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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王明德张金花李秀英小说爆款荒坟下的玩具完整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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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王明德张金花李秀英小说爆款荒坟下的玩具完整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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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坟下的玩具》免费试读 荒坟下的玩具精选章节

血债王家庄的诊所已经废弃七年了。那栋孤零零的瓦房坐落在村东头,

与最近的民宅也隔着一片竹林。窗户被木板钉死,门上的铁锁早已锈迹斑斑。

一条几乎看不见的门缝,像一道细长的伤口,横在门板与门框之间。

村里的孩子被严厉告诫不许靠近那里,但总有胆大的凑近门缝,

然后信誓旦旦地说他们看见了里面飘动的黄符和散落一地的玩具。李秀英从不信这些。

她嫁到王家庄才三年,对这个故事只知大概——1985年,有个女人在这里难产而死,

一尸两命,后来诊所闹鬼,请了先生作法,才平息了事端。对她这个从邻村嫁来的外人来说,

这不过是又一个乡间怪谈,吓唬小孩的玩意儿。直到1998年的那个雨夜。那天,

李秀英的丈夫王大勇去邻村帮工未归,她独自在家。深夜,雷声轰鸣,暴雨如注。她刚躺下,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谁呀?”她喊道,无人应答,只有雨声更急。敲门声再次响起,

更加急促。李秀英披上外衣,拿起手电筒,走到门前。门外站着王家庄的老医生王明德,

浑身湿透,面色惨白。“明德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秀英,大勇在家吗?

”老医生的声音颤抖。“他去邻村了,明天才回来。您这是怎么了?

那边有动静...我听见哭声...女人的哭声...还有孩子的...”李秀英心里一紧。

她知道王明德就是当年那个小诊所的医生。“明德叔,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那地方封了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王明德突然激动起来,“我听得清清楚楚!

就是她们...林晓梅和她的孩子...她们回来了!”林晓梅。

李秀英第一次听到那冤死女人的名字。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一声惊雷。

在雷声的间隙中,李秀英确实听见了——从诊所方向传来的,微弱的、凄厉的女人哭声。

她的脊背一阵发凉。一1985年的夏天异常炎热。林晓梅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

在灶台前忙碌。汗水浸湿了她的鬓发,她却不敢停下。婆婆张金花就坐在不远处的竹椅上,

冷冷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动作快点,磨蹭什么?我儿子马上就要回来了,

连口热饭都吃不上,要你有什么用!”林晓梅咬紧嘴唇,忍着腹部一阵紧过一阵的疼痛,

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她和王建军结婚两年,这个婆婆从未给过她好脸色。张金花守寡多年,

把儿子拉扯大,视他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对抢走儿子关注的媳妇恨之入骨。傍晚,

王建军回来了。他是村里小学的老师,文质彬彬,在母亲面前却总是唯唯诺诺。“妈,晓梅,

我回来了。”张金花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建军回来啦,快洗手吃饭,妈今天特意炖了鸡汤,

给你补补身子。”饭桌上,张金花不停地给儿子夹菜,完全无视一旁的媳妇。

林晓梅默默吃着饭,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建军...我可能快要生了...”她终于忍不住说道。王建军愣了一下,看向母亲。

张金花冷哼一声:“生就生呗,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娇气!”“妈,晓梅这是头胎,

我们还是去县医院吧,稳妥点。”王建军小声说。“去什么县医院?那得花多少钱!

”张金花啪地放下筷子,“村东头王明德的诊所不能接生?就你媳妇金贵?”王建军低下头,

不再说话。林晓梅的心沉了下去。深夜,林晓梅的羊水破了。阵痛一阵紧过一阵,

她躺在床上,汗如雨下。王建军慌了神,要去请接生婆,却被张金花拦住。“深更半夜的,

请什么接生婆?去王明德那儿!”“妈,明德叔只是个赤脚医生,不懂接生啊!

”“我说去就去!”张金花厉声道。王建军不敢违抗母亲,只好搀扶着痛苦**的林晓梅,

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村东头的诊所走去。张金花跟在后面,脸色阴沉。王明德的诊所十分简陋,

只有一间诊室和里间的一张病床。看到他们,王明德有些慌乱。“金花嫂,

这...接生我不在行啊,你们还是去县医院吧!”张金花瞪了他一眼:“少废话!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哪个女人不会?赶紧准备!”王明德无奈,只好让林晓梅躺在病床上。

检查后,他的脸色变得惨白:“胎位不正...脚朝下...这得剖腹产,我弄不了,

得赶紧送医院!”林晓梅听到这话,虚弱地哀求:“妈,求求你了,

送我去医院吧...”张金花却充耳不闻,冷冷地说:“什么胎位不正,就是娇气!

你给我使劲生!”王建军站在一旁,双手发抖,却一句话也不敢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林晓梅的叫声越来越微弱,鲜血染红了床单。

王明德急得团团转:“再这样下去大人孩子都保不住啊!必须送医院!”“不准去!

”张金花厉声喝道,“今天我就要这个孩子生出来!”凌晨三点,林晓梅已经气若游丝。

突然,她的惨叫戛然而止,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婴儿的一条腿已经出来,却卡住了。“晓梅!

晓梅!”王建军终于扑到床前,握住妻子冰冷的手。林晓梅睁着眼睛,瞳孔已经开始散大。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微弱地说:“孩子...救孩子...”王明德颤抖着手检查,

面色惨白:“孩子...没动静了...”张金花听到这话,脸色终于变了。

但她不是在悲痛,而是在计算得失。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

“孩子死了也得弄出来!不然会缠身,以后就生不出来了!

”王明德惊恐地看着她:“金花嫂,你什么意思?”“拿刀来!剖开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王建军和王明德都惊呆了。王建军颤声说:“妈,你疯了!晓梅还活着啊!

”“她已经不行了!总不能让她带着我王家的孙子走吧!”张金花冷冷地说,“王明德,

去拿刀!”王明德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张金花见状,冷哼一声,竟自己冲向厨房,

拿回一把菜刀。“妈!不要!”王建军想阻拦,却被母亲一把推开。“没用的东西!滚开!

”林晓梅似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眼睛惊恐地睁大,嘴唇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麻醉,没有消毒,张金花举起菜刀,

狠狠划向林晓梅隆起的腹部...一声非人的凄厉惨叫划破夜空,然后戛然而止。

王建军瘫软在地,裤裆湿了一片。王明德直接晕了过去。当黎明来临,一切都结束了。

张金花满手是血,抱着一个浑身青紫、早已断气的男婴,站在林晓梅被剖开的尸体前,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几天后,张金花以“医疗事故”为由,向王明德索要了一笔赔偿。

王明德被迫支付,然后关闭了诊所,远走他乡。林晓梅和孩子的尸体被草草埋在诊所后面,

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王建军在事发后变得沉默寡言,不久后辞去了教师工作,

整日躲在家里,不敢与任何人对视。村里人私下议论纷纷,但没人敢公开指责张金花。

这个强悍的女人在村里有着不小的势力,而且,那血腥的一幕太过骇人,

谁也不愿招惹这样的厄运。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

林晓梅母子的惨案渐渐成了村民闭口不谈的禁忌。只有夜深人静时,

有人声称听到诊所方向传来女人的哭声,但没人敢去查看。直到1990年,

第一个目击者的出现。二王翠花是王明德的远房侄女,诊所关闭后,她负责照看这处房产。

那年初夏,她因家里装修,临时在诊所里屋住下。第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夜,她刚躺下,

就听见一阵细微的哭声。起初她以为是野猫,

但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婴儿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凄厉而悲切。

王翠花起身,点亮煤油灯,走出里屋查看。外间空无一人,哭声也戛然而止。“有人吗?

”她喊道,无人应答。她检查了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产生幻听,

便回到床上熄灯睡下。刚闭上眼,哭声又响起了。这次更近,仿佛就在卧室门外。

王翠花的心跳加速,她再次起身,摸索着要点灯。突然,她感觉到床边有什么东西站着,

正死死地盯着她。月光透过窗户,在黑暗中投下微弱的光亮。王翠花缓缓转头,

看见了一个她终生难忘的景象: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脸色惨白,双眼空洞,

怀里抱着一个同样满身血污的婴儿。她们就站在床边,俯身盯着她,几乎脸贴着脸。

那女人的嘴唇微微蠕动,发出无声的哀嚎。

怀中的婴儿突然睁开双眼——那根本不是婴儿的眼睛,而是两个黑洞,从中流出汩汩鲜血。

王翠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第二天,她被前来送饭的丈夫发现,高烧不退,胡言乱语。

病好后,她坚决不再踏入诊所一步,并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村里人。自此,

王家庄的平静被彻底打破。每晚,诊所周围都能听到女人和婴儿的哭声。村民开始频繁生病,

尤其是孩子,总是半夜惊醒,说有“红阿姨”和“血娃娃”在窗外看他们。更诡异的是,

村里孩子的玩具开始莫名其妙地消失。一开始家长以为是孩子乱丢,直到有一天,

一个村民路过诊所后的坟堆,

踪的玩具——洋娃娃、小木枪、铁皮青蛙...每一件玩具上都沾满了小小的、黑色的手印,

像是被血浸透后干涸的颜色。村民们人心惶惶,但没人敢动那座坟。

大家心照不宣地绕道而行,天黑后更是闭门不出。张金花家也开始不太平。

先是她家的鸡一夜之间全部死亡,每只都被开膛破肚,像是被人用利刃划过。然后是王建军,

他变得越来越古怪,常常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她在看着我...她和孩子都在看着我...”他反复念叨着。1995年秋天,

悲剧终于爆发。那天傍晚,王建军突然疯病发作,拿起菜刀见人就砍,嘴里喊着:“别过来!

我不是故意的!别过来!”张金花闻声从屋里出来,王建军一见到母亲,

眼睛顿时变得血红:“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他举刀向母亲砍去。张金花吓得魂飞魄散,

转身就跑。王建军在后面紧追不舍,母子俩一前一后跑了半个村子。最后,

村民们合力制服了王建军,报警后把他送进了精神病院。

医生说他的疯病是长期精神压抑所致,恐怕难以治愈。村里人私下都说,这是报应。

王建军明知妻子有生命危险却不敢违抗母亲,默认了这场悲剧,如今终于遭到了反噬。

张金花却似乎毫不在意,甚至在儿子被送走后,她显得轻松了许多。她依然强势,依然刻薄,

只是眼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1998年,村民们再也无法忍受持续的恐怖,

凑钱请了一位姓陈的先生前来驱邪。陈先生在诊所内外转了一圈,面色凝重。“怨气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