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沈舟苏倩】在言情小说《凶宅是我家,和丈夫的谋杀计划》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稀糊糊的番茄酱”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839字,凶宅是我家,和丈夫的谋杀计划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17:43:2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谎称自己家里出了急事,急需一笔钱周转,拜托他无论如何,尽快帮我把那幅画匿名卖掉,越快越好。老师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说:“晚晚,你这几年,画笔都丢了吧?可惜了你的才华。钱的事你放心,我尽快帮你办。”挂了电话,我心中百感交杂。几天后,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同时传来。好消息是,老师打来电话,说画已经卖...

《凶宅是我家,和丈夫的谋杀计划》免费试读 凶宅是我家,和丈夫的谋杀计划精选章节
我参加了自己的葬礼,亲手将凶手老公送入地狱导语:和老公吵架后,我负气离家出走。
为了气他,我联系中介,说要在他公司附近租个房。中介给我推了套“刚出炉的凶宅”,
价格低到尘埃里。他说:“女户主想不开,昨晚刚从这里跳下去,尸体都还是热的。
”我看着照片里熟悉的飘窗,浑身发冷,这不就是我家吗?我哆嗦着问:“死者叫什么?
”他发来我的名字。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大概是发错了人:“哥,搞定了,
警察那边都以为嫂子是自杀。你什么时候把尾款结一下?
”01手机“啪”的一声摔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那条错发的信息,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哥。搞定了。
警察那边都以为嫂子是自杀。尾款。每一个词都化作一柄重锤,将我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四肢百骸都灌满了冰冷的铅。我,林晚,“被”自杀了。就在昨晚。
在我自己的家里。而策划这一切的,是我的丈夫,沈舟。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
会照顾我一辈子的男人。我弯下腰,颤抖的手指几乎捡不起那部已经裂成蛛网的手机。
屏幕上,我的名字“林晚”和那句索命的“尾款”交织在一起,
构成一幅荒诞至极的死亡通知。我疯了一样回拨那个中介的电话。第一遍,无人接听。
机械的女声在耳边回响,每一声都像是对我愚蠢的嘲讽。再打第二遍,手机已经关机。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完美的死亡陷阱。我不能回家。我不能联系父母。
我不能联系任何一个朋友。在他们的世界里,林晚已经死了。一个因为和丈夫吵架,
想不开就跳楼的,愚蠢又脆弱的女人。巨大的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裹住,
让我无法呼吸。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我冲进街角的公共厕所,反锁上门,
身体顺着冰冷的瓷砖滑落。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惊惶的脸。那是我,又不是我。
我看着那双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一遍又一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对自己说:“林晚,
你还活着。你没有死。冷静下来,你必须活下去。”我的钱包里只剩下几百块现金。
这是我和沈舟吵架时,负气从家里跑出来身上带的全部。我不敢用手机支付,
不敢去任何需要身份登记的地方。我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在城市的边缘游荡,
最终在一个鱼龙混杂的城中村里,找到了一家破旧的旅馆。
旅馆老板娘是一个体态丰腴的中年女人,她叼着烟,用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我,
最后目光落在我泛红的眼眶和苍白的嘴唇上。“又跟男人吵架了?”她吐出一口烟圈,
眼神里带着一丝过来人的了然,“看你这样子,别是被家暴了吧。小姑娘,听姐一句劝,
打人的男人不能要。”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有回答。
用那几百块钱付了押金和房费,我把自己关进了那个充满霉味的房间。
我打开手机里许久不用的新闻软件,本地头条的推送赫然映入眼帘。标题触目惊心:“惋惜!
某高档小区一女子因家庭矛盾跳楼身亡。”我点开。配图是我家楼下。
黄色的警戒线圈出一片刺眼的空地,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而警戒线内,我的丈夫沈舟,
穿着我给他新买的灰色衬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哭得撕心裂肺。他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双手捂着脸,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悲痛欲绝。我的父母就站在他旁边。
我妈已经哭得昏厥过去,软软地靠在我爸身上。我爸,那个一向坚毅如山的男人,
此刻也佝偻着背,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我仿佛能隔着屏幕听到我妈的哀嚎,听到沈舟那影帝级别的哽咽。新闻下方的评论区,
是一片压倒性的同情。“天呐,她老公看起来好爱她,哭得太惨了。”“这么好的男人,
长得又帅,事业又好,妻子怎么还想不开?太不懂得珍惜了。”“唉,产后抑郁吗?
女人真是不容易。老公节哀。”“节哀,顺变。”好爱她?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对着肮脏的马桶吐得昏天黑地。我吐出的不只是胃里的酸水,
还有这五年来,我对他全部的爱与信任。那些甜蜜的过往,此刻都变成了最恶毒的讽刺。
他说:“晚晚,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养你。”于是我辞去了前途大好的工作,
成了他的全职太太。他说:“晚晚,你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不是用来洗碗的。
”于是他包揽了所有家务,把我宠成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他说:“晚晚,
把你的钱都交给我管吧,我帮你理财,以后我们换个大房子。”于是我把父母给我的陪嫁,
我所有的积蓄,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爱,那是圈养。
他一步步剪掉我的翅膀,拔掉我的利爪,让我彻底失去独立生活的能力,
变成一个只能依附于他的“成年巨婴”,然后,在他需要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我推入深渊,
连同我的财产和那份巨额的意外保险金,一起吞噬。恐惧褪去,极度的恨意如同藤蔓,
从我的心脏深处疯狂滋生,瞬间爬满了我的全身。我用旅馆里那部落满灰尘的座机,
匿名拨通了110。“喂,我要报警。”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城南花园小区的跳楼案,不是自杀,是谋杀!”接线员的声音很公式化:“女士,
请问您有什么证据吗?”“我有!凶手就是她老公沈舟!他为了骗保……”“女士,
我们警方已经初步认定为自杀,家属也确认死者生前有抑郁倾向。
请您不要拨打报警电话进行恶作剧,这会占用公共资源。”“我没有恶作剧!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几乎是在尖叫。“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我握着冰冷的话筒,瘫坐在地。世界在一瞬间变成了黑白色。有家不能回,有口不能言。
我成了一个活着的“死人”。02我在那间破旧的旅馆里待了两天两夜。第三天,
我决定走出去。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等着沈舟和那个女人逍遥法外。
我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需要钱。我走遍了整个城中村,终于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小理发店里,
让一个大妈帮我剪掉了及腰的长发。镜子里,一缕缕乌黑的发丝落在地上,
像是我和过去的诀别。当剪刀最后“咔嚓”一声,
我看着镜中那个留着参差不齐的短发、眼神陌生的女人,心里反而平静下来。林晚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复仇的鬼魂。我走进一家廉价的饰品店,
买了一顶看起来最不显眼的深棕色假发,一副足以遮住半张脸的黑框眼镜,
还有几支颜色最深、最能改变唇形的口红。然后,我买了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
和一部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人机。这是我与这个世界唯一的、安全的联系。
做好这一切伪装,我像一个幽灵,重新潜回了我曾无比熟悉的市区。我家小区就在不远处,
那栋我住了五年的楼,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我不敢靠近,
只敢在街对面的咖啡馆里,隔着玻璃窗远远观望。下午三点,阳光正好。我看到了沈舟。
他换上了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只是脸色依旧憔悴,
眼下的乌青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悲伤的破碎感。而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女人,是苏倩。
我的大学室友,我最好的闺蜜。苏倩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
神情哀戚。她自然地挽着沈舟的胳膊,侧过头,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死死地盯着她。她身上穿的那件黑色连衣裙,
是我上周刚买的,一次都还没来得及穿。她嘴唇上涂的口红,
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绝版色号,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他们从我们家的单元楼里走出来,有说有笑,像一对刚刚参加完朋友葬礼,
终于可以卸下伪装的恩爱情侣。原来如此。我的丈夫,和我最好的闺蜜。难怪那晚吵架,
苏倩会一个劲地给我打电话,劝我“冷静一下,先出去躲躲,别跟沈舟硬碰硬”。
原来她不是在安慰我,她是在为沈舟创造杀我的机会。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我打开沈舟的社交账号。他刚刚发布了一条新的动态,是我的“讣告”。
一张我的黑白证件照,下面配着一行字:“吾妻林晚,一生喜静,丧事从简。
定于明日上午十时,在市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恳请亲友前来送她最后一程。”字字泣血,
情真意切。如果我不是还活着,我几乎都要被他的深情所打动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登录我的手机银行。果然,我名下几张大额储蓄卡里的钱,总共三百多万,
在我“死”后不到24小时内,就被悉数转走。收款账户,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名字。
我回想起结婚时,沈舟搂着我,用他那温柔得能溺死人的声音说:“晚晚,我们是夫妻,
不分彼此。你把银行卡密码都设成我的生日好不好?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忘记。”当时的我,
被爱冲昏了头脑,觉得这是最浪漫的情话。现在看来,多么讽刺!他不仅要我的钱,
还要我的命。我又用搜索引擎查了那家保险公司的名字。沈舟之前提过一次,
说公司给高管都买了高额意外险,他顺便也给我买了一份,受益人是他自己。
我找到了那家保险公司的官网,拨通了客服电话。我谎称是沈舟的助理,
询问关于林晚女士的意外险理赔进度。
客服非常专业地回答我:“沈先生已经于昨日提交了理赔申请,保额为500万,
目前正在审核流程中。”五百万。原来我的命,在他眼里就值五百万,
外加我父母给我的三百万陪嫁。八百万,足够让他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
足够他和他的新欢苏倩,过上挥金如土的好日子。我挂断电话,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很好。沈舟,苏倩。你们的算盘打得真好。既然你们为我举办了这么盛大的葬礼,
我这个“死人”,怎么能不亲自到场,为你们鼓鼓掌呢?我走进街边的一家花店,
买了一束最便宜的白色菊花。又在隔壁的寿衣店,买了一个写着“一路走好”的廉价纸花圈。
我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如何让自己的眼神变得陌生、疏离。明天,
我要去参加我自己的葬礼。我要亲眼看看,这对狗男女,还能演到什么地步。03市殡仪馆,
哀乐低回。空气中弥漫着香烛和花圈混合的、令人窒息的味道。我一身黑衣,
戴着假发、眼镜和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混在前来吊唁的人群中,像一个无声的影子。
灵堂正中央,挂着我的黑白遗照。照片上的我,笑得温婉而恬静,
是我和沈舟去拍结婚纪念照时,他抓拍的一张。他说,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笑容。如今,
这张笑脸被黑色的相框禁锢,冷冰冰地注视着台下这出荒诞的闹剧。
沈舟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白花,形容枯槁,眼睛红肿不堪。
他对每一个前来吊唁的宾客都深深鞠躬,用沙哑到几乎失声的嗓子说:“谢谢,
谢谢你们来看晚晚最后一眼。”那悲痛欲绝的模样,引得不少女同事和亲戚跟着抹眼泪。
而苏倩,则以“好闺蜜”的身份,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她穿着得体的黑裙,画着素雅的妆,
一边搀扶着我几近崩溃的母亲,一边柔声安慰着我泣不成声的父亲,
俨然一个懂事又贴心的“半个女儿”。“阿姨,您要保重身体,
晚晚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您这样。”“叔叔,喝口水吧,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她演得那么好,那么真诚,连我都差点要信了。我排在队伍的末尾,一步步,
缓缓地走向灵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看着照片里那个“我”,
看着哭倒在我爸怀里的我妈,看着沈舟和苏倩那两张虚伪的脸,
滔天的恨意和刺骨的悲凉在我胸翻涌。终于,轮到我上前。我拿起一炷香,点燃,
对着自己的遗像,深深鞠了三个躬。林晚,安息吧。从今天起,我会为你,讨回一切。然后,
我转身,走到沈舟面前。他刚刚送走一位宾客,正转身准备接待我,
脸上还挂着那副悲痛的表情。我将手中的白色菊花递给他,压低了嗓音,
用一种混合着沙哑和陌生的声线说:“沈先生,节哀。”他机械地点点头,接过花,
正要说“谢谢”。我却靠近一步,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只是……我有点好奇。我表姐一向恐高,连坐个摩天轮都吓得腿软,
怎么会……选择跳楼这种方式呢?”我口中的“表姐”,指的自然是我自己。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沈舟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握着花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他抬起头,那双原本布满悲伤的眼睛里,瞬间射出两道锐利如刀的光,
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穿透我的眼镜和口罩,看清我的真实面目。那一刻,
周遭的哀乐和哭声仿佛都消失了。空气凝固成一块沉重的铁,压在我的胸口。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任由他审视、猜测。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但我知道,
我不能退缩。这是我反击的第一步。几秒钟的对峙,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最终,
我先移开了视线,仿佛只是一个不明真相的亲戚,随口一问。我轻轻叹了口气,
自言自语般地说:“唉,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毕竟夫妻俩关起门来的事,
我们这些外人又怎么会懂呢?”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我父母。
沈舟的目光像两根毒刺,扎在我的后背上。我知道,我的话,像一颗钉子,
已经楔入了他的心里。我走到我妈身边。她已经哭得没有力气,整个人都靠在我爸身上,
眼神空洞。我轻轻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阿姨,
”我用同样的沙哑声音说,“我是晚晚的远房表妹,从外地赶过来的。您别太伤心了,
一定要保重身体。”我妈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我这个“陌生”的亲戚。我凑到她耳边,
用更低的声音,快速地说了一句:“晚晚之前还跟我说,她前阵子给您买了个翡翠玉镯,
说等您生日的时候给您个惊喜,就放在她卧室床头柜第三个抽屉里。您回头记得去找找,
也算是她留下的一点念想。”我妈的身体猛地一震,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愣住了。因为那个玉镯,根本不是我买给她的。那是我们林家的传家宝,是她在我结婚前,
偷偷塞给我,让我压箱底的。这件事,除了我们母女俩,绝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连沈舟都不知道!一个素未谋面的“远房表妹”,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我看到她眼神里的震惊和困惑,也看到了不远处,苏倩投来的警惕目光。苏倩脸色微变,
立刻走过来,试图打断我们的对话。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这位妹妹,你可能记错了吧?
晚晚的东西,沈舟都已经好好地整理起来了,准备以后做个念想。我们就不去翻了,
免得看了伤心。”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想把我从我妈身边隔开。我不再多言。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对我妈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松开手,转身混入人群,
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令人作呕的灵堂。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我母亲心里,
生根发芽。而沈舟,从现在开始,他会活在无休止的猜忌和恐惧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04离开殡仪馆,我立刻换掉了那张不记名的手机卡。我躲回城中村那间阴暗的旅馆,
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同时也在磨砺自己的爪牙。当天晚上,
我用新买的老人机,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你是谁?玉镯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是妈妈。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但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我不能哭,
现在还不是软弱的时候。我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我不知道沈舟的监控网铺了多大,
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让我万劫不复。我快速地编辑了一条短信,删删改改好几遍,
最后才发了出去。“一个希望真相大白的人。请您帮我一个忙,去查一下,
林晚‘自杀’前一晚,沈舟车里的行车记录仪内容。不要惊动任何人。”发出这条短信后,
我立刻将手机关机,取出了电话卡。接下来,是等待。在等待母亲消息的同时,
我开始疯狂地回忆和沈舟有关的一切细节,试图找到那个“中介”的线索。突然,
一个被我遗忘的细节浮现在脑海。大概半年前,我帮沈舟整理书房时,
发现过一个黑色的、加密的U盘。当时我出于好奇,试着用我们俩的各种纪念日当密码,
竟然无意中破解了。U盘里面存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项目资料,看起来都不是很正规。
在一个名为“备用联系人”的文档里,我看到了一个名字和电话。王强。
后面还备注着:渠道,稳妥。当时我没在意,随手就关掉了。现在想来,
那个错发消息给我的中介,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王强!沈舟这种自诩精英的人,
绝不会轻易把这种“脏活”交到陌生人手里。这个王强,一定是他信得过的“渠道”。
找到了突破口,但我面临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我没钱了。复仇需要资本。雇人、调查、周旋,
每一样都需要钱。我身上剩下的现金,连住旅馆都撑不了几天。我躺在床上,
强迫自己冷静地盘点我名下还有什么资产。房子、车子、存款,全都在沈舟的掌控之下。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我婚前,曾经有一幅画,是我大学毕业时的得意之作,
获得过一个不大不小的奖项。后来,我把它寄存在我大学老师开的一家画廊里。
老师说这幅画很有灵气,将来或许会升值。这几年,我沉浸在婚姻的蜜糖里,
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拿过画笔、有过梦想的人。这幅画,
是唯一不被沈舟所知的,属于我自己的财产。我立刻用公共电话联系了那位画廊老板,
我的恩师。电话接通,听到老师熟悉的声音,我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我强忍着情绪,
谎称自己家里出了急事,急需一笔钱周转,拜托他无论如何,尽快帮我把那幅画匿名卖掉,
越快越好。老师没有多问,只是叹了口气,说:“晚晚,你这几年,画笔都丢了吧?
可惜了你的才华。钱的事你放心,我尽快帮你办。”挂了电话,我心中百感交杂。几天后,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同时传来。好消息是,老师打来电话,说画已经卖掉了,三十万。
他知道我“不方便”,特意换成了现金,约我在一个僻静的公园交给我。坏消息是,
我妈用另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短信,只有一句话:“行车记录仪是空的,
那两天的内容全被删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越是想掩盖,就越是证明他心里有鬼。
在公园的长椅上,老师将一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交给我。他看着我憔悴的样子,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晚晚,不管遇到什么事,别忘了你还会画画。人只要有手艺,
就饿不死。”我攥着那个纸袋,里面装着的不仅仅是三十万现金,
更是我反击的全部资本和希望。有了这笔钱,我终于可以从被动的躲藏,转向主动的出击。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雇佣了一名**。他姓李,是个退伍军人,
口碑很好,嘴巴严。我给了他一笔定金,目标只有一个:查清一个叫王强的人的全部底细,
包括他的前科、社会关系、最近的行踪。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查出那个代替我死去的女孩,到底是谁。李侦探的效率很高。
不到三天,他就给了我第一份资料。王强,35岁,有诈骗前科,
专门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中介”生意。而那个替死的女孩,也查到了。她叫李燕,十九岁,
刚从偏远的农村来城里打工,无亲无故。王强是在劳务市场找到的她。
沈舟给了李燕五万块钱,骗她说,这只是配合他演一场“跳楼假死”的戏,用来骗保,
楼下早就准备好了安全气垫,绝不会有事。事成之后,再给她二十万。二十五万,
对于一个刚进城的农村女孩来说,是一笔足以改变命运的巨款。所以,她信了。
资料的最后一页,附着一张李燕的一寸照片。照片上的女孩,身形确实和我有几分相似,
瘦弱,单薄。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对陌生城市的怯懦,和一种对未来的、纯真的希望。
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针,狠狠扎穿了。她才十九岁。她只是想赚钱,
想在这个城市里活下去。而我那道貌岸然的丈夫,却用一个卑劣的谎言,
轻易地夺走了她年轻的生命,只为了让他自己的谋杀计划,看起来更“完美”。
我对沈舟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但同时,一种巨大的负罪感也压在了我的心头。
李燕,对不起。我不仅要为我自己复仇,我也要为你,讨回公道。沈舟,
我不仅要你身败名裂,我还要你,血债血偿。05复仇的火焰在我胸中燃烧,但我知道,
我必须冷静。沈舟是一条狡猾的毒蛇,任何鲁莽的行动都可能打草惊蛇。我的第一个目标,
就是王强。他是沈舟的爪牙,也是整个计划中最薄弱的一环。这种混迹在灰色地带的人,
通常贪婪、怕事、毫无忠诚可言。我用一张新的电话卡,给王强发去了一张照片。那张照片,
是我用旧手机翻拍的,他错发给我的那条信息的截图——“哥,搞定了,
警察那边都以为嫂子是自杀。你什么时候把尾款结一下?”照片发送成功的下一秒,
我紧跟着发去一行文字:“你以为真的天衣无缝?李燕的家人已经开始找她了,
警察很快就会查到劳务市场。”李燕的家人并没有找她,这是我编的。
但对于做贼心虚的王强来说,这无疑是一记重磅炸弹。果然,不到十秒钟,
我的老人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王强的号码。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变声器,接通了电话。
“你谁啊?!你到底想干什么?!”电话那头,王强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尖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