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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宇童颜崔元小说最后结局 崔明宇童颜崔元完结版免费阅读

崔明宇童颜崔元是著名作者崔巍维成名小说作品《替梦者?我默默然》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0312字,替梦者?我默默然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09-10 17:36:0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却像蒙上了层毛玻璃,怎么都看不清。这不对劲。以往的“遗梦”从没有过记忆断层,原主的人生轨迹向来完整得像本翻开的书。“妈,昨天……我们约了什么来着?我早上起来脑子有点晕。”话音刚落,林母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变了调,不像刚才的柔软,倒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你忘了?”我后背的汗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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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梦者?我默默然》免费试读 替梦者?我默默然第2章

我没往花园去,反而顺着街面慢慢走。

必须找点线索。

拐角处忽然闪过个熟悉的身影,我定睛一看,原来在这儿呀。

是二姐林月。

她平时总穿着素色长裙,今天却换了身灰扑扑的短裙。

我下意识跟了上去。

她拐进一条窄巷,巷子里堆着半人高的木箱,空气里飘着霉味。

我屏住呼吸,踩着箱子的阴影往前挪,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人却突然不见了。

心跳漏了一拍的瞬间,后颈突然传来轻拍。

“在找我?”

我猛地回头,林月就站在身后,短打外套的领口沾着点泥,眼神亮得惊人。

“二、二姐?”

我稳住神,尽量让语气自然。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在家看书吗?”

她没回答,反而凑近一步,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脸。

“小霖,”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我攥紧了手心的汗,刚想找借口,她却突然直起身,仿佛刚才的靠近只是错觉。

“妈让我出来买些寻常丝线,”她指了指巷口的杂货铺,“你呢?”

“我……随便走走。”

她点点头,转身往杂货铺走,步伐又变回了慢悠悠的样子,裙摆扫过地面,没再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后颈被她拍过的地方还留着点温度,却让我浑身发冷。

这个林家,恐怕每个人都藏着事。

“活物嘞——稀奇玩意儿看过来哟——”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见个灰衣老头蹲在竹筐后。

筐里垫着潮湿的黑布,几只巴掌大的乌龟趴在上面。

这...乌龟身上——背甲不是寻常的青黑色,而是泛着种类似鳞片的银光,眼睛半睁着,瞳仁是竖起来的。

像什么呢?

好像?

...

像蛇。

我刚想蹲下身细看,手腕突然被人拽住,力道不小。

“小霖!你跑这儿来干嘛?”

大姐林晚晚的声音带着点急,她穿着身藕粉色旗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和这巷子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没等我说话,她已经把我往街对面拉:“快跟我走,裁缝铺把礼服送来了,妈让你赶紧试试合不合身,明天跟崔家少爷的约会可不能出岔子。”

我回头看了眼那竹筐,老头正用袖子擦乌龟的背甲,银亮的背甲在阳光下闪过道冷光,像在盯着我看。

“大姐,那乌龟……”

“什么乌龟甲鱼的,”林晚晚打断我,脚步没停,“崔家可是咱们这儿的望族,这门亲事要是成了,家里的生意能上个大台阶。你别老惦记些没用的,赶紧试衣服去。”

她的手指攥得很紧,旗袍的盘扣硌在我胳膊上。

我心里那点不对劲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记忆里姐向来对这些家族联姻不上心,今天怎么比谁都积极?

可被林晚晚半拖半拽着往前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巷口和竹筐越来越远,直到拐过街角,再也看不见了。

“对了,”林晚晚突然侧过头,笑容甜得有些刻意,“你昨天还说喜欢崔家少爷送的那支白玉簪呢,怎么今天倒忘了?”

又是“昨天”。

我抿紧嘴没接话,只觉得手腕被攥过的地方有点发烫,像被什么东西烙了一下。

回到家,林父正坐在沙发上看账本。

见我进来,推了推眼镜:“礼服试过了?合身吗?”

“嗯,挺合适的。”

我在他对面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角。

“崔家那边已经回话了,”

林母端着水果盘过来,把削好的苹果递我手里,“明天下午三点,在湖心亭见面,记得穿那双珍珠鞋。”

“妈,我不太想去。”

我咬了口苹果,故意试探,“我对崔少爷没什么感觉。”

“胡说什么?”

林父放下账本,眉头皱起来,“崔家能看上咱们林家,是多大的体面?你大姐当年想嫁都没这机会。”

大姐林晚晚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这话,笑着打趣:“爸就别埋汰我了,我哪有小霖这么好命。小霖,崔少爷人长得俊,家底又厚,你可得把握住。”

二哥林辰跟着附和:“就是,上次我见崔少爷骑马,那叫一个威风,配咱们家小霖正好。”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全是崔家的好,语气熟稔又自然,可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些话像设定好的台词,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连表情都带着种程式化的温和。

“二姐呢?”

我打断他们,“她不是去买丝线了吗?”

林母的动作顿了顿,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谁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女孩子家总爱瞎逛。”

就在这时,我眼角余光瞥见天花板垂下一缕细细的黑线,像蜘蛛丝,却更暗沉。

我眨了眨眼,再定睛一看——整个客厅里,密密麻麻的黑线从房梁上垂下来,一端缠在每个人的手腕、脖颈上,另一端隐没在天花板的阴影里。

林父抬手翻账本时,黑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林母递水果的手,腕上的黑线勒出浅浅的红痕;大姐和二哥说话时,脖子上的线绷得笔直……他们就像被线操控的木偶,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顺着线的牵引。

我浑身的血仿佛瞬间冻住,手里的苹果“咚”地掉在地上。

“怎么了?”

林父抬头看我,眼神里的温和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空洞,像蒙着层毛玻璃。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脸上的笑容凝固着,嘴角咧开的弧度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没、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