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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川阿水生河神的摆渡桨全文(玄川阿水生)章节免费阅读

热门好书《河神的摆渡桨》是来自吾辈小叮铛最新创作的言情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玄川阿水生,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22386字,河神的摆渡桨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8 14:21:0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知道,春天的青川河最容易涨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漫过浅滩。小姑娘抬起头,露出一张圆圆的脸,眼睛像黑葡萄似的,亮闪闪的。“艄公伯伯,俺再捡一个就走,俺要捡个最大的,给俺娘做项链。”她说着,又往水里走了两步。玄川无奈,只好把船划到浅滩边,伸手把小姑娘抱上了船。“你家在哪儿?俺送你回去。”“俺家在王家....

玄川阿水生河神的摆渡桨全文(玄川阿水生)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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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的摆渡桨》免费试读 河神的摆渡桨精选章节

暮春的青川河,水汽裹着柳絮飘了满渡。王家渡的老码头边,

七八个半大孩子正围着张婆婆的竹凳转,凳上摆着簸箕,

簸箕里是泛着油光的炒米——再过三天就是月半,按老规矩,

家家户户都要炒这“河神米”。“婆,您再讲遍‘月半不搭无名船’呗!

”扎羊角辫的妞妞扯着张婆婆的烟袋绳,烟袋杆是老桃木的,杆头磨得发亮,

据说是张婆婆嫁过来那年,她男人从河心岛老槐树上砍的,

“俺昨儿半夜听着河面‘咚咚’响,是不是河神公的桨又敲船了?

”张婆婆把烟袋锅子在凳腿上磕了磕,火星子溅在青石板上,很快被河风卷走。

她伸手摸了摸妞妞的头,指腹上的老茧蹭过孩子的脸颊——那是几十年织渔网磨的。

“傻丫头,那桨是三百年的老槐木做的,比你太奶奶的太奶奶岁数都大。”她往河面上望,

暮色里的青川河像块浸了墨的绸子,远处的摆渡船泊在码头,船身掉了漆,

露出里面的木头纹路,“当年老木匠做这桨时,

是用朱砂混着河神祠的井水画的‘渡人渡己’纹,槐木通灵,沾了朱砂就认主。

玄川公成河神后,那桨就成了他的魂,月半响,是他在找当年没渡完的人哩。

”旁边挑着水桶的阿水生停下了脚。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褂子袖口磨破了边,

用粗线缝了个补丁;脚上的草鞋沾着泥,是早上帮李家村的王伯挑水时,在田埂上踩的。

他娘这几日咳得厉害,夜里总喘不上气,郎中来看过,说要靠养,

可家里连买川贝的钱都凑不齐。方才他还在想,要不要趁着月半前,去河里捞几条鱼换钱,

这会儿听张婆婆提“河神公”,心里忽然动了动——奶奶昨儿晚上塞给他的布包里,

除了那枚发黑的银锁,还有一小袋炒米,说“河神公爱吃熟米,撒一把在船头,

他才肯指方向”。“水生,你娘好些没?”张婆婆瞥见他手里的空水桶,

又看了看他眼下的青黑,“要是缺米,婆这儿还有点,你先拿去熬粥。”阿水生赶紧摇头,

把水桶往身后藏了藏:“不用,婆,俺再去挑两趟水,攒够钱就去镇上抓药。

”他怕张婆婆再劝,拎着水桶就往河边的水井跑,跑过摆渡船时,

特意停了停——船尾的木桨斜斜靠在船帮上,桨身是深褐色的,上面刻着模糊的纹路,

正是张婆婆说的“渡人渡己”。他伸手想摸,指尖刚碰到桨柄,

就觉得一股凉意顺着指尖往上窜,像摸了块冰,吓得他赶紧缩手。“水生,别碰那桨!

”码头边卖杂货的刘叔喊了一嗓子,他正往货架上摆香烛——月半要祭河神,

香烛卖得快,“老辈人传下的规矩,河神的桨碰不得,碰了会被勾走魂!”阿水生脸一红,

拎着水桶快步走了。他没看见,在他转身的瞬间,那只老槐木桨轻轻晃了晃,

桨柄上渗出一滴水珠,滴在河面上,没起半点涟漪。夜里,阿水生躺在自家的土炕上,

听着隔壁屋娘的咳嗽声,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摸出怀里的布包,打开来,里面是枚银锁,

锁身上刻着个“莲”字,边缘已经发黑,却还能看出当年的精致。奶奶说,

这是她娘的东西,三百年前沉在河心岛的浅滩了。“你太姥姥叫莲丫,当年玄川公救族长时,

她也在岛上进不来,后来水大,就……”奶奶说到这儿,声音就哽咽了,

“可她从来没怪过玄川公,说水太大了,谁也没办法。你要是能找着那枚沉在水里的银锁,

说不定能沾点河神的灵气,你娘的病就能好。”阿水生把银锁贴在胸口,

能感觉到锁身的凉意。他悄悄爬起来,从灶台上抓了把奶奶炒好的炒米,揣进怀里,

又摸了摸墙角的小渔船——那是他爹生前留下的,船身不大,却结实,

以前爹常带着他去河里捞鱼。“娘,俺去给您找药引子,您等着俺。

”他在娘的门外轻声说,然后扛着小渔船,往老码头走去。月半的夜,河风比白天凉。

阿水生把渔船推下河,刚坐上去,就听见远处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他抬头一看,

只见那只旧摆渡船正从雾里飘出来,船尾的木桨“咚咚”敲着船板,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玄川公?”阿水生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河面上飘着,很快被风卷走。

他想起奶奶的话,从怀里抓出一把炒米,撒在船头。米粒刚沾到水面,

就“咕嘟”一声沉了下去——张婆婆说过,“炒米沉底,河神应了”。果然,

摆渡船慢慢飘到了他的小渔船旁边。阿水生看见船尾站着个男人,穿着件青布衫,

袖口沾着水汽,头发是湿的,垂在额前,遮住了眉眼。他手里握着那只老槐木桨,

桨身上的“渡人渡己”纹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朱砂色。“你要去河心岛?

”男人的声音像浸了河水,带着股凉意,却不吓人。阿水生点点头,

攥紧了怀里的银锁:“俺去找俺太姥姥的银锁,想给俺娘治病。”男人没说话,

只是轻轻划了一下桨。摆渡船靠得更近了,

阿水生能看清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像青川河的水,深不见底,

却藏着些说不清的温柔。“上来吧,夜里的河,不安全。”男人说。阿水生犹豫了一下,

还是跳上了摆渡船。船板有些晃,却很稳,不像他的小渔船,稍微有点浪就颠得厉害。

他刚站定,就听见男人说:“你太姥姥叫莲丫,对吗?她小时候总爱在河边捡贝壳,

把捡到的好看贝壳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阿水生愣了:“您怎么知道?

”男人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桨,桨面上映出淡淡的月光:“三百年前,我见过她。

”玄川第一次见莲丫,是在三百年前的一个春天。那时候,他还是个扎着粗布头巾的艄公,

撑着自家的摆渡船,来回送李家村和王家渡的人。他的船是爹传下来的,

船桨是根老槐木做的——爹说,这槐木是从河心岛的老槐树上砍的,

那棵老槐树有上百年的树龄,“槐木克水,镇得住河底的妖祟”,做船桨最合适。那天,

玄川刚把李家村的王大娘送到王家渡,就看见河边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

正蹲在浅滩上捡贝壳。小姑娘穿着件粉色的小袄,手里攥着个布包,布包里装着捡来的贝壳,

有白的,有花的,还有个像小扇子似的。“丫头,快上来,河水要涨了。”玄川喊了一声。

他知道,春天的青川河最容易涨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漫过浅滩。小姑娘抬起头,

露出一张圆圆的脸,眼睛像黑葡萄似的,亮闪闪的。“艄公伯伯,俺再捡一个就走,

俺要捡个最大的,给俺娘做项链。”她说着,又往水里走了两步。玄川无奈,

只好把船划到浅滩边,伸手把小姑娘抱上了船。“你家在哪儿?俺送你回去。

”“俺家在王家渡,俺娘在织渔网,让俺出来玩一会儿。”小姑娘坐在船板上,

把布包里的贝壳倒出来,一个个数,“一、二、三……还差一个,就能串成项链了。

”玄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等下次俺送你过河,带你去河心岛的浅滩,

那里的贝壳又大又好看。”小姑娘眼睛一亮:“真的吗?艄公伯伯,您可别骗俺。

”“不骗你。”玄川说。从那以后,玄川总能在河边看见莲丫。有时她在捡贝壳,

有时她在帮娘晒渔网,看见玄川的船过来,就会挥着小手喊“艄公伯伯”。

玄川也常给她带些小玩意儿,比如从河里捞上来的小石子,或者从镇上买的糖块。

莲丫六岁那年,她娘给她打了枚银锁,锁身上刻着个“莲”字,说要保佑她平平安安。

莲丫特别喜欢这枚银锁,整天戴在脖子上,连睡觉都不摘。她还特意跑到河边,

把银锁给玄川看:“艄公伯伯,你看,这是俺娘给俺的,好看吗?”玄川摸了摸银锁,

冰凉冰凉的:“好看,以后可别弄丢了。”他没想到,这句随口说的话,后来竟成了遗憾。

那年夏天,连着下了半个月的暴雨,青川河涨得厉害,村里人都叫它“破夏汛”。

河水漫过了码头,冲进了村里的低洼处,

李家村的族长被困在了河心岛的老槐树下——他是去岛上祭拜老槐树的,

没想到水涨得太快,回不来了。“玄川,你快想想办法!族长要是出事,咱们李家村就完了!

”李家村的人跑到王家渡,找到玄川,一个个急得满头大汗。玄川没多想,

从墙上取下那根老槐木桨,又把一根粗麻绳系在腰上:“俺去救他。”他撑着船往河心岛划,

河水湍急,浪头一个接着一个砸在船板上,船身晃得厉害,像是随时都会翻。

玄川死死攥着木桨,桨身上的纹路被汗水打湿,变得清晰起来。

他想起爹说的“槐木克水”,咬着牙,使劲往岛的方向划。好不容易到了河心岛,

玄川看见族长正抱着老槐树的树干,半个身子都在水里。他赶紧把船划过去,

让族长抓住船帮,然后用力把他拉上了船。“玄川,谢谢你……”族长喘着气,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玄川喊了一声:“还有人!”玄川指着不远处的芦苇丛,

那里飘着个粉色的小袄——是莲丫!她怎么会在这儿?“莲丫!”玄川喊了一声,

撑着桨就往芦苇丛划。他看见莲丫浮在水面上,手里还攥着那枚银锁,朝着他的方向伸着手,

嘴里喊着“艄公伯伯,救俺”。可就在这时,一个“闷头浪”突然拍了过来,

浪头足有一人高,狠狠砸在船头上。玄川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连人带桨被卷进了水里。

他想挣扎,却被水流裹着,往河底沉去。在失去意识前,他最后看见的,是莲丫手里的银锁,

在水里闪着微弱的光。等玄川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河神祠里。祠堂里挤满了人,

有李家村的,也有王家渡的。他的身边摆着那根老槐木桨,

桨身上的“渡人渡己”纹竟泛着朱砂色的光——那是老木匠当年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