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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造黄谣,我用烟灰缸砸碎了他的无耻(全本)许静张伟陈默完整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妻子被造黄谣,我用烟灰缸砸碎了他的无耻》主要是描写许静张伟陈默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如烟漫画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1726字,妻子被造黄谣,我用烟灰缸砸碎了他的**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3:14:3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他问。“有。”我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张伟的手机,在我被抓的时候,交给了你们的同事。里面那个叫‘兄弟们乐呵乐呵’的微信群,就是证据。里面有他发的照片,还有他亲口承认造谣的语音。”年长警察点了点头,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照片是P的,你有证据吗?”“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上周...

妻子被造黄谣,我用烟灰缸砸碎了他的无耻(全本)许静张伟陈默完整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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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被造黄谣,我用烟灰缸砸碎了他的无耻》免费试读 妻子被造黄谣,我用烟灰缸砸碎了他的**精选章节

“警察同志,我认罪。”“但我没错。”“他该死。”我看着手上未干的血迹,

平静地对面前的警察说。审讯室的灯光惨白,照在我脸上,也照不进我心里。我的世界,

在今天下午三点,就已经塌了。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我叫了三年“哥”的男人,

和我最心爱的妻子。1“小陈,你老婆真行啊,为了帮你拉业务,什么都肯干。

”王姐那张涂着廉价口红的嘴,像一条淬了毒的蛇,信子就吐在我耳边。

我端着水杯的手僵在半空,滚烫的开水溅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疼。“王姐,你什么意思?

”我强压着心头的火,声音已经冷了下来。整个销售部,几十号人,在这一瞬间全都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带着看好戏的、同情的、鄙夷的各种情绪。

王姐被我问得一愣,随即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哟,还跟我装傻呢?

你自己去公司茶水间看看,都传遍了。”她说完,扭着腰就走了,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我的心脏。

我几乎是跑着冲向茶水间的。门没关严,里面几个女同事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真的假的啊?许静看着挺清纯的啊,不像那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照片都出来了,

还有假的?你看她抱这张伟那骚样,啧啧……”“这张伟也真行,刚拿下城西那个大单子,

转头就把人家老婆给睡了,还到处炫耀。”“可不是嘛,听说陈默这个月的销冠,

就是许静给他‘睡’出来的。这张伟亲口说的,还能有假?”照片?大单子?睡出来的?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推开门,

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那几个女同事看到我,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尴尬,

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纷纷低头散开。只有一张被揉成一团的A4纸,

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旁边。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爬过去,才把那张纸捡了起来。

那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像素不高,甚至有些模糊。照片的背景,是一家KTV的包厢,

灯光昏暗。我的妻子许静,穿着她最喜欢的那条碎花裙子,脸颊泛红,眼神有些迷离,

似乎是喝多了。而她的身边,一个男人正搂着她的肩膀,半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头凑在她的耳边,笑得一脸猥琐。那个男人,我化成灰都认得。张伟。

我们公司的销售部经理,也是我曾经最敬重的前辈。我刚进公司时,什么都不懂,

是他手把手地带我。我一直拿他当亲哥看待,我们两家还经常一起吃饭。许静也一直夸他,

说他是个好领导,对我照顾有加。可现在,这个我当成亲哥的男人,却用这种最肮脏的方式,

给了我致命一击。照片的构图很刁钻,从那个角度看,许静就像是主动依偎在张伟的怀里。

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上周五,公司庆功宴,庆祝张伟拿下了城西那个价值千万的大单。

许静作为家属也参加了。她不胜酒力,我提前送她回家,自己又返回去陪客户。这张照片,

一定就是那时候拍的。他们故意截取了某个瞬间,配上恶毒的文字,给我和许静判了死刑。

我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死死咬着牙,

才没让自己吐出来。我拿着那张纸,一步一步走回办公室。所有人都低着头,假装在忙碌,

但眼角的余光却一刻也没离开过我。我走到了张伟的独立办公室门口。门关着,

但里面传来了他和其他几个核心员工的笑声。“伟哥牛逼啊!嫂子那么正点,

你是怎么搞定的?”“哈哈,这娘们,看着挺纯,其实骨子里骚得很。稍微灌两杯酒,

就主动投怀送抱了。”张伟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和炫耀。“那陈默那小子……”“他?

一个**罢了。老子给他点甜头,他就感恩戴德地给老子当牛做马。他老婆,

老子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这次的单子,我还得‘谢谢’他老婆呢!”“哈哈哈哈!

”办公室里爆发出哄堂大笑。那笑声,像无数把淬毒的刀子,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神经。

我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断了。我没有敲门,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把里面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张伟看到是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随即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陈默?**有病啊?不知道敲门吗?”我没有说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他似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

往后缩了缩,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啊!”我走到他面前,

将那张揉皱的照片,狠狠摔在他脸上。“这是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张伟看了一眼照片,非但没有心虚,反而嗤笑一声,靠在老板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哦?

这不是你老婆吗?怎么,来找我炫耀你老婆多会伺候人?”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别说,

滋味确实不错,比你这个废物强多了。”轰!我的世界,彻底炸了。

我看到了他桌上那个厚重的玻璃烟灰缸。在那一刻,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他。我抄起烟灰缸,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他那张正在喷粪的嘴,狠狠地砸了下去!

2“砰!”沉闷的撞击声,让整个办公室瞬间死寂。上一秒还嚣张无比的张伟,

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

整个人就像一滩烂泥一样,从老板椅上滑了下去。鲜血,顺着他的额角,

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他半张脸。他那身昂贵的白衬衫,像是被泼了红油漆,

刺眼得厉害。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全都吓傻了。一个女同事发出了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

随即瘫软在地。其他人则像被按了暂停键,呆呆地看着我,和我手里那个还在滴血的烟灰缸。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满腔的怒火在砸下去的那一刻得到了宣泄,

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冰冷的空洞。我看着倒在血泊中,不知死活的张伟,

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他该死。他用最恶毒的语言,玷污了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光。

那我就用最直接的方式,让他闭嘴。“杀人了!陈默杀人了!”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过来,

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嗓子。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人们尖叫着,哭喊着,

手忙脚乱地向外涌去,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有人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

手指颤抖得连解锁都做不到。我没有理会这些混乱。我扔掉手里的烟灰缸,它落在地上,

发出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我走到张伟身边,蹲了下来。他眼睛紧闭,脸色惨白如纸,

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我伸出手,从他被血浸透的衬衫口袋里,

摸出了他的手机。用他还在抽搐的手指,解了锁。我点开了他的微信,置顶的,

是一个名叫“兄弟们乐呵乐呵”的群。群里,足足有上百人。最新的聊天记录,

就是那张我和许静的“亲密照”。照片下面,是张伟洋洋得意的语音。“兄弟们,

看看我刚拿下的新货色,正点不?就是销售部陈默那**的老婆。”“这娘们,三杯倒,

老子还没怎么动手动脚,她就自己贴上来了。”“活儿不怎么样,但是叫得好听,哈哈哈哈!

”下面是一连串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和各种猥琐的表情包。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我无法想象,许静,我那个连看恐怖片都会吓得躲进我怀里的女孩,我那个善良、单纯,

把世界想得无比美好的女孩,在这些畜生的嘴里,被描绘成了什么样子。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无法呼吸。我抬起头,

血红的眼睛扫过那些还没来得及跑掉的同事。他们接触到我的目光,都吓得一个哆嗦,

纷纷避开。我点开了群成员列表。一个,两个,三个……我们销售部的核心员工,

几乎全都在这个群里。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帮凶。他们一边享受着我带来的业绩分红,

一边在背后,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的妻子被侮辱,看着我被戴上一顶绿得发黑的帽子。

我站起身,举起手机,将屏幕对准他们。“你们,都在这个群里,是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来自地狱的寒冰,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都降了几分。没有人敢回答。他们有的低着头,

有的眼神躲闪,有的甚至吓得腿软,靠着墙才能站稳。“说话!”我猛地爆喝一声。

一个平时跟我关系还算不错的年轻人,叫李浩,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默……默哥,

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都是伟哥……是张伟他自己发的,

我们就是跟着起哄……”“起哄?”我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

“你们把这叫起哄?”“当他把那张P过的照片发出来的时候,你们在狂欢。

”“当他用最下流的语言侮辱我妻子的时候,你们在喝彩。

”“当他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样炫耀的时候,你们在哄笑。”“现在,你们告诉我,

这叫起哄?”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们每一个人,

都是凶手!”我指着他们,一字一顿地说道。李浩被我吓得后退了一步,不敢再说话。

就在这时,公司的保安和几个高管闻讯赶来。他们看到办公室里的惨状,也都惊呆了。

“陈默!你疯了!”人事总监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你这是故意伤害!”我没有看他,我的目光,依然锁定在那些瑟瑟发抖的“兄弟”身上。

我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然后点开了张伟发的那几条语音。“兄弟们,

看看我刚拿下的新货色……”张伟那猥琐又得意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高管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当语音播放完毕,我关掉手机,看着人事总监,

缓缓开口:“现在,你还觉得,只是我疯了吗?”人事总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警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彻底改变了。

但我一点也不怕。我只是心疼我的许静。我不知道,当她知道这一切的时候,

该有多么痛苦和绝望。警察冲了进来,看到血泊中的张伟,立刻拉起了警戒线。“谁干的?

”一个领头的警察厉声问道。我举起双手,平静地迎向他的目光。“我。”我没有反抗,

任由冰冷的手铐,铐住了我的手腕。在被带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回头,

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些曾经的同事。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不安。我知道,这件事,

还没完。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3审讯室的灯光,白得刺眼。

我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手腕上的手铐硌得骨头生疼。对面坐着两个警察,一个年纪稍大,

面容严肃,正在记录;另一个年轻些,眼神锐利,一直在打量我。“姓名。”“陈默。

”“年龄。”“28。”“职业。”“无业。”我说完,自嘲地笑了一下。

从我砸下那个烟灰缸开始,我就已经是个无业游民了。年轻警察皱了皱眉,

似乎对我的态度很不满:“严肃点!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故意伤害罪,够你喝一壶的!

”我抬起眼皮,看着他,没有说话。年长的警察咳了一声,示意他稍安勿躁,

然后继续问我:“说说吧,为什么对张伟动手?”“他造我老婆的黄谣。”我的声音很平静,

像是在陈述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具体说说。”我便把今天在公司里发生的一切,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从王姐那句阴阳怪气的挑衅,到茶水间的流言蜚语,

再到那张被P过的照片,以及最后,张伟在办公室里那些不堪入耳的炫耀。我说得很慢,

很清晰,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当我提到张伟说“你老婆什么滋味,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这句话时,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对面的两个警察,身体都僵硬了一下。

年轻警察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年长的警察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他问。“有。”我抬起被铐住的双手,“张伟的手机,

在我被抓的时候,交给了你们的同事。里面那个叫‘兄弟们乐呵乐呵’的微信群,就是证据。

里面有他发的照片,还有他亲口承认造谣的语音。”年长警察点了点头,

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照片是P的,你有证据吗?”“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上周五公司庆功宴,我送我爱人许静回家的时候,

我们小区的电梯监控应该能拍到我们进电梯的时间。那个时间点,

绝对早于照片上KTV的时间。而且,我爱人那天穿的裙子,是我上个月刚给她买的,

她很爱惜,不可能穿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场合喝酒。最重要的是,她酒精过敏,一杯倒,

平时滴酒不沾,更不可能喝到像照片里那样迷离的状态。”我顿了顿,

继续说道:“你们可以去查,张伟拿下城西那个单子,根本不是靠他自己的能力。

那个单子的负责人,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是我牵的线,是我陪着喝了无数次酒,才磨下来的。

为了不抢他这个经理的风头,我才把功劳都算在了他头上。他非但不感激,反而因为嫉妒,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我的妻子,报复我。”我的话,让审讯室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年轻警察的拳头,在桌子下面悄悄攥紧。年长的警察合上本子,

叹了口气:“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张伟涉嫌诽谤,自有法律来制裁他。

但你也不能用暴力解决问题。你那一烟灰缸下去,差点要了他的命。你知道吗?”“我知道。

”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闪躲,“当他侮辱我妻子的时候,

我就没想过让他活着走出那间办公室。”“你……”年轻警察气得站了起来。“小王!

”年长警察喝止了他,然后看着我,摇了摇头,“你太冲动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

后果是什么?你的人生,你的家庭,都毁了。”“毁了?”我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悲凉,

“当那些谣言像病毒一样扩散的时候,我的家就已经毁了。当我的妻子,

因为这些无中生有的脏水,连门都不敢出,觉都睡不着的时候,我的人生就已经毁了。

”“我是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我的目光,

穿过他们,仿佛看到了许静那张苍白憔悴的脸。我的心,又开始一阵阵地抽痛。就在这时,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警察探进头来,对年长的警察说:“老李,受害人的家属来了,

情绪很激动,非要见嫌疑人。”我的心猛地一沉。是许静来了。年长的警察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让她进来吧。”门再次被推开。许静冲了进来。她头发凌乱,

眼睛又红又肿,脸上还挂着泪痕。她看到我,看到我手上的手铐,整个人都崩溃了。“陈默!

”她哭喊着扑向我,却被年轻警察拦住了。“许静……”我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为什么这么傻!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隔着警察,冲我声嘶力竭地喊着,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他们说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为什么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把自己搭进去!”看着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

我的心都碎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不傻。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我不值得!

”她哭着摇头,“我被他们那么说,我脏了……我配不上你了……”“胡说!

”我猛地打断她,因为激动,手铐和椅子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在我心里,

你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最好的女孩。脏的是他们,是那些长着蛆的嘴,

是那些烂了心的人!”“许静,你听着。”我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坐直了身体,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做错任何事。错的是他们。你不要怕,

也不要自责。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我回来。”“我回不来,

你就忘了我,找个好人嫁了。”“我不!”许静的情绪再次失控,“我等你!不管多久,

我都等你!陈默,你听着,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扛!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的,

我要他们加倍还回来!”我看到,她那双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睛里,此刻,

却燃起了一簇从未有过的火焰。那火焰,是愤怒,是决绝,也是不屈。我的女孩,

好像在一夜之间,长大了。我的眼眶,瞬间湿了。4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深夜。

我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事拘留,但在律师的帮助和许静凑钱保释下,暂时获得了自由。

代价是,我不能离开这座城市,并且要随传随到。走出警察局大门的那一刻,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许静就站在台阶下,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看到我,快步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回家吧。”我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沙哑。“嗯。

”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闷闷地应了一声。回家的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开着车,目光直视前方,但眼角的余光,

却一直落在许静身上。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侧脸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和脆弱。我知道,她心里的痛,一点也不比我少。

谣言,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刀刀见血,杀人于无形。

尤其是对于一个把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女孩子来说。

回到我们那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出租屋,许静默默地去厨房给我下了一碗面。我坐在餐桌前,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个我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女人,却因为我,

遭受了这样无妄的灾难。面很快就端了上来,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

还撒了翠绿的葱花。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快吃吧,都凉了。”许静把筷子递给我。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面,却怎么也咽不下去。“许静,”我放下筷子,看着她,“对不起。

”许静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摇了摇头,坐到我对面,

握住我的手:“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陈默,你听我说,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哭了,

也不会再软弱了。”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坚定。“我今天去找了律师,

咨询了我们的情况。”她说,“律师说,你的情况很麻烦。张伟的伤情鉴定是重伤二级,

如果他不肯出具谅解书,你最少要判三年。”三年。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

狠狠地压在我的心上。“而我们,”许静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可以反诉他,告他诽谤。

但是,诽谤罪是自诉案件,取证非常困难。公司里那些人,现在都躲着我们,

谁也不肯出来作证。”我沉默了。这一点,我在动手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趋利避害,

是人的本性。谁会为了一个前途尽毁的同事,去得罪手握大权的部门经理和整个公司呢?

“所以,”许静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他们想让我们身败名裂,

让我们万劫不复,我们偏不能让他们如愿。”“你想怎么做?”我问。“我要收集证据,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张伟的真面目。我要让他,还有那些帮凶,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披上铠甲的女战士。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许静开始了艰难的取证之路。许静先是联系了我们共同的朋友,

找到了庆功宴那天KTV的服务员。我们花了一些钱,拿到了那天包厢走廊的监控录像。

录像很清晰地显示,我扶着醉酒的她离开KTV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而张伟他们那群人,

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才散场。这足以证明,那张所谓的“亲密照”,是在我离开之后,

他们恶意摆拍或者P出来的。这是一个关键性的证据。然后,

我开始尝试联系公司里那些曾经的“兄弟”。我给他们一个个打电话,发信息。但结果,

和我预想的一样。大部分人,直接挂断电话,或者不回信息。有几个接了电话的,

也是支支吾吾,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然后匆匆挂断。只有一个叫李浩的,

就是那天在办公室里被我吓住的那个年轻人,他犹豫了很久,才给我回了信息。“默哥,

对不起,我……我不敢。我刚毕业,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

我爸妈还指望我寄钱回家……”看着这条信息,我没有愤怒,只有一阵无力的悲哀。

我没有回复他。我不能用道德去绑架一个为生活所迫的年轻人。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

事情出现了转机。一天深夜,许静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许静犹豫着接了起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被处理过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

“是许静吗?”“我是,请问你是?”“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那个声音说,“张伟,

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三年前,设计部有个叫周慧的女孩,也是因为拒绝了他,

被他用同样的手段造谣,最后被迫辞职,得了抑郁症。”这个消息,像一道惊雷,

在我们耳边炸响。“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抢过电话,急切地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依旧平静,“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他亲口承认这一切的录音。

明天中午十二点,城南公园的第三个凉亭,我会把东西放在石凳下面。你们自己去取。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我和许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和希望。

这个神秘的举报人,到底是谁?他(她)为什么要帮我们?5第二天,

我和许静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城南公园。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了些许寒意。公园里人不多,

显得有些萧瑟。我们没有靠近那个凉亭,而是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远远地观察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的心也越提越高。那个神秘人,会来吗?

这会不会是张伟他们设下的又一个圈套?各种念头在我脑子里盘旋,让我坐立不安。

许静握住我冰冷的手,轻声说:“别怕,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她掌心的温度,

给了我一丝安宁。十一点五十五分。一个穿着灰色风衣,戴着帽子和口罩,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进了我们的视线。那个人身形瘦小,看不出是男是女。

他(她)径直走向第三个凉亭,脚步匆匆,似乎很紧张。

他(她)在凉亭的石凳下停留了几秒钟,然后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了公园,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我和许静对视一眼,等到那个人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我们才快步走向凉亭。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弯下腰,

在冰冷的石凳下面,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是一个小小的U盘。我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

像是攥住了我们全部的希望。我们没有片刻停留,立刻赶回家。我把U盘**电脑,

心脏砰砰直跳。里面只有一个音频文件。我点开了播放键。一阵嘈杂的背景音后,

传来了张伟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他似乎喝多了,舌头都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