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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前妻掀桌,改嫁男主他哥by耳九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

小说《恶毒前妻掀桌,改嫁男主他哥》的主角是【江时鸢陈循舟】,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耳九”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2620字,第5章,更新日期为2025-08-20 16:09:5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连载中。小说详情介绍:【七零年代+易孕+双洁+爽文+打脸+好运+三胎+储物空间】暴脾气娇美人VS爹系高冷糙汉鬼医圣手江时鸢穿越了,成为年代文中男主的恶毒前妻。前妻不仅不孕不育,还泼辣吝啬,水性扬花。跟男主的堂哥私通,被抓奸在床,羞愤自尽。江时鸢看着床上的奸夫,欲哭无泪。距离原主被抓奸、羞愤死去,只剩半个小时。——部队里冷...

恶毒前妻掀桌,改嫁男主他哥by耳九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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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前妻掀桌,改嫁男主他哥》免费试读 第5章

一大清早,还没开始吃饭,陈老二家就闹翻了天。

“呕…爹,大柱,呕…你们快出来呕…老三媳妇…呕,把娘扔粪坑里了,呕……”

喊话的是刚刚在门口看热闹的女人,陈寒渊的大嫂——刘金菊。

刘金菊的双胞胎儿子今年六岁,遗传了亲娘的爱看热闹,满脸兴奋地冲向厕所。

然后,看着在粪坑里挣扎扑腾的刘翠花,以及比平时臭几倍的厕所,他们哭了。

“yue…好臭,屎奶奶yue……”

等陈老二和陈大柱从屋里出来,就看到这么一幕。

陈家院子里,呕吐声接二连三地响起。

眼看着没力气的刘翠花逐渐要沉入粪坑,陈老二和陈大柱只能一边吐,一边忍着恶心捞人。

江时鸢不是重口味的变态,没有看粑粑人的爱好,因此,她早早进了屋。

新买的碎花布料?

没拆封的麦乳精?

白花花的富强面粉?

藏在臭袜子里的私房钱?

江时鸢来者不拒,统统收进空间里。

她犹如蝗虫过境一般,所到之处,一洗如新。

江时鸢从陈老二夫妻俩的房间一路扫荡到在隔壁公社读高中不在家的陈小柱房间。

直到空间被她塞得满满当当,实在无法放下任何东西,江时鸢才意犹未尽地停手。

不是江时鸢做事太绝,而是陈家人太不做人。

原主嫁过来五年,给他们当了五年的全年无休、任劳任怨的牛马保姆。

这些东西,就当作他们给原主的工资吧。

至于江时鸢找到的私房钱和陈家存款?

这五年里,原主被他们各种虐待辱骂,还被他们污蔑坏了名声,陈家理当给精神损失费。

更何况,陈家的存款里,还有原主嫁进门第二天,就被婆婆刘翠花抢走的陪嫁。

江时鸢正悠闲地喝着水,听外面传来男人的怒吼声。

“江时鸢你个贱女人,还不给我滚出来跪下跟娘道歉。”

等了几秒都没见人出来,陈寒渊怒气冲冲地进屋抓人,嘴上还骂骂咧咧:“是不是老子给你脸了?还没跟你算昨天的账,今天**的竟然敢……”

江时鸢眯了眯眼睛,放下茶碗站了起来。

待陈寒渊从堂屋走进里屋,她先朝下三路狠踹一脚,等男人吃痛,江时鸢捏着缝衣针,快准狠地朝陈寒渊脖颈某处刺去。

陈寒渊只感觉脖子一疼,紧接着,这股疼意从脖颈蔓延至身体各处。

趁他发愣,江时鸢飞快点向他的两个穴位。

几乎是瞬间,陈寒渊身上的疼意就加重了,仿佛是刀子划开肉的疼,他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身体的疼痛让他站立不住。

这个时候,别说骂人,他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江时鸢从柜子里取出一根光滑的竹棍,再用一块毛巾包住,至于另一块毛巾的用处……

她迈步走到疼得额头爆出青筋,瘫倒在地的陈寒渊面前。

这一条不知用了多少年,已经起球褪色的廉价毛巾被她粗鲁地塞-进男人嘴里。

并在陈寒渊暴怒且惊恐的目光中,微笑着扬起棍子。

‘砰——’

这是棍子砸到肉的声音,沉闷而低沉。

“呃……”

这是在忍受身体巨大疼痛的同时,又要忍受竹棍落在身上而发出的疼呼。

不过因为嘴里堵着毛巾,陈寒渊发出的声音并不大。

可江时鸢还是皱起了眉,“接受家法的时候,你怎么能发出声音呢?这可是对祖先不敬。”

“念及你是初犯,就罚你再受二十棍家法好了。”

不等陈寒渊反应,竹棍就如暴雨般快而猛烈地袭向陈寒渊。

二十棍打完,男人已经疼昏过去了。

江时鸢没办法,只能再打一棍,唤醒他。

“陈寒渊你是个废物吗?我力气这么小,根本就不疼,你都能晕?还是说你在装晕?”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装晕是罪加一等,要加倍受家法。”

江时鸢没有冤枉他,陈寒渊曾在原主被刘翠花打得晕倒过去,又被打醒后说过这样的话。

他说:“你是废物吗?我娘都没用力气,根本就不疼,你是不是在装晕?”

陈寒渊又说:“娘,她装晕罪加一等,你得加倍管教她。”

因为这句话,原主不知又挨了多少棍。

而所谓的‘受家法’时不能发出声音,否则就重罚是刘翠花定下的规矩。

想到记忆里原主受辱被欺负的画面,江时鸢就想将陈寒渊凌迟处死。

屋外——

陈老二和陈大柱将刘翠花从粪坑里捞出来,他们把隔夜饭都吐干净了。

刘金菊也一样,她压根不敢看浑身上下全是*的婆婆,捏着鼻子,忍着恶心去打了一盆水。

可等刘翠花澡都洗好了,也不见陈寒渊和江时鸢出来。

捞人时不可避免摸了一手粑粑的陈大柱率先沉不住气,沉着脸站起身。

“我去看看老三咋还不把那个女人拽出来。”

习惯浑水摸鱼、添油加醋的刘金菊下意识接了一句:“老三不会是怕他媳妇受罚,把人藏起来了吧?”

身为家人,他们比外人更清楚陈寒渊对待江时鸢的态度有多冷漠恶劣。

他们都知道陈寒渊绝不会这么做,但没人反驳刘金菊,反而还因这话对江时鸢更加憎恶。

陈老二甚至冷着脸对大儿子说:“见到老三媳妇直接揍,往死里揍。”

在他看来,女人不听话就是欠揍,多揍几顿,保准她乖的跟绵羊一样。

屋里屋外不隔音,更何况堂屋门还开着,江时鸢和陈寒渊都能听到外面的对话。

‘救兵’即将到来,陈寒渊得意起来,看向江时鸢的眼神阴冷狠厉。

等大哥来了,他不把江时鸢揍个半死他名字倒过来写!

可江时鸢并不慌张,先喝点水补充好水分,拎着竹棍站到门口。

依她现在的体质对上两个壮年男人,胜算很低。

但谁让他们太轻敌,没一起上,导致她能挨个收拾,并且……

看着大步走进房间,没有丝毫防备的男人,江时鸢扬起棍子砸向他的后脑勺。

她还能敲闷棍,嘿嘿。

兄弟俩,并排躺,你一棍,他一棍。

院子里的人一等二等,都没人出来,也没听到对话声,只听到一道道沉闷的‘砰—砰—’

像是脚步声,又有点不太像。

陈老二眉头皱成‘川’字,朝屋里喊了几声,但都没人应。

“我倒要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招。”

留下这句话,陈老二进了屋。

屋内的江时鸢在陈寒渊惊骇的目光中,熟练地拎着竹棍,站到门后。

亲父子,并排躺,你一棍,他一棍。

又过了十分钟,江时鸢再次站到门口。

一家人,并排躺,你一棍,他一棍。

半个小时后,陈家所有在家的人全部整整齐齐地躺在地上。

江时鸢拎着竹棍站在他们中间,神色有些苦恼。

穿书的第二天,就把男主一家人全揍了一顿,这滋味……

怪爽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