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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钦差大臣,靠耍流氓查案季风陆知白免费全章节目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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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钦差大臣,靠耍流氓查案》免费试读 我,钦差大臣,靠耍流氓查案第1章

大业十三年,春。

京城最大的销金窟“醉生楼”里,空气粘稠得能拧出油水。熏香、酒气、女人的胭脂气和男人的汗气混在一起,形成一种腐朽而又令人沉醉的味道。

正中的一张紫檀木大赌桌上,一个身穿宝蓝色锦袍的年轻人正将最后一枚金叶子推了出去,姿态潇洒得仿佛推出去的是一泡用过的茶叶。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只可惜眼神里那股子玩世不恭的懒散劲儿,把一副好皮囊糟蹋得只剩下了七分风流,三分浪荡。

此人,正是当朝太傅季沉之独子,京城“四害”之首,季风,季大公子。

“开!开!开!”

季风拍着桌子,催促着对面的荷官。他已经连输了三个时辰,输得只剩下了这身衣服和太傅府公子的名头。但他的脸上,没有半分焦躁,反而带着一种输光了的、如释重负的轻松。

就在这时,醉生楼那雕着富贵牡丹的大门,被人“轰”一声粗暴地踹开。一队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簇拥着一个手捧明黄卷轴的老太监,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满屋的靡靡之音。

所有人都安静了,连乐师的弦都忘了拨。

老太监捏着嗓子,那声音尖锐得能划破人的耳膜:“圣旨到——!季风,接旨!”

满座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从圣旨转向了那个还趴在赌桌上的季风。

季风像是没听见,懒洋洋地抬起头,对着荷官道:“别管他,先开宝,让我死个明白。”

老太监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身边的锦衣卫指挥使更是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放肆!”老太监尖声道,“季公子,这可是陛下的旨意,您……”

“知道了知道了,”季风不耐烦地摆摆手,从桌上拿起一杯不知是谁的残酒,晃晃悠悠地走到太监面前,连跪都懒得跪,只是敷衍地拱了拱手,“念吧,是砍头还是流放,给个痛快话。要是砍头,这杯,就算我的断头酒了。”

说着,他仰头将那杯残酒一饮而尽。

这番惊世骇俗的“接旨”场面,让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大家都在想,这位季大公子怕是真的疯了,就算太傅权势再大,也经不起他这么作死。

老太监气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展开了圣旨,用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声调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两淮巡盐钦差遇刺身亡,盐政混乱,国库亏空,朕心甚忧。兹闻太傅之子季风,性聪颖,有奇思,非循常理,堪当大任。特命尔为新任巡盐钦差,即刻赴任,彻查两淮盐务私贩、官员贪墨一案。钦此!”

圣旨念完,整个醉生楼,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巡盐钦差?这是何等要命的差事!两淮盐务,是大业朝的钱袋子,也是个烂到了根子里的泥潭。盐商富可敌国,官员盘根错节,前一任钦差刚到扬州不到一个月,连人带官船,一起沉进了瘦西湖里,尸首都喂了王八。

让季风去?一个除了吃喝嫖赌啥都不会的纨绔子弟?

这不是让他去查案,这是让他去送死啊!

短暂的寂-静过后,不知是谁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整个醉生楼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哄堂大笑。这是他们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哈哈哈,季公子,恭喜恭喜啊!”

“季大人,您这趟去扬州,可得多带点金子,那儿的姑娘可比京城的带劲儿!”

嘲讽声、讥笑声,不绝于耳。

然而,身处笑声中心的季风,脸上的表情却慢慢变了。那份玩世不恭的懒散,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人能懂的、极度冰冷的清醒。

他看着那个老太监,一字一句地问道:“陛下,当真这么说的?‘性聪颖,有奇思,非循常理’?”

老太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季风突然笑了,笑得比刚才所有人都大声。他一把抢过圣旨,像抢过一张赢了的赌牌,高高举起,对着满堂的“狐朋狗友”们大声宣布:

“都听见了?本公子,要去当官了!”

“来人!把我爹藏在书房暗格里的那箱‘会稽春’给我搬出来!今晚,本钦差请全场喝酒!”

“告诉全京城,我季风,要去扬州发大财了!”

他状若疯癫,豪情万丈,仿佛接下的不是一道催命符,而是一张通往天堂的门票。所有人都觉得他彻底疯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当今圣上,是踩着兄弟的尸骨登基的,最擅长的就是权术制衡。他之所以选自己,不是因为什么狗屁“奇思”,而是因为全天下都认为自己是个废物。一个废物,不会引起任何人的警惕;一个废物,死了,也掀不起任何波浪。

自己,就是皇帝扔进那个浑水潭里,用来试探水深水浅的一块石头。

夜深人静,季风独自一人回到太傅府。他父亲,当朝太傅季沉,正站在书房里等他,月光将他花白的头发照得雪亮。

“你,真的要去?”季沉的声音苍老而疲惫。

“圣旨已下,不得不去。”季风收起了所有的伪装,眼神里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沧桑。

季沉长叹一口气,从书架上取下一个尘封的木盒。“这里面,是三千两银票,还有一张去东瀛的船票。你连夜出城,能走多远走多远。”

季风没有接,只是摇了摇头:“爹,你以为,我跑得掉吗?”

从他接旨的那一刻起,无论是皇帝的眼睛,还是两淮盐商的眼睛,都已经死死地盯在了他的身上。逃,才是死路一条。

“那我儿,待如何?”

季风走到窗边,看着天边那轮残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们都想看一个纨绔子弟的笑话,那我就演给他们看。”

“他们想让我死,那我就得……拉几个垫背的。”

“这杯断头酒,我喝了。但谁先上路,可就说不准了。”

季风要去扬州当钦差的消息,像一阵风,一夜之间吹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了开春以来最大的笑柄。太傅府门前,前来“送行”的各路人马络绎不绝,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祝福。

季风照单全收,迎来送往,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纨绔模样。但他心里清楚,钦差仪仗队里那些所谓的“精锐护卫”,一半是皇帝安插的眼线,一半是盐商们早就买通的杀手。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路边的野狗。

他需要自己的人。

他第一个要找的,是陆知白。

陆知白曾是京城最有名的才子,三岁能诗,五岁善对,十五岁便中了举人,前途一片光明。坏就坏在他那张嘴上。殿试之时,他当着满朝文武,直言朝政弊端,将几位皇亲国戚骂了个狗血淋头。结果自然是功名被夺,永不录用。

从此,京城少了个状元郎,多了个专门在街头茶馆替人写状纸、打口水官司的“白纸扇”。

季风找到他时,他正在天桥底下摆摊,与一个卖艺的江湖骗子就“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这个千古难题,辩得唾沫横飞,引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围观。

“……故而,从逻辑本源与存在第一性出发,必先有蛋之定性,方有鸡之形成!”陆知白一拍惊堂木(其实是块豆腐干),声若洪钟,把那骗子说得一愣一愣的。

季风挤进人群,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拍在桌上。

“陆兄,别辩了。跟我去趟扬州,这个数,翻十倍。”

陆知白眼皮都没抬,捻起银票闻了闻,又塞了回去,懒洋洋地说道:“季大公子,我陆知白虽穷,但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你那趟浑水,我这支秃笔,可搅不动。”

“我不是让你去搅浑水,”季风在他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我是让你去放火。”

陆知白一愣。

季风继续道:“你那套‘之乎者也’的道理,在公堂之上,狗屁不通。因为定罪的,不是证据,是人心。我要的,不是一个能引经据典的状师,而是一个能操控人心的妖人。你得让扬州城的百姓相信,盐商们喝的每一口酒,都是他们的血;你得让那些自以为是的官员,听到你的名字就两腿发软。简单说,我要你用唾沫,淹死他们。”

这番话,说得粗鄙不堪,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陆知白心中那把积了灰的锁。他看着季风,第一次发现,这个纨绔子弟的眼睛里,藏着一头猛虎。

“你就不怕,我这把火,把你也烧了?”陆知白问。

“怕,”季风坦然道,“但我更怕死得窝囊。跟**,输了,黄泉路上有个伴;赢了,我让你把当年骂过你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如何?”

陆知白沉默了半晌,缓缓将那块被他当惊堂木的豆腐干,掰开两半,递给季风一半。

“成交。不过,得加钱。”

搞定了“嘴”,还需要一双“手”。

季风要找的第二个人,叫墨十三。

这个人,在京城几乎无人知晓。他住在城南最偏僻的巷子里,开着一家没人光顾的木匠铺。铺子里不卖家具,只卖一些奇形怪状的木鸟、走兽,还有一些谁也看不懂的齿轮零件。

季风认识他,是因为三年前,他从墨十三手里买过一个会自动倒酒的机关人,在一次宴会上出尽了风头。

他推开木匠铺那扇吱呀作响的门,一股机油和木屑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铺子深处,一个身材瘦高、穿着一身灰布短打的年轻人,正趴在一张巨大的图纸上,用一根炭笔飞快地画着什么。他全神贯注,连季风进来了都没发现。

这人就是墨十三。据说,他是墨家последняя传人,脑子里装满了各种失传的机关术。他沉默寡言,不善交际,唯一的爱好,就是制造各种“无用”的玩意儿。

“墨兄,我需要几样东西。”季风开门见山。

墨十三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低头看向图纸。

季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我需要一个能模仿各种鬼叫的八音盒,声音要能传出二里地。我还需要一种能藏在袖子里的短弩,三连发,无声。哦对了,最好再帮我造一只大号的纸鸢,能载一个人的那种。”

墨十三终于停下了笔。他抬起头,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季风,然后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有病。”

“对,我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季风笑了,“所以,我需要一个比我病得更重的疯子。你这些东西,留在京城,一辈子都只能是玩具。但跟我去了扬州,它们,就能变成杀人的利器,或者……救人的神器。”

他将一张结构极其复杂的图纸,放在了墨十三面前。“这是前朝大内失传的‘流云锁’的内部构造图。你帮我,这张图,就是你的。”

墨十三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拿起那张图纸,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划过,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仿佛看到的不是图纸,而是绝世美女。

他看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抬起头,看着季风,又吐出两个字:“不够。”

“什么不够?”

“纸鸢,载不动两个人。”

季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好!那就造个能载三个的!”

三天后,钦差仪仗队在一片“早死早超生”的“祝福”声中,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队伍的末尾,跟着一辆毫不起眼的、拉着木料和工具的马车。

马车里,季风翘着二郎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他身边,陆知白摇着白纸扇,闭目养神,像个得道高人。

对面,墨十三抱着一堆齿轮零件,专心致志地捣鼓着,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就是新任巡盐钦差的“精英”团队。

一个流氓,一个妖人,一个木匠。

一场即将打败整个大业朝堂的荒诞大戏,就此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