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线围绕【林枫陈薇】展开的言情小说《滞时校园:最后的广播》,由知名作家“浮生幻梦客”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33字,滞时校园:最后的广播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2 10:31:5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但他的话语在众人普遍的恐慌和不信任面前显得苍白无力。他被贴上了“冒险主义”、“不顾大家死活”的标签。甚至有人低声抱怨,是不是因为他之前老靠近窗户观察,才引来了不好的变化。老张看着激动的人群,叹了口气,他对林枫说:“小子,不是我不信你。但那地方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也不能让任何人为了一个‘可能’去送...
《滞时校园:最后的广播》免费试读 滞时校园:最后的广播精选章节
第一节:琥珀中的囚徒窗外的雨滴凝固在空中,如同一串串被无形丝线悬挂的钻石,
折射着灰蒙蒙的天光。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了。
自从那场被幸存者们称为“大停滞”的灾难毫无征兆地降临,
时间就在这片校园里变得粘稠而诡异。林枫的指尖轻轻划过教室冰冷的玻璃,
目光穿透那些静止的雨滴,落在更远处。操场上,
几个保持着奔跑姿势的学生像博物馆里的石膏像,他们的表情凝固在惊愕或迷茫的瞬间,
衣角保持着扬起的姿态,却纹丝不动。一只飞鸟悬在半空,翅膀展开,仿佛一个精致的标本。
整个世界像是被瞬间封进了一块巨大的、半透明的琥珀之中,寂静得令人窒息。
小的“安全区”——主教学楼、食堂和相连的一部分宿舍区域——还残留着些许时间的流动,
但也紊乱不堪。偶尔,一阵莫名的“时流脉冲”扫过,
走廊墙壁上的油漆可能会瞬间斑驳剥落,仿佛经历了数十年风雨,而下一秒,
一张旧桌子又可能诡异地焕然一新,散发出木材的清香。
这种错乱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幸存者的神经。这里是麓山学院,
一座原本书声琅琅的半山腰寄宿制高中。灾难发生在校庆日,
留下了包括林枫在内的十几名师生和校工老张。如今,食堂成了他们的大本营和避难所。
“今天是‘大停滞’后的第一百二十七天。
”陈薇的声音通过挂在墙角的、滋滋作响的旧广播喇叭传来,依然努力保持着清脆和镇定,
“库存食物清单我会稍后贴在公告栏。请大家保持希望,记得一小时后的每日**。
”陈薇是这里的阳光,或者说,是她努力扮演着阳光。作为前广播站成员,
她奇迹般地修复了部分校园广播线路,
每日的播报成了这个小社会维系秩序、确认彼此存在的生命线。音乐、点名、简短的鼓励,
是她对抗这无边死寂的武器。林枫叹了口气,离开窗边,走向食堂。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的味道:消毒水、陈旧食物的气味,
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停滞区域本身的金属和尘埃的怪异气味。食堂里,
人们面无表情地领取着份量精确的早餐——压缩饼干、一点点果酱,以及一小杯循环净化水。
校工老张板着脸,像守护珍宝一样看守着所剩无几的物资库房钥匙,
每一个分配动作都一丝不苟,透着沉重的压力。“林枫,”老张叫住他,压低了声音,
“下午跟我再去清点一次库房。最近‘脉冲’有点频繁,我担心……”林枫点点头,
他明白老张的担心。那些时流脉冲不仅带来心理上的恐惧,更会造成实质性的破坏。
**时间,幸存者们零零散散地聚集在食堂中央。陈薇站在一个小凳子上,
试图鼓舞大家:“同学们,老师们!我们依然活着,这就是最大的胜利!只要我们团结,
一定能等到救援,或者找到办法……”“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们都变成外面那些雕像吗?
”一个阴郁的声音打断了她。是高二的李明,他曾经是篮球队员,
如今眼里只剩下颓废和怀疑。“食物一天比一天少,水也要严格控制。外面那个鬼东西,
”他指了指窗外扭曲的光线,“根本没消失,反而我觉得它离我们更近了!我们就是在等死!
”“李明!”陈薇试图反驳,“我们不能失去希望!”“希望?”李明嗤笑一声,
“希望在哪?在你的广播里吗?它连这栋楼都传不出去!”人群开始骚动,
低语声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悲观的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
固守派和微弱的探索派之间再次出现了无形的裂痕。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击了所有人。空气似乎扭曲了一下,发出一种低沉嗡鸣。“脉冲!
又来了!”有人惊叫。林枫猛地捂住头,这种感觉每次都像有人把他的大脑放进滚筒洗衣机。
他强忍着不适,看到食堂角落的一个铁皮柜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满锈迹,
而旁边一盆早已枯萎的绿植却短暂地焕发出一丝诡异的翠绿,随即又迅速枯萎化成飞灰。
脉冲来得快,去得也快。但紧接着,从通往内部仓库的走廊里,
传来老张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糟了!”林枫和几个人立刻冲了过去。
只见仓库厚重的铁门边缘,
原本只是淡淡一层的、如同油膜般的“滞时薄膜”此刻明显变厚了,色彩更加诡异斑斓,
向内蔓延了足足十几厘米!更可怕的是,透过那变得不再完全透明的薄膜,
他们看到靠近门口的几箱压缩饼干和好几桶备用水,
已经完全陷入了绝对的静止状态——包装袋上的褶皱、水桶表面的反光,都凝固了,
仿佛成了琥珀的一部分,触不可及。“完了……完了……”一个女老师瘫软在地,声音绝望,
“那是我们最后一批容易取用的储备!”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所有人。
恐惧不再是抽象的情绪,而是化作了眼前那斑斓薄膜后无法拿取的、维系生命的物资。
李明猛地转向陈薇和老张,眼睛赤红:“看到了吗?!这就是希望?!它不仅在困死我们,
它还在吃掉我们!我们该怎么办?!”生存的危机,以前所未有的具体和残酷的方式,
砸在了每一个幸存者的面前。林枫没有说话,他只是死死盯着那蔓延的滞时薄膜,
一个冰冷的念头在他心中浮现:这禁锢他们的琥珀,正在缓慢而坚定地收缩。等待,
或许真的等于死亡。
第二节:低频回响与地下暗河仓库门口那蔓延的“滞时薄膜”像一道冰冷的判决书,
贴在每个幸存者的心上。绝望的气息比食堂里消毒水的味道还要浓重。
食物和水的配给被进一步削减,沉默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恐慌,
仿佛下一次呼吸都可能耗尽最后的氧气。林枫坐在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在地上划拉着什么。
他的目光没有焦点,脑海里却飞速运转着物理课本上的知识、关于时间的各种理论,
以及窗外那诡异停滞的景象。突然,他猛地坐直身体,一个模糊的想法如同电光般闪过。
他找到正在试图用微弱的电力维持广播设备运行的陈薇,和在一旁清点所剩无几工具的老张。
“我有一个想法,”林枫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但刻意压低了,
“也许……也许不是所有信号都无法穿透‘滞时场’。”陈薇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说什么?”“高频信号可能完全被阻滞或扭曲了,
就像光线和声音一样。”林枫语速加快,努力组织着语言,“但如果是极低频,
甚至超长波段的信号呢?它们的波长很长,物理特性不同,
也许……也许能一定程度上干扰那种时间效应,或者至少能穿透一小段距离?
”老张皱起眉头,放下手里的扳手:“小子,说点我能听懂的。你到底想干嘛?”“校史馆!
”林枫看向他们,“我记得校史馆三楼那个旧储藏室里,有一台老式的业余无线电设备,
是很多年前天文社或者物理社留下来的。那种老古董,说不定能发射或接收特殊频段的信号!
也许我们能找到外界的信息,甚至……发出求救!”陈薇瞬间激动起来:“对!
我好像也有印象!那东西很大,像个铁盒子!”希望的火焰在她眼中重新点燃。然而,
老张的反应却像一盆冷水。“校史馆?”他声音陡然提高,引起了附近几个幸存者的注意,
“你知道那地方现在什么样了吗?
主走廊一大半都已经被‘那东西’(他指了指窗外)吞掉了!进去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他们的谈话无法再保密。消息像滴入油锅的水,瞬间炸开。幸存者们围拢过来。
“去校史馆?疯了不成!”“上次脉冲刚过,谁知道现在哪里安全哪里不安全?
”“嫌我们死得不够快吗?”反对的声音立刻占据了上风,以李明为首。他抱着胳膊,
脸上满是讥讽:“林枫,就因为你胡思乱想,就要让大家陪你去冒险?你那破理论有什么用?
万一又引来一次脉冲,或者惊动了外面那些怪影,我们全得完蛋!
”另一个女生带着哭腔说:“我们就不能老老实实待着吗?也许……也许很快就有救援了呢?
”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在此刻却引来不少附和。极度的恐惧让人宁愿选择鸵鸟政策,
抱住眼前脆弱的“安全”假象。陈薇急切地争辩:“待着就是等死!
仓库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林枫的理论是有道理的!”“道理?
”李明嗤笑,“他的道理能当饭吃吗?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节省体力,减少活动,等待!
而不是去搞什么异想天开的科学实验!”林枫试图解释低频信号的特性,
但他的话语在众人普遍的恐慌和不信任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他被贴上了“冒险主义”、“不顾大家死活”的标签。甚至有人低声抱怨,
是不是因为他之前老靠近窗户观察,才引来了不好的变化。老张看着激动的人群,叹了口气,
他对林枫说:“小子,不是我不信你。但那地方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去,
也不能让任何人为了一个‘可能’去送死。我们是大人,得为你们的安全负责。
”这种“为你好”式的保守,此刻成了最令人憋屈的枷锁。会议不欢而散。
提议被绝大多数人否决。林枫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明明看到了可能的出路,
却被困在群体的短视和恐惧之中,这种憋屈感几乎让他窒息。事情在当天晚上出现了转机,
却以一种更令人压抑的方式。又一轮微弱的时流脉冲过后,食堂角落里,
那个一直靠简易呼吸机维持生命的老教师,悄无声息地停止了呼吸。
他的死亡并非直接源于脉冲,而是因为脉冲导致备用电源短暂中断,呼吸机停止了工作。
药品的匮乏和设备的脆弱,像一把钝刀子,切割着每个人的神经。死亡的阴影再次逼近,
沉默却震耳欲聋。第二天清晨,陈薇站了出来,她的声音不再仅仅是鼓励,
而是带着一种决绝:“我们必须试一试。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希望,是为了活下去。
我支持林枫,我愿意和他一起去。”她的坚定感染了少数几个人,但更多的人依旧沉默反对。
就在这时,老张闷闷地开口了,他没有看那些反对者,
而是对林枫和陈薇说:“我知道一条路。也许能通到校史馆后面,
能避开主走廊那片最危险的区域。”所有人都看向他。“是地下维护通道,很多年没人走了,
通风机房、管道间什么的。”老张语气沉重,“里面情况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肯定又黑又脏,说不定也有‘那东西’渗进去。但这是唯一一条可能的路。
”李明立刻跳出来反对:“老张!你疯了?你也要跟着他们胡闹?那条破地道多少年没用了?
里面万一塌了怎么办?或者全是那种怪膜?你这是带他们去送死!”老张猛地瞪向他,
第一次提高了嗓门:“那你说怎么办?!等着饿死渴死?!还是等着下次脉冲来要了谁的命?
!我老头子是不想死在这!窝窝囊囊地死!”他转向林枫和陈薇,
眼神复杂:“我只能带你们到入口,指出大致方向。里面……我得守着上面,
万一你们回不来,或者引出什么东西,我得带剩下的人顶住。”这是一种妥协,
也是一种令人心寒的现实——他们几乎是在得不到大部分人的祝福,
甚至带着某种“你们去冒险别连累我们”的默许下,踏上一条生死未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