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是【萧元君赵思贤】的言情小说《代码乱大景,我给女帝写系统》,由网络红人“四张打字机”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794字,代码乱大景,我给女帝写系统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4 16:27:3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不需要懂。”我笑了,“他们只需要会执行命令就行。我要把他们,训练成我的‘数据采集器’。”我的计划是,把这十个小太监,安插到皇宫的各个关键部门。御膳房、内务府、敬事房、甚至赵全自己管辖的司礼监。他们的任务不是去当官,也不是去偷什么机密。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记录。记录每天,谁见了谁,谁送了什么东...

《代码乱大景,我给女帝写系统》免费试读 代码乱大景,我给女帝写系统精选章节
我,一个顶级程序员,穿成了大景朝一个卑微的假太监,季从云。本想苟着活命,
却发现年轻的女帝萧元君,就是个被权臣架空的傀儡CEO。整个王朝,
在她眼里是一盘复杂的棋局。在我眼里,却是一个漏洞百出、亟待重构的垃圾系统。
国库账目乱?那是数据库冗余,得做个数据清洗。政令不出宫?那是中间件堵塞,
得优化API接口。权臣结党营私?那是权限管理混乱,得重设访问控制列表。
他们跟我玩心机,我跟他们讲逻辑。他们跟我玩权谋,我跟他们讲算法。
当宰相赵思贤拿着所谓的铁证,在朝堂上逼宫时,我只是默默拿出我的算盘和账本。
不好意思,你的证据链里,有一个致命的逻辑死循环。现在,由我这个程序员,
来给你们这些古人,上一堂名为“降维打击”的课。1我叫季从云,醒来第三天,
我确定了一件事。我,一个996的程序员,穿了。穿成了一个假太监。地点,大景朝,
皇宫,浣衣局。身份,一个三个月前被送进宫,准备净化“秽气”,给新帝冲喜的倒霉蛋。
结果喜没冲成,新帝驾崩了,太子女扮男装的身份暴露,被推上了皇位。
成了大景朝开国以来第一位女帝,萧元君。而我,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宫里。真的,
物理意义上的“不上不下”。还好,检查我身体的那个老太监眼神不好,又急着收钱,
给我盖了个“合格”的戳。不然,我面临的第一个技术难题,就是如何给自己的身体硬件,
做一个不可逆的物理删除操作。此刻,我正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用手搓着一件绣着金龙的袍子。水很冷,手已经没了知觉。旁边一个叫小春子的太监,
一边搓,一边压低声音跟我说话。“从云,机灵点,待会儿见了赵总管,千万别抬头。
”“他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多一个字都别说。”我嘴里“嗯”了一声。
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这三天,我像一块干瘪的海绵,疯狂吸收着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个皇宫,或者说这个王朝,在我看来,就是一个代码写得稀烂的系统。最高权限用户,
也就是女帝萧元君,只有名义上的root权限,实际上手里的令牌全是假的。
真正的超级管理员,是当朝宰相,赵思贤。他和他手下那帮大臣,
就是一群后门程序和流氓软件,占据了系统绝大部分的运算资源。而我们这些太监宫女,
就是系统里最低级的进程,随时可能因为系统资源不足,被强制关闭。小春子嘴里的赵总管,
就是宰相赵思賢安插在宫里的一个木马程序,专门监控女帝。“行了,都起来吧,
赵总管来了。”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我跟着小春子他们站起来,低着头,
眼角余光看到一双黑色的官靴停在我们面前。“哪个是季从云?”那个声音问。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最低级的进程,怎么会被木马程序点名?出bug了。“奴才在。
”我往前挪了一小步,头埋得更低了。“抬起头来。”我慢慢抬头。一张白净无须的脸,
看着也就三十来岁,眼睛像鹰一样,死死盯着我。这就是赵总管,赵全。他看了我几秒钟,
突然笑了。“长得倒还算周正。识字吗?”“回总管,在乡下时,跟先生读过几年书。
”我老实回答。这具身体的记忆告诉我,他确实是个落魄书生。“很好。”赵全点点头,
“浣衣局不需要识字的。陛下身边缺个研墨的,我看你就不错。”他这话一出,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小春子的脸都白了。去陛下身边当差,那是天大的恩宠。
但这恩宠是赵总管给的,那就不是恩宠,是催命符。谁都知道,女帝萧元君的日子不好过。
宰相赵思賢巴不得她早点死,你好我好大家好。过去三个月,她身边换了七八个贴身太监。
两个“失足”落水,三个“误食”毒点心,还有两个干脆就人间蒸发了。现在,轮到我了。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哪是去研墨,这是把我这个进程,直接丢到CPU核心旁边,
一旦系统过热,第一个烧毁的就是我。这是一个死局。拒绝,当场就会被赵全找个由头打死。
接受,不出十天,我就会成为第八个失踪人口。我的大脑开始疯狂运算,分析所有可能性,
寻找代码里的漏洞。“怎么?你不愿意?”赵全的语气冷了下来。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抬头,看着他。这一次,我没有表现出害怕,反而挤出一个有点憨,
又有点受宠若惊的笑容。“愿意!奴才当然愿意!谢总管提拔!”我一边说,
一边重重地磕了个头。额头撞在石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再抬起来时,已经是一片红肿。
赵全很满意我的反应。在他看来,我就是一个被突如其来的好运砸晕了头的蠢货。
“算你识相。收拾一下,跟我走吧。”他转身,带着我离开了浣衣局。
小春子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怜悯。我跟在赵全身后,低着头,嘴角却微微向上。
他们都以为我进了死局。但他们不知道,程序员的天职,就是在看似无解的代码里,
找到那个能让整个程序活过来的唯一解。去女帝身边,确实危险。但留在浣衣局,
我这个最低级的进程,迟早也会被系统清理掉。两害相权取其轻。更重要的是,
只有靠近核心,我才有机会接触到这个系统的源代码。赵思贤,你这个巨大的bug。我,
季从云,来给你做代码审查了。2养心殿。听起来是个好地方,实际上比浣衣局还要冷。
殿里很空,没什么多余的装饰,显得冷冷清清。一个穿着龙袍,但身形看起来很单薄的女孩,
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她就是萧元君。我们大景朝的女皇帝。
她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脸上还有点婴儿肥,但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有些……空洞。
像是服务器的指示灯,虽然亮着,但没有任何数据在传输。赵全把我带到她面前,躬身行礼。
“陛下,奴才给您挑了个研墨的。叫季从云。”萧元君连头都没抬。“放那吧。
”她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赵全给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走到书案旁,
拿起墨锭,开始在砚台里慢慢地磨。我不敢看她,只能看着墨锭在我手里一圈圈地转。
整个大殿里,只有我磨墨的沙沙声。赵全没有走,就那么站在殿中,像一尊雕像,
也像一个监视器。我明白了,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女帝:你的一举一动,
都在我的监控之下。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元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朱笔。她抬起头,
看向赵全。“赵总管还有事?”“奴才没事,就是担心陛下劳累。”赵全笑眯眯地说。
“朕不累。你退下吧。”“是。”赵全躬了躬身,退了出去。他一走,
我感觉大殿里的空气都流通了一点。萧元君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那是一种审视的目光,
像是在检查一段新写入的代码。“你叫季从云?”“是,陛下。”“赵全送来的人?”“是。
”她沉默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信任,像一堵墙,横在我们之间。也是,
对于一个傀儡CEO来说,任何一个由竞争对手公司派来的员工,都可能是商业间谍。
她拿起一本奏折,丢在我面前。“你识字,给朕念念。”我拿起奏折。是户部尚书写的,
关于今年秋收后,各地粮仓的储备统计。上面密密麻麻全是数字,看得人头大。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念。“户部尚书陈景明奏,本年秋收,全国共计收粮……”我念得很慢,
很清晰。但念着念着,我停住了。“怎么不念了?”萧元君问。“陛下,这奏折……有问题。
”我小声说。我说完就后悔了。我疯了?我一个新来的进程,凭什么去质疑系统的核心数据?
萧元君的眼睛眯了起来。“哦?有什么问题?”我死死地盯着奏折上的数字,大脑飞速运转。
这些数字太多,太乱了。但在我眼里,它们自动组成了一张张数据表。
我看到了一个极其明显的逻辑错误。“陛下,这上面说,江南三州,今年风调雨顺,
粮食大丰收,总产量比去年增加了三成。所以上缴国库的粮食,也比去年多了三成。
”“这不对吗?”“不对。”我摇摇头,指着奏折上的另一处。“这里写着,
为了转运这批粮食,户部雇佣了五千名民夫,调用了八百艘漕船,耗时两个月才运到京城。
”我抬起头,看着她。“陛下,问题就在这。去年江南也丰收,产量只比今年少三成,
但户部只用了一千民夫,两百艘船,一个月就运到了。”我顿了顿,说出了我的结论。
“产量只增加了三成,但运力却增加了四到五倍,时间还多了一倍。这不合逻辑。
”“这就像……一个程序,只是多处理了30%的数据,运行时间却慢了200%,
资源占用还翻了五倍。这说明,程序本身有巨大的问题,或者,输入的数据,是假的。
”我说完,大殿里一片死寂。萧元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波动。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怀疑,还有一丝……亮光的情绪。她肯定听不懂什么程序、数据。
但她听懂了我的核心意思。账目,是假的。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声音有点干涩。
“你的意思是,户部尚书陈景明,在奏折上撒了谎?他虚报了粮食产量?”“奴才不敢妄言。
”我低下头,“奴才只是觉得,这些数字,对不上。”她拿起那本奏折,又看了很久。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她把奏折递给了我。“这上面的数,太乱了。你,
给朕重新算一遍。把所有州府的产量、运力、时间,都给朕列出来。朕要看,
到底还有多少地方,是‘对不上’的。”我愣住了。她这是……给我授权了?一个新来的,
身份可疑的进程,她居然愿意让我去访问核心数据库?我看着她。在她的眼睛里,
我看到了一个CEO在面对公司即将破产时的绝望,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时的决然。
她别无选择。整个朝廷都是赵思贤的人。她能信任的,只有她自己。而现在,她决定赌一把。
赌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太监,不是另一个病毒,而是一个……杀毒软件。我接过奏折,
感觉它有千斤重。“遵命,陛下。”我知道,我的试用期,开始了。第一次代码审查,
也正式开始了。3我花了一个通宵。没有电脑,没有Excel,我就用毛笔和草纸。
我把那本厚厚的户部奏折,当成了一个原始的数据库文件。我的任务,
就是把这些非结构化的数据,进行整理、归纳、分析,然后可视化。首先,
我创建了我的“数据表”。一张大草纸,用毛笔画出格子。
表头是:州府、上报产量、去年产量、产量增幅、调用民夫、调用漕船、运输耗时。然后,
我开始一条一条地录入数据。这是一个枯燥但必须的过程,就像做数据清洗。萧元君没有睡。
她就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她看不懂我在做什么,那些表格在她眼里,
可能就是一堆毫无意义的鬼画符。但她没有打扰我。天快亮的时候,
我的第一份“数据分析报告”完成了。我把那张画满了表格和箭头的草纸,铺在萧元君面前。
“陛下,请看。”我指着表格的第一行。“这是江南三州的数据。产量增幅31%,
民夫调用增幅400%,漕船调用增幅300%,运输耗时增幅100%。
”然后我指向另一行。“这是西北五州。今年大旱,奏报减产四成。但他们的运输队,
规模和时间,都和去年持平。”萧元君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眉头紧锁。“这说明什么?
”“陛下,丰收的地方,运力成本高得离谱。受灾的地方,明明粮食少了,
运力成本却一点没降。这说明,有人在这两个环节上,都动了手脚。”我拿起朱笔,
在“江南三州”和“宰相赵思贤”之间画了一条线。赵思贤的祖籍,就在江南。
我又在“西北五州”和“兵部尚书”之间画了一条线。兵部尚书,是赵思賢的头号心腹。
“丰收的地方,他们夸大运力成本,把多出来的粮食和银子,装进了自己口袋。
”“受灾的地方,他们谎报灾情,把朝廷拨下去的赈灾粮,也装进了自己口袋。
”“一来一回,国库空了,他们的私库满了。”我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向我的CEO,
解释了这个系统的核心漏洞。一个巨大的,涉及贪腐的后门程序。萧元君的脸,
一瞬间变得惨白。她的手在发抖。她不是傻,她只是被无数虚假的信息包围了。而我,
把最真实、最残酷的数据,血淋淋地摆在了她面前。
“陈景明……兵部尚书……他们……他们都该死!”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要面对这么一个烂摊子,太难了。我没有安慰她。程序员的职责,
是解决问题,不是提供情绪价值。“陛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冷静地说,
“我们只看到了bug现象,还没找到bug的根源。而且,我们没有证据。”“证据?
”她抬头看我,“这些不是证据吗?”“不是。”我摇摇头,“这只是基于数据的逻辑推理。
赵思賢完全可以说,是统计口径不同,或者有其他临时状况。他们有一万种方法,
把这些数据解释过去。”“那怎么办?”她显得有些无助。“我们需要一个g文件。
”“g……文件?”她不懂。“就是……一份原始的操作记录。一份他们无法抵赖的,
最详细的账本。”我解释道。“去哪找?”“户部的库房。所有州府上缴税粮的原始凭证,
都存放在那里。那上面有最详细的日期、数量、交接人签字。只要拿到那个,
和奏折上的总数一对比,他们贪了多少,一目了然。”萧元君的眼睛亮了。但很快,
又暗了下去。“没用的。户部库房,是陈景明管着,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硬闯当然不行。”我笑了,“但如果是陛下您,
要去核对一下历代先皇的祭天贡品清单呢?”她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合理的借口。一个无法拒绝的,系统最高权限用户的合理请求。“朕……朕明白了!
”“陛下,您去户部库房,不需要真的找什么清单。您只需要做一件事。”“什么事?
”“记住库房里,所有卷宗的摆放位置。越详细越好。最好能画下来。”“记住位置?
这有什么用?”她不解。“陛下,有时候,要找到一个bug,不需要看懂全部代码。
你只需要知道,哪个程序员,在哪个时间点,偷偷修改了哪一行代码。”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做的,就是一次‘差异对比’。”他们以为,账本是最安全的地方。
但他们忘了,任何数据的修改,都会留下痕迹。而我,最擅长的,就是从海量的数据里,
找到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却足以致命的,修改痕迹。萧元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她没再问什么。她站起身,眼神恢复了帝王的威严。“来人,摆驾,朕要去户部。
”4萧元君去了户部。以“核对祭天贡品”的名义。户部尚书陈景明,虽然是赵思贤的人,
但也不敢公然违抗皇帝。他亲自陪着萧元君进了库房。一个时辰后,萧元君回来了。
她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回到养心殿,她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我。然后,她从袖子里,
拿出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草纸。上面用炭笔,画着一幅潦草的地图。
是户部库房的内部结构图。哪个架子上是什么卷宗,哪个箱子里是什么凭证,
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我不得不佩服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在那种高压环境下,
只用眼睛看了一遍,就记下了所有细节。她的CPU和内存,性能都相当不错。“季从云,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了。”我接过图纸,如获至宝。“陛下,辛苦了。接下来,
请您再帮我一个忙。”“说。”“请您下一道旨意,就说宫中用度紧张,
要彻查内务府的账目,所有账本,全部封存,送到养心殿,由您亲自审查。
”萧元君愣了一下。“查内务府?我们不是要查户部吗?”“陛下,这就是声东击西。
”我解释道,“我们大张旗鼓地查内务府,所有人,包括赵思贤,都会以为您是在敲山震虎,
想从宫内整顿起。他们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内务府上。”“而这,恰好给了我们时间。
他们越是觉得我们在做无用功,防备心就越松懈。”“等他们发现,
我们真正的目标是户部时,一切都晚了。”萧元君想了想,点了点头。“好,朕信你。
”很快,皇帝要彻查内务府的消息,像风一样传遍了整个皇宫。赵全来看过我两次。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他大概想不明白,我这个他亲手安插的棋子,
怎么好像真的在为女帝办事。我表现得诚惶诚恐,跟他说,自己只是听命行事,
每天帮陛下整理那些旧账本,头都大了。赵全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警告我,
要搞清楚谁才是自己的主子。我点头如捣蒜。他走后,我继续我的工作。接下来的三天,
我把自己关在养心殿的偏殿里。我面前,摆着两样东西。一样,
是萧元君从户部带回来的库房结构图。另一样,是内务府送来的,过去十年,
皇宫采购所有物资的清单。包括粮食。我做的事情很简单。把内务府十年来的粮食采购记录,
和户部奏折上,京城地区的粮食消耗记录,做交叉对比。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
相当于在两个完全独立的数据库之间,寻找关联字段。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人肉搜索引擎。
到了第三天夜里,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关联字段”。那是一批特殊的“贡米”。每年,
江南都会上缴一批最顶级的贡米,专供皇室。这批米,数量不多,但价格极高。
在内务府的账本上,这批贡米每年的入库记录,都非常稳定。但在户部的奏折上,
关于这批贡米的记录,却在三年前,有过一次非常微小的修改。只是把贡米的计量单位,
从“石”,改成了“担”。一石,约等于一百二十斤。一担,约等于一百斤。一个字的区别,
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抹掉了六分之一的粮食。而负责修改奏折格式的,正是户部尚书,
陈景明。我找到了bug的源头。一个持续了三年的,利用计量单位差异进行贪腐的漏洞。
我立刻拿着我的“debug报告”,去见萧元君。她听完我的分析,整个人都呆住了。
“就……就因为一个字?”“陛下,有时候,一个最不起眼的字符,
就能导致整个系统的崩溃。”我沉声说,“陈景明很聪明,
他知道没人会去注意一个计量单位的变化。但他忘了,任何操作,都会留下日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拿着这个去揭发他?”“不行。”我还是摇头,
“他可以说这是笔误。我们需要让他自己,把证据送到我们手上。”“怎么送?”“陛下,
还记得您画的那张库房地图吗?”我把地图铺开,指着一个角落。“这个地方,
存放的是三年前的贡米入库凭证。如果我的推测没错,陈景明做假账的时候,
一定把原始凭证销毁了,换上了一份伪造的。”“我们只要拿到那份伪造的凭证,
他就是铁证如山。”“可我们还是进不去啊。”“陛下,我们不用进去。”我笑了,
“我们要让陈景明自己,把那份凭证拿出来,送到我们面前。”我凑到萧元君耳边,
低声说出了我的计划。她听着听着,眼睛越睁越大。最后,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季从云,
你……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我笑了笑,没说话。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习惯了,
用最优的算法,去解决最复杂的问题而已。现在,该执行我的代码了。5我的计划,
其实很简单。是一个阳谋。第二天一早,
萧元君突然颁布了一道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的旨意。她要效仿古圣先贤,于三日后,
在太庙举行一场祈福大典。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道旨意本身没什么问题。
有问题的是祭品清单。清单上,指名道姓,要求用三年前,江南进贡的那批“头等贡米”,
作为主祭品。而且,点明了要用原始的入库石契,也就是凭证,一同焚烧,以告慰先祖。
旨意一出,朝野哗然。谁都觉得这位年轻的女帝是疯了。放着今年的新米不用,
非要用三年前的陈米去祭天。这不是胡闹吗?只有我知道,这不是胡闹。
这是一封“最后通牒”。一封专门写给户部尚书陈景明的最后通牒。
我赌他三年前销毁了原始凭证,换上了一份伪造的。那么现在,他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
选择一,他可以说,那批米和凭证已经找不到了。但这等同于承认自己失职。
祭天是国之大事,弄丢了关键的祭品和凭证,这个罪名可不小。选择二,他只能硬着头皮,
把他伪造的那份凭证,和随便找来的一批米,当成三年前的贡品,送到太庙。
但他心里一定没底。他不知道,女帝为什么偏偏要这批三年前的米。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圈套?他会怀疑,会害怕。这就是人性的bug。当一个程序员,
对一段代码产生了怀疑,他就会忍不住,想再去检查一遍。陈景明也一样。
他一定会偷偷潜入户部库房,把他伪造的那份凭证再拿出来,仔细检查,确保万无一失。
而那一刻,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萧元君听完我的计划,问我:“你凭什么肯定,
他会亲自去?”我说:“陛下,因为那份伪造的凭证,就是整个贪腐链条的‘密钥’。
这种东西,一个谨慎的黑客,是绝不会交给别人保管的。它一定在陈景明自己手里,
或者一个他认为最安全的地方。”而现在,这个“最安全的地方”,马上就要被公开展示了。
他能不急吗?接下来两天,风平浪静。陈景明在朝堂上,领了旨,满口答应,
说一定会把东西准备好。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知道,水面越是平静,
水下的暗流就越是汹涌。他在等。等一个最合适的时间。我在养心殿,也没闲着。
我找来几个宫里最不起眼的小太监,给了他们一些碎银子。让他们帮我办一件事。
去宫里各个角落,散播一个谣言。就说,陛下之所以要用三年前的贡米祭天,
是因为前几天夜里,她梦到了先帝。先帝在梦里告诉她,三年前的那批贡米,
沾染了“龙气”,用它祭天,功效非凡。这个谣言,很蠢,很迷信。但在这个时代,很好用。
它的作用,是给我的阳谋,打上最后一个补丁。它会彻底打消陈景明的疑虑。他会认为,
女帝此举,不过是小女孩的胡思乱想,是封建迷信,而不是冲着他来的。这样,
他就会安心地,走进我为他准备好的陷阱。第三天,深夜。祈福大典的前一夜。我和萧元君,
穿着夜行衣,藏在户部库房对面的一个假山后面。宫里已经下了钥,四周一片漆黑,
只有巡逻的禁军偶尔走过。“他……真的会来吗?”萧元君的声音有点紧张。“会的。
”我笃定地说。我们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就在我感觉腿都快麻了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