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他把黑卡丢进垃圾桶,说碍事,只收我三块钱配送费》主要是描写周屿江淼秦筝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用户浔清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0813字,他把黑卡丢进垃圾桶,说碍事,只收我三块钱配送费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15:53:1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自己则把精力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一个星期后,我的助理小陈给我送来了一份文件。是一份关于城西老城区改造项目的竞标书。我翻了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李明浩。这个李明浩,是我们公司一个主要竞争对手的公子哥。典型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我之前在一个酒会上见过他一次。油头粉面,看人...

《他把黑卡丢进垃圾桶,说碍事,只收我三块钱配送费》免费试读 他把黑卡丢进垃圾桶,说碍事,只收我三块钱配送费第3章
我当然不会真的派人去查那个地址。
那样太w了,不符合我的行事风格。
我只是,比以前更频繁地点外卖。
一天三顿,下午茶,宵夜。
每次都指定他。
有时候他会接单,有时候系统会提示骑手繁忙,换成别人。
他接单的时候,我们就隔着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我的存在,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抗拒。
只是话依然很少。
“你的外卖。”
“谢谢。”
“三块。”
“扫码。”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俩挺有默契的。
江淼说我彻底没救了。
“秦筝,你是不是中了那个跑腿的毒了?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一点霸道总裁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网恋少女!”
“我没有。”我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她。
“还没有?你办公桌上这些零食外卖都是谁送的?别告诉我是你们公司楼下便利店的!”
我没理她。
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我有个很重要的酒局,和一个法国来的合作方。
对方是个老头,特别能喝。
我陪着喝了不少,头很晕。
司机送我到家楼下,我让他回去了。
我一个人乘电梯上楼。
电梯门打开,我刚走出去,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很淡,但很清晰。
我皱了下眉,以为是哪家邻居的垃圾没扔。
我走到我家门口,准备输密码。
然后,我看见了蜷缩在我家门口地毯上的那个人。
是周屿。
他穿着那件灰色的卫衣,但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和暗红色的血迹。
他闭着眼,嘴唇发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好像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勉强睁开眼。
“秦……女士……”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酒瞬间醒了一大半。
“你怎么了?”我蹲下去,想扶他。
我的手一碰到他的胳膊,他就疼得闷哼了一声。
我这才发现,他的左边胳膊,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
像是……断了。
“谁干的?”我的声音,冷得我自己都害怕。
他摇摇头,没说话。
“我送你去医院。”
“不……”他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小得可怜,“别去医院……”
“为什么?”
“不能……留记录……”
他的话,断断续续,但我听懂了。
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受了伤。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又疼又酸。
我没再问。
我打开门,把他半扶半拖地弄了进去。
他很重,比我想象的要重很多。
我把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立刻给我的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王医生,我家里有人受伤了,很严重,你马上带上设备过来。”
“秦**,是您……”
“不是我!”我打断他,“别问了,快点!”
挂了电话,我倒了杯温水,想喂他喝。
他靠在沙发上,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我把他的卫衣拉链拉开,想看看他身上的伤。
拉链拉开,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衣服下面,青一块紫一块,全是伤痕。
有新的,有旧的。
像是一块被打烂了的调色盘。
这根本不是普通打架能造成的。
这是……被人下死手了。
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对他?
王医生很快就来了。
他看到周屿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秦**,这……这得报警啊!”
“先救人。”我的声音不容置喙。
王医生不敢再多说,立刻打开医疗箱,开始给他检查。
检查结果很糟糕。
左臂骨折,三根肋骨有骨裂,还有轻微的脑震荡。
身上那些瘀伤就更不用说了。
“必须去医院,”王医生擦了擦汗,“他这个情况,在家里处理不了,尤其是手臂的骨折,需要手术复位。”
周屿好像听到了。
他费力地睁开眼,看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看着他那双固执的眼睛。
我知道,我今天要是把他强行送去医院,他明天就能从这个城市消失,让我再也找不到他。
“王医生,”我说,“你尽你最大的能力处理。需要什么,我马上让人去买。”
“秦**,这不合规矩……”
“钱不是问题。”
王医生没辙了,只能开始给他做紧急处理。
固定手臂,处理伤口,输液。
整个过程,周屿一声没吭。
就算是骨折复位那种钻心的疼,他也只是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
第一次觉得,钱,**不是万能的。
王医生处理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秦**,我已经尽力了。但是他这个情况,最好还是……”
“我知道了。”我送他到门口,“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父亲。”
“我明白。”
王医生走了。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输液瓶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沙发旁边,守着他。
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一直紧紧地皱着。
偶尔会说一些梦话。
含含糊糊的,听不清楚。
我离近了些,才勉强听到几个词。
“……别碰她……”
“……滚……”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是在保护谁?
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额头。
我的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他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里,全是血丝和警惕。
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你是谁?”
他好像还没清醒。
“秦筝。”我说,“看清楚,是我。”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慢慢地恢复了清明。
他松开手,眼神暗了下去。
“对不起。”
“没事。”我收回手,“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
“喝点水吗?”
他点了下头。
我扶他坐起来一点,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他喝了几口,嘴唇恢复了一点血色。
“谢谢你。”他说。
“周屿,”我看着他,“告诉我,是谁干的。”
他沉默了。
“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我的语气很强硬,“你知道的,我想查一个人,很容易。”
他还是不说话。
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被打了石膏的手臂。
“是因为我吗?”我问。
他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我。
“不关你的事。”他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放屁!”我忍不住爆了粗口,“你要是再敢说一句不关我的事,我现在就把你从这扔出去!”
他被我吼得愣住了。
可能是没想到,我也会这么失态。
“秦筝。”他叫我的名字,第一次没有带上“总”或者“女士”。
他的声音,很沙哑,但是很认真。
“离我远点。”他说,“我这种人,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我这辈子,”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周屿在我家住了下来。
这当然不是他自愿的。
是我强迫的。
他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走。
我堵在门口。
“你去哪?”
“回家。”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我指了指他吊着的胳膊,“一只手骑电动车?”
“我打车。”
“可以。”我点点头,“你前脚走出这个门,我后脚就让人把你的出租屋给拆了。”
他看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你无赖。”
“对。”我承认得很坦然,“我就是无赖。所以,在你伤好之前,你哪也别想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