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是高考状元,却被顶替上了技校》的主角是【李建李伟技术】,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雨神写书”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800字,我是高考状元,却被顶替上了技校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7 16:17:5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放过我吧……我给你当牛做马……”我厌恶地踢开了他。我走到李建国面前,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和他平视。“李县长,四年前,你给了我两个选择。”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套房里,却清晰得可怕,“今天,我也给你两个选择。”我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我把桌上这些东西,交给纪委。你的下场,不用我多说。无期,或者死缓。...

《我是高考状元,却被顶替上了技校》免费试读 我是高考状元,却被顶替上了技校第1章
我的清华录取通知书,被李伟当着我的面,撕成了碎片。
他捏着那抹鲜红的碎纸,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笑得像个恶魔。“林楷,记住了,今年县里的高考状元,是我。”
他身后,他的父亲,县长**,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用眼神默许了这场羞辱。
我双眼血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猛地扑了过去。换来的不是尊严,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拳打脚踢。李伟的两个保镖把我死死按在泥水里,我的额头磕在粗糙的石子上,温热的血混着冰冷的雨水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
“为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终于动了。他缓缓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条挣扎的狗。“没有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在罗马,而你,只配当牛做马。这是你的命,你得认。”
他丢下另一份录取通知书,纸张粗糙,油墨刺鼻。
“广东蓝翔高级技工学校。”
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两个选择。一,拿着它,去南方,安安分分地当个工人。二,留下来,我保证,你那个在国营厂上班的父亲,明天就下岗。你那个身体不好的母亲,再也拿不到一分钱的低保。”
我的身体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滔天的愤怒和刺骨的绝望。我看着他,看着那张在新闻里永远挂着温和笑容的脸,此刻却写满了冷酷与傲慢。
我的十年寒窗,我的悬梁刺股,我父母的殷切期盼,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笑话。一个被权贵们随手捏碎的,可悲的笑话。
雨水冲刷着通知书的碎屑,那几个烫金的“清华大学”字样,在泥水里扭曲、褪色,像我被彻底埋葬的未来。
我没有选择。
我看着李伟那张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看着**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从泥水里撑了起来。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弯下腰,捡起了那份属于技校的通知书。
纸张湿透了,像一块沉重的裹尸布。
我攥着它,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让我家骄傲了整整一个月的县**大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鲜血淋漓。
身后,传来李伟肆无忌惮的狂笑声。
那笑声,像一把淬毒的刻刀,在我心脏上刻下了两个字。
复仇。
回到家,我不敢看父母的眼睛。父亲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劣质的卷烟,烟雾缭мули,看不清表情,但他那瞬间佝偻下去的脊梁,说明了一切。
母亲坐在床边,无声地流泪,她那双因为常年做针线活而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这个贫困的家庭,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而现在,我亲手把这份希望摔得粉碎。
我没有解释。解释是弱者的哀嚎。
我走进自己的房间,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墙上还贴着“天道酬勤”的毛笔字。我看着它,觉得无比讽刺。
我拿出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开始收拾东西。几件换洗的衣服,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无线电基础》,还有一本《机械原理》。
这是我唯一的行李。
母亲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用手帕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她把包塞进我手里,哽咽着说:“楷儿,这里是咱家所有的积蓄了……五百块钱。到了那边,别亏待自己……妈没用,妈对不起你……”
我反手握住她冰冷的手,那双曾经无数次在深夜为我掖好被角的手。我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和哭得红肿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说不出安慰的话。任何语言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只能跪下,对着她,对着门外那个沉默的背影,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每一个头,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第一头,为他们的养育之恩。
第二头,为我的不甘与屈辱。
第三头,为一个承诺。一个无声的,用骨血立下的誓言。
爸,妈,等我。
等我把这天,捅个窟窿。
南下的绿皮火车,像一条蠕动的绿色长虫,载着满车的汗味、泡面味和廉价烟草的味道,缓慢地穿行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皱巴巴的技校录取通知书。车窗外,熟悉的北方平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连绵起伏的丘陵和越来越陌生的南方植被。
这趟旅程,是对我过去十八年人生的公开处刑。
车厢里,坐满了和我年纪相仿的年轻人。他们大多三五成群,脸上洋溢着对大学生活的憧憬和向往,大声地讨论着未来的专业和社团。每一个欢声笑语,都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手里也拿着一份录取通知书,是复旦大学的。她骄傲地把它展示给同伴看,那鲜红的印章,刺得我眼睛生疼。
曾几何"时,我也该是他们中的一员。
我把头转向窗外,不愿意再看。玻璃上,映出我苍白而阴沉的脸,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像一道丑陋的烙印。
两天一夜的煎熬后,火车终于抵达了广东。
扑面而来的,是亚热带湿热的空气,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人喘不过气。我背着帆布包,按照通知书上的地址,几经周转,终于找到了那所“广东蓝翔高级技工学校”。
学校坐落在一个城乡结合部,被一片混乱的城中村和冒着黑烟的工厂包围。没有宏伟的校门,只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门,上面“蓝翔技校”四个油漆字已经剥落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校园里,黄土**,杂草丛生。几栋破旧的教学楼,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空气中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这里不是学校,这里是梦想的坟场。
来报到的学生,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和绝望。他们大多穿着廉价的T恤,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和火车上那些意气风发的准大学生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被分到了一个八人间的宿舍,铁架床锈迹斑斑,一动就嘎吱作响。墙上满是污渍和涂鸦。一股发霉的味道,混合着汗臭和烟味,几乎让我呕吐。
我的室友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抽烟,有的躺在床上用一台破旧的mp3听着吵闹的音乐。他们看到我进来,只是懒洋洋地瞥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麻木和不屑。
这里没有未来,只有日复一日的沉沦。
我放下行李,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径直走出了宿舍。我需要一个可以呼吸的地方。
我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走着,最后,在一栋最偏僻的教学楼背后,我找到了一个地方——学校的图书馆。
那与其说是图书馆,不如说是一个废弃的仓库。门虚掩着,我推开门,一股厚重的灰尘味呛得我连连咳嗽。里面只有几排歪歪斜斜的书架,大部分书都蒙着厚厚的灰尘,书页泛黄发脆。
一个干瘦的老头,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正坐在角落里,借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光,专注地修理着一台老旧的收音机。他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像一块干裂的树皮。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我没有打扰他,开始在书架上寻找。这里的书,大多是八九十年代的旧教材,内容早已过时。但我不在乎。
我找到了一排关于电子工程和机械设计的书架,如获至宝。我抽出其中一本《模拟电路》,吹掉上面的灰尘,贪婪地阅读起来。
在这里,在这些被遗忘的知识里,我才能找到片刻的安宁,才能暂时忘记现实的残酷。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修理收音机的老头,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后。
“喜欢这个?”他沙哑的声音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点点头。
他浑浊的眼睛在我手里的书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cts的惊讶。
“现在的年轻人,没几个愿意看这些老古董了。”他嘟囔了一句,转身回到了他的角落。
从那天起,图书馆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只要没课,我就会泡在里面。技校的课程简单得可笑,对我来说,不过是初中知识的重复。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自学上。
我不仅看书,还开始动手。学校后面有一个废品站,我每天都会去那里,像拾荒者一样,搜寻那些被丢弃的电子元件和机械零件。
二极管、三极管、电阻、电容、废旧的马达、生锈的齿轮……这些在别人眼里的垃圾,在我眼里,却是构建新世界的基石。
我把这些“宝贝”偷偷带回图书馆,在那个老头的默许下,占据了另一张桌子,开始我的实验。
那个老头,大家都叫他“老鬼”,是学校的勤杂工,负责看管这个没人来的图书馆。他沉默寡言,几乎不和人交流。
但他似乎对我这个异类,产生了一点兴趣。
他会偶尔走到我桌前,看我捣鼓那些零件。看我笨拙地用烙铁焊接电路板,看我试图组装一个简单的机械装置。
他从不说话,只是看。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一个电路设计中的逻辑悖论,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几乎要把头发都揪光了。
那天深夜,我趴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我发现我的设计图纸上,被人用红笔画了一个小小的,却无比精巧的修改。
那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难题,豁然开朗。
我猛地回头,看向角落里的老鬼。
他依然在低头修理着他的东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知道,是他。
这个扫地的老头,这个被人遗忘在角落里的“老鬼”,他的身体里,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强大的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