毒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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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腐骨为聘,将军嫌我脏》免费试读 我以腐骨为聘,将军嫌我脏精选章节

他凯旋那日,血染战袍,我提着药箱迎上去,却被他一掌推开,滚落三级台阶。

尊贵的战神将军,当着满府宾客,对着他救回来的、弱不禁风的白月光柔声安抚,

却对我投来淬毒的目光。“别碰我,脏。”他字字如刀。我笑了,我这双手,剖过腐尸,

摸过枯骨,为他洗冤,为他寻凶,确实脏。可他不知道,我这颗曾为他跳动的心,如今,

比我摸过的任何一具尸骨,都要冰冷,都要干净。1他凯旋那日,满城欢呼,

声浪几乎要掀翻京城的天。我提着药箱,穿过拥挤的人群,逆流而上。他立于将军府门前,

玄色战袍上血迹斑驳,像绽开的死亡之花。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苏清婉,

他青梅竹马的白月光,此刻面色惨白,弱不禁风。我走上前,打开药箱的手刚要伸出。

一股巨力将我推开。我毫无防备,整个人向后滚下三级台阶,药箱脱手,骨碌碌滚到一旁。

腕骨磕在冰冷的石阶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满堂宾客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

有鄙夷,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抬起头,对上霍修那双淬了毒的眼。

他柔声安抚着怀里的苏清婉,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转向我时,却只剩下冰渣。

“别用你的脏手碰她。”他字字如刀,钉进我的骨头里。我笑了。是啊,我这双手,

剖过腐尸,摸过枯骨,为他家洗刷过天大的冤屈。三年前,

若不是这双手从一堆乱葬岗的骸骨中寻出真相,他霍修,如今还在流放之地,

哪来的战神将军。确实,脏。他命人取来一坛烈酒。“洗干净了,再来给清婉治伤。

”不是商量,是命令。我撑着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到他面前。

下人端着一盆滚烫的水,将烈酒尽数倒入。刺鼻的酒气混着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

我没有犹豫,将双手浸入盆中。“嘶——”皮肉被灼烧的痛楚,从指尖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水,很快被染上了一丝血色。

霍修的眼神没有半分动容。直到我的双手红肿不堪,皮肤破损,他才冷漠地颔首。“可以了。

”我走到苏清婉床边,忍着剧痛,为她检查伤口。我的手虽然疼得发抖,动作却依旧精准。

只一眼,我便看出了端倪。伤口平整,边缘带有特殊的弧度。这不是战场的刀剑伤,

倒像是某种仪式用的锐器。我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清洗,上药,包扎。

霍修整晚守在苏清婉床前,嘘寒问暖。我独自回到清冷的偏院,无人问津。

阶下摔伤的脚踝肿得老高,双手更是火烧火燎地疼。夜半,主院传来一阵尖叫。

我被侍卫粗暴地拖了过去。只见我的药箱被打翻在地,那些我视若珍宝的验骨工具散落一地。

苏清婉的丫鬟指着我,声泪俱下。“将军!夫人她……她用这些死人骨头诅咒我们**!

”霍修的目光落在我那些工具上,厌恶更深。“跪下。”我不跪。“我没有。”他根本不听,

眼中怒火熊熊。“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拖出去,让她在雪地里跪着,

好好反省!”天,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我被两个家丁按着,跪在冰冷的雪地里。

寒气顺着膝盖,一寸寸侵入骨髓。我看着主屋窗纸上倒映出的两个亲密无间的身影,

他正低头为她拭去眼泪。多可笑。他信一个丫鬟的哭诉,也不愿信他明媒正娶的妻。

雪越下越大,很快在我发间、肩头积了薄薄一层。我张开嘴,呵出一口白气。

那白气飘散在空中,仿佛带走了我心口最后一丝温度。我眼中的哀伤,一点点褪去,沉淀,

最后化为一片死寂。心,原来真的会冷。比我摸过的任何一具尸骨,都要冰冷。

比洗刷冤屈的骸骨,都要干净。2雪停了。我被两个婆子一左一右架回偏院,

像扔一件垃圾一样扔在床上。膝盖早已没了知觉,双手却疼得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我挣扎着起身,从妆奁最深处,取出一个紫檀木盒。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块指骨。

它通体莹白,温润如玉,是我师父云游时偶然寻得,据说是上古神兽的遗骨。

这是我“养骨”一脉的圣物,是我最珍视的东西。我用没受伤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它,

骨节处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意,安抚着我几乎要冻僵的心。院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

苏清婉披着一件雪白的狐裘,由丫鬟扶着,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她像是误入此地的仙子,

好奇地打量着我这间堆满了骨骼标本和药草的“鬼屋”。“姐姐,我听闻你受了罚,

特意来看看。将军也是一时情急,你别怪他。”她的目光,最终落在我手中的指骨上,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这是什么?好漂亮的一块骨头。”我合上木盒,

声音冷淡:“与你无关。”她碰了个钉子,也不恼,反而委屈地红了眼眶,转身跑了出去。

我以为事情就此结束。半个时辰后,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霍修沉着脸走进来,

身后跟着泫然欲泣的苏清婉。“把那块骨头拿出来。”他对我,永远是命令的语气。

我将木盒护在怀里:“这是我的东西。”“清婉只是好奇,想看看而已,

你这女人怎么如此小气?”他皱着眉,满脸不耐。“何况,一块不祥的死人骨头,

有什么好看的。”他不由分说,上前一步,强行从我怀里抢过木盒,转身递给苏清婉,

语气瞬间温柔下来。“给你,看两眼便还她,免得她又说我们欺负她。

”苏清婉怯生生地接过,捧在手心,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下一瞬。

“啊——”一声尖叫。她手一松,木盒掉落在地。“啪嗒。”那声音,

比我滚下台阶时骨头磕碎的声音,还要清晰,还要刺耳。指骨,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苏清婉吓得花容失色,一头扎进霍修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将军,

我不是故意的……是这屋里太阴森了,我……我害怕……”我死死盯着地上那两截断骨,

浑身都在发抖,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我冲到霍修面前,

第一次对他歇斯底里地质问:“霍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却一把将我推开,

紧紧护着怀里的苏清婉,厌恶地看着我。“一块烂骨头而已,怎比得上清婉受惊?

”“你这女人,真是恶毒又晦气!”烂骨头……恶毒又晦气……我喉头一甜,胸口翻涌,

一口血猛地咳了出来,溅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朵绝望的红梅。我看着他,凄然地笑了。

“你可知,三年前你身中奇毒,太医束手无策,就是用这骨头刮下的粉末,混着我的心头血,

才救了你的命。”霍修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眼中闪过更深的鄙夷。

他只当我是为了争风吃醋,开始胡言乱语。“满口谎言!为了块破骨头,

你竟编出这种恶毒的故事来博取同情!”“来人!把她给我关到柴房去!没有我的命令,

不准出来!”我被拖进阴冷潮湿的柴房,门被重重锁上。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蜷缩在角落,心口的旧疾一阵阵绞痛。无人问津。**着墙,慢慢滑坐下去,

用地上那截最锋利的断骨,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一笔一划,刻下了一个字。悔。

3柴房的门被锁了三天。霉味和寒气像是无数只手,钻进我的骨头缝里。

心口的旧疾时好时坏,痛起来的时候,我只能蜷缩成一团,

靠着那截碎掉的指骨汲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暖意。第四天,锁链哗啦作响。门被打开,

刺目的光照了进来。是霍修。他站在门口,身形挡住了大半的光,脸上没什么表情。

“京中出了连环命案,死者皆是年轻女子。”他声音平铺直叙,

像是在说一件与我毫不相干的公事。我没出声,只是抬眼看着他。“大理寺查了半月,

毫无头绪。死者的伤口,与苏清婉身上的,如出一辙。”他终于说到了重点。我心里冷笑,

那当然一样,都是出自同一个邪教的“献祭”仪式。“陛下给了压力,命我三日内破案。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不情不愿,“你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双腿早已麻木,膝盖像是被冻住的石头。我晃了晃,

他下意识想上前扶我,却又在半路停住,仿佛我的身体是什么瘟疫。我站稳了,看着他,

干裂的嘴唇轻轻开合,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查案可以。”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似乎觉得我理应感恩戴德。“案结之后,请将军……赐我一封和离书。”空气瞬间凝固。

霍修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像是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你再说一遍?”“和、离、书。”我一字一顿,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怒极反笑,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最终,却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好。”我被从柴房里“请”了出来,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服。

大理寺卿亲自在门口迎接,态度恭敬得近乎谄媚。“有劳夫人了。”霍修站在一旁,

脸色铁青。我没理他,直接跟着大理寺卿去了停尸房。一排排白布下,是年轻而绝望的生命。

我戴上手套,掀开白布。腐臭和血腥味扑面而来,旁边的仵作和官员纷纷掩鼻后退。

我却像是闻不到一般,俯下身,仔细查看着每一处伤口,每一寸骨骼。我的手,虽还带着伤,

却稳如磐石。“死者共七人,均为一刀毙命,伤口位于后心,三寸三分深,由左至右,

呈月牙状。凶器非刀非剑,乃是一种骨质的祭祀礼器。”“七名死者,

手腕脚腕皆有被铁桦木浸泡过的绳索捆绑的痕迹,这是南疆邪教‘拜月教’的独门手法。

”我一边检查,一边平静地叙述。大理寺卿听得目瞪口呆,不住地拿笔记着。

“夫人真是神了!”我抬起头,目光越过众人,落在门口的霍修身上。他正看着我的手,

眼神复杂,有震惊,也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专注。我很快便收回目光。

“凶手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城东李尚书家的千金。她的生辰八字,

最符合拜月教‘七星献祭’的最后一位。”为了引蛇出洞,我让大理寺放出消息,

说已经锁定了凶手,并且请了“高人”在李府设伏。这个“高人”,自然就是我。月黑风高。

我独自坐在李府后花园的凉亭里,面前摆着我的验骨箱。霍修带着人,埋伏在四周。

夜风吹过,我忍不住咳了声,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突然,数道黑影从天而降,

远比我们预想的要多。刀光剑影瞬间亮起,霍修的人马立刻陷入苦战。

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首领,手持一把弯曲的骨刃,身形如鬼魅,目标明确地直奔我而来。

霍修察觉到危险,大吼一声“小心”,提剑挡在我身前。金面首领的武功诡异至极,

竟与霍修斗得不相上下。就在两人缠斗之际,另一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霍修身后,

手中的毒刃闪着幽绿的光,直刺他的后心。太快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一瞬间,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冲上前,用尽全力将霍修推开。“噗嗤——”冰冷的毒刃,

贯穿了我的后背。世界,仿佛静止了。我低头,看着从胸前透出的那截淬毒的刃尖。力气,

像潮水般退去。我软软地倒了下去,落入一个僵硬而颤抖的怀抱。是霍修。

我看到他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惊慌和恐惧。毒性发作得很快,我的嘴唇开始发紫,

呼吸变得困难。我抓住他的衣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头看着他。

“霍修……”“我疼……”4毒刃抽出。一串血珠,溅在他玄色的衣袍上。像极了那年冬日,

我跪在雪地里咳出的血。红得刺眼。“解药!”他抱着我,

对着随行的军医发出雷霆般的怒吼。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惊慌失措地抱着我。我的身体好轻,

轻得像一片枯叶。军医颤抖着上前,手指搭在我的脉上,脸色瞬间惨白。

“将军……此乃南疆奇毒‘腐心蛊’,无药可医,

唯有……唯有宫中太后赏您的那颗‘九转续命丹’,或可一试!”九转续命丹。

天下仅此一颗。我听到他毫不犹豫的声音。“取来!”希望,像一点微弱的星火,

在我冰冷的血液里燃起。就在亲卫飞马回府的瞬间,另一名家丁连滚带爬地冲来,声音凄厉。

“将军!不好了!苏**……苏**惊闻您遇袭,急火攻心,引发旧疾,

太医说……说她熬不过今晚了!”我怀抱着我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我能感觉到。

我费力地睁开眼,气若游丝,却死死攥住他的衣袖。那双曾能洞察生死的眼,

此刻只剩下最原始的乞求。“救……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拿到和离书。

还没回到江南的竹林。还没给我枉死的师父,立一块像样的碑。亲卫飞奔而回,

将一个锦盒高高奉上。一边,是为救他而死的我。另一边,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军医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军,续命丹虽神奇,但苏**的心症与此毒性相冲,

若要救她,需将此丹化开,取其‘温阳’之气,可保她三月无虞。但如此一来,

丹药便会失去解毒之效,夫人她……必死无疑!”一个必死。一个可续命三月。

这本不该是一道选择题。他的目光,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和家丁焦急的脸上,来回移动。

我看到他眼中的天人交战。我看到我眼中那簇微弱的求生火焰。也看到他眼中,

苏清婉梨花带雨的脸。我的力气在流失,指甲却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一字一句。“霍修……你答应过……和离……”提醒他,我们的交易还没完成。提醒他,

他还欠着我。这句话,却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在他听来,这临死前的“提醒”,

依旧是一场冷冰冰的交易。他心中刚刚燃起的那点愧疚,瞬间被浇灭。他缓缓地,

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我的手指。那个动作,比刀子扎进我身体时,还要疼。“把药,

送去给清婉。”他闭上眼,声音沙哑,却无比清晰。周围一片死寂。我眼里的光,

彻底熄灭了。我忽然笑了,笑声嘶哑,像是破旧的风箱,伴随着涌出的血沫。

“呵呵……呵呵呵……”我不再看他,而是望向灰蒙蒙的天空,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霍修,你可知……碎掉的那块指骨,

才是‘腐心蛊’唯一的引子……”“它能救你,也能……杀你。

”“我本想……用它换自由……没想到……”没想到,我亲手养的“解药”,最后,

却选择了去救别人。我猛地推开他。最后一口气呕出,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我好像看到他怔在原地,怀中空空,只剩下我残留的、冰冷的体温。他做了什么?

他好像……亲手杀死了那个,唯一能救他无数次的人。5我为她办了一场国公夫人规制下,

最盛大的葬礼。白幡飘扬,纸钱漫天,哭声震动了半个京城。我穿着素服,站在灵堂前,

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无数人前来吊唁,对着我说着节哀顺变。我点头,回礼,面无表情。

他们说,将军真是情深义重。他们不知道,我只是在完成一道程序。一道,

将“沈清骨”这个名字,从我生命里彻底抹去的程序。苏清婉的身体好了许多,

她被丫鬟扶着,来到我身边。她握住我的手,眼眶红红的。“修哥哥,人死不能复生,

姐姐她……也算是解脱了,府里也终于能清净了。”从前,她这样柔弱地靠着我,

我只会觉得心疼。可今天,她温言软语里的那丝“清净”,像一根针,扎得我心口莫名烦躁。

我第一次,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府里确实清净了。清净得可怕。再也没有那个总在角落里,

安静地摆弄着一堆骨头的身影。再也没有那个无论我多晚回来,都会为我留一盏灯的女人。

我才发现,将军府原来这么大,这么空。夜里,我开始做梦。一遍又一遍,

重复着同一个场景。她倒在我怀里,胸口那个血窟窿汩汩地流着血,染红了我的手。她不哭,

不闹,也不恨。只是用那双已经失去神采的眼睛看着我,一遍遍地问。

“霍修……我疼……”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黑暗里,

我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她身上常年带着的、淡淡的药草香。我疯了一样,

冲进了她那间我从未正眼瞧过的偏院。我命令下人,把她所有的东西都搬出来。箱笼打开,

除了几件素净的衣物,就是满箱的书籍和笔记。我随手拿起一本,翻开。

上面不是女儿家的情爱诗词,而是她清秀却有力的字迹。“建安三年,秋。将军右臂中箭,

毒为‘七步蛇’,高热不退。取地龙干、墨旱莲、紫花地丁捣碎,辅以……”“建安四年,

春。将军于北境遭伏,身中三箭,寒毒入体。以赤蝎尾、断骨草、百年人参……”一页页,

一桩桩。全是我历次中毒受伤的记录。那些我以为是军医妙手回春治好的伤,

那些我以为是自己命硬扛过来的毒。原来,都是她用这些我眼中的“脏东西”,

一点点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的。我颤抖着手,翻到最后一页。那一页,只写了一行字。

“九转续命丹,与我心头血同源,可解百毒。”“轰——”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三年前,她衣不解带地照顾重伤的我,醒来后她脸色苍白,说是偶感风寒。

她摔碎那块指骨时,凄然地告诉我,是用那骨粉混着她的心头血救了我。我说了什么?

我说她满口谎言,恶毒又晦气。我亲手,把她关进了柴房。我亲手,选择了放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