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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的救命药(全章节)-谢沉舟张伯在线阅读

主要角色是【谢沉舟张伯】的言情小说《穿成病娇反派的救命药》,由网络红人“半吨老师”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408字,穿成病娇反派的救命药第6章,更新日期为2025-08-20 09:51:5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要杀了我!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原主的记忆碎片里,我是他的药!唯一的药!我拼命挣扎,被捆住的手腕在粗糙的麻绳上狠狠摩擦。皮肉撕裂的剧痛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啪嗒。一滴血。正好落在他苍白的手背上。像雪地里绽开的一朵红梅。扼住我喉咙的力量,猛地一松。我重重摔在地上,咳得天昏...

穿成病娇反派的救命药(全章节)-谢沉舟张伯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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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娇反派的救命药》免费试读 穿成病娇反派的救命药第6章

谢沉舟昏迷了整整三天。

高烧不退。

气息微弱。

王府里死气沉沉。

张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眼睛熬得通红。

王府最好的大夫被秘密请来。

诊脉后。

老大夫摸着胡子,眉头紧锁。

“奇怪…真是奇怪…”

“王爷体内那蚀骨之毒…似乎…被压制下去了?”

“虽然霸道反噬伤了元气,但那股跗骨之蛆般的毒性…真的弱了!”

“奇迹…简直是奇迹!”

张伯猛地看向我。

眼神震惊到了极点。

我守在一边。

默默听着。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赌赢了?

那瓶不明液体。

真的是解药?

或者…是恰好能克制蚀骨的另一种奇毒?

无论如何。

谢沉舟活下来了。

第四天清晨。

谢沉舟醒了。

我端着熬好的清粥进去时。

他正靠在床头。

脸色依旧苍白。

但那双眼睛…

不再是死寂的深潭。

也不是血红的疯狂。

而是…

一种劫后余生的、带着深深疲惫的清明。

他看向我。

眼神极其复杂。

探究。

审视。

难以置信。

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感激?

“是你?”

他的声音很沙哑。

很虚弱。

“嗯。”我把粥放在床边的小几上。

“那瓶药…”

“是原主…是我藏的。”我低下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他沉默了很久。

目光落在我缠着布条的手腕上。

又移开。

“过来。”

我迟疑了一下。

走过去。

他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苍白。

修长。

带着病后的虚弱。

轻轻。

握住了我缠着布条的手腕。

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意味。

和他之前的粗暴冰冷,判若两人。

“还疼吗?”他问。

声音很轻。

我愣住了。

抬头看他。

他避开我的目光。

看向窗外。

枯树的枝桠伸向灰蒙蒙的天空。

“以后…”他顿了顿,声音依旧沙哑,“不用再放血了。”

我心头猛地一震。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毒…”

“压下去了。”他收回目光,看着我,眼神深邃,“那瓶药…以毒攻毒,虽然凶险,但…似乎真的解了蚀骨。”

解了?

蚀骨无解…

竟然…解了?

巨大的冲击让我一时无法反应。

“你的血…”他目光扫过我手腕上的布条,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痛楚?“不再是药了。”

不再是药了…

这句话。

像一道惊雷。

炸响在我耳边。

不再是药奴了?

那我的价值…

“你…”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自由?

突如其来的两个字。

让我措手不及。

像在黑暗里待久了的人,突然看到刺眼的阳光。

不是喜悦。

是茫然。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走?

去哪里?

这个世界。

我举目无亲。

身无分文。

一个孤女。

能去哪里?

王府再是牢笼。

至少…

有饭吃。

有地方住。

有…

我看着谢沉舟苍白的侧脸。

心里乱成一团。

“我…”我张了张嘴。

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伯会给你备好盘缠。”他转过头,不再看我,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足够你安稳度日。”

“离开京城。”

“越远越好。”

“忘掉这里的一切。”

他说完。

闭上了眼睛。

像是耗尽了力气。

“出去吧。”

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那张苍白疲惫的脸。

看着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闷闷的。

有点疼。

我默默地。

退出了房间。

阳光有些刺眼。

我抬手挡了一下。

手腕上的布条。

在阳光下。

白得晃眼。

接下来的几天。

王府很安静。

谢沉舟在静养。

几乎不出房门。

张伯开始默默地为我准备离开的东西。

一个沉甸甸的包袱。

里面是几套崭新的、料子不错的衣裙。

一包碎银子。

几张面额不小的银票。

还有一盒上好的金疮药。

“这是王爷吩咐的。”张伯把包袱递给我。

他的态度很复杂。

不再有以前的警惕和审视。

多了几分…客气?

甚至…

一丝感激。

“王爷说…姑娘随时可以走。”

“府外有马车候着。”

“会送你到安全的地方。”

我接过包袱。

很沉。

压得手臂发酸。

心里也沉甸甸的。

“王爷…他怎么样了?”我问。

“王爷在静养,恢复得尚可。”张伯语气平静,“姑娘不必挂心。”

不必挂心…

是啊。

我算什么呢?

一个曾经的药奴。

一个歪打正着帮了他一把的…路人?

现在。

价值没了。

自然该走了。

“谢谢张伯。”我低声说。

张伯看着我。

欲言又止。

最终。

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姑娘…保重。”

我抱着包袱。

回到那个小小的耳房。

东西很少。

没什么可收拾的。

我坐在床边。

看着这个住了几个月的地方。

窗纸是新的。

被褥是厚的。

桌子上有茶具。

炭盆里还有一点余温。

这里曾经是我的牢笼。

也是我在这异世唯一的栖身之所。

现在。

要离开了。

心里空落落的。

像缺了一块。

傍晚。

我最后一次去给谢沉舟送药。

张伯熬的药。

他靠在床头。

看着窗外。

夕阳的余晖给他苍白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少了几分阴鸷。

多了几分病弱的柔和。

我把药碗轻轻放在床边小几上。

“王爷,药好了。”

他转过头。

目光落在我身上。

又移到我放在旁边的那个包袱上。

眼神微微一暗。

“都准备好了?”

“嗯。”

“明日…就走?”

“嗯。”

一问一答。

干涩。

生硬。

空气有些凝滞。

他端起药碗。

黑褐色的药汁。

散发着苦涩的气味。

他皱着眉。

一饮而尽。

把空碗递给我。

我接过碗。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冰凉。

我微微一颤。

“王爷…保重身体。”我低声说。

他看着我。

眼神深邃。

像是要把我看穿。

“你…”他顿了顿,“出了王府,有什么打算?”

打算?

我茫然地摇摇头。

“不知道…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吧。”

他沉默了片刻。

“也好。”

“安稳度日…比什么都强。”

又是长久的沉默。

夕阳的光线慢慢偏移。

屋子里暗了下来。

“下去吧。”他最终说。

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是。”

我端起空碗。

转身。

走到门口。

手放在门栓上。

脚步顿住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

不甘心。

就这样走了?

像个用完就被丢弃的工具?

我猛地转身!

“谢沉舟!”

我喊出了他的名字。

他有些意外地看向我。

“你…”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心一横,“你就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看着我。

眼神极其复杂。

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底翻涌。

挣扎。

最终。

归于一片沉寂的深潭。

他缓缓地。

摇了摇头。

“没有。”

两个字。

冰冷。

决绝。

像一把刀。

狠狠扎进我心里。

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

熄灭了。

“好。”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我知道了。”

我拉开门。

走了出去。

没有再回头。

身后。

是沉入暮色的死寂。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

下起了小雪。

细碎的雪花。

无声地飘落。

我抱着那个沉甸甸的包袱。

走出温暖的耳房。

冷风裹挟着雪粒打在脸上。

生疼。

张伯等在院门口。

旁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

车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汉子。

“姑娘,上车吧。”张伯的声音在寒风里有些模糊。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沉寂的王府。

黑沉沉的。

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谢沉舟的主屋。

窗户紧闭。

看不到里面。

他大概…

还在睡着?

或者…

根本不屑于看我离开?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

压下心口那股尖锐的酸涩。

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

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和…那座王府。

马车缓缓启动。

轱辘压在积雪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

**在冰冷的车厢壁上。

抱着那个包袱。

看着车帘缝隙外不断倒退的、被雪覆盖的街景。

心里空荡荡的。

像被挖走了一大块。

自由了。

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只有无尽的茫然和…钝痛。

马车驶出城门。

外面的风雪更大了。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不知走了多久。

马车在一个岔路口停下。

车夫掀开车帘。

寒风卷着雪沫灌进来。

“姑娘,前面两条路。”车夫声音粗嘎,“一条往南,暖和,富庶。一条往北,冷些,偏远。您选哪条?”

我看着岔路口。

两条被积雪覆盖的路。

蜿蜒着。

伸向未知的远方。

往南。

温暖富庶。

往北。

寒冷偏远。

去哪里?

我茫然地看着。

雪花落在脸上。

冰冰凉。

融化。

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