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咎萧行是著名作者木九寒成名小说作品《上辈子她笑着看我砍头,这辈子我让她哭着说爱我》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7777字,上辈子她笑着看我砍头,这辈子我让她哭着说爱我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2:11:3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七日后,军报急传。南燕先锋营,三千铁骑,突袭我军东门粮道——全军覆没。尸横遍野,血染黄沙。捷报传回那日,皇帝大宴群臣。金殿之上,丝竹盈耳,觥筹交错。我举杯,遥敬坐于女眷席的她。她垂眸,唇角微扬,回敬一杯。像一对璧人,像一双怨偶。杯中酒,清冽如泉。只有我们知道——那酒里,泡着三千亡魂。宴散,我扶她回...

《上辈子她笑着看我砍头,这辈子我让她哭着说爱我》免费试读 上辈子她笑着看我砍头,这辈子我让她哭着说爱我精选章节
刀从后颈砍下时,头滚到刑场边。再睁眼,重生于大婚夜,红烛高照,她正为我宽衣,
指尖温柔。我摸到袖中虎符——昨夜刚被她偷换过。1再睁眼,红烛高照。她正俯身,
为我解腰带。龙凤喜被灼目,金丝绣线在烛火下泛着血光。我躺在婚床上,
四肢百骸还残留着刀锋割喉的剧痛,耳中嗡鸣未散,鼻尖却已缠上一缕幽兰香。指尖微凉,
划过我腹肌时轻轻一颤。“夫君…”她嗓音娇软,带着三分羞怯七分甜,“愿与君白首。
”我盯着她低垂的睫毛,看那细密如鸦羽的弧度——前世,就是这双眼睛,
在我被押上刑场时,盛满了笑意。袖中,那块记录她密信时间线的绢布,正发烫。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贴着我皮肉,烫进我骨髓。—“夫人。”我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她抬眸,眼波流转,盛着烛火,盛着情意,盛着——我熟悉的、淬了毒的温柔。我抬手,
抚上她脸颊。肌肤细腻如瓷,温热,鲜活。不是刑场上那张隔着血雾、笑靥如花的脸。
上一世,刀锋落下时,我没闭眼。血从脖颈喷出来,像一朵盛放的红梅,
在刑场青石板上炸开三尺。我听见自己头颅滚地的声音——咚,咚,咚,
像小时候在军营里踢的皮球。然后我看见了她——建宁公主,我的妻。她倚在南燕使者怀里,
指尖勾着他的袖口,笑得像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红唇轻启,
声音甜得能溺死人:“疏白哥哥,下辈子别当将军了,太蠢。”我死了。可我现在又活了,
真好。她还活着,还活的挺滋润。这一世,轮到我来教她——什么叫生不如死。
合卺酒端上来时,我“无意”碰翻了金盏。酒液泼洒,溅上她雪白腕骨。“呀——”她轻呼,
下意识缩手。我却一把攥住她手腕,低头,舌尖舔过她指尖沾染的酒渍。甜。甜里藏着腥。
是“三日断肠散”的味道——前世,我在北境军营里,亲手处决过三个中了此毒的探子。
他们死前,肠穿肚烂,七窍流血,却还笑着喊“值了”。她浑身僵硬,指尖在我掌心轻颤。
“夫君…酒凉了,妾身再斟一杯。”“不必。”我轻笑,拇指摩挲她腕骨,“这酒,
夫人亲手斟的,便是穿肠毒药,为夫也甘之如饴。”她瞳孔骤缩。像受惊的鹿。多可爱。
前世,你在我血泊里笑得那么美,怎么这一世,连毒酒都端不稳了?描眉时,
我特意选了朱砂。不是寻常黛青,是战场上用来标记敌军首级的、最浓最烈的朱砂。
笔尖蘸饱,我凝视她眉骨,落笔。“夫人眉形真美。”我低语,笔锋顺着她眉梢游走,
勾勒出一道凌厉的弧,“像…我前世自刎时,喷在刑场青石板上的那道血线。”笔尖一顿。
她呼吸停滞。镜中,她脸色煞白,唇瓣微张,像被扼住喉咙的雀鸟。我笑着补完最后一笔,
俯身在她耳畔,气息灼热:“别怕。这一世,为夫的血,只为你流。”她猛地闭眼,
长睫颤如蝶翼。很好。恐惧是爱的前奏。我要你记住,从今夜起,你每一次心跳,
每一次呼吸,都活在我的刀尖上。夜深,红烛燃至半截。我“醉”了。醉得厉害,
连靴子都踢飞一只,瘫在床榻上鼾声如雷。她等了半炷香。确认我“睡死”,才悄然起身。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着她赤足踩在地毯上,像一只潜行的猫。她摸向我枕下。那里,
静静躺着半枚虎符——前世,她就是靠偷走这枚虎符,换得南燕三万铁骑突袭我军粮道。
指尖触到虎符的瞬间,她肩膀松弛。得手了。她不知道,这虎符内里,藏着一粒“追心蛊”。
是我让萧行从苗疆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她每用这虎符传一次情报,我耳后那颗朱砂痣,
就会灼热一分。像被火钳烫,像被毒蚁噬。痛到极致时,
我会想起刑场上她勾着别人袖口的笑。那笑,比蛊毒更烈。她走回妆台,借着月光,
将虎符拓印在绢布上。笔尖沙沙,像毒蛇游过枯叶。我睁眼,透过指缝看她。
月光描摹她侧影,脖颈修长,肩线柔美,像一尊易碎的玉雕。多美啊。美得让人想砸碎。
我闭眼,任耳后朱砂痣隐隐发烫。第一颗情报,已入网。第一刀,已剜进她心口。
三更梆子响过,她终于躺回我身侧。带着一身凉意,和满袖的墨香。我翻个身,长臂一揽,
将她箍进怀里。她身子一僵,呼吸都屏住了。“夫人…”我埋首在她颈窝,
嗅着她发间幽兰香,声音含糊如梦呓,“冷…抱紧些…”她没动。像一具温热的尸体。
我轻笑,收紧手臂,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舌尖舔过自己虎牙。尖利,森白,沾着血腥气。
“睡吧。”我低语,掌心贴着她心口,感受那擂鼓般的心跳,
“明日…为夫带你去城南看桃花。”前世,就在城南桃林,她“偶遇”南燕密使,
递出了第一封要我命的密信。这一世,我要她亲手,在那片桃林里,埋下谢无咎的棺材。
她终究是睡着了。呼吸渐匀,温热吐息拂过我锁骨。我睁眼,凝视帐顶繁复的龙凤呈祥刺绣。
金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条条绞索。多讽刺。大胤最年轻的骠骑将军,
皇帝亲赐“国之虓虎”,新婚之夜,抱着要杀自己的妻子,数着她每一次背叛的脉搏。
袖中绢布又烫了一下。像在提醒我——明日卯时,她会借口去慈恩寺上香,
实则在佛前香炉底,藏下第一封密信。内容:“姬疏白起疑,
速换‘东门无守’为‘东门重兵’。”前世,我因这封信,葬送了三万弟兄。
这一世…我吻了吻她发顶,无声低笑。这一世,我会亲手,把“东门重兵”四个字,
刻进南燕先锋营的墓碑。窗外,月已西沉。残月如钩,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弯刀。
我数着她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数到第一百下时,耳后朱砂痣猛地一烫。
像被烙铁狠狠摁了一下。我闷哼出声,额头沁出冷汗。她惊醒,迷蒙抬眼:“夫君?
可是梦魇了?”“无事。”我抹去额角冷汗,对她绽开一个温柔至极的笑,
“只是梦见…夫人离我而去。”她怔住,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不会的。”她急急道,
反手抱住我,像抓住救命稻草,“妾身…生生世世,都陪着夫君。”多好听的誓言。前世,
你也是这么说的。在给我递毒酒的时候。我回抱她,力道温柔,像拥着稀世珍宝。“嗯。
”我应着,下巴抵着她发顶,目光却越过她肩头,落在窗棂上那抹残月上。月如血。血如月。
这一世,要么你死在我怀里。要么…我亲手,把地狱雕成你的花轿。2她又在写信。
烛火摇曳,映着她低垂的侧脸——睫毛如鸦羽,鼻尖沁着细汗,指尖悬在纸上,像在绣花,
又像在刻墓志铭。前世,这双手在我心口画过同心结,也在密信末尾,
签下我三万弟兄的死刑令。我倚在门框,静静看。像欣赏一幅名画,像观摩一场凌迟。
“夫君?”她惊觉,慌忙合上信笺,袖口一抖,墨迹未干的纸滑进妆奁暗格。动作流畅,
毫无破绽。可我知道——那暗格夹层,藏着南燕特制的“血蚕丝”,遇火不焚,浸水不烂。
“吵醒你了?”她起身,莲步轻移,腰肢款摆,像一株被风吹弯的柳。温柔得,能溺死人。
我笑,上前一步,指尖拂过她鬓角:“无妨。只是见夫人深夜未眠,怕你着凉。
”她呼吸一滞。我顺势揽她入怀,掌心贴着她后背——薄薄一层寝衣下,肩胛骨嶙峋,
像一对折断的蝶翼。多脆弱。脆弱得让人想…亲手折断。“最近睡不安稳?”我低声问,
下巴抵着她发顶,嗅着那缕幽兰香——和前世刑场上,她发间沾染的血腥味,一模一样。
“许是…新婚,还不惯。”她声音发颤,像绷紧的弓弦。“是么。”我轻笑,松开她,
转身走向书案,“那为夫教你个安神的法子。”我提笔,蘸墨。笔锋如刀,
在宣纸上划出三道扭曲符号——南燕密文,前世我亲手从她尸身上搜出的密码本,
第一页就画着这个。“此乃‘三叠云’,”我温声道,“夫人若夜半惊醒,不妨写写,
最是凝神静气。”像被毒蛇盯住的雀鸟。三日后,慈恩寺。她跪在佛前,虔诚叩首,
香灰簌簌落满蒲团。我站在殿外,透过雕花窗棂,看她将“三叠云”密信,塞进香炉底座。
动作轻巧,像放生一只蝴蝶。萧行蹲在树上,啃着狗肉,含糊不清地笑:“小狼崽子,
你教她写情书,她真当是情书?”“不。”我凝视她背影,嘴角勾起,
“她知道是毒药——可她更怕,不吃这毒药,她母族的骨头,会被谢无咎碾成齑粉。
”萧行啐出一块骨头:“操,谢老狗**会玩。逼女儿杀女婿,比老子炖的狗肉还骚。
”七日后,军报急传。南燕先锋营,三千铁骑,突袭我军东门粮道——全军覆没。尸横遍野,
血染黄沙。捷报传回那日,皇帝大宴群臣。金殿之上,丝竹盈耳,觥筹交错。我举杯,
遥敬坐于女眷席的她。她垂眸,唇角微扬,回敬一杯。像一对璧人,像一双怨偶。杯中酒,
清冽如泉。只有我们知道——那酒里,泡着三千亡魂。宴散,我扶她回府。马车辚辚,
碾过青石板路。她靠在我肩头,呼吸均匀,似已酣睡。我抚着她发丝,轻声问:“夫人可知,
东门为何无守?”她身子一僵。“夫君说笑了…”她嗓音含糊,带着睡意,“军国大事,
妾身怎敢妄议。”“是不敢,还是…不能?”我指尖收紧,扯下她一根发丝,
“那三千南燕骑兵,冲进的不是粮道——是萧行挖了七天的‘万人坑’。”她猛地抬头,
眼底血丝密布,像蛛网缠住猎物。“你…早知道?”“知道什么?”我笑,吻她额头,
“知道夫人聪慧,一点就通?知道你写‘三叠云’的笔锋,比绣花针还利?
”我掏出那张“东门无守”的假军情,塞进她掌心。纸页边缘,
沾着干涸的血渍——是我亲手抹上去的,用的是南燕先锋官的血。“下次,”我贴着她耳垂,
气息灼热,“写‘西门重兵’——谢无咎最爱听这个。”回府,她沐浴更衣。我坐在外间,
听水声淅沥,像前世刑场的雨。水停,她披着湿发出来,眼眶泛红,像哭过。
“夫君…”她跪坐在我膝前,仰头看我,眸中水光潋滟,“为何…不揭穿我?
”我抚上她脸颊,拇指擦过她眼角——一滴泪,滚烫,咸涩。和前世她在我血泊里笑时,
眼角那滴一模一样。“揭穿你?”我低笑,俯身吻去那滴泪,“然后呢?看你被千刀万剐?
看你母族曝尸荒野?”我掐住她下巴,力道温柔,却让她动弹不得。“我要你活着,云昭。
”第一次,我叫她本名。她浑身剧震。“活到…亲眼看着谢无咎,
被自己的蛊虫啃成白骨那天。”夜深,她蜷在我怀里,呼吸浅浅。我睁眼,
凝视帐顶繁复的刺绣——金线蟠龙,张牙舞爪,像谢无咎那张伪善的脸。袖中,
那块记录她密信时间线的绢布,又烫了一下。明日,她会去城东绸缎庄“买绣线”,
实则将“西门重兵”的情报,交给南燕暗桩。而那暗桩,
早已被萧行的“去**”咬断了喉咙。新的“暗桩”,是萧行假扮的。他会在密信上,
添一句:“姬疏白疑公主,欲查玉佩。”—谢无咎最爱的饵,是“内讧”。乖,
再递一次情报。再替我,杀一批南燕的狗。等你手上沾的血,
够写满一座忠烈碑——我会亲手,把谢无咎的心肝,剜出来,祭你母族的坟。
3谢无咎赐她玉佩那日,天飘小雪。朱雀门外,百官列队,他一身素白貂裘,手捧锦盒,
笑得像尊镀了金的佛。“老臣夜观天象,见将星摇曳,恐有血光之灾。”他嗓音温润,
字字慈悲,“特寻得古玉一枚,可安神定魄,护我虓虎将军府上安宁。”锦盒开启,
玉佩莹润,雕着并蒂莲——花瓣层叠,像两颗交缠的心,也像两张撕咬的嘴。她跪接,
指尖发颤。我站在她身后,看着那玉坠入她掌心——像一滴凝固的毒血,终于找到了宿主。
当夜,她便戴上它。玉佩贴着心口,红绳绕颈,衬得她肌肤胜雪。我从背后环住她,
指尖顺着红绳滑下,落在那冰凉的玉上。“义父有心了。”我吻她耳垂,气息灼热,
“这玉…雕得真妙。”她身子一僵,像被毒蛇缠住。“夫君…喜欢么?”她嗓音发颤,
强作镇定。“喜欢。”我轻笑,掌心覆上她心口,感受那玉的轮廓,和她擂鼓般的心跳,
“尤其喜欢…它贴着你这里。”指尖下,玉佩冰凉。她的心跳,却烫得惊人。三日后,
她开始疼。起初是隐痛,像针扎。后来是绞痛,像有人攥着她心肝,在血里拧。她咬唇忍着,
额角沁汗,却还要对我笑:“许是…近日操劳,歇两日便好。”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在她疼得蜷缩时,将她抱进怀里,下巴抵着她发顶,一遍遍低语:“我在,不怕。
”她在我怀里发抖,像寒风中的枯叶。玉佩硌着我胸口,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第七日,
谢无咎“偶遇”我们游湖。画舫上,丝竹靡靡,他亲手舀了一碗银耳羹,
递到她面前:“昭昭,脸色怎的这般差?可是疏白待你不好?”她强笑接过:“义父多虑,
夫君…待我极好。”羹汤温热,她一口一口咽下,像吞刀子。我坐在她身侧,指尖在桌下,
轻轻摩挲她掌心——那里,全是冷汗。谢无咎看在眼里,笑得更深:“那便好。这玉佩,
需贴身佩戴,日夜不离…方能护你周全。”他目光落在我脸上,慈爱如父:“疏白啊,
你夫人身子弱,你可要…多费心。”我举杯,对他遥敬:“谢亚父厚爱,臣…铭感五内。
”只有我知道——那酒里,泡着萧行从乱葬岗刨出来的“噬蛊草”根。回府,她疼得站不住。
我抱她回房,褪去外衫,露出心口那枚玉佩——玉色依旧莹润,可她雪白的肌肤上,
已浮出蛛网般的青紫血丝。像毒藤,缠着她的心。“疼么?”我指尖抚过那血丝,
轻柔得像在描一幅画。她闭眼,泪从眼角滑落:“…疼。”“哪里疼?”我吻去那滴泪,
舌尖尝到咸涩,“是这里?”指尖按在玉佩上,用力一压。她痛呼出声,指甲掐进我手臂。
“还是…这里?”我吻她唇角,温柔缱绻,“或者…是怕我发现,这玉里养的蛊,
专吃动情女子的心?”她猛地睁眼,瞳孔里血丝密布,像困兽。“你…知道?”“知道什么?
”我笑,吻她颤抖的睫毛,“知道谢无咎用你母族的骨头,逼你当他的刀?
知道这玉佩是口棺材,你越爱我,棺材钉就钉得越深?”我掏出一小包药粉,
撒入她补汤——萧行的“噬蛊草”,磨成的粉,无色无味。“喝吧。”我扶她坐起,
勺子递到她唇边,“喝了,就不疼了。”她盯着那碗汤,像盯着一碗穿肠毒药。
“为什么…”她嗓音嘶哑,“你不揭穿我?不休了我?不…杀了我?”“杀你?”我低笑,
捏住她下巴,逼她看我眼底的血色,“我舍不得。”“活到…亲手把谢无咎的心,
剜出来那天。”半月后,宫宴。皇帝寿辰,金殿华彩,群臣献礼。谢无咎端坐上首,
笑看我与她携手入殿。“疏白,昭昭。”他举杯,声如洪钟,“老夫观你二人,琴瑟和鸣,
实乃我胤之福!”群臣附和,觥筹交错。我笑着回敬,手却揽上她腰肢,指尖隔着衣料,
按在她心口那枚玉佩上。她呼吸一滞,脸色煞白。“夫人这里跳得好快。”我俯身,
在她耳边低语,声音甜得能溺死人,“是玉佩太沉…还是…为夫太俊?”她浑身僵硬,
像一尊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玉雕。谢无咎看在眼里,抚须微笑:“小两口恩爱,
老夫看着也欢喜。”宴至半酣,舞姬献艺。鼓点急如雨,水袖翻飞如血。我忽然起身,
当着满朝文武,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深吻,缠绵,带着血腥气。她在我唇下颤抖,
像濒死的蝶。一吻毕,我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对满座宾客朗笑:“内子害羞,诸位见笑。
”群臣哄笑,夸我“虓虎柔情”。只有谢无咎,笑容凝在嘴角。
他看见了——她心口那枚玉佩,在我吻她时,闪过一丝诡异的红光。像蛊虫,在尖叫。
回府马车上,她终于崩溃。“你疯了?!”她扑上来,指甲抓我脖颈,泪如雨下,
“当众吻我…你是要我死得更快吗?!”我任她抓,血珠从颈侧滚落,滴在她手背,像朱砂。
“死?”我抓住她手腕,力道温柔,却让她挣脱不得,“你不会死。”“谢无咎要你疼,
要你怕,要你在爱里腐烂——”我掏出那包“噬蛊草”粉,倒进她口中,强迫她咽下。
“可我要你活着,云昭。”“活到…爱我爱到发疯那天。”她呛咳着,
泪眼模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低笑,吻她沾泪的眼角,
“我想让你知道——”“你心口的蛊,吃的是情。”“而我给你的药,吃的是蛊。
”“你越疼,我越爱你。”“你越爱我,蛊越弱。”“最后活下来的——”我咬破自己指尖,
血珠滴在她唇上:“是我们。”那夜,她发了高热。梦里,她喊“母妃”,喊“义父”,
最后喊“疏白”。我彻夜抱着她,用冰帕敷她滚烫的额头,
一勺勺喂她喝掺了“噬蛊草”的药。她昏沉中抓住我衣襟,
像抓住救命稻草:“…别走…”“不走。”我吻她汗湿的额角,声音温柔如毒,“这一世,
我陪你…把地狱走成花路。”窗外,雪落无声。玉佩贴着她心口,在药力下,
那蛛网般的血丝,悄然淡了一分。三更,萧行翻窗进来,一身酒气,裤脚沾泥。“操,
谢老狗起疑了。”他扔给我一卷密报,“他派人查‘噬蛊草’来源,查到老子头上了。
”我展开密报,上面是谢无咎的亲笔:“…姬疏白反常,疑有异。查其府中饮食,
尤重‘安神汤’。”我轻笑,将密报凑到烛火上,烧成灰烬。“告诉他。”我拍拍萧行肩膀,
“‘噬蛊草’是西域贡品,专治…相思病。”萧行咧嘴,露出一口黄牙:“小狼崽子,
**真疯。用情药喂蛊虫,亏你想得出来。”“不是情药。”我凝视帐中熟睡的她,
指尖抚过她心口玉佩,“是解药。”“解她被驯化的毒,解她生来的枷锁。
”“解她…不得不杀我的命。”五日后,她心口的痛,轻了。轻到她自己都不敢信。
晨起梳妆,她对着铜镜,摸着心口玉佩,喃喃自语:“…怎么…不疼了?”我从身后环住她,
下巴搁在她肩头,镜中映出我带笑的眼:“许是…为夫日日抱着你睡,暖化了玉里的寒气。
”她怔怔看镜中的我——眼底血丝未散,眼下青黑,是我为她守夜熬的。
“疏白…”她第一次,主动唤我名字,嗓音轻得像叹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吻她发顶,舌尖尝到她发间的幽兰香——和前世刑场上,她发间沾染的血腥味,
一模一样。“因为。”我贴着她耳垂,气息灼热,“上辈子,
你笑着看我人头落地时——”“我就发誓,这辈子,要你哭着…求我别死。”4谢无咎的棋,
下得真脏。南燕“夜昙香”,十年才开一季的毒昙,花粉混进熏香,
沾衣三日不散——是南燕密使的“身份证”。而我的云昭,被逼着去闻这味道。赴宴那日,
天飘细雪。朱雀大街,琼楼玉宇,丝竹声隔着雪幕传来,像裹了糖霜的刀。她坐在我身侧,
指尖冰凉,攥着锦帕,指节发白。“冷?”我握她手,掌心滚烫,像要灼穿她皮肉,
“为夫替你暖着。”她睫毛一颤,没答。轿帘外,雪片纷扬,像前世刑场上,
盖在我尸身上的纸钱。宴开在“醉仙楼”顶层。雕梁画栋,金樽玉盏,
座上宾皆是朝中新贵——和一个“西域胡商”。那“胡商”坐在末席,锦袍华贵,
袖口却熏着南燕独有的“夜昙香”。甜腻,腐靡,像开在坟头的花云昭的呼吸,
在我掌心乱了节奏。“疏白将军!”座首礼部侍郎举杯,满面红光,“听闻夫人擅琴,
今日良辰,何不请夫人奏一曲《凤求凰》?”哄笑声四起。她指尖一颤,欲起身。
我按住她手背,微笑举杯:“内子近日染恙,琴音恐污了诸位贵耳。
”“哎——将军怜香惜玉,我等懂的!”侍郎挤眉弄眼,“那…不如玩个雅的?
‘投壶问情’,将军与夫人同投一壶,若中,则天作之合!”哄笑声更烈。那“胡商”也笑,
袖口一扬,夜昙香扑面而来。云昭脸色煞白。游戏开始。鎏金壶,三丈外。我执箭,她执箭,
并肩而立。满座目光如针,扎在她背上。“别怕。”我贴她耳畔,气息灼热,“投不中,
为夫替你喝三杯罚酒。”她指尖冰凉,搭上箭羽。弓弦拉满——箭离弦!却不是射向金壶。
而是擦着那“胡商”的靴尖,钉入他身后屏风!“噗嗤——”一声闷响,像熟透的果子砸地。
那“胡商”猛地站起,靴底渗出暗红液体——毒囊,破了。满座哗然。“哎呀!”我惊呼,
疾步上前,扶住“胡商”摇晃的身子,“先生恕罪!内子手滑,惊扰贵客!”我蹲下,
亲手为他擦拭靴面污渍。指尖,却在他鞋帮内侧,狠狠一碾。又一声闷响。第二颗毒囊,
碎了。“无…无妨!”他强笑,冷汗涔涔,“是…是某家靴子不稳,怪不得夫人!”我抬眸,
对他绽开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先生雅量。为表歉意,这盘‘醉仙露’樱桃,专敬先生。
”侍者端上玉盘。樱桃如血,颗颗饱满,浸在琥珀色酒液里——像泡在血里的红宝石。
“昭昭,”我回座,拈起一颗樱桃,指尖染上酒渍,像蘸了血,“张嘴。”她怔怔看我,
唇瓣微启。我将樱桃送入她口中,拇指擦过她唇角,沾走一滴酒液。“甜么?”我低问,
眼底盛着烛火,盛着情意,盛着——她熟悉的、淬了毒的温柔。她咀嚼,喉头滚动,咽下。
“…甜。”她嗓音发颤。“是么。”我轻笑,又拈一颗,这次,连核一起喂她,
“连核吞下…才够味。”她被迫吞咽,樱桃核卡在喉间,像一枚穿肠的钉。宴至半酣。
那“胡商”借口更衣,匆匆离席。我笑着举杯,与众人周旋,余光却锁着楼梯转角。
萧行蹲在对面屋檐,啃着狗肉,冲我比了个“割喉”的手势。——毒囊已毁,人,
也该“意外”落水了。回府马车,碾过积雪。她蜷在角落,指尖死死抠着座垫,
像要抠出个洞。“夫人,”我揽她入怀,下巴抵着她发顶,
嗅着那缕幽兰香——混着一丝未散的“夜昙香”,像毒蛇缠上玫瑰,
“那人袖口熏的香…可觉熟悉?”她身子一僵,像被冰锥刺穿。“…不熟。”她嗓音干涩,
“西域香料,妾身怎会识得。”“是么。”我低笑,舌尖舔过她耳垂,
尝到一丝咸涩——是冷汗,还是泪?“南燕‘夜昙’,十年一开,花粉入袖,
三日不散…夫人当真不知?”她呼吸骤停。当夜,她又在写信。烛火摇曳,映着她惨白的脸。
笔尖如刀,在绢布上划出扭曲符号——“姬疏白起疑,速换接头人,防其追踪。”前世,
这封信,害我折损八百暗卫。她封好信,藏入发簪暗格。转身,撞进我怀里。
“夫君…还未安歇?”她强笑,眼底血丝密布。“等夫人。”我抚她脸颊,
拇指擦过她眼下青黑,“夜深露重,为夫送你回房。”她僵硬点头,任我牵她回内室。三更,
她“睡熟”。我睁眼,凝视她恬静睡颜。真乖。像一具精心装扮的祭品。我起身,无声无息,
从她发簪暗格抽出密信。袖中,早已备好“替身”——内容:“计划顺利,姬疏白未察,
可引主力入‘落鹰峡’。”落鹰峡。萧行的“万人坑”,埋了七千南燕鬼。
我将“替身”塞回发簪,原样放好。俯身,吻她眉心。“睡吧,我的小夜莺。”我低语,
气息拂过她睫毛,“唱得越欢,笼子越牢。”她睫毛轻颤,似在梦中。五日后,军报急传。
南燕主力,一万铁骑,突袭“落鹰峡”——尸骨无存,连马骨都被野狗啃净。捷报入京那日,
谢无咎在御前,亲手为我斟酒。“虓虎将军,神机妙算!”他笑,眼含热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