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淮安沈清漪】的都市小说《新婚夜,我毒杀装病的渣前夫》,由新晋小说家“无蔗糖兔子”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791字,新婚夜,我毒杀装病的渣前夫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22 18:03:0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在一个不起眼的青瓷小瓶上停顿了一下——那是她作为苏晚时,曾无意中在顾淮安书房暗格里见过的剧毒“鸩羽”,沾唇即死,无药可解!他竟连这个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是自信无人敢动,还是……另有所图?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滔天的恨意碾碎。管他什么图谋!她只知道,这是天赐的复仇之刃!苏晚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那个冰冷...
《新婚夜,我毒杀装病的渣前夫》免费试读 新婚夜,我毒杀装病的渣前夫精选章节
红。眼前是铺天盖地、令人窒息的红,像是凝固的、粘稠的血。每一次艰难地喘息,
都带着胸腔深处撕裂般的剧痛,火烧火燎地灼着喉咙,每一次吞咽都如同咽下滚烫的刀片。
苏晚猛地睁开眼,入目却并非她熟悉的、属于“苏晚”的雕花拔步床顶,
而是一块沉沉压下来的、绣着繁复金线的猩红布料。这是……喜帕?她僵硬地转动眼珠,
耳畔是轿夫沉闷的脚步声,以及轿外远远传来的、不甚真切的喧闹锣鼓。那喧闹喜庆得刺耳,
一下下砸在她混沌的脑海里,搅得翻江倒海。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激得她残存的醉意烟消云散。不对!她死了!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就在昨夜,
那个她掏心掏肺爱了三年、敬了三年、也怕了三年的男人,顾淮安,她的夫君,
端着一杯御赐的“庆功酒”,亲手送到了她的唇边。他那双曾让她沉溺的深邃眼眸,
在摇曳的烛火下,冷得像淬了寒冰的玄铁,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沉沉的死寂。“晚晚,”他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
却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的耳膜,“陛下厚恩,饮了吧。”她挣扎过,
杯沿磕在她的牙齿上,发出脆响。辛辣冰凉的液体,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气味,
还是被强硬地灌了进去。那剧毒发作得极快,
四肢百骸顷刻间如同被无数烧红的钢针穿透、搅碎。她倒在地上,蜷缩着,抽搐着,
视野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顾淮安那双垂下的、冰冷的、没有丝毫波澜的眼眸,
和他转身离去时,被烛光拉得长长、仿佛通往地狱入口的冷漠背影。
他甚至连看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耐心都没有。蚀骨的恨意如同最毒的藤蔓,
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再次窒息。可此刻……她为什么会在一个移动的喜轿里?
穿着嫁衣?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惊涛骇浪般冲击着她。
不属于她的、另一个女子的记忆疯狂涌入——沈清漪。当朝手握重兵的镇国公沈砚的亲妹妹,
一个体弱多病、深居简出的闺阁女子。就在不久前,皇帝一道突如其来的赐婚圣旨,
将她指给了刚刚在战场上重伤昏迷、被太医断言“恐难长久”的定远大将军顾淮安,
美其名曰——冲喜。冲喜?!苏晚,不,现在她是沈清漪了。她死死咬住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腥咸的铁锈味,才勉强压下喉咙里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凄厉冷笑。
这滔天的讽刺几乎要将她淹没!前世,她是顾淮安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正妻,
最后落得一杯毒酒穿肠烂肚、弃尸荒野的下场。重生醒来,竟成了他政敌的妹妹,
被当作一件“冲喜”的物件,塞进他的将军府!老天爷,你是在玩我,
还是给了我一个亲手撕碎他的机会?滔天的恨意如同滚烫的岩浆,
在她冰冷僵硬的四肢百骸里奔涌冲撞,几乎要冲破这具同样赢弱不堪的躯壳。她猛地抬起手,
指尖触碰到发髻间一支冰凉的硬物。那是一根沉甸甸的赤金簪子,簪头尖锐,
打磨得寒光闪闪。沈清漪的记忆告诉她,这是沈砚在妹妹被迫上轿前,强塞进她手里的。
“清漪,”记忆中那个面容刚毅、眼神却带着深重疲惫和无奈的男人,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若他顾淮安醒了……若他敢动你一根头发……用这个!
对准他的咽喉!用力扎下去!哥哥……拼了命也会护住你!
”簪柄上似乎还残留着沈砚紧握时留下的汗渍和温度。苏晚,或者说沈清漪,
紧紧攥住了那支金簪,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楚,
却奇异地让她混乱狂躁的心绪沉淀下来,凝成一块坚不可摧的寒冰。顾淮安,
你最好是真的“重伤昏迷”,人事不省。否则……轿子猛地一顿,
落地的震动让她身体晃了晃。外面嘈杂的人声瞬间清晰起来,
带着刻意的喜庆和难以掩饰的探究。“落轿——!”尖细的嗓音拖得长长的。轿帘被掀开,
一只属于喜婆的、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扶住了她的手臂,力气大得惊人,
几乎是半拖半拽地将她弄出了轿子。眼前骤然明亮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透过那层猩红的薄纱,她看到一片影影绰绰的人影,
还有门楣上高悬的、刺目的“定远将军府”匾额。前世,她是以女主人的身份,
满心欢喜地走进这里。今生,她是作为一件“冲喜”的工具,
被推进这座吞噬了她性命的魔窟。一股冰冷的恨意顺着脊椎爬升。没有拜堂。
一个据说“重伤濒死”的夫君,自然无法完成这些繁文缛节。
喜婆和几个面无表情、眼神锐利的仆妇簇拥着她,沉默而迅速地穿过庭院。将军府很大,
亭台楼阁,假山池沼,比记忆中更添了几分肃杀和冷硬。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混杂着一种压抑的、风雨欲来的死寂。沿途所见的仆役,个个低眉顺眼,脚步匆匆,
不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仿佛整个府邸都笼罩在一层无形的、沉重的阴云之下。
沈清漪这具身体确实孱弱,没走多远,便觉心口发闷,气息急促,眼前阵阵发黑。
她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依靠着那股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点燃的恨意支撑着,
才没有当场软倒。终于,她被带到了一个院落前。院门紧闭,
门口守着两个腰佩长刀、身形彪悍、眼神如鹰隼般的侍卫,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
喜婆上前低声说了几句,侍卫锐利的目光扫过被红盖头遮住的沈清漪,
像是在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片刻后才面无表情地侧身让开。院门打开,
一股更浓郁、更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几乎令人作呕。她被推进了正房。
厚重的房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窥探。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窗棂透进几缕惨淡的月光,还有……内室方向传来的、微弱摇曳的烛光。
药味在这里达到了顶峰,浓得化不开,像一张粘稠的网,包裹着房间里的一切。
外间空无一人,静得可怕,只能听到自己压抑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内室里,
那若有似无的、极其微弱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苏晚的心,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起来,
撞击着肋骨,发出沉闷的巨响。她缓缓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内室的门槛。每一步,
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又像是踏在通往复仇深渊的阶梯。她终于站在了内室的门口。
目光穿过敞开的门,死死地钉在了那张宽大的、铺着玄色锦被的拔步床上。床上躺着一个人。
顾淮安。即使隔着几丈远的距离,即使光线昏暗,即使他闭着眼,
那张深刻入骨、曾让她魂牵梦萦、如今只余下刻骨恨意的脸,
依旧如同烙印般清晰地灼烧着她的视网膜。他穿着雪白的中衣,衬得脸色异常苍白,
薄唇紧抿,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陷在锦被里,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
证明他还吊着一口气。床边的小几上,燃着一对粗大的龙凤红烛,烛泪无声地滚落堆积,
将烛台染得一片狼藉。烛光跳跃着,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明灭灭、深浅不定的阴影,
使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此刻看起来竟有几分诡谲和……脆弱?脆弱?
苏晚心底发出一声尖锐的、无声的嘲笑。前世临死前他那双冰冷刺骨、毫无人气的眼睛,
瞬间覆盖了眼前这幅假象。所有的痛苦、绝望、被背叛的撕裂感,如同沉睡的火山,
在这一刻被彻底引爆!岩浆奔涌,焚尽了她最后一丝属于“苏晚”的软弱和迟疑。
她猛地抬手,一把扯掉了头上那象征着屈辱和荒谬的猩红盖头!柔软的丝绸滑落在地,
无声无息。烛光骤然照亮了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和那双燃烧着地狱业火的眼眸。
属于沈清漪的柔美五官,此刻因极致的恨意而微微扭曲,
透出一种玉石俱焚般的、惊心动魄的厉色。她不再看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冰锥,扫向床边的矮柜。上面果然放着药碗和几个药瓶。她几步上前,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手指精准地掠过那些瓶瓶罐罐,
在一个不起眼的青瓷小瓶上停顿了一下——那是她作为苏晚时,
曾无意中在顾淮安书房暗格里见过的剧毒“鸩羽”,沾唇即死,无药可解!
他竟连这个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是自信无人敢动,还是……另有所图?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滔天的恨意碾碎。管他什么图谋!她只知道,这是天赐的复仇之刃!
苏晚毫不犹豫地一把抓起那个冰冷的小瓷瓶,拔掉塞子。
刺鼻的、带着杏仁甜香的诡异气味弥漫开来。她攥着瓷瓶,一步步走向那张沉睡的死亡之床。
每一步,都踏在复仇的鼓点上。终于,她站在了床边,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毫无防备的、苍白的脸。
前世灌下毒酒时的剧痛、窒息、被全世界抛弃的冰冷绝望,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
“顾淮安……”她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
每一个字都淬满了来自地狱的寒冰与毒液,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你欠我的……”她伸出手,冰冷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并非恐惧,
而是仇恨积蓄到顶点时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她捏住他的下颌,
强迫他紧闭的嘴唇张开一条缝隙。动作粗暴,带着刻骨的恨意,毫无怜惜。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手指上,这微弱的生机却只让她感到更加恶心。没有丝毫犹豫,
苏晚将冰凉的瓷瓶口,对准了他微张的唇缝。“这杯酒……”她一字一顿,声音如同诅咒,
清晰地砸在死寂的房间里,“我……还给你!”手腕用力,瓶身倾斜!
深褐色的、散发着死亡甜香的粘稠液体,如同毒蛇的信子,瞬间涌入他的口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床上那具“濒死”的身体猛地一震!
那双紧闭的、曾让她沉沦又将她推入地狱的眼眸,骤然睁开!没有虚弱,没有迷茫!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在烛光下亮得惊人,如同骤然出鞘的绝世凶刃,
冰冷、锐利、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种令人窒息的、久居高位的压迫感!
哪里有一丝一毫重伤垂危的样子?!一只铁钳般的手,快如闪电,带着千钧之力,
死死扣住了苏晚纤细的手腕!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瓷瓶脱手,
“啪”地一声脆响,摔落在地毯上,滚了几滚,
里面残余的毒液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不祥的痕迹。苏晚瞳孔骤缩,心脏几乎停跳!
他醒了?!他根本就是装的!巨大的惊骇如同冰水当头浇下,但仅仅一瞬,
就被更汹涌、更疯狂的恨意取代!失败了?!不!绝不!
就在她另一只手本能地摸向发间那支金簪,
准备拼死一搏的刹那——顾淮安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死死地锁住她因恨意而扭曲、因惊怒而苍白的脸。他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
随即被更深的、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狂澜所取代!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勒得她生疼。一个名字,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极度震惊下的嘶哑和扭曲,
从他紧抿的薄唇间,难以置信地、试探性地挤了出来:“苏……晚?”这个名字,
如同最尖锐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沈清漪沸腾的恨意!她的身体猛地一僵,
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他认出来了?怎么可能?!她现在是沈清漪!完完全全不同的脸,
不同的身份!电光石火间,另一只手已经拔下了发髻间那支沉甸甸的赤金簪!
尖锐的簪头在烛光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
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抵在了顾淮安**的、微微滚动的喉结上!
冰冷的金属尖端瞬间刺破了他颈间最脆弱的皮肤,一滴殷红的血珠,缓缓沁出,
沿着他冷硬的颈部线条滑落,没入雪白的中衣领口,如同雪地里绽开的一朵妖异的红梅。
剧痛传来,顾淮安的呼吸猛地一窒,扣着她手腕的手指更加用力,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他死死地盯着她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燃烧着熊熊恨火、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眸子,是如此陌生,
却又带着一种令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熟悉感!这张脸……分明是沈清漪!
可那眼神……那眼神……“将军……”沈清漪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亘古不化的寒冰,
每一个字都带着锋利的冰碴,清晰无比地砸进顾淮安的耳膜,
也砸碎了他眼中那一丝荒谬的希冀,“您认错人了。”她微微前倾身体,
簪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刺得更深,更多的血珠涌出。
她清晰地看到他喉结因为剧痛而猛地滚动了一下,额角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她勾起唇角,
那笑容在跳跃的烛光下,艳丽如罂粟,却也淬满了致命的毒。“我叫……”她一字一顿,
宣告着全新的身份,也宣告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沈、清、漪。”空气仿佛凝固了。
浓重的药味、血腥味、还有那摔碎的毒瓶散发出的诡异甜香,混合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时间被拉得无限漫长,又似乎只过去了一瞬。
顾淮安眼中那瞬间翻涌的、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惊涛骇浪,在听到“沈清漪”三个字后,
如同被投入了万年玄冰,迅速地冷却、沉淀,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寒潭。
那寒潭深处,有审视,有探究,有冰冷的杀机在无声地凝聚、翻涌。
他颈间的血还在缓缓渗出,染红了簪尖,也染红了他雪白的衣领。然而,
他脸上却缓缓地、缓缓地扯开了一个弧度。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
反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残忍的戏谑,如同猛兽在欣赏爪下徒劳挣扎的猎物。
“呵……”一声极轻的低笑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带着血腥气,震动着他被簪子抵住的喉管。
沈清漪甚至能感觉到簪尖传来的轻微震颤。“沈清漪……”他玩味地咀嚼着这个名字,
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要剥开她这层皮囊,看清内里真正的灵魂,“好,很好。
”他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添了几分禁锢的意味。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碎裂的瓷瓶和深色的毒渍,又落回她决绝而冰冷的脸上。“想杀我?
”他慢条斯理地问,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毒蛇在暗处吐信,“用鸩羽?
沈砚倒是教了个好妹妹。”沈清漪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是鸩羽!他果然一直在伪装!
他根本就是设好了陷阱,等着沈家的人跳进来!一股寒意瞬间窜上脊背。
顾淮安似乎很满意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疑和更深的戒备。他微微眯起眼,
那眼神如同在评估一件即将被摧毁的瓷器,冰冷,残酷。“勇气可嘉。”他唇角的弧度加深,
露出森白的牙齿,那笑容里的恶意几乎要溢出来,“可惜,蠢了点。”他猛地用力,
试图将被簪子抵住的脖颈向后仰,同时另一只手发力,想要彻底反制住沈清漪的手腕,
夺下那支危险的簪子!沈清漪岂能让他如愿?几乎是同一瞬间,
她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持簪的右手上,簪尖死死抵住他的喉咙,身体不退反进,
用尽全身力气与他角力!她眼中是疯狂的、不顾一切的恨意!杀不了他?那就一起死!
“放开!”顾淮安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被冒犯的暴怒!
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此刻爆发出的力量和狠劲竟如此惊人!那簪尖如同跗骨之蛆,
死死钉在他的要害,稍有不慎便是穿喉之祸!两人在死寂的拔步床上无声地角力、僵持。
汗水从沈清漪的额角渗出,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顾淮安同样布满冷汗的脸上。
他颈间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对抗被簪尖反复碾磨,鲜血染红了更大一片衣襟,
空气里的血腥味越发浓重。顾淮安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如同极北永不融化的寒冰,
所有的戏谑和试探都被森然的杀意取代。他猛地吸气,手臂肌肉贲张,
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就要爆发,准备彻底碾碎这个胆大包天、意图弑夫的女人!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沈清漪眼中厉色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