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疯批后我另嫁新欢了》是一本言情小说,主角分别是【周宴沈念】,由网络作家“檐下枫影”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39字,驯疯批后我另嫁新欢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6 15:06:4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冰凉的手指贴上他握着手机的手:"洗澡水要凉了。"电话那头李默还在说着什么,但周宴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视线落在沈念的睡衣领口——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造型是一把精致的钥匙。第三章失控的轨迹手机砸在地毯上,闷响被厚重的地毯吸收。李默的声音消失了,但那句“化合物”、“神经系统”像恶毒的咒语,在周宴脑....
《驯疯批后我另嫁新欢了》免费试读 驯疯批后我另嫁新欢了精选章节
第一章提线木偶周宴将车钥匙扔在玄关的大理石台上,
金属碰撞声在空荡的别墅里格外刺耳。他松了松领带,
目光扫过客厅——沈念正蜷缩在沙发一角看书,暖黄的落地灯将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
"你回来了。"她合上书站起身,声音轻得像一缕烟。
那本蓝色封皮的书被她迅速塞进了茶几抽屉,但周宴还是瞥见了书名:《蚀骨危情》。
"李医生今天来过?"周宴走向酒柜,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嗯,只是例行检查。
"沈念走过来,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他说我贫血症状好多了。
"周宴盯着她低垂的睫毛,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药还在吃吗?"沈念的瞳孔微微收缩,
但很快恢复平静:"每天都吃,你知道的。"她的皮肤在他指间冰凉得像瓷器。
在办公室抽屉里发现的那本同样叫《蚀骨危情》的小说——助理说是上个月慈善晚宴的赠品。
他鬼使神差地翻了几页,却被内容惊出一身冷汗。书中男主角控制妻子的手段,
与他对待沈念的方式如出一辙。"去放洗澡水。"他松开手,
看着沈念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逃向二楼。威士忌灼烧着喉咙,周宴拉开茶几抽屉。
那本《蚀骨危情》的扉页上有一行钢笔字:"当虚构比现实更真实,谁是提线木偶?
"字迹娟秀得刺眼。他快速翻到第七章,标题是《白色药片》。
段落里详细描写了男主如何用维生素的名义让女主服用镇静剂,而女主每次都会假装吞咽,
实则将药片藏在腮帮内侧…周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冲进厨房,打开监控回放。
屏幕中的沈念正在准备晚餐,她背对着摄像头,肩膀微微耸动。
当她把所谓的"维生素"放进嘴里时,右手无名指不易察觉地碰了碰脸颊。
这个动作他在书中读到过。"操!"周宴摔上抽屉,木质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
第二章谁是猎物二楼传来水声,沈念应该正在浴室里。周宴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
却在浴室门口猛地刹住。磨砂玻璃映出沈念模糊的轮廓,她哼着歌,声音甜得诡异。
这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战战兢兢的沈念。水声停了,周宴迅速退到走廊阴影处。门开了一条缝,
蒸汽涌出。沈念的声音飘出来:"周宴,水温刚好哦。"浴室门完全打开,
沈念穿着白色睡裙站在光晕里,湿发贴在颈侧,像一条条黑色的蛇。她歪头看他,
嘴角噙着笑:"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周宴猛地抓住沈念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他死死盯着她,
试图从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睛里找出丝毫破绽,
声音因恐惧而绷紧:"那本《蚀骨危情》……你从哪里弄来的?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沈念眨了眨眼,表情无辜得近乎天真:"《蚀骨危情》?听起来像是本小说?
我最近都在看你放在床头的那本商业案例啊,不是说让我学习怎么当个合格的周太太吗?
"她走向他,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气,"你最近太累了,该好好放松一下。
"她的手指抚上他的太阳穴,周宴却像被烫到一样甩开她的手。睡裙袖口因这动作被扯起,
露出一小片淤青——形状像极了一个拇指印。和《蚀骨危情》第十一章描写的一模一样。
"你到底…"周宴的话被手机**打断。来电显示是私人医生李默。他松开沈念,
走到走廊尽头接听。"周先生,您让我查的化验结果出来了。"李默的声音有些迟疑,
"夫人的血液检测显示…她体内根本没有镇静剂成分。"周宴的视线越过手机,
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沈念。她正用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他,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但是,"李默继续道,"我在您上周的体检样本中发现异常。
某种化合物正在影响您的神经系统,可能导致幻觉和记忆混乱…"沈念突然走过来,
冰凉的手指贴上他握着手机的手:"洗澡水要凉了。"电话那头李默还在说着什么,
但周宴已经听不清了。他的视线落在沈念的睡衣领口——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银色胸针,
造型是一把精致的钥匙。第三章失控的轨迹手机砸在地毯上,闷响被厚重的地毯吸收。
李默的声音消失了,但那句“化合物”、“神经系统”像恶毒的咒语,
在周宴脑子里嗡嗡作响。不可能!他猛地抬头,视线像淬毒的钉子一样射向沈念,
试图将她钉穿在那副无辜的皮囊上。下药?幻觉?荒谬!是李默被收买了?
还是沈念这个**联合外人做的局?对,一定是这样!她恨他,她一直都想报复!
“洗澡水要凉了。”沈念的声音再次传来,那该死的、一成不变的平静!她甚至微微歪头,
领口的钥匙胸针闪着冷冽的光,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周宴胸腔里的暴戾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伸手,不是推开,而是狠狠掐住沈念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力道大得让她白皙的皮肤立刻泛红。“放松?”他从齿缝里挤出冷笑,
酒精和恐惧混合成一种毒液在他血管里奔涌,“我看是你想让我放松警惕,
好让你和你的奸夫继续下手吧?说!李默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你爬上了谁的床,
联手来搞我?!”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恐惧、慌乱,或者被戳破的愤怒。
他需要看到这些,需要证明自己还是那个掌控者,需要证明这一切混乱都源于她的背叛,
而不是他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沈念的眉头因疼痛而蹙起,眼底迅速弥漫上一层水汽,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她的声音却异常稳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周宴,
你弄疼我了……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又开始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胡话。”又是这样!
又是这副样子!周宴怒火更炽,另一种暴虐的冲动涌上心头。他猛地甩开她,
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沈念踉跄着撞到墙壁,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对,就是这样。
疼痛和恐惧才是她该有的反应!这才是他熟悉的世界秩序!
他指着她手腕上那圈明显的指印——旧痕叠新伤,狰狞可怖,厉声道:“听不懂?
这难道也是我胡说八道?!你处心积虑留下这些,不就是为了哪天拿出来指控我?!
我告诉你,沈念,别做梦了!你永远别想用这种下作手段扳倒我!”他喘着粗气,
像一头困兽,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脖子,扫过她脆弱的手臂,
一种熟悉的、用暴力确认掌控权的欲望在嘶吼。就在这时,他捕捉到了沈念的眼神。
那迅速敛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一丝……不耐和冷冽?
就像最顶级的工匠看到一件作品出现了意料之外的瑕疵,不是愤怒,
而是那种带着嫌弃的、需要重新评估和修正的冰冷。
这眼神比任何恐惧和愤怒都更让他心惊肉跳!仿佛他竭尽全力的咆哮和暴力,
在她眼里只是一场拙劣的、打扰了她的表演。“滚!”他像是被那眼神烫到,猛地别开脸,
指着楼梯口,声音因情绪过度激动而嘶哑破裂,“立刻从我眼前消失!”沈念低下头,
揉着发红的手腕,声音恢复了那种柔顺的哽咽:“……那你早点休息。”她转身下楼,
背影看起来单薄又可怜。周宴烦躁地一把扯下领带,扔在地上。他赢了,赶走了她,
重新确立了权威。可为什么……胸腔里那恐慌的空洞,反而越来越大?
第四章毒饵走廊里只剩下周宴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擂鼓般撞击胸腔的闷响。
那股熟悉的、暴怒后的虚脱感包裹着他,但这一次,
里面掺杂了太多陌生的、令人不安的东西。沈念最后那个眼神,反复在他眼前闪现。不耐。
冷冽。评估。修正。像一根细针,精准地刺破了他用愤怒吹胀的气球。他需要冷静。
他必须冷静下来思考。对,酒。酒精总能让他快速镇定下来,捋清思路。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下楼梯,直奔厨房。
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洗碗槽边那瓶喝了一半的、他最喜欢的单一麦芽威士忌上。
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呈现出温暖的光泽,代表着熟悉和可靠。他一把抓起酒瓶,
冰凉的玻璃触感让他灼热的掌心稍微舒服了一点。他拧开瓶盖,甚至懒得去找杯子,
对着瓶口仰头就灌了一大口。烈酒熟悉的口感灼烧着食道,
带来短暂的、虚假的暖意和力量感。看,酒没问题。他能控制。刚才一定是气糊涂了。
等他查清李默到底被谁收买,或者沈念到底勾结了谁,
他会……“啪嗒——”一声极轻微的、几乎被吞咽声掩盖的异响,从瓶口内部传来。
像是……某种极小极硬的东西,随着酒液的回荡,轻轻碰到了玻璃内壁?
周宴的动作瞬间僵住,所有自我安慰的念头戛然而止。心脏猛地一缩,
然后疯狂地加速跳动起来,撞得他耳膜嗡嗡作响。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放下酒瓶,
举到眼前,对着灯光。琥珀色的酒液荡漾着,看不出任何异常。他眯起眼,
试图看清瓶内……看不清。他猛地摇晃了一下酒瓶。
“嗒啦……嗒啦……”这次听清楚了!里面绝对有东西!不是一颗,
是好几颗细微的、硬物碰撞的声响!一个冰冷彻骨、匪夷所思的念头,如同潜伏的毒蛇,
骤然窜出,
给了他致命一击——如果……如果连他“暴怒后需要酒精镇定”这个刻入骨髓的习惯,
也被计算在内了呢?如果这瓶他视若安慰剂、从未怀疑过的酒,
才是真正盛放毒饵的容器呢?那不是木塞的声音,
是……是别的……一直就在瓶子里……“哐当——!”酒瓶从他彻底脱力的手中滑落,
再次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摔得粉身碎骨。金色的酒液和破碎的玻璃碴四处飞溅,
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香如同实质的噩梦,瞬间吞噬了整个空间。周宴僵在原地,
脸色惨白如纸,瞳孔放大到极致。他第一次,
切地感受到了……无处不在的、精心编织的、针对他每一个反应和弱点的……绝对控制。
第五章无声的证据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酒香裹挟着玻璃碎裂的刺鼻气味,
野蛮地侵占了他的每一次呼吸。周宴僵在原地,血液似乎都在血管里凝固了,
四肢冰冷得不像自己的。不是幻觉。那声音真真切切。酒瓶里有东西。
他长期饮用的、用来“镇定”的酒里,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长期微量摄入……”李默的话如同鬼魅,在他空洞的脑海里无限循环播放。“天啊!
周宴!”一声短促而充满真实惊惧的惊呼从厨房门口传来。周宴猛地回头,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是沈念。她脸色煞白,一只手紧紧捂着嘴,
眼睛因震惊而睁得极大,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和一地的狼藉。
她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玻璃杯,似乎原本真是下来倒水的。“你……你怎么样?
伤到没有?!别动!千万别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是那种受到巨大惊吓后强装镇定的颤抖。她几乎是立刻扔下杯子(杯子在地毯上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