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桃木梳与红绳结》的主要角色是【阿玲桃木梳】,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新晋作家“作者jxk9sc”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744字,桃木梳与红绳结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1 19:01:5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红圈标出的拆除区域里,卫生间的窗户半开着,窗台上似乎搭着一缕黑头发。心脏猛地一缩。我点开新闻详情,施工日期定在3月14号,正好是明天。当晚我就失眠了。凌晨三点,梳头声毫无预兆地在卧室响起,不是来自卫生间,就在枕头旁边。我猛地掀开被子,什么都没有,但枕头上多了根黑头发,长到能缠上我的手指。第二天我鬼使...
《桃木梳与红绳结》免费试读 桃木梳与红绳结精选章节
搬进老单元楼的第三个晚上,我听见了梳头声。不是隔壁的,是从卫生间传来的。
租这间房时,中介特意提过前任租客走得急,留下了不少东西,
其中就包括卫生间墙上那面嵌在红木框里的老镜子。镜面边缘有些氧化发黑,
像蒙着层没擦干净的灰,我试过用酒精擦,擦到一半发现镜中自己的肩膀后面,
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头发长到脚踝。我猛地回头,卫生间空无一人。那晚之后,
梳头声就没断过。凌晨三点准时响起,“沙沙,沙沙”,像有人在用桃木梳刮过打结的头发。
我把卫生间门反锁,第二天却发现锁舌歪在一边,镜子上蒙了层新的灰,用手指一抹,
能划出清晰的印子——就像有人在里面贴过脸。上周六,我加班到十点回家,
刚推开卫生间门,镜子里的我突然笑了。不是嘴角上扬的笑,是咧开嘴往耳根咧,
露出牙床的那种。我吓得后退时撞翻了脏衣篓,里面的内衣裤滚出来,
有件红色的胸罩缠在拖把杆上,带子勒得紧紧的,像有人正穿着它被吊在半空。更瘆人的是,
那胸罩不是我的。我连夜找中介要前任租客的联系方式,
中介支支吾吾说那人“联系不上了”,只发过来一张退租时的照片。照片里的卫生间很干净,
镜子亮得能照出天花板的灯,可我分明看见镜中角落,有缕黑头发垂下来,搭在洗手台边缘。
昨晚梳头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滴水声。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水珠顺着镜面往下滑,
在底部积成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慢慢浮起东西——是半片指甲,带着红蔻丹,
和我前几天掉在洗手池里的那片一模一样。就在这时,镜中的我抬手了。她缓缓抬起右手,
指尖按在镜子上,和我抵着镜面的指尖正好对上。温度透过玻璃传过来,冰冰凉凉的,
像死人的皮肤。“你看,”她的声音从镜子里钻出来,混着水流声,“我们的指甲,
颜色多配啊。”我猛地抽手,却发现右手食指的指甲不见了。血珠滴在洗手台上,
和镜子里渗出来的水混在一起,慢慢汇成个“等”字。现在我不敢关卫生间的灯了。
镜中的女人正对着我梳头,蓝布衫的袖子滑下来,露出手腕上的红绳——那红绳我见过,
上周打扫卫生时从镜子后面扫出来过,当时觉得晦气,扔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可此刻它正好好地系在她腕上,红得像血。梳头声又响起来了。这次我听清了,
声音不是来自镜子里,是来自……我的头顶。我僵硬地抬头,天花板的灯忽明忽暗,
一缕黑头发正从通风口垂下来,末梢沾着的水珠,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猛地蹿出卫生间,
反手带上门,后背抵着冰冷的门板直喘气。头顶的通风口没再滴水,
但那“沙沙”的梳头声像长了脚,顺着门缝往外爬,缠在脚踝上,凉丝丝的。
我摸出手机想报警,屏幕亮起的瞬间,却看见锁屏壁纸换了——不是我存的猫咪照片,
是张黑白照。照片里的女人穿着蓝布衫,坐在梳妆台前梳头,背景正是这间卫生间,
连墙上那面红木镜都一模一样。她的脸对着镜子,只能看见半侧轮廓,嘴角咧得很开,
和镜中那个笑到耳根的“我”如出一辙。照片下面有行小字:1998.3.15,赠阿玲。
我想起中介说过,这房子是老两口留下的,儿子出国后就一直出租。难道这女人是原房主?
可1998年到现在,二十多年了……正想着,卫生间的门突然“咔哒”响了一声。
不是从外面开,是从里面。像是有人在里面转动了门把手,却被我抵着门,没完全打开。
门缝里透出昏黄的光,还有一缕黑头发挤了出来,像蛇一样在地板上蠕动,
慢慢缠上我的拖鞋。我抬脚踹过去,头发猛地缩回门缝里,紧接着是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
“咯吱,咯吱”,像有人在用指尖抠木头。“你的指甲……”镜子里的声音又响了,
这次离得很近,仿佛就贴在门板内侧,“掉了会疼吧?”我突然想起那半片红指甲。
上周掉的时候确实疼,当时还骂了句“倒霉”,现在想来,那天好像正是15号。
手机在手里震动,是中介发来的消息:“刚查到,前任租客叫林玲,退租那天是3月15号,
说老家有急事走的。对了,她退租时留了个箱子在储藏室,你要看看吗?
”储藏室在楼道尽头,常年锁着。我攥着中介发来的备用钥匙冲出去,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亮了又灭,每层台阶上都落着几根黑头发,像铺了层细蛇。
储藏室的锁锈得厉害,钥匙捅进去转了半天才打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角落里果然放着个旧行李箱。打开的瞬间,我差点吐出来——里面没有衣服,
只有一堆女人的头发,黑的、黄的,缠成一团团,最上面压着个桃木梳,
梳齿间还挂着半片红指甲。箱子底垫着张报纸,日期是1998年3月16日,
社会版头条印着黑体字:“老城区居民楼命案,女子浴室遇害,凶手潜逃”。
配图是这间单元楼的照片,下面标着地址——正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报道里说,死者叫阿玲,
3月15号晚上被发现死在卫生间,脖子上有勒痕,现场没找到凶器,
只在镜子上发现了模糊的指纹。而她的房东,那对老两口,在案发后第二天就搬去了儿子家,
再也没回来过。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里面没有声音,
只有“沙沙”的梳头声,还有女人的低语,
像贴在耳边说的:“她们都留不住指甲哦……”“第一个阿玲,指甲被梳子刮掉了半片。
”“第二个林玲,走的时候忘了带红绳。”“现在轮到你了……”我猛地挂了电话,
转身想跑,却看见储藏室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门缝里,有什么东西正慢慢渗进来,不是光,
是水。冰凉的水顺着脚踝往上爬,我低头一看,水里浮着无数片指甲,红的、粉的、透明的,
层层叠叠,像鱼鳞。而我的右手食指,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血,血珠滴在水里,
晕开一朵朵小红花。梳头声越来越响,从储藏室的每个角落钻出来。
我摸到口袋里的桃木梳——刚才不知什么时候顺手从箱子里抓了出来,此刻梳齿正硌着掌心,
冰凉刺骨。突然,梳齿间的红指甲动了动,像在指向上方。我抬头,看见储藏室的天花板上,
也嵌着一面小镜子,镜面蒙着水汽,里面映出个模糊的人影,蓝布衫,长头发,
正拿着桃木梳,对着我的影子梳头。她的手腕上,系着根红绳。和我上周扔掉的那根,
一模一样。“你看,”镜子里的人影笑了,声音穿过水汽飘下来,“你的指甲,也快掉了呢。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食指的指甲正在往上翘,边缘处渗着血,像有只无形的手,
正用桃木梳一点点往下刮。而储藏室的门,在外面“咔哒”一声,被锁上了。
指甲脱落的瞬间,储藏室的灯突然亮了。惨白的光线下,那些漂浮的指甲片清晰得吓人,
每一片都带着新鲜的血肉痕迹。我甩掉手上的桃木梳,那梳子落地时发出“咚”的闷响,
像敲在空心木头上——梳齿间的红指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缕黑头发,
正顺着梳齿往上爬,缠向我的脚踝。“1998年的水,今年才漫到这儿啊。
”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猛地抬头,天花板的小镜子里,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转过身了。
她的脸浮肿发白,眼睛是两个黑洞,嘴角还挂着水草似的绿丝,脖子上赫然缠着根红绳,
红得发亮,勒进皮肉里,渗出黑褐色的血。是阿玲!是那个被勒死在浴室的女人!我往后缩,
后背撞在行李箱上,箱子里的头发“哗啦”涌出来,缠上我的胳膊。
那些头发带着湿冷的潮气,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根部还沾着泥沙——就像1998年决堤的洪水带来的泥。“她们都想逃。
”阿玲的声音从镜子里渗出来,带着水泡破裂的“啵啵”声,“林玲拿走了我的红绳,
以为能替我活,可她的指甲还是掉了。”我突然想起前任租客林玲。
中介说她退租那天是3月15号,而阿玲遇害的日子也是3月15号。难道每年的这一天,
她都要找个人“替”自己?头发越缠越紧,勒得我喘不过气。我挣扎着摸到口袋里的手机,
胡乱按出报警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镜子里的阿玲突然抬手,
指尖戳向镜面——我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裂开,正好映出我自己的脸。镜中的我,
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根红绳。“你看,”阿玲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这次不是在镜子里,
是在我身后,“红绳找到了新主人。”我僵硬地回头,
卫生间那面红木镜不知何时出现在储藏室里,就立在我身后。镜面蒙着厚厚的水汽,
里面映出两个影子:我,和阿玲。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指甲缝里全是泥,正慢慢往下滑,
停在我的手腕处——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像被红绳勒过。“水会藏住罪,
也会记住债。”阿玲的头发垂下来,盖住我的眼睛,一股铁锈味钻进鼻子,
“当年淹掉的村庄里,有个穿蓝布衫的姑娘,她的梳子还没找到呢。
”我突然想起报纸里没提的细节:1987年水库决堤那天,正好是3月15号。
而阿玲的照片背景里,卫生间的墙上挂着个日历,撕到的那页,正是3月。
原来她不是死于1998年的谋杀。她是1987年被洪水淹死的,
有人偷走了她的梳子和红绳,把她的死伪装成1998年的命案。而那个偷东西的人,
很可能就是当年水库的负责人——就像《锁起来的房间》里藏着水的秘密。头发突然松开了。
阿玲的影子在镜子里变得透明,她指着我的手腕,
红痕处慢慢浮现出一行字:“在老座钟的齿轮里。”座钟!
是爷爷书房里那个刻着“赠于归者”的座钟!原来那不是爷爷的,是阿玲的!
储藏室的门“吱呀”开了道缝,外面传来中介的声音,
带着哭腔:“对不起……我爷爷是当年的水利局会计,
他说必须找个人守住这个秘密……”我顾不上理他,跌跌撞撞冲回房间,
卫生间的红木镜还在,镜面上的水汽凝成了字:“3月15号,水会漫到第七级台阶。
”现在是3月14号晚上11点50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右手食指的伤口还在流血,
滴在洗手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水洼里,慢慢浮起一把桃木梳,梳齿间缠着半片红指甲,
和我掉的那片,一模一样。梳头声又响了。这次不是来自头顶,是来自我的头发里。
镜中的阿玲笑了,她抬手拨开自己的头发,露出后脑勺——那里有个洞,洞里塞满了湿泥,
泥里埋着半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中介的爷爷,手里拿着一把桃木梳。“还差一分钟哦。
”她歪着头说,黑头发顺着肩膀滑下来,盖住了我的镜中影子,“该梳头了。
”我摸到头发里的东西,硬硬的,是那把从储藏室带出来的桃木梳。窗外的雨声大了起来,
像有无数人在敲玻璃。我数着台阶上的水痕,已经漫到第六级了。镜中的红绳,正慢慢勒紧。
凌晨零点的钟声突然从客厅传来——是那台老式座钟!它明明早就停了,
此刻却像被人上了弦,“当”的一声震得我耳膜发疼。我冲进客厅,座钟的玻璃罩敞着,
指针卡在12点整,齿轮间果然缠着东西——不是别的,是一缕黑头发,
正随着齿轮的微颤轻轻晃动。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把头发扯出来,
发丝间缠着张卷成细条的纸,展开一看,是张1987年的领款单,收款人签名是“阿玲”,
金额后面标注着“水库移民补偿款”,而审批人处,赫然签着中介爷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