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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妻子才发现诊断书小说_我死后,妻子才发现诊断书小说结局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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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妻子才发现诊断书》免费试读 我死后,妻子才发现诊断书第2章

走出医院,阳光刺眼。

世界还是那个世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我知道,我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塌了。

三到六个月。九十天到一百八十天。倒计时,开始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第一个蹦出来的念头,竟然是:沈清悦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

她会高兴吗?

毕竟,她恨我。

恨我入骨。

这五年婚姻,与其说是相伴,不如说是一场她对我单方面执行的、漫长的凌迟。

还记得结婚那天,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惊人。但看着我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新娘该有的喜悦,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

司仪说:“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我凑过去,她微微偏开了头。那个吻,只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冰凉。

台下宾客也许以为她是害羞,只有我知道,那是厌恶。

洞房花烛夜,她穿着睡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霓虹,背对着我。

“林岸,”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像刀子,“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但这是你欠顾城的,也是你欠我的。”

顾城。

这个名字,像一道咒语,从我们结婚那天起,就牢牢箍住了这段婚姻,也箍住了我们俩。

顾城是她的白月光,也是我高中时最好的哥们儿。一场意外,带走了他。在沈清悦心里,或者说,在她固执认定的那个版本里,是我,林岸,间接害死了顾城。

我怎么解释都没用。她只需要一个仇恨的对象,而我,恰好是那个最合适的靶子。

这五年,她是怎么报复我的?

一开始,是冷暴力。不跟我说话,不碰我做的饭,把我当空气。家里安静得像座坟墓。

后来,变了。

她开始晚归,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和酒气。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在她凌晨三点摇摇晃晃进门时,拉住了她的胳膊。

“清悦,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甩开我,眼神迷离,带着讥诮,“谈你怎么害死顾城的吗?”

“那是个意外!”我几乎是低吼出声。

“意外?”她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出来了,“林岸,你永远都是这句!意外?要不是你非要叫他去那个破工地,他会掉下去吗?”

我语塞。这件事,是我心里永远的刺。是的,那天是我叫顾城去的。可谁能想到……

“说不出来了?”她凑近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林岸,你欠他一条命。你这辈子都还不清!”

从那天起,她的报复升级了。

她开始毫不避讳地“包养”小男生——这是她的原话。她年轻,漂亮,有钱(她家境本来就好),身边从不缺趋之若鹜的年轻男人。

她甚至会故意带他们到我面前。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个下雨天。我开车去她公司楼下接她——虽然明知是自取其辱,但那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我鬼迷心窍地想试试。

然后我就看见,她和一个看起来刚大学毕业的男孩共撑一把伞,有说有笑地走出来。男孩的手,揽着她的腰。

她看见了我的车,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残忍的笑容。她拉着那个男孩,径直走到我的车边,敲了敲车窗。

我降下车窗。

“哟,林总,亲自来接我啊?”她语气轻佻,“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David。David,这是我老公,林岸。”

那男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林……林哥好。”

我看着沈清悦,她的眼睛里满是挑衅和快意。

雨点打在车窗上,噼啪作响。

我什么也没说,升上车窗,踩下油门,离开了后视镜里那对依偎的身影。

车里的收音机,还在不合时宜地放着情歌。我猛地关掉。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这还不算完。

最狠的一击,发生在大约半年前。

她怀孕了。

我知道孩子不是我的。因为我们已经分居快一年了。

她拿着验孕棒,走到我书房,直接扔在我正在看的文件上。

“我怀孕了。”她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抬头看她,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谁的?”我的声音干涩。

“重要吗?”她笑了,抚摸着自己还完全平坦的小腹,“重要的是,这是顾城的。”

我愣住了。

“顾城已经死了五年了!”我觉得她疯了。

“是啊,他死了。”她的眼神飘向远方,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所以,我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延续。林岸,这是你的报应。你害死了他,我就用他的孩子,让你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无比疲惫。五年的纠缠、怨恨、互相折磨,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沈清悦,”我说,“你真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她突然激动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从顾城死的那天起,我就疯了!是被你逼疯的!”

那晚,我们爆发了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摔了东西,说了这辈子最伤人的话。

最后,她哭着跑出了家门。

而我,坐在一片狼藉中,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段婚姻,已经烂透了,没救了。

后来,她搬了出去,和那个据说长得有几分像顾城的年轻情人住到了一起。

我以为,我和她之间,就这样了。互相憎恨,直到永远。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可笑。

就在一个多月前,她突然回来了。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她没带伞,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睛肿得像桃子。

我打开门,愣住了。

“林岸……”她开口,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我错了。”

我僵在门口,没说话。

“孩子……没了。”她低下头,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流产了。”

我心里一沉。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点轻松,又有点莫名的悲哀。

“那个男人,拿了我的钱,跑了……”她泣不成声,“我什么都没有了……林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雨哗哗地下着。

我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那么多年、也恨了我那么多年的女人,她看起来那么脆弱,那么可怜。

若是以前,听到她说“重新开始”,我可能会欣喜若狂。

但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片荒凉。

太迟了。

真的,太迟了。

不是因为恨,而是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只是当时,我还不知道,死亡的通知书,已经在我身体里,悄然签署。

我只是觉得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

我侧身让她进来,给她拿了条干毛巾,倒了杯热水。

她一直哭,一直道歉。

我只是沉默地坐着。

最后,我说:“清悦,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那天晚上,她睡在卧室,我睡在书房。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隔着五年的鸿沟,以及,即将到来的、更巨大的生死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