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创作,《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的主要角色为【萧玄谢芙柔林威】,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390字,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12:35:3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成了乾清宫的随侍太监。官职不大,但却是离皇帝最近的人。一步登天。所有人都说,我安从,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用命换来的。李德全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从一开始的利用和审视,变成了现在的忌惮和拉拢。“安从啊,以后在皇上身边,可要好好当差。”他拍着我的肩膀,笑得像只老狐狸。“咱们爷俩...
《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免费试读 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第2章
王喜在地上打滚,嚎叫。
屋里所有的小太监都吓傻了。
他们大概没见过我这么不要命的新人。
我丢掉火钳,走到王喜面前。
蹲下。
看着他那张被烫得血肉模糊的脸。
我没说话。
只是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他脸上的血。
然后,伸进嘴里,尝了尝。
腥的。
热的。
我冲他笑了一下。
“鞋,还要舔吗?”
王喜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
他连滚带爬地往后缩,话都说不出来。
我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屋里其他的小太监。
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以后,这间房,我说了算。”
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
“有意见吗?”
没人敢说话。
很好。
这是我复仇的第一步。
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你越是软弱,别人就越是会把你啃得骨头都不剩。
想要往上爬,你得先变成一头狼。
或者,一条最凶狠的狗。
因为烫伤了王一事,我被管事太监拖去慎刑司。
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
我咬着牙,一声没吭。
这点疼,比起前世的剜心之痛,算什么?
打完之后,我被关进了柴房。
没人给饭,没人给水。
他们都以为,我会在这个又冷又饿的夜晚死掉。
可我不能死。
大仇未报,我怎么能死?
半夜,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人影,悄悄地溜了进来。
是王喜。
他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只怨毒的眼睛。
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
“安从,你个**,敢烫伤咱家。今天,咱家就送你上西天!”
他举起木棍,狠狠地朝我的头砸下来。
我没躲。
因为我知道,会有人来救我。
就在木棍离我的头顶只有一寸的时候。
一道黑影,闪了进来。
“住手!”
来人一脚踹飞了王喜。
然后,走到我面前。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我抬头。
看清了他的脸。
是他。
李德全。
乾清宫的总管太监。
萧玄身边,最得宠的红人。
前世,他对我这个皇后,还算恭敬。
是个八面玲玲珑,谁都不得罪的老狐狸。
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来。
今天我在乾清宫前扫雪,下手又快又狠,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新人,敢在慎刑司面前叫板,还差点弄死另一个太监。
这种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狠角色。
而他,就需要这种狠角色,替他办事。
我挣扎着爬起来,对着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干爹!”
我叫得又响亮,又干脆。
李德全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
“你倒是个机灵的。”
他扶起我。
“起来吧。以后,你就跟着咱家。”
“咱家手下,不养废物。”
我懂他的意思。
他要我当他的一条狗。
一条会咬人的狗。
我求之不得。
“谢干爹成全!”
我毫不犹豫地又磕了一个头。
从那天起,我成了李德全的干儿子。
从最低等的洒扫太监,变成了能在乾清宫里伺候的红人。
王喜被拖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杂役房里的小太监,见了我都绕道走。
我开始有机会,近距离地接触萧玄。
我每天给他端茶,磨墨。
看着他批阅奏折,和大臣议事。
我把自己伪装得又乖巧,又听话。
不多说一句,不多看一眼。
像个真正的,没有根的奴才。
萧玄很快就注意到了我。
“德全,你新收的这个小徒弟,倒是很安分。”
有一次,他这么说。
李德全笑着回话:“回皇上,这孩子叫安从。人是笨了点,但胜在听话。”
萧玄“嗯”了一声。
他端起我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茶不错。水温正好。”
他夸了我一句。
我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
“谢皇上夸奖。都是干爹教得好。”
萧玄没再说话。
但我知道,他记住我了。
安从。
一个泡茶泡得不错的,安分的小太监。
这天晚上,萧玄在御书房批折子。
谢芙柔端着一碗参汤,袅袅娜娜地走进来。
“皇上,夜深了,喝碗参汤暖暖身子吧。”
萧玄放下笔,把她揽进怀里。
“还是芙柔知道心疼我。”
两人当着我们这些奴才的面,开始腻歪。
我站在角落里,像个木头人。
心里却在冷笑。
谢芙柔,你真以为你坐稳了皇后的位置吗?
你真以为萧玄,是真心爱你吗?
你太天真了。
萧玄这种人,他谁都不爱。
他只爱他自己,爱他**底下的龙椅。
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颗更有用的棋子罢了。
就在这时,谢芙柔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她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
“这个小太监,瞧着有些眼生。”
李德全赶紧上前一步,躬身道:“回皇后娘娘,这是奴才新收的干儿子,叫安从。”
谢芙柔盯着我,看了很久。
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探究,一丝疑惑。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怕她认出什么。
尽管不可能。
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比任何证据都可怕。
“抬起头来。”她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只能慢慢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