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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记:冥工妃的蚀骨缘大结局阅读 苏清欢萧彻陈墨小说在线章节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骨瓷记:冥工妃的蚀骨缘》主要是描写苏清欢萧彻陈墨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杨诚十八少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1564字,骨瓷记:冥工妃的蚀骨缘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4:19:2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伤口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松开手,修瓷刀掉在地上。低头一看,指尖的旧伤竟然开始溃烂,黄色的脓水混着血渗出来,原本泛青的伤口边缘,此刻红得像要滴血——这不是普通的伤口发炎,是刀柄上的东西在作祟!她突然想起陈墨递刀时躲闪的眼神,心里一沉:陈墨知道!“还敢狡.....

骨瓷记:冥工妃的蚀骨缘大结局阅读 苏清欢萧彻陈墨小说在线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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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瓷记:冥工妃的蚀骨缘》免费试读 骨瓷记:冥工妃的蚀骨缘精选章节

第一章地宫活埋与瓷纹血光阴冷的霉味裹着瓷土特有的腥气,钻进苏清欢鼻腔时,

她正被粗麻绳反绑着双臂,膝盖在青石板上磨得生疼。“快走!磨磨蹭蹭的,耽误了吉时,

连你这反贼之女的骨头都得碾碎了拌瓷土!”监工的冥吏踹了她后腰一脚,

力道重得让她踉跄着扑向身前的土坑——那坑有丈余深,坑底铺着碎瓷片,

月光从地宫顶的破口漏进来,在瓷片上晃出冷森森的光。苏清欢脑子嗡嗡的。前一秒,

她还在国家博物馆的修复室里,指尖刚触到南宋“血纹骨瓷”的裂痕,

就被一股灼热的吸力拽进黑暗;再睁眼,就成了这具名叫“林微”的身体,

成了大靖王朝最卑贱的“冥工”——罪臣家属专属的身份,生来就该在皇陵地宫里,

为皇室修造殉葬的器物,连抬头见月光,都算僭越。而她此刻要被活埋的理由,

荒唐得让她发笑:原身昨天修复一尊“缠枝莲纹骨瓷瓶”时,不慎在瓶口划了道细纹。

按冥工的规矩,“损瓷者,以命殉瓷”。两个小吏架着她的胳膊,要把她往坑里推。

苏清欢挣扎着抬头,视线扫过坑边那尊惹祸的骨瓷瓶——瓶身白得发透,

上面的缠枝莲纹却泛着淡淡的血红,像凝固的血痂,

正是她穿越前触碰的那尊“血纹骨瓷”!心脏猛地一缩,她下意识伸手去抓那瓷瓶,

指尖却被瓶口未磨平的瓷棱划开一道口子。“嘶——”鲜血滴落在瓷瓶的裂痕上,

诡异的事发生了:原本黯淡的血纹突然亮了起来,红光顺着裂痕游走,像活过来的藤蔓,

瞬间爬满整个瓶身。地宫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几分,连那两个架着她的小吏都愣住了,

手不自觉地松了劲。“谁在动殉葬瓷?”冷得像冰碴的声音从地宫入口传来,

伴随着靴底踏在青石板上的清脆声响。苏清欢抬眼望去,

只见一个身着玄色蟒纹锦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腰间系着白玉带,带钩上雕着栩栩如生的龙纹。

他身形挺拔,面容俊美得近乎凌厉,一双丹凤眼扫过坑边的众人,眸底没有半分温度,

却在瞥见那尊发光的骨瓷时,瞳孔微微一缩。是萧彻。苏清欢的脑子里莫名蹦出这个名字,

连同一段模糊的记忆:这是大靖的太子,母妃早逝,性情狠绝,是这皇陵地宫所有人的天,

也是所有人的噩梦。萧彻走到骨瓷瓶前,指尖刚要碰到瓶身,又猛地收回,

转而看向苏清欢——准确地说,是看向她还在流血的指尖。“你的血?”他问,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监工的冥吏连忙跪下来回话:“回太子殿下,是这冥奴修瓷时损了器物,

按规矩该活埋……她方才不知好歹,还想碰殉葬瓷,指缝才被划破的!”萧彻没理那冥吏,

一步步走向苏清欢。他比她高出一个头,阴影笼罩下来时,苏清欢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他蹲下身,冰凉的指尖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流血的指尖举到眼前,

目光落在那道还在渗血的伤口上,又扫过骨瓷瓶上仍在发亮的血纹。“放开她。

”萧彻突然开口。小吏们面面相觑,不敢违逆,连忙解开苏清欢的绳子。

她刚想揉一揉发麻的胳膊,就被萧彻拽着腕子,往骨瓷瓶的方向带。她的指尖再次碰到瓷瓶,

又是一滴血落在裂痕上,血纹的光芒更盛,甚至映得萧彻的眼底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

“咳……咳咳……”萧彻突然低咳了两声,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松开苏清欢的手,扶着旁边的石壁,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忍受某种痛苦。

苏清欢看得发怔,刚想问他怎么了,就见萧彻猛地抬头,眸底的冷意更甚:“把她带回东宫,

关进暗室,除了修瓷的工具,什么都不准给。”“殿下!这冥奴是反贼之女,损了殉葬瓷,

怎能……”“本太子说,留着她。”萧彻打断冥吏的话,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的血,比你的命有用。”苏清欢被两个内侍架着往外走,路过萧彻身边时,

她听见他用极低的声音,喃喃地说了两个字:“阿瑶……”那声音很轻,

却像针一样扎进苏清欢心里。她不知道“阿瑶”是谁,只知道那绝不是“林微”,

更不是“苏清欢”——她从一开始,就只是个被他当作旁人替身,

当作“有用”的工具。东宫的暗室很小,四面都是石壁,只有一扇小窗透着微弱的光。

内侍把她扔进来,反手锁上了门,门外传来他们的对话:“太子说了,只许她碰骨瓷,

要是敢偷懒,就饿着她。”苏清欢坐在冰冷的地上,看着角落里堆着的几尊残破的骨瓷,

指尖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试着回想穿越前的事——博物馆的白墙,修复台上的工具,

还有她刚买的那盆多肉……可记忆像是蒙了一层雾,怎么也抓不住。

她甚至想不起自己工作室的具体地址,只记得那里有暖黄色的灯。原来,救了萧彻一次,

她就已经开始忘了自己是谁。暗室的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刺骨的冷。苏清欢抱住膝盖,

看着眼前泛着冷光的骨瓷,突然觉得,这地宫的活埋不是终点,她真正的囚笼,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瓷魂泣血与毒夜寒暗室的石壁渗着潮气,苏清欢蜷在角落,听着窗外梆子敲过三更。

她饿了整整一天,内侍送来的只有半壶冷水和一套粗糙的修瓷工具——铜刀边缘卷了刃,

细瓷针断了两根,连最基本的糯米灰浆都掺着沙粒,显然是故意刁难。

角落里堆着三尊待修的骨瓷,最上面那尊是半残的“婴殇瓷”:巴掌大的瓷瓶,

瓶身上雕着襁褓中的婴儿,只是婴儿的脸碎成了三块,露出里面泛着青灰的胎土。

苏清欢指尖刚碰到瓷片,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指尖爬上来,

像是有双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哇……娘,我冷……”细碎的哭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不是来自暗室,而是从瓷片里钻出来的。苏清欢猛地缩回手,

却见眼前浮现出模糊的画面:一个穿着宫装的女子抱着婴儿,跪在雪地里,

怀里的瓷瓶与她手中的一模一样,女子哭着把瓷瓶塞进一个小太监手里,

声音绝望:“求你把它交给太子,这是我儿的……念想……”画面转瞬即逝,

苏清欢却浑身发冷,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她咳了两声,竟咳出一口带着细小瓷粉的血,

滴在青石板上,像绽开的红梅。“这瓷……怎么会……”她捂住胸口,

指尖还残留着瓷片传来的、属于那个宫妃的绝望。这就是大纲里提到的“瓷魂共情”?

感知器物记忆的代价,竟是要替死者承受痛苦。“吱呀”一声,暗室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老人端着托盘走进来,是陈墨。他头发花白,脸上刻着很深的皱纹,

托盘里放着两个菜团子和一小碗热粥,眼神扫过苏清欢嘴角的血迹,又飞快地移开,

把托盘放在地上,声音压得极低:“姑娘,修瓷时别太用劲,这瓷……认主。

”苏清欢看着他,想起原身残留的记忆里,陈墨是教她修瓷的师父,

也是这皇陵里唯一对原身好的人。她刚想开口问“瓷认主是什么意思”,

就见陈墨的手在托盘下偷偷塞给她一块指甲盖大的瓷片,

瓷片边缘刻着一个模糊的“柳”字。“小心……穿粉衣的贵人。”陈墨说完,

不等她反应,就端着空托盘快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时,还故意踢翻了地上的冷水壶,

水流满地,挡住了门外可能存在的视线。苏清欢攥着那块“柳”字瓷片,心里疑窦丛生。

穿粉衣的贵人,宫里最常穿粉衣的,不就是太子侧妃柳玉茹吗?陈墨是在提醒她提防柳玉茹?

可他为什么不敢明说?不等她细想,暗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两个内侍架着一个人冲进来,

重重地摔在地上。是萧彻。他身上的玄色锦袍沾满了血污,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泛着青紫色,

双手死死抓着胸口,指缝里渗出黑血。“把她……带过来。”萧彻声音嘶哑,

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眼神却死死盯着苏清欢,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求。

内侍把苏清欢拽到萧彻面前,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的指尖按在那尊“婴殇瓷”的裂痕上。

“流血……让瓷亮起来……”萧彻的力气大得惊人,苏清欢的指尖被瓷片边缘再次划破,

鲜血顺着裂痕渗进去。“阿瑶……别离开我……”萧彻盯着她的脸,眼神涣散,

像是把她认成了别人。他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身上的冷香混着浓重的血腥味,呛得苏清欢几乎喘不过气。婴殇瓷上的裂痕再次亮起红光,

这一次的光芒比在地宫时更盛,映得萧彻的脸忽明忽暗。他的身体不再颤抖,

脸色也渐渐恢复了些血色,可抓着苏清欢手腕的力道却没松,反而更紧了,像是怕她跑掉。

苏清欢趁他意识模糊,试着回想现代的事——她想不起闺蜜的名字了。

昨天还能清晰记得的“小雅”,现在只觉得是个模糊的符号,连闺蜜笑起来的样子都淡了。

她看着萧彻依赖的眼神,心里又冷又疼:她救了他,却丢了自己的记忆,而他眼里的人,

从来都不是她。“殿下,毒解了。”门外传来柳玉茹娇柔的声音,她穿着一身粉色宫装,

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走进来就看到萧彻抱着苏清欢,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却又很快换上温柔的表情,“殿下,夜深了,您该回寝殿了,别着凉。

”萧彻这才松开苏清欢,眼神恢复了平日的冰冷,仿佛刚才的脆弱都是错觉。

他接过柳玉茹递来的披风,扫了眼地上的菜团子,对身后的内侍说:“以后别给她送这些,

她只需要修瓷。”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柳玉茹跟在他身后,路过苏清欢时,

故意用帕子擦了擦手,眼神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暗室的门再次被锁上,

只剩下苏清欢一个人,指尖的伤口还在流血,怀里的“柳”字瓷片硌得她手心发疼。

她捡起地上的菜团子,咬了一口,干涩的团子卡在喉咙里,难以下咽。

窗外的月光透过小窗照进来,落在那尊还泛着微光的婴殇瓷上,苏清欢突然明白,

陈墨说的“瓷认主”,或许不是瓷认她,而是她被瓷困住了——困在这东宫的暗室里,

困在死者的记忆里,困在萧彻的毒瘾与替身执念里,连遗忘都成了身不由己的事。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柳”字瓷片,又看了眼那尊婴殇瓷,喉咙里的腥甜再次涌上来。

这暗室的日子,才刚刚开始,而她的痛苦,似乎也没有尽头。

第三章毒刀藏祸与百口莫辩天刚蒙蒙亮,暗室的小窗就透进一缕冷光,

落在苏清欢蜷缩的身影上。她一夜没睡,喉咙里的瓷粉血腥味还没散,胃里空荡荡的,

饿得发疼。昨夜萧彻那句“她只需要修瓷”像块冰,压得她连菜团子都咽不下,

最后只能把剩下的一个藏在石壁缝里,留着万一撑不住时吃。

角落里的婴殇瓷还泛着微弱的红光,苏清欢伸手想去碰,指尖刚碰到瓷片,

就被一阵尖锐的刺痛弹开——不是共情的寒意,而是指尖旧伤被牵扯的疼。她低头一看,

昨夜被瓷片划破的伤口还没愈合,边缘泛着淡淡的青色,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吱呀”,

暗室门又开了,这次陈墨来得比昨天早,手里没端吃的,

只拿着一把新磨的修瓷刀和一小罐瓷釉,脸色比昨天更难看,眼底带着明显的红血丝,

像是一夜没合眼。“姑娘,今日得把婴殇瓷修完,太子殿下……催得紧。

”陈墨把工具放在地上,声音发颤,递刀的时候,手指刻意避开了苏清欢的视线,

“这刀我磨过了,顺手。”苏清欢接过刀,只觉得刀柄有些滑腻,像是涂了层薄粉,

她没多想,只当是磨刀时沾的瓷粉。她拿起婴殇瓷,刚想沿着裂痕拼接碎瓷片,

就听见暗室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柳玉茹娇柔的笑语:“殿下说这暗室潮,

我特意让人煮了驱寒的姜汤,给……林姑娘送过来。”话音未落,

柳玉茹就提着食盒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宫女。她穿的还是昨天那身粉色宫装,

看见苏清欢手里的修瓷刀,眼神闪了一下,随即笑着走近:“林姑娘倒是勤勉,

这么早就开始修瓷了。”苏清欢没理她,继续专注地拼瓷片。

柳玉茹却突然“哎呀”一声,脚下一滑,直直往她这边倒过来,

手正好撞在苏清欢拿着瓷釉的手上——“哗啦”一声,整罐瓷釉都摔在地上,

深色的釉水溅得满地都是,还溅到了旁边待修的另一尊“缠枝莲瓷”上,

把原本干净的瓷面染得一塌糊涂。“这可怎么好!”柳玉茹立刻站稳身子,

脸上满是“惊慌”,转头对着刚进门的萧彻哭诉,“殿下,我只是想给林姑娘送姜汤,

没想到她……她竟故意把瓷釉打翻,还弄脏了待修的瓷,这要是误了殉葬的吉时,

可怎么办啊!”萧彻刚走进来,就看见满地狼藉和被染脏的缠枝莲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苏清欢身上,没等她开口解释,就看见陈墨站在一旁,脸色发白,

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那模样,在柳玉茹的“委屈”衬托下,倒像是两人串通好的。

“陈墨,你来说,这是怎么回事?”萧彻的声音冷得像冰。陈墨浑身一颤,

抬头看了眼苏清欢,又看了眼柳玉茹——柳玉茹的眼神里带着威胁,

他想起昨天柳玉茹派人传来的话:“你孙女还在我府里,要是敢多说一个字,

就让她尝尝瓷片刮肉的滋味。”老人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低下了头,

声音细若蚊蝇:“是……是林姑娘不小心,打翻了瓷釉。”“你撒谎!

”苏清欢猛地站起来,手里还握着那把修瓷刀,“是她自己撞过来的,是她故意的!

”她想冲过去和柳玉茹对质,却没注意到指尖被刀柄上的粉末蹭到,

伤口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松开手,

修瓷刀掉在地上。低头一看,指尖的旧伤竟然开始溃烂,黄色的脓水混着血渗出来,

原本泛青的伤口边缘,此刻红得像要滴血——这不是普通的伤口发炎,

是刀柄上的东西在作祟!她突然想起陈墨递刀时躲闪的眼神,心里一沉:陈墨知道!

“还敢狡辩?”萧彻没注意到她指尖的异样,只看见她“情绪激动”的样子,

再想起柳玉茹之前说的“冥奴心思歹毒”,怒火更盛,“来人,把陈墨拖去柴房,

杖打三十,禁足三日,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两个内侍立刻上前架住陈墨,老人被拖走时,

回头看了苏清欢一眼,眼神里满是愧疚和无奈,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像是在说“对不起”。

萧彻的目光又落回苏清欢身上,扫过她溃烂的指尖,却只当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语气没有半分怜惜:“你既然这么不把修瓷当回事,那就饿着吧,什么时候想清楚错了,

什么时候再给你饭吃。”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把那把刀收起来,

以后只给她最钝的铜刀,别让她再‘不小心’伤了自己,耽误了修瓷。”说完,

他就带着柳玉茹离开了,柳玉茹走在后面,路过苏清欢时,故意放慢脚步,

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林姑娘,下次再敢和我抢殿下,

可不是禁是这么简单了——你看,连你最信任的师父,不也帮着我吗?

”暗室的门再次被锁上,只剩下苏清欢一个人,看着满地的瓷釉污渍,

还有自己溃烂流脓的指尖。灼烧感越来越强,疼得她几乎站不住,只能扶着石壁坐下。

她捡起地上的修瓷刀,闻了闻刀柄,一股淡淡的苦杏仁味传来——是蚀肤粉!

柳玉茹逼陈墨在刀上涂了蚀肤粉,既想让她修瓷时受苦,

又能借此陷害她“故意损坏工具”。而萧彻,从头到尾都没给她一句解释的机会。

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看着那尊被染脏的缠枝莲瓷,指尖的疼和心里的冷交织在一起。突然,

她的手腕传来一阵细微的发烫,低头一看,

手腕内侧竟浮现出一道淡淡的、像瓷纹一样的印记——很淡,几乎看不见,

却和婴殇瓷上的裂痕纹路,一模一样。这就是骨瓷共生诅咒的开始吗?她看着那道印记,

又想起陈墨被拖走时的眼神,柳玉茹得意的笑,还有萧彻冰冷的脸,

突然觉得喉咙里又涌上一股腥甜。这次,她没有咳出来,而是硬生生咽了回去。她知道,

在这暗室里,在这东宫之中,眼泪和辩解都没用,她能做的,只有活着,

只有修好那些瓷——哪怕每修一次,都要承受锥心的疼,都要丢失一段记忆,

都要离“苏清欢”这个名字,更远一步。她捡起地上最钝的那把铜刀,

忍着指尖的灼烧感,开始一点点清理缠枝莲瓷上的釉水污渍。阳光从窗缝里照进来,

落在她流血的指尖上,也落在那道淡淡的瓷纹印记上,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她的囚笼,

已经越来越紧了。第四章碎瓷染血与诅咒显形暗室的空气里飘着瓷釉的腥气,

混着苏清欢指尖溃烂处的脓臭味,熏得她头晕。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藏在石壁缝里的菜团子早就被老鼠拖走,只剩下空空的缝隙,像一张咧着嘴笑的嘴。

最钝的铜刀在缠枝莲瓷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每动一下,指尖的灼烧感就往骨头里钻,

疼得她额角冒冷汗。“哐当”一声,暗室的门被粗暴地推开,柳玉茹带着两个内侍走进来,

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脸色比前几日更显得意。“林姑娘,殿下仁慈,念你修瓷辛苦,

特意让我送一尊新瓷来——这可是要给太后殉葬的‘百福骨瓷碗’,殿下说,

只有你能修好它。”苏清欢抬头看了眼锦盒里的瓷碗,碗身洁白,

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福”字,只是碗沿缺了一块,裂痕从缺口延伸到碗底,

显然是早就破损的。她心里冷笑:哪是“仁慈”,分明是又给她找了个难修的活,

若修不好,又是新的罪名。柳玉茹把瓷碗放在石桌上,故意往苏清欢面前推了推,

声音柔得发假:“林姑娘可得仔细些,这瓷碗要是再出岔子,别说殿下,

连太后娘娘那边都没法交代呢。”她说着,脚腕“不小心”撞了下石桌腿,

桌子猛地一晃,锦盒里的百福瓷碗“啪”地掉在地上,摔成了三瓣。“哎呀!

”柳玉茹惊叫着蹲下身,看着地上的碎瓷,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这可怎么办?

这可是要给太后殉葬的瓷啊!林姑娘,你怎么不拿稳些?”苏清欢还没反应过来,

就觉得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像是有瓷片在里面刮,她闷哼一声,

一口鲜血喷在地上的碎瓷片上。更诡异的是,她手腕内侧的瓷纹印记突然发烫,

原本淡淡的纹路变得清晰起来,红得像要渗出血,

与地上碎瓷的裂痕完美重合——这是骨瓷共生诅咒!骨瓷碎了,她竟会同步受伤!

“你还敢吐血装可怜?”柳玉茹猛地站起来,指着苏清欢的鼻子,声音瞬间尖锐,

“定是你故意摔碎瓷碗,怕修不好被责罚,就用邪术弄伤自己博同情!来人啊,

快把太子殿下请来!”内侍跑得飞快,没一会儿就把萧彻带了过来。

他刚进门就看见地上的碎瓷和苏清欢嘴角的血,还有柳玉茹哭得通红的眼睛,

脸色瞬间冷到了极致。“又是你搞的鬼?”他走到苏清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半分关切,只有厌恶,“前几日打翻瓷釉,今日摔碎殉葬瓷,

你是不是觉得本太子不敢杀你?”“我没有……”苏清欢捂着胸口,疼得几乎说不出话,

指尖的溃烂处还在流脓,“是她故意撞的桌子,是瓷碎了我才……”“你还敢狡辩!

”柳玉茹哭着拽住萧彻的袖子,“殿下,我亲眼看见她手抖把瓷碗推下去的,她还吐了血,

指不定是用了什么邪术,想毁了给太后的殉葬瓷!陈墨师父还说过,

她父亲当年就想用邪术害皇室,现在她是遗传了她父亲的歹毒心肠啊!”萧彻的眼神更冷了,

他想起陈墨之前“承认”苏清欢打翻瓷釉,又想起自己母妃被“邪术陷害”的旧事,

怒火瞬间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拽住苏清欢的手腕,看着她手腕上清晰的瓷纹印记,

脸色骤变——这纹路他见过,在母妃遗留的瓷瓶上也有!“果然是邪术!

”萧彻甩开她的手,苏清欢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的疼更甚了。

他对身后的内侍下令:“拿镣铐来,把她的脚镣锁在瓷窑旁的石柱上,

让她日夜对着碎瓷反省,什么时候能把瓷碗修好,什么时候再解开!

”内侍很快拿来沉重的铁镣,“咔嗒”一声锁在苏清欢的脚踝上,铁链很长,

却只够她在瓷窑旁活动。萧彻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带着柳玉茹离开了,

临走前还吩咐:“不准给她送水送饭,饿到她愿意说实话为止。

”暗室里又只剩苏清欢一个人,胸口疼得像要炸开,脚踝上的镣铐磨得皮肤生疼,

指尖的溃烂还在流脓。她挣扎着爬到碎瓷旁,想把瓷片捡起来,指尖刚碰到碎瓷,

就突然陷入了共情——画面里是一片火海,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男人抱着一尊瓷瓶,

被一群士兵围在中间,男人嘶吼着:“柳丞相构陷忠良!我陈家绝不为你造假瓷!

”士兵们举着刀砍过去,男人的血溅在瓷瓶上,与她此刻喷在碎瓷上的血一模一样。

画面最后,是一个小女孩的哭声,喊着“爷爷”,那女孩的眉眼,

竟和陈墨的孙女有七分像!苏清欢猛地回过神,胸口的疼和共情带来的灼痛感交织在一起,

她咳了两声,又咳出一口带瓷粉的血。原来陈墨的家族,

是因为不肯帮柳家造假瓷才被灭门的!柳玉茹说的“邪术”,根本是他们自己编造的谎言!

可她现在连自保都做不到,怎么告诉萧彻真相?就在这时,暗室的门缝里塞进来一个小纸包,

外面裹着布。苏清欢爬过去捡起来,打开一看,是些止血的草药和半个干硬的馒头,

纸上还画着一个“柳”字,旁边打了个叉——是陈墨!他被杖打后肯定伤得很重,

却还偷偷给她送东西。苏清欢刚想把草药敷在指尖,

就听见门外传来柳玉茹的声音:“陈墨师父,你怎么在这里?

是不是在给里面的歹毒丫头送东西啊?”苏清欢心里一紧,连忙把纸包藏进衣服里。

门外传来陈墨的声音,带着颤抖:“侧妃娘娘说笑了,老奴只是路过,

想着里面的瓷片还没清理,过来看看。”“是吗?”柳玉茹的声音带着威胁,

“听说你孙女在我府里很乖,还学会了描瓷呢,你可别做让她不开心的事,

不然……”后面的话苏清欢没听清,只听见陈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握着手里的草药,

心里又酸又疼——陈墨为了孙女,只能一次次妥协,而她,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她把干硬的馒头一点点掰碎,就着眼泪咽下去,又把草药嚼烂,敷在指尖的溃烂处。

草药很凉,暂时缓解了灼烧感,可胸口的疼和手腕上发烫的瓷纹印记,

时刻提醒着她:诅咒已经开始,她的命,早就和这些冰冷的骨瓷绑在了一起。

她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又看了看脚踝上的镣铐,

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她想不起现代家里的地址了。

昨天还能模糊记得的街道名字,现在完全没了印象,只剩下一片空白。原来,

遗忘真的会一点点吞噬她,直到她彻底变成“林微”,变成萧彻的药引,

变成这些骨瓷的殉葬品。苏清欢靠在石柱上,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心里一片绝望。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她只知道,

明天太阳升起时,她还要继续修炼,继续承受这无尽的痛苦与囚禁。

第五章家破瓷恨与双重锥心瓷窑的余温早已散尽,只剩石壁透着的寒气往苏清欢骨头里钻。

她被铁镣锁在石柱上已整整三天,脚踝处的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铁链一动就牵扯着伤口,

疼得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陈墨偷偷送来的半个馒头早就吃完了,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连咽口水都觉得疼,指尖的溃烂处敷着草药,却因缺水发炎,依旧渗着黄色的脓水。

暗室的门“吱呀”开了,这次进来的只有陈墨。他怀里抱着一个用黑布裹着的东西,

背驼得更厉害了,左边脸颊还带着一块新的淤青,显然是又受了罚。他走到苏清欢面前,

把黑布包放在地上,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姑娘,

侧妃说……这尊‘家破瓷’得今日修好,是给先皇殉葬的旧瓷,耽误不得。

”苏清欢盯着那黑布包,心里莫名发慌。她动了动脚,铁链“哗啦”响了一声,

刚想弯腰去解黑布,就被陈墨拦住了:“姑娘,这瓷……别碰了,侧妃说要是修不好,

就……”他的话没说完,却下意识摸了**口,

那里藏着孙女的小银锁——柳玉茹昨天又派人传话,若陈墨敢对苏清欢透露半个字,

就把他孙女的银锁融成瓷土。苏清欢看着陈墨眼底的恐惧,又看了看地上的黑布包,

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她不顾陈墨的阻拦,伸手掀开黑布——里面是一尊半残的瓷瓶,

瓶身布满裂纹,釉色发暗,瓶身上画着一家三口的图案,只是男人和女人的脸都碎了,

只剩下一个小女孩抱着瓷瓶哭泣的轮廓。这就是“家破瓷”,是陈墨家族的殉葬瓷!

指尖刚碰到瓷瓶的裂痕,一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强烈的寒意瞬间席卷了苏清欢。

她眼前猛地一黑,陷入了共情——先是一片火海,和上次共情时看到的一样,

穿着灰布衣裳的男人(陈墨的父亲)抱着这尊家破瓷,被士兵围在中间,刀光落下时,

男人把瓷瓶塞进小女孩(幼年陈墨的姐姐)怀里,嘶吼着:“护住瓷!柳家会遭天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