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线围绕【萧衍秦柔萧湛】展开的言情小说《鸩酒穿肠全族覆灭,睁眼成了他身边最会下毒的小太监》,由知名作家“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144字,鸩酒穿肠全族覆灭,睁眼成了他身边最会下毒的小太监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1:38:47。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将我挫骨扬灰。这双手,碰过我的骨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当场吐出来。我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逼自己冷静下来。不能露馅。绝对不能。我的力道不轻不重,正是他最喜欢的力道。这些,都是我曾经一点点摸索出来的。他舒服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这手艺,倒是不错。”“奴才愚笨,只是胡乱按...

《鸩酒穿肠全族覆灭,睁眼成了他身边最会下毒的小太监》免费试读 鸩酒穿肠全族覆灭,睁眼成了他身边最会下毒的小太监精选章节
上一世,我秦筝是太子萧衍的妻,是大胤朝最尊贵的太子妃。我为他出谋划策,
助他稳定朝局,用我秦家满门的兵权,为他铺就一条通往帝位的血路。可他登基的前一夜,
等来的不是凤冠霞帔,而是一杯毒酒,与秦家三百余口被污谋逆、满门抄斩的噩耗。
他在冷宫的破窗外,搂着我的庶妹,笑得温柔又残忍。“阿筝,这江山和你,朕都要。
但皇后,不能是你。”烈火焚身,挫骨扬灰。我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再睁眼,我没下地狱,
而是回到了他登基后一年。我成了个瘦弱伶仃的小太监,名叫“净尘”,即将被送到他身边,
伺候笔墨。他不知道,这个逆来顺受、眼底藏着刀的小东西,就是他亲手挫骨扬灰的亡妻。
也好。这一次,我不再是他的妻。我是他身边最锋利、最隐蔽的一把刀。萧衍,你的江山,
你的美人,你珍视的一切,都曾是我秦家拿命换来的。现在,我要一样一样,亲手拿回来,
再亲手毁掉。你不是喜欢这皇位吗?我就让你坐上去,再让你尝尝,从云端跌落,
粉身碎骨的滋味。1我醒了。在一股浓得发腻的药味里。一个尖细的嗓子在我耳边念叨。
“净尘,快起来,这是贵妃娘娘赏你的补汤,喝了才有力气去乾元殿当差。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头疼得像要炸开。眼前的景象很陌生。破旧的木板床,昏暗的房间,
还有一个穿着内侍服、面色蜡黄的男人。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我的手抬起来。很瘦,
指节突出,完全不是我那双保养得宜、十指纤纤的手。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叫秦筝,
大胤朝的前太子妃,被废的皇后。三天前,我刚在冷宫里,喝下我丈夫萧衍亲手递来的鸩酒。
秦家三百一十七口,与我同一天,在菜市口问斩。我应该死了才对。那个内侍见我发呆,
把碗往我面前又推了推。“发什么愣,这可是好东西,贵妃娘娘特意为你求的。你身子弱,
以后要在御前伺候,不能出岔子。”我看着那碗汤。汤面上飘着几根枸杞,
闻着有当归的甜腻味。但我还闻到了另一股极淡、极隐蔽的味道。藏红花。
而且是分量不小的藏红花。我这具身体,是个男人,不,是个太监。喝这个,轻则血流不止,
重则要命。“怎么了?快喝啊。”内侍催促着。我心里冷笑一声。刚重生,
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让我再死一次。我端起碗,看着那个内侍,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多谢公公,只是……我刚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喝了毒药,肠穿肚烂,心里正发慌。
”内侍的脸色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胡说什么,这是补药,快喝。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手微微发抖。我懂了。这碗药,有问题。而他,是知情的。
我把碗递到他面前。“公公,这药闻着真香,您为了我忙前忙后,一定也累了。
不如您先喝一口,也补补身子。”他的脸瞬间白了。“放肆!这是娘娘赏你的,
咱家怎么能喝!”“就一口,我身子虚,怕受不住这么猛的药性,您帮我试试。
”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冰冷。那是我做太子妃时,审问犯错宫人时才会有的眼神。
他被我看得一个哆嗦,手里的托盘都拿不稳。“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慢慢站起身,这具身体弱不禁风,但我站直了,气势还在。“公公是怕这药里有毒吗?
”“胡说八道!”他尖叫起来,声音因为心虚而破了音。“既然没毒,你怕什么?
”我一步步逼近他。他一步步后退。最后,他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我捏住他的下巴,
把碗凑到他嘴边。“喝。”我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拼命摇头,
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就对了。我松开手,把那碗药直接泼在了地上。
黑色的药汁渗进地砖缝里,发出“滋滋”的轻响。一股淡淡的青烟冒起,带着刺鼻的味道。
内侍吓得瘫软在地。“你……你早就知道了……”“现在知道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说吧,谁让你害我的?”他抖得像筛糠,不敢看我。“是……是李总管……”李长福?
萧衍身边那条最忠心的狗。上一世,就是他带着人抄了我的秦家,也是他,
亲手给我端来了那杯鸩酒。真是冤家路窄。“他为什么要我死?”我问。
“总管说……说你这张脸,长得太像一个人,怕……怕碍了陛下的眼。”像一个人?
我走到房间里唯一一面铜镜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清秀又苍白的少年脸。眉眼细长,鼻梁高挺,
嘴唇很薄。这张脸……有七分像我,秦筝。难怪。难怪萧衍的人要除掉我。他怕看到这张脸,
会想起他亲手杀掉的妻子,会午夜梦回,不得安宁。真是可笑。他也会怕?我转过身,
看着地上瘫软的内侍。“李长福给了你什么好处?”“一……一百两银子,
还许诺我……许诺我一个肥差。”“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我蹲下来,和他平视。
“你听我的,不仅那一百两是你的,以后还会有更多。”他惊恐地看着我,眼里满是不信。
我笑了笑,从床头的破布包里,摸出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银针。这是原主藏的东西。
我把它抵在那个内侍的脖子上。针尖冰凉。“或者,你现在就死。你猜,
李长福会为了一个死人,去得罪能悄无声息弄死你的人吗?”他浑身一颤。他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你想让我做什么?”“很简单。”我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明天,你照常去回话,就说,我把药喝了。”2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带去了乾元殿。
萧衍处理政事的地方。我身上穿着崭新的内侍服,料子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疼。领我进去的,
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太监,面白无须,眼神精明。他就是李长福。萧衍的乾爹,宫里的大总管。
那个下令要我命的人。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你就是净尘?
”“是,总管。”我低着头,声音尽量放得谦卑懦弱。他大概是收到了昨晚那内侍的回话,
以为我已经喝了那碗“补汤”,活不了多久了。所以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物。
“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着。记住你的本分,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是。
”我推开沉重的殿门,走了进去。殿内焚着龙涎香。是我最喜欢的味道,
也是我亲自为他挑选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就坐在御案后。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
正在批阅奏折。侧脸的轮廓还是那么好看。只是比我死前,更添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也更冷漠了。萧衍。我的夫君,我的仇人。我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冰冷的金砖。“奴才净尘,
叩见陛下。”他没有抬头,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恨。恨意像毒蛇一样,
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过了很久,
他才放下手里的朱笔,抬起头。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很轻,像一片羽毛。
但在接触到我脸的一瞬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知道,他认出来了。不是认出我是秦筝。
而是认出这张脸,像秦筝。他起身,一步步朝我走过来。龙袍的下摆拖在地上,
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上。他走到我面前,停下。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能闻到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混着淡淡的墨香。曾几何时,我最迷恋这个味道。现在,
只觉得恶心。一只手伸了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他的手指很凉,力气很大。
我被迫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有过我最熟悉的温柔,也有过我最恐惧的杀意。此刻,
里面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怀念,厌恶,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痛苦?
他也会痛苦?他亲手下令杀了我,屠了我满门,他有什么资格痛苦?“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沙哑。我顺从地抬起头,让他看得更清楚。我看到他眼中的自己。
一个瘦弱的、脸色苍白的少年,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怯懦和惊恐。演戏,我秦筝最擅长。
当年在东宫,我能帮他把所有兄弟都斗下去,现在,我也能把他骗得团团转。“你叫什么?
”他问。“回陛下,奴才叫净尘。”“净尘……”他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变得幽深。
“多大了?”“十六。”“哪里人?”“京郊,李家村。”这些身份信息,
都是进宫前就编好的,天衣无缝。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看出什么破绽。最后,
他松开了手。“长得倒还算干净。”他转身走回御案,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李长福,
就让他留下伺候笔墨吧。”殿外的李长福立刻应声:“是,陛下。”然后他走了进来,
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跟上。我低着头,退出了大殿。走出殿门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
萧衍还站在原地,背对着我。他没有看奏折,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我心里冷笑。萧衍,你是不是在透过这张脸,看那个被你害死的我?别急。我会让你看到的。
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你是怎么被我,从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一点点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李长福把我带到偏殿,交代了几句伺候的规矩。他的态度依旧傲慢,但比之前多了一丝审视。
大概是奇怪,为什么陛下看到我这张“晦气”的脸,没有发怒,反而留下了我。“机灵点,
别给咱家惹麻烦。”他最后警告道。“奴才明白。”他走后,我一个人站在偏殿里。
这里是御书房的外间,专门给近侍歇脚的地方。窗外,是御花园的一角。
我看到一株开得正盛的玉兰。那是我当年亲手种下的。如今花开依旧,物是人非。
我走到窗边,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洁白的花瓣。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小小的阉人,也配碰这宫里的花?”我回头。一个穿着华丽宫装的女人,
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妆容精致,眉眼间带着几分得意和刻薄。是她。
我的庶妹,秦柔。现在的大胤皇后。那个端着毒酒,笑着看我死的女人。她看到我的脸,
也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你这张脸……”她走近我,
伸出戴着长长护甲的手,在我脸上划过。“真是碍眼。”3秦柔的护甲很锋利。
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有点疼。但我没躲。我只是垂下眼,做出惶恐的样子。
“奴才该死,惊扰了娘娘。”她很满意我的反应。收回手,用丝帕擦了擦指尖,
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新来的?叫什么?”“回皇后娘娘,奴才净尘。”“净尘?
”她轻笑一声,笑声里满是轻蔑,“一个**东西,倒取了个清高的名字。
”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也跟着附和地笑起来。我低着头,拳头在袖子里悄悄握紧。秦柔,
上一世,你就是这样。永远跟在我身后,用最温顺的姿态,说着最讨好的话。背地里,
却觊觎我的一切。我的身份,我的丈夫,我的命。如今你如愿以偿了。成了皇后,坐拥天下。
可看到我这张脸,你还是会怕,对吗?怕萧衍忘不了我。“你这张脸,长得像个故人。
”秦柔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试探。“一个死人。”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茫然无措。
“奴才……奴才不知娘娘说的是谁。”“不知道最好。”秦柔的眼神变得狠厉。
“记住你的身份,安分守己地当你的奴才。要是敢动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她顿了顿,
凑到我耳边。“本宫能让你像她一样,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她直起身子,
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空气里还残留着她身上浓郁的香气。和我惯用的清雅兰香不同,
她喜欢的是艳丽的牡丹香。就像她的人一样,浮华,又愚蠢。她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她不知道,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怕什么?我摸了摸脸上的红痕。
这点疼,比起鸩酒穿肠,比起满门被屠,算得了什么?秦柔,萧衍。你们欠我的,
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傍晚的时候,萧衍传我进去伺候。我在一旁为他磨墨。
他处理政务时很专注,眉头总是微皱着。和以前一样。我看着他,心里没有半分波澜。
那些曾经的爱意,早已在冷宫那场大火里,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冷的,硬的,结成冰的恨。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突然抬起头。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深不见底。“你在看什么?
”我立刻低下头:“奴才不敢。”“朕让你看。”我只好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奴才在想,陛下日理万机,真是辛苦。”这种奉承话,我以前从不说。但他似乎很受用。
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嘴倒挺甜。”他放下笔,朝我伸出手。我愣了一下。
“给朕按按。”他说。我走过去,站到他身后,伸出双手,轻轻按在他的太阳穴上。
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的皮肤。温热的,真实的。就是这双手,曾牵着我,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也是这双手,端着毒酒,送我魂归黄泉。就是这双手,下令将我秦家满门抄斩,
将我挫骨扬灰。这双手,碰过我的骨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几乎要控制不住,
当场吐出来。我死死咬住舌尖,用疼痛逼自己冷静下来。不能露馅。绝对不能。
我的力道不轻不重,正是他最喜欢的力道。这些,都是我曾经一点点摸索出来的。
他舒服地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你这手艺,倒是不错。”“奴才愚笨,
只是胡乱按按。”“是吗?”他忽然睁开眼,透过我的肩膀,看着我身后的某个方向。
“朕倒觉得,很熟悉。”我的心一紧。他在试探我。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声音依旧平静。
“许是巧合吧。奴才在家时,也常为家父**。”“你父亲?”“是,他是个秀才,
常年读书,也时常头疼。”我胡乱编造着。他没再说话,只是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殿里很安静。只剩下烛火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声。气氛有些诡异。过了许久,
他才挥了挥手。“下去吧。”“是。”我如蒙大赦,躬身退下。转身的瞬间,
我听到他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阿筝,是你吗?”我的脚步顿住,
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他发现了?不可能!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快步走了出去。背后,
他的目光如芒在背。我不敢确定,那句话,他是在问我,还是在自言自语。4回到住处,
我出了一身冷汗。萧衍那句话,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他到底只是随口感慨,
还是真的起了疑心?不行,我不能自乱阵脚。他最多只是觉得我像,觉得我的某些习惯像。
他绝不会想到,一个死了的人,会换个身份,重新回到他身边。这世上,
没人会信这种无稽之谈。我需要尽快做点什么。既能为我秦家报仇,又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打消他的疑虑。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慢慢成形。秦柔不是喜欢当皇后吗?我就先从她身上,
讨点利息。秦柔的父亲,也就是我的那位好“父亲”,当朝丞相秦远,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表面清廉,实则贪婪无比。当年我还是太子妃时,就曾无意中发现,他利用职权,
侵吞了赈灾的官银。只是当时,为了秦家的颜面,也为了不让萧衍为难,我把证据压了下来。
想着找个机会,私下敲打他一番,让他把银子吐出来。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做,我就被废了。
现在,这些证据,正好能派上用场。我记得,那本记录着贪污明细的账本,
就藏在秦远书房的暗格里。位置我都知道。但我现在只是个小太监,根本出不了宫,
更别说进丞相府的书房。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出宫,又信得过的人。我想到了一个人。
我前世的陪嫁侍卫,林骁。他是我父亲的义子,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忠心耿耿。秦家出事时,
他正好被我派去江南办事,逃过一劫。他现在一定潜伏在京城,伺机为秦家报仇。
我需要找到他。第二天,我借着去内务府领月例的机会,溜到了宫里最偏僻的北门。
这里守卫稀松,方便传递消息。我找到一个平日里负责采买出宫的小太监。
给了他一些碎银子,让他帮我带个话出去。接头地点和暗号,都是我和林骁早就约定好的。
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我相信,他收到消息,一定会来。果然,三天后的晚上。
我在御花园的假山后,等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比以前清瘦了许多,眼神里带着血丝,
充满了仇恨和悲痛。“林骁。”我轻轻唤了一声。他猛地回头,看到我,愣住了。“你是谁?
你怎么知道这个暗号?”他警惕地握住了腰间的刀。“是我。”我看着他,眼眶有些发热。
“我是阿筝。”他显然不信,眼神更加冰冷。“胡说!**已经……”“已经死了,对吗?
”我打断他,“林骁,你还记得吗?你十三岁那年,在演武场上,被我一鞭子抽在背上,
留了条疤。位置在右边肩胛骨下三寸。”林骁的身体僵住了。这件事,除了我和他,
绝无第三人知道。他看着我,眼神从震惊,到难以置信,最后化为狂喜和泪水。
“小……**?”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真的是你?你还活着?”“活着。
”我扶起他,“但不是以秦筝的身份。”我把重生这件离奇的事,简单地跟他说了。他听完,
久久不能平静。最后,他重重地磕了个头。“**,是林骁无能,没能保护好你和秦家。
”“不怪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我需要你帮我。
”我把秦远贪污的事情告诉了他。“……账本就在他书房的博古架后面,第三排,
从左数第五个青花瓷瓶,转动瓶身,暗格就会打开。”林骁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秦远这个老贼!我这就去把东西拿出来!”“别急。”我拉住他,“光有账本还不够,
扳不倒他。我需要你,把这些年他卖官鬻爵、草菅人命的证据,都一并找出来。越多越好。
”“我明白!”林骁重重点头,“**放心,三天之内,我一定把东西交给你。”三天后,
林骁如约把一个厚厚的油纸包交给了我。里面不仅有那本关键的账本,
还有一大叠秦远与其他官员往来的密信,以及一些受害者的**。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我看着这些东西,冷冷地笑了。秦远,秦柔。我给你们准备的第一份大礼,来了。
我没有直接把证据交给萧衍。他现在对秦家恨之入骨,就算看到这些,
也未必会为了一个“已死”的废后,去动他的新岳丈。我要让这件事,以一种他无法忽视,
也无法包庇的方式,公之于众。我把其中几封最关键的信,誊抄了许多份。然后,
让林骁把这些信,悄悄地塞进京城各个御史言官的府邸门缝里。
那些以刚正不阿著称的“喷子”,最喜欢这种能弹劾权贵的把柄。我相信,第二天的早朝,
一定会很热闹。5果不其e。第二天的早朝,炸了锅。十几个御史,像商量好了一样,
排着队出列,声泪俱下地弹劾当朝丞相秦远。罪名从贪污赈灾款,到卖官鬻爵,
再到勾结外戚,意图不轨。每一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们手里都拿着我“送”过去的证据。虽然只是抄本,但十几个人同时发难,言之凿凿,
由不得人不信。萧衍坐在龙椅上,脸色铁青。我站在他身后的珠帘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真是精彩。比戏园子里最红的戏子唱的,还要精彩。秦远跪在大殿中央,老泪纵横,
一个劲地喊冤。“陛下,冤枉啊!老臣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这定是有人恶意栽赃,
蓄意陷害!”萧衍看着他,眼神复杂。他当然知道秦远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他现在是皇后的父亲,是皇亲国戚。动了他,就是打皇后的脸,也是打他自己的脸。
他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让朝局动荡。“众爱卿,此事尚无定论,
仅凭几封来路不明的信件,不足为凭。”他想和稀泥。想把这件事压下去。
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一个为首的御史,姓张,是出了名的犟骨头。他当即就磕了个头,
声如洪钟。“陛下!臣等所言,句句属实!若陛下不信,可立即派人搜查丞相府!
若搜不出证据,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臣等愿以人头担保!”十几个御史,
齐刷刷地跪下。场面壮观。把萧衍逼到了绝路。他要是不搜,就是包庇奸臣,
会失了天下士子的心。他要是搜了,万一真搜出什么……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准奏。李长福。”“奴才在。”“你带禁军去丞相府,
给朕仔仔细细地搜!”“是。”李长福领命,带着一队禁军,浩浩荡荡地去了。
秦远瘫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完了。那些东**得再隐蔽,
也经不住这样掘地三尺的搜查。早朝不欢而散。萧衍回到御书房,一言不发,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把我叫到跟前。“净尘,你怎么看今天这事?”他又在试探我。
我垂下头,装作惶恐的样子。“奴才愚钝,不敢妄议朝政。”“朕让你说。
”“奴才……奴才觉得,张御史他们,不像是无的放矢。”我小心翼翼地措辞。“哦?
你觉得,丞相真的贪了?”他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奴才不敢说。只是……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若是真的,早晚会败露。若是假的,也能还丞相一个清白。”我说的,
都是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废话。但他似乎听进去了。他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赞许。
“你倒是个明白人。”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讥讽。明白人?萧衍,你根本不知道,
站在你面前的,是怎样一个索命的恶鬼。下午的时候,李长福回来了。他带回来的,
是一个大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账本、信件,还有金银珠宝。人赃并获。
铁证如山。萧衍看着那箱东西,沉默了很久。最后,他下令。“将秦远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消息传到凤仪宫,秦柔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她醒来,立刻就哭哭啼啼地跑来乾元殿,
跪在萧衍面前求情。“陛下,我父亲是冤枉的!他为国操劳一生,怎么会做这种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换做以前的萧衍,或许会心软。但现在,
他是一国之君。在铁证面前,在悠悠众口面前,他不能,也不敢徇私。“皇后,你先回去。
”萧衍的声音很冷,“此事,朕自有决断。”“陛下!”秦柔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
萧衍直接打断她。“来人,送皇后回宫。”两个嬷嬷走上来,一左一右地架住秦柔,
把她拖了出去。她不甘的哭喊声,在殿外回荡。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
没有半分快意。这只是个开始。一个丞相倒了,对萧衍来说,不过是换个人罢了。我要的,
不是这些。我要他尝到,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滋味。6秦远倒台,在朝中引起了轩然**。
丞相的位置空了出来,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萧衍为此烦躁不堪。
他把我提拔成了御前近侍,几乎走哪都带着。一来,他大概觉得我这张脸,
能让他偶尔想起点什么。二来,他发现我虽然话不多,但总能在他烦心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