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是【陆斯鸣宋软软】的言情小说《被同妻后,我阉了丈夫》,由网络红人“九件”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336字,被同妻后,我阉了丈夫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2:06:3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缠得越紧。走到浴室门口,陆斯鸣停下了脚步,手臂微微用力,挡开了宋软软想要跟进来的动作。“软软,”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乱了,你让我自己呆会儿,好吗?”宋软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中迅速氤氲出水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

《被同妻后,我阉了丈夫》免费试读 被同妻后,我阉了丈夫精选章节
1“唔……”陆斯鸣悠悠转醒,感到手脚不适,低头看去,
白皙儒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错愕。黑暗中,他被摆成了一个诡异的姿势:手脚紧缚,
身体弓起,膝行于地。像一匹沉默的、等待指令的傀儡马。这是怎么回事?
陆斯鸣脑子里一片浆糊,今天不是自己结婚的日子吗?宋软软呢?他艰难地抬起头,
机械地扭动脖颈,看到了一袭红裙,坐在沙发上的宋软软。她慵懒地陷在沙发里,
指尖漫不经心地点着杯脚,殷红的酒液随之微荡。另一只手中的皮鞭,则懒懒搭在膝上。
“主人。”他听到有两个字从他干裂的喉咙里滚了出来,沙哑得像是磨过粗糙的石板。
可他脑子里正发出尖锐的鸣叫——不!闭嘴!那不是我的话!
一阵寒意顺着陆斯鸣的脊椎爬升,他感觉自己喉咙里仿佛寄生着另一个灵魂,
刚刚操控他的声带,发出了这屈辱的音节。宋软软闻言,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甜的弧度,
像沾了蜜糖的刀锋。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暖意,反而有种被取悦了的、冰冷的满意。
这笑容让他无端地打了个寒颤,仿佛有蛇信擦过脊骨。女人仰头,
将杯中残余的红酒一饮而尽,如同完成一个简单的仪式。随即,她利落地放下酒杯,
拿起鞭子,站起身。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不疾不徐,一步步向他走来。
听到那逼近的脚步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他下意识地就想向后挪动,逃离她的笼罩。
可他忘了。忘了自己的手脚正被死死束缚,
忘了维持这“牲畜”姿态本身就已耗尽了他全部的平衡。身体刚猛地向后一挣,
意图与现实的束缚激烈对冲。结果不是移动,而是彻底的失衡。重心瞬间崩塌,
他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便不可控制地向前栽去。“砰!”一声闷响。
脸颊重重地砸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撞击带来的钝痛和眩晕感瞬间席卷而来。
尘土的气息混杂着自身血腥味的预兆,强行灌入鼻腔。此刻,他所有的挣扎与逃离的企图,
都化作了脸贴地面的、彻底的静止。视野被剥夺,只剩下眼前一小片肮脏的地面,
和那双停在他余光边缘的、精致的鞋尖。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那笑声清脆,却像浸过冰水,
与他记忆中妻子精心挑选的、温婉柔和的声音截然不同。这真的是他娶回家的那个女人吗?
脑中思绪如惊雷炸开,一片混乱。“咻——!”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骤然撕裂空气,
紧随其后的,是脊背上炸开的一道**辣的剧痛。陆斯鸣猛地弓起身子,后又迅速塌下。
好痛!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软软,你疯了?!”他猛地抬起头,
愤恨与剧痛在眼中燃烧,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那个他曾温柔呼唤的名字,
此刻充满了血与铁的质问。鞭梢停在了半空。她垂眼看着他,非但没有动怒,
反而极轻地歪了歪头,脸上那种甜美又诡异的神情丝毫未变。“疯?
”她将这个字在唇齿间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像是品尝着一颗味道奇特的糖果。随即,
嘴角那点虚幻的笑意骤然消失,手腕猛地发力。“啪!
”鞭子带着比之前更狠戾的力道抽了下去,破风声都变得尖锐。“啊——!宋软软!
你这个毒妇!放开我!”剧痛瞬间点燃了男人的怒火,他猛地昂起头,额上青筋暴起,
所有教养和伪装都被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咒骂和挣扎。“啪!”又一鞭落下,
精准地重叠在之前的伤痕上。“你这……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啪!
”“呃啊……”“啪!”咒骂声逐渐被痛苦的闷哼取代,高昂的头颅无力地垂落下去,
只能随着鞭打的节奏一下下地抽搐。起初激烈的叫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含糊不清的求饶,
最终,只剩下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又一鞭撕裂空气,狠狠落下。预期的剧痛如期而至,
但在那灼热的痛楚之下,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热流竟同时从脊椎窜起,直冲小腹。
陆斯鸣猛地咬住下唇,
却还是没能抑制住那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混合着痛苦与别样情绪的喘叫。
更让他感到恐慌的是,身下那不受控制的、可耻的反应——挥鞭的动作停了下来。
一片死寂中,他感受到那道目光落在了他最不堪的部位。随即,
一声毫不掩饰的、带着冰凉讽刺的嗤笑从头顶传来。“呵。”那笑声像一把锋利的刀片,
轻巧地剥掉了他最后一点尊严和伪装。她甚至不需要再多说一个字,那声嗤笑本身,
就已是最极致的羞辱与判定。仿佛有最后一道堤坝在体内轰然坍塌。
在脊背**辣的剧痛与精神被彻底碾碎的双重折磨下,他再也无法约束自己的身体。
一股温热猛地从腿间释放,顺着颤抖的腿部皮肤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地面,
形成一小片深色、屈辱的印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陆斯鸣崩溃的倒在地上低低嗫泣。
她看着他在自己脚下崩溃颤抖,眼中刚刚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那神色却骤然碎裂,
被一种惊慌失措的担忧取代。“斯鸣!”宋软软失声唤道,猛地扑跪下去,
之前握着鞭子的手此刻变得无比慌乱,颤抖着去解他手腕和脚踝上死紧的绳结。
绳索深陷皮肉,她解了好几下才松开。“斯鸣,你怎么样?疼不疼?”她小心翼翼地触碰他,
声音里带着哭腔,与方才那个冷酷的女王判若两人。她捧起陆斯鸣汗湿的脸,
眼神急切地在他涣散的瞳孔中寻找焦点,颤声问:“斯鸣,你怎么样?我做对了吗?
”2陆斯鸣在剧烈的疼痛和精神的混乱中,感受到绳索的松脱,
以及那双刚刚还在施加痛苦的手,此刻正无比轻柔却颤抖地抚摸着他的伤痕。
他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熟悉又陌生的询问。“做…对了吗?
”这几个字像闪电一样劈入他混沌的脑海。“谁让你这样做的?”陆斯鸣听到自己这样问,
声音里还带着鞭痕灼痛的喘息。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咒语,瞬间击碎了女人脸上所有的担忧。
她的表情凝固了,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话。“是……是你啊,
斯鸣。”宋软软的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是你让我这么做的。
”她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泪水涌了上来,“你还说,
不要讨厌我……”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他混乱的记忆深处,
却怎么也转不动那把生锈的锁。“不可能!”陆斯鸣猛地推开她,动作牵扯到背上的鞭伤,
一阵剧烈的刺痛让他眼前发黑。“我怎么会让自己……我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宋软软被他推得跌坐在地,手肘磕在冰冷的地面。在她抬头的瞬间,
他似乎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绝非担忧的情绪——那像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麻烦”。
但太快了,快到他无法捕捉。下一秒,她眼中已盈满真切的水光,混合着担忧与害怕,
一行清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斯鸣,你到底怎么了?你……你在怀疑我欺骗你吗?
”宋软软的声音破碎,带着难以置信的伤心,“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对你做这种事,
如果不是你……”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陆斯鸣听懂了。如果不是你苦苦哀求,
如果不是你的计划,我怎么会扮演这个令人作呕的施虐者角色?他看着宋软软,
看着这张他精挑细选、无比熟悉的脸上那全然无辜、甚至因被冤枉而受伤的表情。宋软软。
家世清白,性情温柔,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最大的胆量可能就是在他怀里撒娇。
她怎么会骗他?她又怎么敢设计如此精妙而残酷的局来骗他?逻辑在告诉他,这绝无可能。
可脊背上**辣的疼痛,和脑海中那片绝对的空白,又在尖叫着反驳。
难道……问题真的出在他自己身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比鞭子带来的痛楚更刺骨——如果连自己的记忆都无法信任,那他还能相信什么?
宋软软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茫然与自我怀疑。那坚硬的抗拒外壳,
裂开了一道缝。她没有纠缠于争辩,而是顺势站起身,
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委屈与包容的神情,柔声道:“现在先别说这些了。”她上前,
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的手臂,动作轻柔,与方才挥鞭时的狠戾判若两人。“你流了很多血,
背上……看着吓人。得马上清理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她的触碰让陆斯鸣背部肌肉瞬间绷紧,带来一阵刺痛。他想推开她,可身体虚软无力,
而她那不容置疑的、带着关切的态度,更像一种温柔的绑架,让他一时找不到理由拒绝。
“听话,斯鸣,”她仰头看着他,眼神纯净,仿佛刚才那个冷酷下鞭的人只是他的幻觉,
“一切等你处理完伤口再说,好吗?”她半扶半架地引着他,走向浴室。陆斯鸣脚步虚浮,
精神的剧烈震荡和肉体的伤痛让他失去了大部分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跟着她的引导。此刻,
关怀与伤害的边界变得模糊不清。他仿佛陷入一张由温柔和疼痛交织成的网,越是挣扎,
缠得越紧。走到浴室门口,陆斯鸣停下了脚步,手臂微微用力,
挡开了宋软软想要跟进来的动作。“软软,”他的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
背上的伤口**辣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今天发生的事情太乱了,
你让我自己呆会儿,好吗?”宋软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中迅速氤氲出水汽,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识大体”地点了点头,
语气温顺得令人心疼:“好,那你小心伤口,需要帮忙就叫我。”“咔哒。
”浴室门被轻轻关上。就在门锁合拢的瞬间,
门外女人脸上那泫然欲泣的担忧如同脆弱的假面般骤然剥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触碰过他的双手,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与嫌恶。她转身走向厨房,打开水龙头,用近乎搓洗消毒的力度,
反复清洗着每一根手指。温水冲刷着她的手,却冲不散她眉宇间那抹算计与厌烦。“真恶心!
怎么偏偏重生到与陆斯鸣结婚这天?”3前世。她受母校A大邀请,
做一场关于现代医学发展方向的演讲。台上光芒四射,台下座无虚席。结束后,
一位身着浅灰衬衫、气质温文的年轻老师主动迎了上来,正是陆斯鸣。他言辞恳切,
眼神带着纯粹的欣赏,以学术交流为由,自然地向她要了微信。她给了。之后,
便是长达六个月的、石沉大海的等待。就在她几乎要忘记这个名字时,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一条好友认证弹了出来——正是陆斯鸣。没有解释,没有寒暄,
仿佛那六个月的空白从不存在。自那条迟来六个月的好友认证通过后,
陆斯鸣便开始了密集的联系。他总是有数不清的医学难题要与她“探讨”,他见解独到,
思维敏捷,每每都能与她碰撞出火花。一切都发展得那么“自然而然”:频繁的聊天,
默契的约会,顺理成章地确立关系,
然后是两家迫不及待的见面……节奏快得让她这身处其中的人都偶尔会觉得恍惚。
她记得自己曾依偎在他怀里,半是甜蜜半是疑惑地打趣:“陆老师,
我们这进度条是不是拉得太快了?你好像很急的样子。”当时,陆斯鸣是怎么回答的?
他低下头,耳根泛着恰到好处的微红,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丝羞涩,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
笑着说:“因为软软太优秀了,我怕稍慢一步,就会被别人抢走。当然要早点把你拐回家里,
才安心。”那时,她以为那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镜子里,
宋软软的唇角勾起一抹极冷、极深的嘲讽。现在她才明白,那根本不是情话,
而是倒计时读秒。他所有的“急切”,所有的“自然而然”,
都指向一个他必须尽快达成的、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她,
不过是他计划中那颗最重要、也最愚蠢的棋子。浴室的水流声戛然而止。
陆斯鸣带着一身湿气与未散的疲惫走出来,背上的伤口遇水后,刺痛感更加鲜明。他抬眼,
便看见宋软软正拿着医药箱站在不远处,眼神清澈,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斯鸣,
让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好吗?”她轻声说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陆斯鸣本能地想拒绝,他需要空间理清这混乱的一切。
但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被他推开的模样,那句“不用”在喉咙里滚了滚,
终究还是咽了回去。他沉默地点了点头。两人走到沙发旁,陆斯鸣背对着她坐下。
当宋软软看到他背上那几道交错浮肿、甚至有些皮开肉绽的鞭痕时,动作瞬间僵住。紧接着,
陆斯鸣便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看到她眼眶迅速泛红,
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这么无声地滚落下来,滴落在她自己的手背上。她伸出手,
指尖在离伤口几厘米的地方颤抖着,不敢触碰。“对不起,斯鸣……”她哽咽着,
声音里充满了浓重的鼻音和真切的心疼,“都是我不好……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太紧张了,
根本没控制好力道……把你伤成这样……”她的眼泪,她语气里那份笨拙的懊恼,
以及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疼惜与愧疚,每一处细节都逼真得无可挑剔。
陆斯鸣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头那点刚刚筑起的怀疑壁垒,开始剧烈地动摇、碎裂。
是啊,宋软软怎么会故意骗他、伤害他?她刚才都说了,是“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她只是太紧张,太投入了……自己怎么会因为一时的疼痛和混乱,
就去怀疑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呢?一阵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他甚至觉得背上那**辣的疼痛,都比不上此刻对宋软软产生怀疑的自己来得更卑劣。
“没事了,软软,”他听到自己放柔了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不怪你,
是我……是我自己忘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微凉颤抖的手指。这一刻,
他选择相信了她的眼泪和“无辜”,将那噬骨的不安与逻辑上的漏洞,
强行压回了心底的角落。伤口处理完毕,空气中弥漫着药水的清苦气味。
宋软软利落地收拾好医药箱,然后抬起头,眼神温柔又带着一丝自责,主动开口道:“斯鸣,
今晚……我睡客房吧。”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缠着纱布的背上,声音轻柔,
“你背上伤得重,我睡觉不老实,怕睡着了会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陆斯鸣微微一怔。
洞房花烛夜。这个词瞬间击中了他。他看着眼前明明受了“委屈”却还在为他着想的妻子,
心中的愧疚感几乎要满溢出来。原本该是最亲密缠绵的夜晚,
却因为……因为那场他“要求”的、莫名其妙的戏码,变成了现在这样。“委屈你了,软软。
”他声音低沉,充满了真诚的歉意。这份歉意,冲淡了他最后一丝疑虑,
让他完全忘记了去思考,为何一个“初次”挥鞭、紧张到失控的人,
此刻却能如此冷静、周到地安排分房。“没事儿。”宋软软笑了笑,
那笑容宽容又带着一点善解人意的腼腆,完美掩盖了眼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冷光。她俯身,
如同一个最体贴的妻子,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晚安吻。
“你好好休息,伤口才能好得快。晚安,斯鸣。”说完,她拿起自己的枕头,没有丝毫犹豫,
转身便走向了客房。姿态干脆利落,将一个“牺牲自己、成全丈夫”的完美妻子角色,
扮演得无懈可击。客厅里,只剩下陆斯鸣一个人,对着空荡的新房,背上是清晰的痛楚,
心里是混沌的温暖与沉重的负罪感。他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荒谬感所包裹,
却丝毫未察觉,那张名为“温柔”的罗网,正在将他越收越紧。客房的门被轻轻关上。
宋软软脸上那温顺体贴的表情瞬间褪去,如同摘下一张面具。她没有开灯,径直走到窗边,
月光勾勒出她冷静到近乎无情的侧影。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没有存储姓名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喂。”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与方才的哽咽判若两人。
4第二天清晨,当陆斯鸣带着一身酸痛和满心困惑走出卧室时,
一股煎蛋的香气已经弥漫在客厅里。宋软软正系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忙碌,晨光透过窗户,
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她哼着轻快的曲调,动作娴熟,
仿佛昨夜那个挥动鞭子的冷酷女人,只是陆斯鸣一场荒诞的噩梦。“你醒了?”她回过头,
笑容清新明媚,带着一丝新婚妻子的羞涩,“我做了你喜欢的溏心蛋和培根。
医院给我放了三天婚假,正好,我们一会儿可以去看看爸妈,
他们昨晚还发信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呢。”她语气自然,神态自若,
将“回公婆家”这件事说得如同任何一对寻常新婚夫妻的安排。陆斯鸣站在原地,
有一瞬间的恍惚。阳光,早餐,温柔美丽的妻子,
即将探望的公婆……这一切构成了一幅无比正常、甚至堪称幸福的图景。
可背上传来的、被衣物摩擦着的清晰痛感,又无比顽固地提醒着他,昨夜的一切真实发生过。
他看着宋软软毫无破绽的笑容,心头那点疑虑再次被压了下去。是啊,他们结婚了,
今天是新婚第一天,按照礼数,确实应该回去看望父母。“好。”他点点头,
声音还有些干涩,“辛苦你了,软软。”他拉开椅子坐下,宋软软将精致的早餐端到他面前,
甚至还细心地把温好的牛奶往他手边推了推。“你背上的伤……还疼得厉害吗?”她蹙着眉,
小声问,眼里满是真切的关心,“一会儿要是爸妈问起来……”“没事,”陆斯鸣打断她,
几乎是下意识地维护这表面的和平,“就说不小心撞了一下,别提昨晚的事。”“嗯,
我听你的。”宋软软顺从地点头,低下头小口喝着自己的牛奶,嘴角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极轻微地勾起一个得逞的弧度。车子停在公婆家楼下,是一处有些年头的单位宿舍楼。
宋软软提着几盒包装精美的营养品和水果,跟在陆斯鸣身侧,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属于新媳妇的温顺笑容。门开了,陆母脸上堆着热情的笑,
目光却飞快地在宋软软手中的礼品上扫过,几不可查地撇了撇嘴,
显然没瞧上这些“寻常东西”。“哎呀,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快进来快进来!
”声音热络,动作却只是侧身让开。宋软软仿佛全然未觉那份嫌弃,微笑着弯腰换鞋。
就在她将礼品袋放在玄关柜上的瞬间,她“不经意”地抬高了手腕,
那只水头极足、翠绿欲滴的翡翠玉镯从大衣袖口滑出,在略显昏暗的玄关里,
带着一种沉静的、不容忽视的华光。那抹绿色一闪而过。陆母正要移开的目光骤然定住,
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瞳孔微缩,眼神里瞬间迸发出的贪婪与惊羡,虽然她极力想掩饰,
却还是慢了半拍,被宋软软清晰地捕捉在眼里。宋软软内心冷笑,面上却依旧温婉,
若无其事地直起身,将手腕自然垂下,玉镯重新隐没在袖中。果然,和前世一样。
这只由外婆传下来的、价值不菲的镯子,一直是这位“清高”婆婆心里挠不到的痒处。
陆母迅速调整好表情,但那份热情里,似乎多了几分真切的温度,她亲热地拉住宋软软的手,
目光却忍不住又往她袖口里瞟,对着屋里喊道:“老头子,斯鸣和软软回来了!
”几人刚在客厅沙发上坐定,茶水还没喝上一口,陆母便笑着站起身,
极其自然地招呼宋软软:“软软啊,来,跟妈到厨房搭把手,让斯鸣和他爸好好说说话。
”宋软软闻言,并未起身,反而抬起脸,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极其无辜的完美笑容。
她轻轻将自己的双手摊开在面前,那双手指节匀称,皮肤细腻,确实是拿手术刀的手。“妈,
真不好意思,”她语气温软,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不是我不愿意帮忙,
实在是我不会做饭。而且,我们外科医生最宝贵的就是这双手,
一点油星烫伤都可能影响稳定性,到时候就不好给病人做手术了。
”陆母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伸出的手收回去不是,放着也不是。她这才猛地想起,
眼前这个儿媳妇可不是普通女孩,
是儿子千挑万选来的、年纪轻轻就在医学界崭露头角的外科医生。她那双手,金贵着呢,
确实比下厨房重要得多。“啊……哦,对,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陆母连忙打着哈哈,
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失算,“是我考虑不周,你们医生的手是救人的,可不能马虎。
那你坐着,坐着休息,妈自己去就行,很快就好!”说着,她几乎是有些讪讪地,
独自转身进了厨房,关门的动作都带着一丝仓促。客厅里,陆父打着圆场,
陆斯鸣也下意识地替母亲找补:“妈就是习惯了,没别的意思。”宋软软微笑着点头,
表示理解,优雅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她当然知道婆婆没别的意思,
无非是想给她个“下马威”,确立一下婆婆的权威。
宋软软微笑着目送陆母略显仓促的背影消失在厨房门后,优雅地端起茶杯,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冷讥诮。不会做饭?呵。前世,她就是被这家人,
尤其是陆母那副“慈爱”面孔和“女人总要操持家务”的论调所蒙蔽,
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作为儿媳有所欠缺,生怕配不上她优秀的儿子。
她甚至私下偷偷报了声名在外的厨艺班,忍着油烟熏染,苦练许久,就为了能在他家人面前,
尤其是在年节家宴时,能得到陆母一个赞许的眼神,
能为陆斯鸣挣得一点“妻子贤惠”的脸面。她记得自己当年是如何系着围裙,
在陆家这间并不宽敞的厨房里忙得团团转,被呼来喝去,
听着陆母那些“这个要这样切”“火候还差一点”的“指点”,像个渴望认可的小媳妇。
而陆斯鸣呢?他当时只是坐在客厅,如同此刻一样。现在想来,那哪里是温馨?
那是她亲手将绳索递到别人手中,任由他们捆绑自己的愚蠢!指尖微微用力,
瓷杯传来温热的触感,将她从回忆的寒意中拉回。她轻轻放下茶杯,
目光掠过旁边似乎有些若有所思的陆斯鸣。这一世,这双手,只为握手术刀而存在,
只为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存在。至于这陆家的厨房……她心底冷笑。谁爱进谁进吧。
5陆母热情地张罗着,将一盘清蒸螃蟹特意转到了宋软软面前。“软软,快尝尝这螃蟹,
可肥了!特意为你做的。”她说着,热情地夹起一只最大的,就要往宋软软碗里放。
宋软软看着桌上那四道菜——油腻的烧茄子,她从不碰;这盘显眼的螃蟹,
更是她沾一点就会起红疹、呼吸困难的东西。前世,就是在这张餐桌上,
陆母也是这般“热情”地劝她吃蟹,她委婉拒绝多次无效,最后勉强吃了一点,
当晚就进了急诊。而陆斯鸣事后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妈也是好心,不知道你过敏这么严重。
”眼看那只螃蟹就要落入碗中,宋软软手腕微微一转,将面前的饭碗不着痕迹地移开了半尺。
“啪嗒。”那只肥硕的螃蟹掉在了桌面上,场面瞬间凝滞。陆母夹菜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笑容冻结。陆斯鸣和陆父也停下了动作,看向这边。在几人错愕的目光中,
宋软软抬起眼,平静地看向脸色僵硬的陆母,声音清晰而冷淡:“螃蟹过敏。
”陆母像是才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随即被更浓的“无辜”和“惊讶”覆盖,她提高声调,带着几分夸张:“啊?
你看这……我、我不知道啊!这螃蟹多鲜多好啊,你怎么就过敏呢?唉,
真是可惜了……”她那语气,仿佛过敏是宋软软的一种过错,辜负了她的“好意”。
宋软软看着她表演,内心冷笑。不知道?
前世她明明在婚前就郑重告知过陆斯鸣她的忌口和过敏史,让他务必转告家人。
究竟是陆斯鸣没转达,还是这位“慈爱”的婆婆,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或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