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璃耒”创作,《被满门抄斩,我重生在敌国太子妃身上,复仇开始。》的主要角色为【阮娇萧彻】,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561字,被满门抄斩,我重生在敌国太子妃身上,复仇开始。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1 09:41:3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阮娇笑了笑,没说话。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她的手,还有点抖。刚才在赵良娣面前,她装得理直气壮,其实心里怕得要死。她怕萧彻不信她,怕他为了面子,把自己也一并治了。她赌了一把。赌萧彻是个讲道理的人,或者说,是个讲“规矩”的人。她赌赢了。她喝了一口茶,茶是温的,顺着喉咙滑下去,暖了暖胃。她知道,从今天起...

《被满门抄斩,我重生在敌国太子妃身上,复仇开始。》免费试读 被满门抄斩,我重生在敌国太子妃身上,复仇开始。精选章节
1水滴,一滴,两滴,砸在脸上。冰得很。阿阮睁开眼,头顶是纱帐,流苏挂在眼前,
晃啊晃的。不是她的草庐,草庐漏雨,水是滴在泥地上的。这是哪里?她动了动胳膊,
身上滑溜溜的,是丝绸,裹得人喘不过气。空气里一股子香味,不是她熟悉的野草和泥土味,
是熏香,甜得发腻。脑子里嗡的一声。她想起来了。火。好大的火。她爹,她娘,她哥,
全家上下,几十口人,都被围在火里。刀光,哭喊,还有那个男人冷冰冰的脸。“陈家,
一个不留。”然后,一把刀,捅进了她的心口。疼。现在不疼了,只剩下空。“娘娘,
您醒了?”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小丫鬟端着盆子走进来,看见她睁着眼,吓得手一抖,
水洒了半盆在地。“娘娘,您可算醒了!您昨天落水,昏迷了一天一夜,可把奴婢吓死了!
”娘娘?阿阮低头,看见一双手。这手很白,很嫩,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涂着红色的蔻丹。
这不是她的手。她的手有薄茧,指节粗,是常年摸锄头和砍柴刀磨出来的。她是谁?
脑子里炸开一大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身体,叫阮娇。敌国,大夏的太子妃。
三天前刚嫁过来,昨天在御花园赏花,脚一滑,掉进湖里了。原来的那个阮娇,
就这么淹死了。然后,她,陈家的阿阮,就钻了进来。老天爷真会开玩笑。灭了满门,
让她重生在仇人的儿媳身上。“娘娘,太子殿下马上就过来了,您快梳洗一下吧。
”小丫鬟叫小春,手脚麻利地扶她起来。阿阮没说话,任由她摆布。铜镜里映出一张脸。
眉是弯的,眼是翘的,嘴唇小小的,一点红。一张标准的富贵人家的脸,好看是好看,
就是没什么精气神,怯生生的。这就是她现在的脸了。她伸出手,摸了摸镜中人的脸颊。
凉凉的。陈家阿阮,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太子妃,阮娇。她要干什么?报仇?拿什么报?
用这双养尊处优的手,还是用这副娇滴滴的身子?阿阮,不,现在是阮娇了。她扯了扯嘴角,
想笑,脸却僵住了。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很高,身板很直,
走起路来没声音。一张脸也生得好看,就是眼神太冷,像冬天结了冰的湖。他就是太子,
萧彻。那个男人,灭她陈家的,是夏国的大将军。而这个萧彻,是夏国的太子。
他们是一伙的。阮娇看着他,心脏像被一只手攥住了,疼得发紧。她想扑上去,撕他的脸,
咬他的脖子,问他为什么。可她只是坐着,一动不动。萧彻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没说话,就那么看着,眼神里带着一股子审视,像屠夫在打量一块肉。“听说,
你掉湖里了?”他终于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是。”阮娇的声音很轻,
她自己听着都觉得陌生。“以后自己小心点。”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在桌上。
“东宫不养闲人,更不养药罐子。”说完,他转身就走,没多看她一眼。门关上了,
屋里又只剩下阮娇和小春。小春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娘娘,殿下今天好像没那么凶。
”阮娇看着桌上的那个白玉瓶,没说话。凶?何止是凶。她见过他笑,在她家的院子里,
他站在火光里,笑着看她全家被烧成炭。2三天了。阮娇没出过门。她就待在寝殿里,吃饭,
睡觉,发呆。小春急得团团转:“娘娘,您再这样下去,宫里人该说闲话了。
您得出去走动走动,见见人啊。”见人?见谁?见那些杀了她全家的人,然后赔笑脸吗?
“我不想动。”阮娇翻了个身,脸对着墙。墙冰凉,贴着脸,很舒服。脑子里的东西,
她快想明白了。大将军李渊,是她陈家的仇人。可李渊是萧彻手下的人。灭她陈家的令,
是皇上下的,但萧彻,他绝对是知情的,甚至是主谋。为什么?陈家在北朔,
只是个小门小户的富户,守着几亩薄田,做个小买卖,碍着他们什么事了?“娘娘,
您别这样……”小春带着哭腔。阮娇叹了口气,坐起来。“好吧,我出去走走。
”她得活下去。活下去,才能知道为什么。才能报仇。她换了身衣服,简单的襦裙,
没戴那些叮当作响的首饰。她开始在东宫里转。东宫很大,亭台楼阁,假山流水,
比她陈家的院子大一百倍。可这里太静了,静得让人心慌。路上遇到的宫人,都低着头,
不敢看她。阮娇也不看他们,就自己走。她走到一个湖边,这个湖就是她“落水”的地方。
湖水很清,能看见底下游来游去的锦鲤。她蹲下来,看着水里的倒影。那张脸,
还是那么陌生。身后传来脚步声。阮娇没回头。一件带着冷香的外袍,披在了她肩上。
她回过头,是萧彻。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天凉。”他说。阮娇没说话,
把袍子紧了紧。萧彻也在她身边蹲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抓了把鱼食撒进湖里。
锦鲤一下子就涌了过来,挤作一团。“你喜欢鱼?”他问。“谈不上。
”阮娇看着水里争抢的鱼,“看着它们,觉得挺傻的。”萧彻侧过头看她。“哦?
”“为了口吃的,挤破头,也不知道下一口在哪。”阮娇淡淡地说,“跟人一样。
”萧彻笑了。这是阮娇第一次见他笑。他嘴角上扬,弧度不大,但冰山好像化了一点。
“你这太子妃,倒有点意思。”他说,“以前那个,只会哭。”“以前那个,死了。
”阮娇站起来,拍了拍裙子,“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她说完,转身就走。
萧彻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深了深。他拿起一块石子,扔进湖里。“哗啦”一声,
鱼群吓得四散奔逃。3阮娇开始“活”了。她不再把自己关在屋里。她每天起得很早,
跟着小春去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住的正院,离萧彻的寝殿不远。那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见到谁都笑眯眯的。她拉着阮娇的手,问长问短。“妹妹,听说你落水后,身子弱,
要多补补。我厨房里炖了燕窝,回头让人给你送一碗。”“多谢姐姐。”阮娇笑着应。
她笑得不多,但每次笑,都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像个合格的太子妃。
她也开始在东宫里“闲逛”。她不去偏僻的地方,就去人多的地方。花园,书房,膳房。
她不多话,就看。看宫人怎么做事,看太监怎么传话,看那些穿着官服的官员,
怎么和萧彻身边的人打交道。她像一个影子,飘在东宫的每一个角落。她把看到的东西,
都记在心里。这天,她逛到了萧彻的书房。书房外守着两个侍卫,不让她进。阮娇也不硬闯,
就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坐着,看天上的云。她就那么坐着,从上午坐到下午。萧彻从外面回来,
看见了她。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你在这儿干什么?”“等你。”阮娇抬起头,
眼睛里映着天光,“我有点无聊。”萧彻看着她。她的脸还是那张脸,可眼神不一样了。
以前的阮娇,看人都是躲躲闪闪的。现在这个,直勾勾地看着你,清清亮亮的,
像山里的泉水。“无聊?”他挑了挑眉,“东宫这么大,还不够你逛的?”“那些是死的,
你是活的。”阮娇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我想跟你聊聊。”“聊什么?
”“聊什么都可以。”阮娇冲他笑,“比如,你今天见了谁,办了什么案,杀了多少人?
”萧彻的眼神冷了下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知道。”阮娇往前走了一步,
离他很近,“我不仅知道,我还想看。我想知道,一个太子,是怎么一天天过的。
我这个太子妃,总不能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吧?”萧彻盯着她,看了很久。书房的门,
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总管模样的太监走出来:“殿下,刑部的尚书大人来了。”萧彻没动。
他对阮娇说:“进来。”阮娇跟着他走进书房。书房里很干净,书架上塞满了书。
空气里有股墨香和竹简的味道。她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不说话。刑部尚书是个胖子,
一进来就满头大汗。“殿下,江南漕运那批盐,查清楚了,
是……是吏部侍郎李……李大人的手下……”“说。”萧彻的声音很硬。阮娇听着。
她就像在听一个跟她无关的故事。可她把那个名字,李大人,记在了心里。李渊的姓。
4阮娇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刑部尚书走了,又来了几个官员。他们说的,都是些大事。
人事调动,案子,国库的银子。阮娇一句也没漏听。她发现,萧彻虽然是太子,但手里管的,
都是些得罪人的差事。那些朝中大臣,表面上恭恭敬敬,背地里不知道怎么骂他。
他就像一把刀,一把被皇帝握在手里的刀。专门用来砍人的刀。等所有的人都走了,
天都黑了。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萧彻从一堆卷宗里抬起头,看着她。“听了一下午,
有意思吗?”“有意思。”阮娇说,“比看鱼有意思。”她站起身,走到他书桌前。
桌上摊着一张地图,是北朔的地图。她的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找到了她的家。
那个叫清河的小镇。她手指停在那里,动不了了。“想家了?”萧彻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阮娇收回手,转过身。“没有。”她摇摇头,“这里就是我的家。”她看着萧彻,
忽然问:“殿下,你杀过人吗?”萧彻看着她,没说话。“肯定杀过吧。”阮娇自己回答,
“杀的都是坏人?”“看怎么定义坏人。”萧彻说,“挡我路的,就是坏人。
”“如果我挡了你的路呢?”阮娇问。萧彻笑了。他走过来,站在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那我就杀了你。”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很冷,像冰。
阮娇的心跳了一下。但她没躲。她也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试试。
”空气一下子就绷紧了。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能看清彼此眼里的光。一个像火,一个像冰。
“娘娘!”小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太子妃让您过去用晚膳了。”阮娇往后退了一步,
拉开了距离。“姐姐叫我,我先过去了。”她冲萧彻笑了笑,转身走了。走出书房的门,
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萧彻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已经凉了。他拿起桌上的一本账册,翻到某一页,
上面是李渊的名字。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清河,陈家。”5阮娇成了书房的常客。
她每天下午都去,坐着,听他们说话。有时候,她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
身上总会多一件带着冷香的外袍。东宫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从一开始的同情,
到了现在,带着几分敬畏和好奇。这个新来的太子妃,胆子也太大了。敢这么堂而皇之地,
待在太子的书房里。这天,阮娇又在打盹。梦里,她又回到了家。她娘在喊她:“阿阮,
吃饭了!饭要糊了!”她跑进屋里,看见桌上摆着一盘炒鸡蛋,金黄黄的,还有一碗小米粥。
她爹坐在桌边,看着她笑。“阿阮,快吃。”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
可那鸡蛋,一股子焦糊味。“阿阮!”有人在喊她。她睁开眼。是萧彻。他站在她面前,
手里拿着一卷书。“醒了?”他问。“嗯。”阮娇揉了揉眼睛,坐直了身子。“你梦里在哭。
”阮娇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是湿的。“做了个噩梦。”她轻声说。萧彻没再问。
他把书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无聊就看这个。”阮娇拿起那本书。是《大夏律例》。
“看这个干什么?”“知法,才不会犯法。”萧彻说,“尤其是,别想着用法,来报复我。
”阮娇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了什么?她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神,平静无波,
像一潭深水,看不透。“殿下多虑了。”阮娇笑了笑,“我只是觉得,当个太子妃,
也得懂点规矩。不然,给你丢人。”她说得坦荡。萧彻盯着她看了几秒,转身走了。
阮娇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书页很硬,边角磨得有些发毛。她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关于“谋逆”的条款。“凡谋逆者,不分首从,皆斩。”她看着那几个字,
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然后,她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陈家不是谋逆。他们只是,
挡了别人的路。就像那些鱼一样,为了口吃的,挤破了头,最后被人捞上来,杀了,吃掉。
6阮娇开始研究那本《大夏律例》。她看得很快,也很认真。她以前不识字,
是她爹花钱请了个先生,教了她几年。后来先生走了,她就自己看,看那些带字的旧报纸。
现在,她看懂了这本律法。她发现,这东西很有用。它能杀人,也能救人。这天,
她又在书房看书。萧彻在处理公文,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屋里只有笔尖划过纸的沙沙声。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萧彻抬起头,眉头一皱:“慌什么?”“是……是西院的赵良娣,她……她被打了!
”阮娇抬起头,看向那个太监。赵良娣,是东宫里除了太子妃和阮娇之外,
唯一一个有名分的女人。“谁打的?”萧彻问。“是……是您的侍卫,秦风。
”太监哆哆嗦嗦地说,“赵良娣说秦风调戏她,秦风说赵良娣污蔑,
两人就动起手来了……秦风失手,打了赵良娣一巴掌。”萧彻的脸色沉了下来。
秦风是他的贴身侍卫,跟着他很多年了。“人呢?”“都在西院门口跪着呢,等着殿下发落。
”萧彻站起身,往外走。阮娇也站了起来,跟了上去。萧彻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跟着干什么?”“看热闹。”阮娇说,“我以前在村里,谁家打架,全村人都去看。
这宫里,就这点不好,连个热闹都看不着。”萧彻没说话,让她跟着了。西院门口,
跪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甲胄的侍卫,秦风。他脸上有一道抓痕,跪得笔直,梗着脖子。
另一个是赵良娣,她披头散发,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哭得梨花带雨。看见萧彻来了,
赵良娣哭得更凶了。“殿下!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秦风他……他……他不是人!
”秦风怒道:“你胡说!是你自己往我身上扑!”“我呸!”赵良娣骂道,“一个臭当兵的,
也敢污蔑我?殿下,您看我的脸,他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萧彻的脸色很难看。
他看着赵良娣,又看看秦风。“殿下。”阮娇忽然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按《大夏律例》,侍卫调戏主子,该当何罪?”她问。萧彻看着她,没说话。
阮娇自顾自地说:“我记得是,杖责八十,发往边疆。那主子污蔑侍卫,又该当何罪?
”她看向赵良娣。“我记得,如果没有证据,就是诬告。诬告者,反坐。也就是说,
赵良娣该杖责八十。”赵良娣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你……你胡说什么!我可是良娣!
”“良娣怎么了?”阮娇笑了,“良娣犯了法,也得按律例来办。殿下,您说是不是?
”她看向萧彻,眼睛亮晶晶的。萧彻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秦风,”他开口,
声音很冷,“你说,是她往你身上扑,有证据吗?”秦风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