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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郎中,一根银针,搅动了京城的风云变幻》免费试读 乡野郎中,一根银针,搅动了京城的风云变幻精选章节
死人,陈知节见得多了,但像眼前这样,半个身子都快被泥水吞掉,胸口插着一截断箭,
却还吊着一口气的“死人”,他还是头一回见。暴雨冲刷着山路,
将一切都变成了混沌的泥沼。若不是为了给村里的李大爷采那味只有雨后才生的“石耳”,
他绝不会走这条鬼见愁的窄道。也正是这份医者的执拗,
让他撞见了这位躺在泥潭里的“惊龙”。男人一身黑衣早已被撕得破烂,脸上沾满了泥污,
唯独那双眼睛,即便在生命力飞速流逝的此刻,依旧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狼性。
他死死盯着陈知节,像是护食的野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似乎想说什么,
却只能呕出一口混着泥水的黑血。
陈知节只看了一眼那箭簇的样式和男人腰间一闪而过的玉佩,就知道,这浑水,
自己是蹚定了。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医者父母心,总不能见死不救。”说着,
他便将药箱放在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上,小心翼翼地滑进了泥潭。“别动,想活命,就信我。
”陈知节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沉稳。他检查了伤口,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箭头有倒钩,且淬了毒,更要命的是,它离心脏,只有半分之差。若强行拔出,
必然血溅当场,神仙难救。“没救了……走……”男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几个字。
他知道自己的情况,追兵随时可能赶到,这个年轻郎中卷进来,不过是多一条冤魂。
陈知节却像是没听见,他从药箱里取出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手法快如闪电,
精准地刺入了男人心脉周围的几处大穴。“锁心针,”他头也不抬地解释道,
“能暂时护住你的心脉,减缓血流和毒素扩散。但我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他顿了顿,
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男人,“接下来,会很痛,你得忍着。我需要你活着,给我作证,
我还不想被当成杀人凶手。”不等男人回应,他取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屏住呼吸,
沿着伤口边缘,以一种近乎艺术的精准,开始切割腐肉。雨水、泥水、血水混在一起,
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颤抖。这双手,
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握手术刀和银针而生的。他甚至没有用麻沸散,因为他知道,
对这种级别的高手而言,保持清醒的意志,比麻醉更重要。
当他终于用镊子夹住那枚带着倒钩的箭头,准备发力拔出的瞬间,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陈知节却连头都没回,
只是低喝一声:“忍住!”话音未落,他手腕猛地一抖,箭头带着一蓬黑血,被应声拔出!
剧痛让男人瞬间闷哼一声,几乎晕厥过去。而陈知节,
则立刻将早已备好的金疮药和一味黑乎乎的药粉按了上去,同时飞快地用布条包扎。
做完这一切,五名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劲装的骑士已经出现在山道尽头,
冰冷的杀气瞬间锁定了泥潭中的两人。为首之人看到男人还活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化为狰狞的杀意:“杀!一个不留!”陈知节将男人护在身后,缓缓站起身,
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他看着冲过来的杀手,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只是平静地说道:“各位,问诊吗?我看你们印堂发黑,皆是……将死之相啊。
”2.无能为力的仁心银针,在陈知节手上,是救人的工具,也是杀人的利器。
他没练过什么高深的武功,但他对人体穴位的了解,早已登峰造极。哪一针下去,
能让人半身麻痹;哪一针下去,能让人瞬间毙命,他比谁都清楚。然而,他终究只是个郎中。
当第一个杀手挥刀砍来时,他凭借着对人体动作的预判,堪堪避过,同时反手一针,
刺入了对方手腕的“阳溪穴”。杀手吃痛,手腕一麻,长刀脱手。但紧接着,
第二把、第三把刀,从更刁钻的角度劈了过来。一场不对等的厮杀在泥泞中展开。
陈知节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凭借着精妙的闪避和神出鬼没的银针,勉力支撑。
他身后的男人几次想挣扎起来帮忙,却都被陈知节喝止:“躺好!伤口裂了,谁都救不了你!
”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一个疏忽,陈知节的后背被刀锋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剧痛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而就在此时,一直被他护在身后的男人,
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抓起身边的断箭,用尽全力,
掷向了离陈知节最近的一名杀手!那杀手应声倒地,而这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剩下的杀手似乎收到了什么信号,不再恋战,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拨转马头,
消失在了雨幕之中。危机暂时解除,但更大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陈知节拖着重伤的男人和自己的一身伤,艰难地回到了自己所在的“百草村”。他刚进村口,
就被几个村民拦住了。为首的,是村里的里正,他看着陈知节带回来的“煞星”,
满脸惊恐与为难。“知节啊……你……你这是救了个什么人啊?”不等陈知节回答,
村西头的药铺老板,也是一直嫉妒陈知节医术的钱郎中,便带着县衙的几个衙役,
阴阳怪气地走了过来。“陈郎中,你好大的胆子!此人乃是朝廷钦犯,你非但不举报,
还胆敢窝藏,该当何罪!”陈知节眉头一皱:“钱郎中,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救了个病人。
”“病人?”钱郎中冷笑一声,指着那个男人,“你可知他是谁?他可是……”他话没说完,
就被一道冰冷的目光打断了。那个重伤的男人,即便虚弱至此,眼神依旧如刀。
县衙的捕头显然是收了好处,根本不听陈知节解释,大手一挥:“来人!把这个江洋大盗,
还有窝藏他的同党,都给我拿下!”村民们吓得纷纷后退,不敢作声。
陈知节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他看着那些曾经被自己救治过的乡亲,
此刻脸上只有麻木和畏惧。他的“仁心”,在绝对的权势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如此无能为力。就在衙役们准备上前时,一个壮硕的半大少年,拎着一根捣药杵冲了出来,
挡在了陈知节面前。是他的弟弟,石头。“谁敢动我哥!我跟他拼了!”石头双眼通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小牛。捕头不屑地笑了笑:“又来一个不怕死的。好,很好,那就一起带走,
让你们兄弟俩,到大牢里去团聚!”镣铐,冰冷的镣铐,锁住了陈知节那双救人的手。
他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从他决定救下那个男人的那一刻起,
他安稳的人生,就已经结束了。他第一次,对自己坚守的“医者仁心”,产生了怀疑。
如果救人,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那这“仁心”,究竟有何意义?
3.通往地狱的契约县衙的大牢,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霉烂和绝望的气息。
陈知节和石头被关在相邻的牢房里。石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不停地咒骂着那个忘恩负义的钱郎中和草菅人命的狗官。陈知节却异常地平静,他只是在想,
那个男人怎么样了。衙役们把他带走时,只是草草地将他关在了另一间牢房,
根本无人理会他的死活。以他那样的伤势,若得不到及时救治,恐怕撑不过今晚。果然,
到了半夜,隔壁牢房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喘和痛苦的**。陈知节的心,揪了起来。
他对着牢门外的狱卒喊道:“大哥,行个方便,隔壁的犯人快不行了,我是郎中,
让我去看看吧!”狱卒不耐烦地啐了一口:“郎中?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他的死活,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死了倒干净,还省了粮食。”“哥,你管他干嘛!就是他害了我们!
”石头愤愤不平地说道。陈知节摇了摇头,轻声道:“石头,我们是医者。见死不救,
和杀人,没有区别。”就在这时,大牢深处传来一阵骚动。县太爷竟然亲自带着人,
满脸谄媚地,将那个重伤的男人,从牢房里“请”了出来。男人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却再也无法掩饰。他走到陈知节的牢房前,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叫赵朔。”他只说了三个字。
县太爷连忙在一旁补充道:“陈……陈郎中,您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这位……这位是京城来的贵人,当今圣上的七皇子!”陈知节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
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石头则惊得张大了嘴巴。赵朔,当今七皇子,因体弱多病,
素来不参与朝政,却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身手,还遭到了追杀。这背后的水,深不可测。
“跟我走。”赵朔对陈知节说,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做我的随行医师,
我保你和你弟弟,以及你们的村子,安然无恙。否则……”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威胁的意味,
不言而喻。陈知节沉默了。他知道,这看似是一个选择,
实则是一份无法拒绝的契<em>约</em>。他若不从,恐怕他和石头,
明天就会“意外”死在这大牢里。而那个百草村,也可能会因为“窝藏钦犯”的罪名,
遭受灭顶之灾。他看向自己的弟弟石头,那个冲动、热血,却全心全意信任着他的少年。
他不能让他有事。“我答应你。”陈知节缓缓开口,“但你要先治好我的手。
”他举起被镣铐磨得血肉模糊的双手。“还有,那个钱郎中和县令,我要他们,
得到应有的下场。”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冰冷。这是他第一次,
主动要求惩罚别人。他的仁心,正在被这残酷的现实,逼得退到了角落。赵朔的嘴角,
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当然。京城,可比这小小的县城,有趣多了。”陈知节知道,
他踏上的,是一条通往京城繁华之地的路,但同时,也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他将用自己的医术,去治愈一个王子的沉珂,也必将用自己的医术,去搅动那满朝的病灶。
只是他没想到,这第一刀,竟会如此之快,如此之狠。4.泼天富贵下的暗流京城,
天子脚下,泼天的富贵仿佛都凝聚在了这里。朱墙金瓦,雕梁画栋,
连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脂粉与权力的混合气息。石头第一次见到这般景象,眼睛都看直了,
像个刚进城的土包子,东张西望,嘴巴都合不拢。陈知节却始终保持着警惕与疏离,
他能“闻”到,这繁华的表象之下,隐藏着多少腐烂的、病入膏肓的恶疾。
他们被安置在七皇子赵朔的王府之中。府邸之奢华,自不必说。赵朔确实兑现了他的承诺,
不仅派人治好了陈知节的手伤,还将那个陷害他的钱郎中和县令,以雷霆手段处置了。据说,
两人被抄家下狱,下场凄惨。百草村也安然无恙,甚至还得到了一笔抚恤。这一切,
都让石头对七皇子感激涕零,觉得跟对了人。但陈知节的心,却愈发沉重。他知道,
赵朔展露出的这份“恩情”,不过是在驯养一头猛兽前,丢出的几根骨头罢了。
他越是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就越会被这张无形的大网,捆得越紧。入府的第三天,
赵朔便召见了他。此时的七皇子,早已没了在山野间的狼狈,他半躺在软榻上,
脸色依旧苍白,却更添了几分病态的俊美。他咳嗽了几声,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陈知节一人。
“他们都说,本王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乃不治之症。”赵朔的声音很轻,
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你怎么看?”陈知节上前,为他诊脉。片刻之后,
他松开手,神色凝重:“殿下的病,非是天生,而是中了慢性奇毒。此毒无色无味,
以七种罕见草药合炼而成,会一点点侵蚀人的五脏六腑,使其状若天生体弱。下毒之人,
手法之高明,心思之歹毒,世所罕见。”赵朔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波澜。他凝视着陈知节,
许久,才缓缓说道:“满京城的太医,都瞧不出个所以然,你一个乡野郎中,却一眼看破。
看来,本王没有看错人。”他没有问是谁下的毒,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能在他饮食中,
长年累月下此奇毒的,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
和太子背后那位权倾朝野的国舅爷——魏渊,还能有谁?“你能治吗?
”这才是赵朔最关心的问题。“能。”陈知节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却掷地有声。
“但药方里,有几味药,极为难得,恐怕……需要些时日和手段。”“本王给你时日,
也给你手段。”赵朔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七王府的首席医师。
我府中的一切资源,任你调遣。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活下去。不仅要活,
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长久。”陈知节躬身行礼,没有说话。他知道,从这一刻起,
他正式成为了这场夺嫡之争中的一枚棋子。而他的医术,将是他在这盘棋上,唯一的武器。
他要治的,不只是七皇子的身体之毒,更是这整个王朝的权力之毒。
5.禁军的刀与郎中的针陈知节需要的其中一味药,名叫“龙胆赤血参”,
只生长于极寒之地的悬崖峭壁,且有异兽守护,乃是千金难求的圣品。而整个京城,
明面上拥有这味药的,只有一人——禁军统领,萧岚。萧岚此人,是个传奇。他出身寒微,
凭借着一身过硬的武艺和赫赫战功,一步步爬到了禁军统领的高位。他为人刚正不阿,
只忠于当今圣上,对太子和七皇子等人的拉拢,向来不假辞色。这样一个人,
就像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谁都啃不动。赵朔给了陈知节一个任务,
也是一个考验:拿到萧岚手中的那支“龙胆赤血参”。陈知节没有直接去拜访,他知道,
对付萧岚这样的人,任何权术和利益交换都是徒劳。他选择了一个最笨,
也最直接的方法——等。他打听到,萧岚每日都会亲自巡视皇城九门,风雨无阻。于是,
陈知节便每日都在萧岚巡视的必经之路上,摆下一个小小的药摊,为过往的百姓义诊。
他不收费,只求一个口碑。石头对此很不理解,觉得哥哥是在做无用功。陈知节却只是笑笑,
说:“治病,要先治心。人心,是最难得的一味药。”半个月过去,陈知节的“神医”之名,
已经在市井之间传开。而萧岚,也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奇怪的郎中。他每日巡视经过,
都会看到那个清瘦的年轻人,无论刮风下雨,都安静地坐在那里,为穷苦百姓细心诊治。
他的眼神,是萧岚在京城这个名利场里,从未见过的干净。终于有一天,
萧岚在药摊前停下了脚步。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审视着陈知节。
“萧统领,可是身体有恙?”陈知节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抬地问道。萧岚微微一怔,
随即沉声道:“你认得我?”“萧统领掌管京城防务,日夜操劳,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耗。
我看你步履虽稳,但气息已现浮躁,眼下有乌青,乃是肝火过旺,心神亏虚之兆。
若我没猜错,统领近来,夜不能寐,时常惊醒吧?”陈知节一边说着,
一边为面前的大娘包好草药,分文不取。萧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陈知节说的,分毫不差。他常年征战,身上旧伤无数,一到阴雨天便疼痛难忍,
确实夜不安枕。太医也看过,都说是老毛病,只能静养,别无他法。“你有办法?
”萧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小疾罢了。”陈知节站起身,
直视着这位气势逼人的禁军统领,平静地说道,“只需三针,便可让统领安睡一月。
但我有个条件。”“说。”“我想要统领府上那支‘龙胆赤血参’。
”萧岚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同出鞘的利刃:“你,是七皇子的人?”“我只是个郎中。
”陈知节不卑不亢地回答,“那味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摆在府上当摆设的。
统领的刀,是用来保家卫国的,也不是用来扛着一身伤痛,夜夜煎熬的。郎中的针,
和将军的刀,本就该用在最需要它们的地方。不是吗?”萧岚沉默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中,第一次,从对方身上,
感受到了一种与自己相似的东西——纯粹的执着。许久,他缓缓开口:“好。
若你真能治好我的顽疾,那支参,我给你。”那一天,禁军的刀,与郎中的针,第一次,
达成了某种无言的默契。6.以身为饵,钓一场瘟疫拿到了“龙胆赤血参”,
赵朔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陈知节在王府的地位,也愈发稳固。但他知道,
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太子一党,绝不会坐视赵朔的身体就此好转。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在酝酿。果然,不出半月,京城西城的贫民窟里,突然爆发了一场来势汹汹的“瘟疫”。
患者起初只是发热、咳嗽,与寻常风寒无异,但三日之内,便会全身溃烂,呼吸衰竭而死。
一时间,人心惶惶,整个西城,都成了人间地狱。朝廷派了太医院的御医前去诊治,
却束手无策,甚至还有几位御医因此染病,一命呜呼。太子立刻上奏,请求下令封锁西城,
将所有患者集中焚烧,以绝后患。此言一出,朝野震惊。这无异于要将西城数万百姓,
活活烧死。赵朔在朝堂之上,力排众议,认为此举有伤天和,并主动请缨,
愿意亲自前往西城,调查瘟疫的真相。圣上准奏,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一个足以致命的陷阱。“殿下,不可!”王府之内,所有幕僚都在劝阻。
赵朔却看向了一旁沉默不语的陈知节:“知节,你怎么看?”陈知节缓缓开口:“这场瘟疫,
来得太蹊跷。不像是天灾,倒像是人祸。”“哦?”赵朔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我在一些医书杂记上看过类似的记载。有一种西域奇毒,名为‘腐肌散’,中毒者的症状,
与这次的瘟疫,极为相似。此毒,可以通过水源传播。”陈知节顿了顿,继续说道,
“若我所料不差,这根本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一场针对殿下您,精心策划的屠杀。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子一党的心思,也太过歹毒了。
他们这是要用全城百姓的性命,来逼死七皇子!赵朔一旦去了西城,无论他做什么,
都会陷入两难。治不好,是为无能;就算治好了,太子也可以反咬一口,
说他与西域妖人勾结,散播剧毒,再假意出来收拾残局,一箭双雕。“那你,可有破解之法?
”赵朔的声音,依旧平静。“有。”陈知节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解毒,
需要先知毒。我需要亲自去一趟西城,接触患者,找到毒源。但此行,九死一生。
而且……”“而且什么?”“我需要殿下您,也一同前往。”陈知节抬起头,直视着赵朔,
“您,必须也‘染上’这场瘟疫。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计就计,引蛇出洞。以身为饵,
钓出那条藏在幕后的大鱼。”整个书房,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陈知节。让一位皇子,亲身去染上那致命的剧毒?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豪赌!赵朔却笑了。他看着陈知节,那是一种棋逢对手的欣赏与兴奋。
“好!本王,就陪你赌上这一局!”7.鬼门关前的对峙京城西城,
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鬼城”。街道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门窗紧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和草药混合的诡异气味。穿着厚重防护服的官兵,
面无表情地将一具具尸体拖上板车,运往城外的焚尸场。赵朔和陈知节,就在这样的景象中,
踏入了这片绝地。石头说什么也要跟着,被陈知节严词拒绝,只让他留在王府,
根据自己给的药方,日夜赶制解毒所需的各种基础药材。为了不引起注意,
他们都换上了平民的布衣。一进入西城,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感,便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哭喊声、**声,从紧闭的门窗后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在为这座城市,奏响最后的哀乐。
他们找到了一个临时的隔离所,里面躺满了奄奄一息的病人。负责这里的,
是太医院一位名叫刘御医的老者,为人正直,但医术平平,此刻正急得焦头烂额。
看到赵朔和陈知节进来,他本想驱赶,但在看清赵朔的令牌后,惊得差点跪倒在地。“殿下!
您……您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刘御医,不必多礼。本王是来找寻病源,救治百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