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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泽李希浩浩小说无广告阅读

由知名作家“夜玦”创作,《迟到真相》的主要角色为【陈安泽李希浩浩】,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552字,迟到真相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19 10:01:3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既要在外维持着“没亏待亡妻女儿”的体面,又在钱财上一分都不肯多花。其实我要的那点研学费用,不过抵得上继母刚买的一双奢侈品鞋,甚至不够她首饰盒里一件摆件的零头。父亲的凉薄,真是半点情面都不讲。不指望父亲,我只能咬着牙拼命打工。可10万块的研学费用,哪里是我几个月能攒够的?正当我对着记账本唉声叹气,几乎...

陈安泽李希浩浩小说无广告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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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真相》免费试读 迟到真相精选章节

离婚四年,我和陈安泽的这次重逢,来得猝不及防。他依旧是记忆里那副英俊模样,

笔挺的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他身边站着位身形娇弱的女子,眉眼温顺,是我的继妹也是他即将过门的未婚妻。

今天我是陪表姐来试婚纱的。这家店是本市最顶尖的婚纱定制工坊,橱窗里挂着的每件婚纱,

价格都要以百万计,是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嫁纱。陈安泽自我们进门起,就没抬过眼,

只微微皱着眉,对店员吩咐了句“把大厅里的婚纱都包起来”。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我和表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试穿自然是没法继续了,我们只能默默转身,准备换一家店。刚走到门口,

就听见身后店员压低了声音议论:“这么大手笔?这男的到底什么身份啊?

”“你连这都不知道?”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惊叹,“他是京市有名陈家的继承人陈安泽啊!

旁边那位是李氏集团的千金。他俩马上要结婚了,没看到广场上的滚动大屏吗?

全是他们的婚纱照。”我下意识抬头望向窗外。广场中央的巨型电子屏上,

正循环播放着那对新人的婚纱照。李希笑靥如花,眼底的甜蜜几乎要溢出来,

而陈安泽站在她身边,脸上挂着一贯的、带着距离感的冷静笑容,像一尊精心雕琢的塑像。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我和表姐身上,竟有几分刺眼。原来这两年,

他早已站到了我望不见的高度,身边也有了新的风景。和陈安泽离婚后,

我便刻意与他断了所有联系,他和李希走到一起的事,我更是一无所知。直到今天,

父亲发来信息,让我去参加李希的订婚宴——看到信息的那一刻,

心底还是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酸楚。这些年,我拼命避开所有与陈安泽相关的痕迹,

也早就不想再踏回那个于我而言只剩冰冷的家。说起来,李希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的母亲,曾是父亲的秘书。当年父亲与我母亲婚姻尚在存续时,便与她有了私情,

还将人偷偷养在外头。李希只比我小一岁。父亲的发家史,说穿了也难堪。

他原本只是个普通销售,全靠娶了身为董事长女儿的我母亲,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创立了李氏集团。可我母亲,却在我八岁那年,被他的婚外情彻底击垮,选择了自杀。

母亲的头七刚过,父亲就迫不及待地把李希的母亲娶进门,连带着李希,

也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从那天起,李家就再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宴会当天,

我随意挑了件礼服便去了李家。自成年后,

我便极少踏足母亲当年购置的这栋别墅——如今这里早已被父亲、李希母女三人彻底占据,

处处透着不属于我的陌生。走进大厅,喧闹声扑面而来。我没往人群里凑,

径直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宾客来得不少,觥筹交错间,我一眼瞥见了陈安泽的母亲。

许是我坐得太偏,她压根没注意到我,正和身边的闺蜜大声聊着天,

语气里满是不加掩饰的鄙夷。“一个小三的女儿,这种家庭也配进我们陈家的门?

”她的声音穿透了周遭的笑语,“要不是我儿子猪油蒙了心,我才懒得来!这次来,

就是要搅黄了这宴会!”旁边的闺蜜也跟着帮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着主意,

声音大得生怕周围人听不见。我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看来李希这场订婚宴,

怕是难顺利收场了。我这个前婆婆是何等人物,我是领教过厉害。

我和陈世泽离婚她功不可没。其实我今天来,不过是应付父亲的邀请。毕竟还在他公司任职,

在没能彻底摆脱这一切之前,我暂时不想与他撕破脸。窗外的月光落在杯沿,映出一片清冷,

这场闹剧,我且当个看客就好。果然,订婚宴上的闹剧如期上演。

陈安泽的母亲丝毫不给李希留颜面,当众冷言讽刺,字字带刺。

李希立刻换上那副乖巧又委屈的模样,伏在父亲肩头哭得梨花带雨。

父亲和继母见状怒火中烧,当即与陈母争执起来,推搡间场面彻底失控,

好好一场宴会顿时成了乱哄哄的战场,再难进行下去。我实在没兴趣看这场闹剧,

转身走出宴会厅,到花园里透气。晚风刚吹散几分烦闷,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回头时没留意,竟直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惊得我猛地后退一步。是陈安泽。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什么温度:“没想到你会来。”“被父亲硬叫来的。

”我低声应着,想绕开他回宴会厅——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手腕却突然被他攥住,

力道不算轻。“李倩,”他开口,声音沉得像浸了水,“我妈很讨厌你,也……很讨厌浩浩。

你有空的话,把他接走吧。”“浩浩”两个字像惊雷在耳边炸开,我猛地抬头看他,

眼睛瞬间亮了。两年前离婚,是我先提的,陈家自那时起便没给过我好脸色,

不仅逼我净身出户,连儿子浩浩都不准我带走。这两年我日夜惦记,却连见一面都难。

如今他竟松口让我接回浩浩?这是求之不得的机会。我几乎是立刻点头,

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好。”心头的愉悦像潮水般涌上来,压过了所有不快。

我挣开他的手,快步走回客厅,只盼着这场闹剧赶紧收场——等宴会一结束,

我就要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陈家别墅,接我的浩浩回家。来到陈家别墅,屋里静得出奇。

往常总有佣人穿梭的身影,今天却空荡荡的,连盏灯都没亮。我心头一紧,快步冲上二楼,

直奔浩浩的房间。房间里同样一片漆黑,我按亮壁灯的瞬间,

却见窗边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是陈安泽。他竟然不在宴会上。我下意识想转身离开,

脚步刚动,又猛地想起今天来的目的,便压着嗓音问:“你不是让我来接浩浩吗?他在哪儿?

我带他走。”陈安泽缓缓回头,起身朝我走来。他本就高大,此刻站在面前,

我只能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忽然伸手将我紧紧圈进怀里,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声音低哑得像蒙着层雾:“倩倩,我很想你。难道你只要浩浩,

不要我吗?”他将我拥入怀中,那怀抱带着熟悉的暖意,像春日里晒透阳光的棉被,

瞬间漫过四肢百骸。恍惚间,思绪竟不受控制地飘回了十几岁的年纪——那时他也是这样,

总爱趁人不注意时突然圈住我,校服外套上沾着青草香,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

烫得人心尖发颤。母亲走后没多久,父亲就把那对母女接进了别墅。他们看我碍眼,

又怕外人说他们苛待原配的孩子,便将我送进了一所贵族寄宿学校。

只是除了学费和基本伙食费,他们一分零花钱都不肯给我。于是在那所学校里,

我成了个奇怪的存在——白天和那些非富即贵的同学一起上课,

放学后就骑着辆半旧的自行车冲出校门,辗转在各个咖啡厅、奶茶店打零工。

陈安泽就是在那时注意到我的。很多次,我骑着车穿梭在街道上,

或是在打工的店门口擦玻璃时,总能瞥见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静静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淡,像落了层薄雪,却又带着某种说不清楚的重量,落在我身上,让我每次撞见,

都忍不住加快手里的动作。他是走读生,我是住校生。每次打工结束都过了末班车时间,

只能骑着自行车往学校赶,而陈安泽的车总会恰好在这时出现。他摇下车窗,

让司机载我一段路;有时我在咖啡店值晚班,他就坐在靠窗的位置写作业,

安安静静等我收工。起初我总在抗拒。他是家世显赫的风云人物,在学校里众星捧月,

这样的示好让我浑身不自在——一来是身份悬殊带来的隔阂,二来是母亲和父亲婚姻,

我对异性的靠近本就带着本能的戒备。陈安泽像是看穿了我的防备,从不多言,

只在每次停车时淡淡说一句:“同学,我顺路回家,顺道送你到学校吧。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他会跟我讲未来的打算,说自己最爱的焦糖布丁,

聊小时候被管家追着喂药的糗事。那些细碎的话语像温水,慢慢焐热了我紧绷的心。

不知不觉间,我们竟成了能无话不谈的朋友。出国一直是我的执念。

我太想逃离那个从未给过我暖意的家了。可出国研学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

我硬着头皮去找父亲,他却在继母的眼神示意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斥责。

“这几年供你上贵族学校,几十万都砸进去了!”他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耐,

“出国研学要那么多钱,不值当。你安安分分考国内的大学就行。”他哪里懂,

这所贵族学校本就是为出国铺路的,课程设置全围着留学转,根本不是为国内高考准备的。

那场研学对我们而言,是积累经历、对接国外院校的关键一步。可他呢?

既要在外维持着“没亏待亡妻女儿”的体面,又在钱财上一分都不肯多花。

其实我要的那点研学费用,不过抵得上继母刚买的一双奢侈品鞋,

甚至不够她首饰盒里一件摆件的零头。父亲的凉薄,真是半点情面都不讲。不指望父亲,

我只能咬着牙拼命打工。可10万块的研学费用,哪里是我几个月能攒够的?

正当我对着记账本唉声叹气,几乎要放弃时,陈安泽却递过来一张银行卡。我愣住了。

我们不在一个班,他竟连我最近的窘迫都看在眼里。“我这次也去研学。”他语气淡淡的,

像在说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舍不得你这个朋友没去成,钱我先帮你垫上。

”我连忙摆手推辞,他却笑了笑:“实在过意不去,就写张欠条给我。以后慢慢还,不急。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再也没法拒绝,只能红着眼圈点头:“好。

”这次研学的目的地是澳大利亚,我们在那里待了一个月。澳大利亚的消费高得惊人,

我带的打工积蓄,根本不够像其他同学那样在课余去逛街、喝下午茶。所以除了上课,

我多半待在宿舍,偶尔去附近的公园坐坐,看看远处的草坪和鸽子。奇妙的是,

每次在公园总能遇见陈安泽。他有时会提着一杯热咖啡和三明治在长椅上等着,见我来,

就自然地把东西递过来。我们分着吃简单的食物,聊课堂上的趣事,

说远处那群啄面包屑的海鸥有多笨。阳光落在他发梢,风里带着青草香,

那一刻的安稳和欢喜,是我从未有过的幸福。回国前一天,夕阳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时,

陈安泽忽然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我几乎是立刻就点头了。除了母亲,

这世上再没有人像他这样,把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心上。为了能和陈安泽在一处,

我最终选择了留在国内读大学。我们会一起泡图书馆,他总嫌我看书时爱咬笔杆,

却会提前帮我占好靠窗的位置,保温杯里永远是温到刚好的蜂蜜水。

也会在周末骑着共享单车穿遍整座城市,从老街区的巷口吃到夜市尽头,

他总把我不爱吃的香菜挑到自己碗里,说“浪费粮食要扣学分”,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

有次我突发急性肠胃炎,深夜给他打电话时声音都在发颤。没过半小时,

他就喘着气出现在宿舍楼下,手里攥着药和暖水袋,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

他陪我在医务室待到天亮,期间一直握着我的手,轻声说“别怕,有我在”。毕业那天,

他在所有人的起哄声里单膝跪地,举着的戒指盒里,放着一枚设计简单的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