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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亲当天,竹马让我钻他胯下》免费试读 接亲当天,竹马让我钻他胯下第2章
“舔干净!”
贺骁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顾决的耳膜。他指着地上那摊混合着玻璃碎渣的污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裸的羞辱和掌控欲。
空气彻底凝固了。
门内门外,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刚才还存在的窃笑、议论、甚至呼吸声,都在这一刻被抽空。只剩下贺骁那三个字,在死寂的房间里嗡嗡回响,带着令人作呕的余韵。
顾决抱着林棠,身体绷得像一块即将碎裂的岩石。他清晰地感觉到怀里林棠的身体也瞬间僵硬了。他低下头,目光越过林棠洁白的婚纱肩头,落在那片狼藉的地板上。破碎的玻璃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刺眼的光,像无数只恶毒的眼睛在嘲弄他。
一股比刚才喝下辣椒油时更猛烈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怒火,轰然冲垮了他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那怒火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烧得他眼前发黑,喉咙里翻涌着浓重的血腥味。他抱着林棠的手臂,肌肉贲张,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目光没有看贺骁那张令人憎恶的脸,而是越过他,直直地、死死地钉在了林棠的脸上。
林棠的脸色也白了。她显然没料到贺骁会做到这一步。她看着地上那摊污秽,又看看贺骁那张写满“我说了算”的脸,最后迎上顾决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骇人风暴的眼睛。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那丝慌乱被一种更深的、顾决无比熟悉的“息事宁人”所取代。她蹙着精致的眉头,带着一种混合了无奈、嗔怪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的眼神,看向顾决,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打在顾决已然崩裂的心弦上:
“顾决……”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骁哥他就是爱闹,没恶意的。大喜的日子,别闹得这么僵,大度点嘛。你……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别让骁哥难做,好不好?”
“大度点?”
“别让骁哥难做?”
“给你个面子?”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钝刀,在顾决早已鲜血淋漓的心口上反复切割、搅动。他看着她,看着这个他爱了两年、今天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女人。看着她美丽脸庞上那理所当然的“大度”要求,看着她眼中对贺骁那近乎纵容的维护。
一股冰冷的、彻骨的寒意,瞬间浇灭了他胸腔里所有的怒火,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芜和死寂。那寒意甚至压过了喉咙和胃里火烧火燎的剧痛。
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荒谬得可笑。
他两年的感情,他精心筹备的婚礼,他满怀期待的未来,在这个女人和她“骁哥”的眼里,原来不过是一场可以肆意践踏、随意羞辱的闹剧。而他,就是那个必须配合演出、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小丑。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顾决紧抿的唇缝里逸出。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心死。
他抱着林棠的手臂,松开了。
不是放下,而是像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骤然卸去了所有的力量。
“啊!”林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身体猛地向下坠去。她下意识地伸手想抓住顾决,但顾决已经后退了一步,冷漠地看着她踉跄着站稳,洁白的婚纱裙摆狼狈地扫过地上的玻璃碎片。
“顾决!你干什么!”林棠站稳后,又惊又怒,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实的、被冒犯的愠色,声音也拔高了。
顾决没有理会她。他抬手,动作缓慢而坚定,手指捏住了自己胸前那朵象征着新郎身份、红得刺眼的绸缎胸花。指尖用力,那朵精心**的胸花被粗暴地扯了下来,连带着别针,在他昂贵的西装上留下一个微小的破口。
他捏着那朵花,目光冰冷地扫过林棠惊怒交加的脸,扫过贺骁错愕后迅速转为阴沉的脸,扫过房间里所有目瞪口呆、鸦雀无声的宾客和伴娘伴郎。
然后,他用那嘶哑得如同破锣、却异常清晰、足以让房间内外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一字一顿地宣布:
“婚礼,取消。”
四个字,像四颗冰冷的炸弹,在死寂的房间里轰然炸开!
“什么?!”
“取消婚礼?!”
“顾决你疯了?!”
短暂的死寂后,是瞬间爆发的巨大哗然!惊呼声、质疑声、难以置信的议论声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房间,甚至冲到了楼道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石破天惊的转折震懵了。
林棠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瞪大了眼睛,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顾决,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尖利而破碎:“顾决!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开什么玩笑!”
贺骁脸上的阴沉瞬间被一种被当众打脸的暴怒取代,他一步跨到顾决面前,几乎要贴到顾决脸上,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姓顾的!**什么意思?给脸不要脸是吧?敢耍我们棠棠?你找死!”
顾决看都没看贺骁一眼,仿佛眼前只是一团碍眼的空气。他冰冷的目光依旧锁定在林棠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美丽脸庞上。
“我说,”顾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力量,穿透了所有的嘈杂,“婚礼,现在,立刻,取消。”
他捏着那朵被扯下的胸花,手指用力,鲜红的绸缎在他掌心被揉捏得不成形状。然后,他手一扬,那朵象征着喜庆和承诺的残花,划出一道抛物线,精准地落进了林棠脚边那摊混合着玻璃碎渣的污渍里。
“啪嗒。”一声轻响。
红色的绸缎迅速被褐色的液体浸染,变得肮脏而狼狈。
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林棠看着脚边那朵被丢弃、被玷污的胸花,又猛地抬头看向顾决那张毫无表情、只剩下冰冷决绝的脸,巨大的羞辱感和恐慌终于后知后觉地淹没了她。
“顾决!你**!”她尖叫起来,声音带着哭腔,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就为了这点小事?你至于吗?!”
“小事?”顾决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像冰锥一样刺人,“林棠,在你眼里,你丈夫当众钻人裤裆、喝辣椒油、被逼舔地上的玻璃渣,都是‘小事’?都是‘闹着玩’?都需要我‘大度’?”
他往前逼近一步,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林棠,那目光里的寒意让林棠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的面子,你的‘骁哥’,”顾决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讽刺的弧度,“比我的尊严,比我们这场婚礼,重要多了,是吗?”
“我……”林棠被他问得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眼泪流得更凶,却不再是单纯的委屈,而是掺杂了被戳破心思的狼狈和恐慌,“我不是……我没有……骁哥他……”
“够了。”顾决打断她,声音里是彻底的厌倦和冰冷。他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转过身,目光扫过身后同样被这惊天变故震得回不过神的伴郎兄弟们。
“赵雷,”他叫了那个脾气火爆的伴郎的名字,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通知酒店,婚宴取消。所有预定费用,从我账上划,不用退。通知所有宾客,婚礼取消,原因……就说我顾决,配不上林**。”
“顾哥!”赵雷反应过来,脸上又是愤怒又是担忧,“这……”
“照做。”顾决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又看向另一个伴郎:“小陈,联系婚庆公司,所有布置,拆掉。尾款照付。”
“是,顾哥。”小陈连忙点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
顾决有条不紊地交代着,声音平稳,条理清晰,仿佛在安排一场普通的商务活动,而不是在亲手埋葬自己期待了两年的婚礼。他无视了身后林棠崩溃的哭喊“顾决你不能这样!你回来!”,无视了贺骁暴跳如雷的咆哮“姓顾的你给我站住!这事没完!”,也无视了房间里乱成一团、议论纷纷的宾客。
交代完毕,他整理了一下被扯歪的领带,抚平西装上被胸花别针弄出的微小褶皱。然后,他迈开脚步,径直朝着门口走去。他的背脊挺得笔直,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堵在门口的贺骁和他那群伴郎,被顾决身上那股冰冷的、生人勿近的煞气所慑,下意识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顾决目不斜视,穿过他们,穿过楼道里那些惊愕、探究、同情的目光,走向电梯。
身后,是林棠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贺骁气急败坏的叫骂,混合着房间里巨大的混乱嘈杂,像一场荒诞剧的背景音。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身后那个让他窒息的世界。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顾决一个人。他背靠着冰冷的电梯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喉咙和胃里那灼烧般的剧痛,此刻才无比清晰地反扑上来,疼得他额角渗出冷汗。但更深的,是心口那片被彻底掏空、又被冰封的麻木和死寂。
他抬起手,用力地、反复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和下巴,仿佛要擦掉什么看不见的、令人作呕的脏东西。直到嘴唇被擦得生疼,泛起血丝。
电梯下行,数字不断跳动。
顾决睁开眼,看着金属门上映出的自己那张苍白、冰冷、眼神却锐利如刀锋的脸。
取消婚礼,只是开始。
引擎低沉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里回荡,显得有些空旷。顾决坐在驾驶座上,黑色的轿车像一头蛰伏的猛兽。他没有立刻启动车子,只是静静地坐着,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凉的真皮方向盘。
车窗外,是冰冷的水泥柱子和停得整整齐齐的车辆,一片死寂。与楼上那场刚刚被他亲手引爆的、充满歇斯底里哭喊和混乱的闹剧,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喉咙和胃里的灼痛感依旧顽固地存在着,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一阵撕裂般的难受。但这生理上的痛苦,此刻反而像一种奇异的镇痛剂,让他那颗被彻底冰封的心,维持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他拿出手机,屏幕亮起,刺眼的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未接来电和短信的提示图标上,红色的数字正在疯狂跳动。大部分来自林棠,夹杂着几个来自双方父母,还有几个是关系近的朋友。他面无表情地划开,直接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标注为“老周”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迅速接通。
“顾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干练的中年男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这个时间点,顾决应该正在婚礼现场。
“老周,”顾决的声音嘶哑,却异常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婚礼取消了。立刻做两件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显然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但老周作为顾决最得力的助理,职业素养极高,立刻恢复了冷静:“明白,顾总。您吩咐。”
“第一,通知‘鼎峰资本’那边,之前谈好的、对‘启航科技’的A轮领投意向,无限期搁置。所有接触暂停。”顾决的语速不快,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启航科技?”老周的声音带着一丝确认,“是林**父亲林建明先生的那家……”
“对。”顾决打断他,语气没有任何波澜,“就是它。搁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