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牵线,保姻缘,共白头》是大家非常喜欢的言情小说,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年言绵,主角是阿阮奚渊百年,小说情节跌宕起伏,前励志后苏爽,非常的精彩。本书共计18153字,红绳牵线,保姻缘,共白头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27:2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指尖在画像眼角的痣上流连。“她……是谁?”“我娘……和她有什么关系?”他终于将目光从画像上移开,落回我脸上。“阿阮,是我的妻。”“百年前,她违背婚契,试图逃离,魂飞魄散。”百年前……我娘才去世不到二十年……“那我……”“你娘,是阿阮血脉的延续,也是她残魂无意间的转生,可惜……并不完整。”“而你,继承...

《红绳牵线,保姻缘,共白头》免费试读 红绳牵线,保姻缘,共白头精选章节
我们村的新娘,出嫁时,脚踝都要系上一根红绳。传闻月老牵线,保姻缘,共白头。
可没人告诉我,那红绳的另一头,拴着的,未必是活人。黑暗中,丈夫轻抚着我的脸,
却没有一丝温度。。“小娘子,生的真是好漂亮呐……”顿了顿,他俯下身来,
轻吻我的耳垂。“不如,来地府做我的‘鬼妻’?”1“这是月老的红线,系上了,
就能绑住姻缘,和姑爷白头到老……”我看着奶奶颤抖的手,心头莫名一阵发慌。这门亲事,
是奶奶拼死为我争来的。对方是几十里外柳溪镇的大户,姓沈。据说沈家公子知书达理,
相貌英俊,是无数待嫁女儿的春闺梦里人。这样一个天上的人物,
为何会看上我们这山坳坳里的姑娘?聘礼还下得如此之重。奶奶只说是我命好,祖上积德。
花轿摇摇晃晃,外面的喜乐吹吹打打,我却心乱如麻。“新娘子,坐稳喽,前面路陡!
”听着车夫的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脚踝的红绳。冰凉的丝线贴着皮肤,
那股不安感愈发强烈。我们村关于这红绳的传闻很多,好的坏的都有。好的无非是夫妻恩爱,
百年好合。坏的……则语焉不详。只说早年有不听话的新娘擅自解了红绳,后来……便疯了。
“到了到了!落轿!”喧闹的人声慢慢将我淹没。一只手伸了进来,骨节分明,苍白如玉。
是沈家公子,我的夫君,沈砚。他牵着我,完成了所有繁琐的仪式。只是他的手,自始至终,
都没有一丝温度。倒……不像活人。这念头一起,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洞房里,红烛高燃。
他轻轻挑开了我的盖头。他的脸确实俊美,只是过于苍白,毫无血色。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让人脊背发凉。“娘子。”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紧张地绞着衣角。片刻,他慢慢靠近我,冰凉的指尖抚上我的脸颊。“小娘子,
生的真是好漂亮呐……”我垂下眸,强忍着没有躲开。顷刻,他又俯下身,
冰冷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不如,来地府做我的‘鬼妻’?”我浑身一僵,瞪大眼睛。
他在……说什么?地府?鬼妻?我猛地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
只有一片沉沉的死气。“你……你说什么?”他笑了起来,眼神却依旧冰冷。“字面意思。
”“这红绳,拴着的本就不是阳间姻缘,你奶奶没告诉你吗?”巨大的恐惧将我包围。
我猛地想推开他,身体却像被捆住,动弹不得。“这……这不可能!
你是沈家的公……”“沈家公子?”他轻嗤一声,打断了温柔。“那个短命鬼,
三年前就病死了,我呢,只是借用一下他的皮囊罢了。”他的脸在我眼前似乎模糊了一瞬。
烛光摇曳下,那完美的皮囊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为什么是我?!
”我几乎是在尖叫。“因为你的八字,至阴。”他的指尖轻点在我眉心,
刺骨的寒意瞬间窜遍四肢百骸。“最适合做我的新娘,永世相伴。”永世……在地府?
我想挣扎,想呼救,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欣赏着我的表情,笑容愈发深刻。他目光下移,
落在了我的唇上。片刻,慢慢俯下了身。2唇角触感冰凉,不是活人该有的。
我猛地向后一仰,避开了他的吻。“放开我!”他又笑了起来。那张俊美苍白的面皮上,
笑容如同画上去一般僵硬。他非但没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更深地看进我的眼睛里。
“放开?”他慢条斯理地重复,指尖顺着我的脖颈滑下。“红线已系,阴婚已成。”“娘子,
你已是我的妻,天地为证,这满屋的红烛……皆是见证。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周围燃烧的蜡烛,心脏骤然紧缩。那火焰,竟是幽绿色的。
如同荒冢间飘荡的鬼火,将满室喜庆的红映照得一片妖异。烛光跳动,映在他脸上。
明暗交错间,那皮囊似乎变得更薄,其下隐约勾勒出另一副狰狞的轮廓。
“你不是沈砚……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东西?”他偏了偏头,眼里透出好奇。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你可以叫我‘夫君’,或者……”他顿了顿,语气戏谑。
“……叫我‘缚’。”缚……?束缚的缚。脚踝上的红绳应声般收紧,勒得皮肉生疼,
仿佛要嵌入骨头里。“这红绳……怎么解开?!”“解不开。”“除非我魂飞魄散,
或者……”“或者什么?”“或者,你找到当初系绳之人,用她的心头血,浸透此绳。
”他直起身,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不过,系绳之人,不就是你那位……好奶奶吗?
”奶奶……她知不知道这绳子……她一定是知道的!忽然,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
他动作一顿,脸上的戏谑慢慢收敛。“看来,有不开眼的东西,想来沾沾喜气。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袖袍猛地一挥。一股阴风凭空而起,瞬间卷向窗口。“吱——!
”一声惨嚎响起,随即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快又归于死寂。他收回手,重新将目光投向我。
“好好待着,娘子。”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动作温柔,却让我毛骨悚然。“天亮之前,
别出这间屋子,外面……不太平。”3他一消失,那冻僵四肢的寒意似乎也弱了几分。
我连滚带爬地跑下床,扑到门边。门栓纹丝不动,像焊死了一样。我又冲向窗户,
用尽全身力气,可那两扇木窗却如同千斤巨石。“放我出去!”我拍打着门窗,回应我的,
只有外面死一样的寂静。我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
红绸、喜字、鸳鸯被……所有喜庆的布置在此刻看来都扭曲诡异。
我的视线最终落在那个衣柜上。那是屋里唯一可能藏东西,或者……藏出路的地方。
可里面只有衣服。最上层叠着几件长衫,下面是……忽然,指尖触到一件冰凉的物件。
是一个深蓝色的笔记本。【沈砚日记】真正沈砚的日记?前面的记录很正常,
都是一个年轻公子哥的日常。读书,会友,或是提到对某个戏子朦胧的好感。可最后几页,
笔迹却开始变得慌乱。【腊月十三,晴。父亲突然提及婚事,
对象是百里外山村的女子……荒谬!门不当户不对,为何?】【腊月二十,阴。
他们开始准备聘礼,规格高的吓人,我问母亲,她只是垂泪,府里气氛怪异,
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悯。】【元月初七,大雨。我偷听到了,根本不是娶亲!
是献祭!用我的‘名分’,我的‘皮囊’,为沈家换取下一个百年的富贵平安!
那女子是引子,而我……我是容器……他们要在我身上,接引那个东西……】【元月十五,
元宵。
……我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有什么东西……在挤占我……】日记在这里戛然而止。
后面只剩下大片晕开的泪痕,以及最后一行模糊的字。【红绳系,阴魂归。沈家女,永不宁。
】我慢慢瞪大了眼,指尖忍不住颤抖。献祭。容器。接引。百年富贵。
……我不是简单的嫁给了一个鬼。我是被选中的“祭品”,被我的亲人,卖给了这个沈家。
而沈家,用他们早已死去的公子做“容器”。供奉着那个叫“缚”的邪物,
以此换取家族昌盛。所谓的百年婚契,不过是是一场持续了百年的交易。“看完了?
”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我骇然转身,日记本脱手掉落。
“缚”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站在房间中央。他瞥了一眼地上的日记,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你都知道了。”他一步步走近,带着从容。“省得我再多费口舌。”顿了顿,他又开了口。
“不只是你家,所有系上红绳的新娘,娘家都得了好处。”“或是财运,
或是人丁……你以为,那穷山恶水,凭什么能延续至今?”他轻笑。“用你们的话说,
这叫……各取所需。”各取所需……用儿女的血肉,换取家族的生存和富贵。
奶奶那张慈祥的脸在我眼前晃动,与眼前这冰冷的面容慢慢重叠。“你们……不得好死!
”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他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们……”他纠正道,
指尖点上我的鼻尖。“已经死了。”“而现在,轮到你了,我的……新娘。”4“轮到我了?
”我重复着这句话,忍不住的颤抖。是了,轮到我了。像日记里那些未曾署名的前辈,
像真正沈砚,像所有被这红绳绑来的“新娘”。“缚”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绝望。
他轻笑一声,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祭品。“乖乖听话,你能少受些苦。”我低着头,
努力让自己冷静。关于这桩婚契,关于……奶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好,我知道了。
”我抬起头,冷静地看着他。“这屋子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他审视着我,
眼睛里看不出情绪。“外面不安全。”“就在院子里,不走远。”我补充道,声音放软。
“而且……不是有你在吗?”他沉默了片刻,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一刻钟。”说完,
他挥了挥袖袍。与此同时,那扇焊死的房门,慢慢滑开了一道缝隙。门外,是沉沉的夜色。
我深吸一口气,踏出了门槛。院子很大,假山回廊。依稀可见昔日繁华,
如今却处处透着一股破败的死气。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始终能感觉到一道视线始终如影随形。
他在看我。我握紧了拳头,走到院子角落。井口被几块乱石半掩着,
石缝里长满了枯黄的杂草。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正想探头细看,
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硬物。低头拨开杂草,一个东西从乱石缝隙里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小巧的胭脂盒。做工精致,但样式很老。我心脏猛地一跳,迅速将胭脂盒捡起,
藏入袖中。与此同时,一阵阴风卷过,吹动了井边的枯草。我隐约看到,在那井壁内侧,
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像是……字?我屏住呼吸,冒险又往前凑了半分。借着微弱的月光,
勉强辨认出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阿姊,快逃!】阿姊……是在叫我?不,
是在叫所有被绑来的“新娘”。“时间到了。”冰冷的男声毫无预兆地在身后响起。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冻得我浑身一颤。我猛地站起身,将袖中的胭脂盒攥得更紧,
慢慢转过身。“缚”就站在我身后。他眼神扫过我,又瞥了一眼那口古井,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回去吧,娘子。”他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回那间新房。房门再次闭合。
我闭上眼,回想起那两个字。快逃……可是,怎么逃?5“缚”走到桌边,似乎在倾听什么,
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总有些不甘心的。”他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在说井里的东西?
还是……我背靠着门板,悄悄将胭脂盒藏进嫁衣内衬最隐蔽的口袋。
指尖触到盒盖上凹凸不平的刻痕,之前没注意,那似乎不是花纹。“看够了?”我心头一凛,
垂下眼,不再看他。“那口井……有点吓人。”他踱步过来,阴影将我笼罩。
“一口枯井而已,葬了些不听话的……旧物。”他指尖勾起我一缕头发,慢慢把玩。
“你不会像她们一样不听话的,对吗?”……后半夜,他再次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话。
“待在原地。”我拿出那个胭脂盒,凑到了烛光下。盒盖上,除了斑驳的污渍,确实刻着字。
【非人非鬼,借尸还魂。】【皮囊之下,枯骨森森。【破局之法,在其名——‘缚’。
】下面还有一行更凌乱的字,仿佛刻写之人已到了强弩之末。【名非其名,缚非其缚,
真名……】后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磨掉了。真名……什么?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嗓子眼。这胭脂盒的主人,那位不知名的“阿姊”,她查到了关键。
她知道“缚”不是他的真名,找到真名,可能就是破局的关键。
我焦躁地摩挲着那模糊的刻痕,指尖忽然触到胭脂盒边缘一道缝隙。这盒子……有夹层?
我慢慢抠动边缘,咔哒一声,盒盖的底层竟然微微弹起。里面没有胭脂,
只有一张折叠得小小的纸片。展开纸片,上面是一幅简陋的画像。画像上的女子,眉眼清秀,
眼角有颗小小的痣。我看着这张脸,浑身的血液瞬间逆流。冲得我头晕目眩,手脚冰凉。
这张脸……我认识。不仅认识,我每天都能在镜子里看到。除了那颗痣,这画像上的女子,
和我,有八九分相似。不,不是像我。是像我记忆中,早逝的……娘亲。我猛地瞪大眼睛,
脑子里嗡的一声。
持……沈家的“选中”……这诡异的婚契……还有这张与我酷似的脸……我不是随机的祭品。
我从一开始,就是被选定的“替代品”。是为了替代谁?娘亲?还是画像上的女子?“看来,
你发现了不少东西。”“缚”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站在我身后。
他目光落在我手中那张画像上,眼神复杂。怀念,偏执,疯狂。他缓缓抬起手,不是抓向我。
而是轻轻抚摸着画像上女子的脸庞,动作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她叫阿阮。”他低声说,
像是对我解释,又像是喃喃自语。“你长得……真像她。”再抬起眼,
他眼底的那点温柔消失了。“但可惜……”顿了顿,他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
“你终究不是她。”6这句话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我心里。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恐惧。
我不是一个独立的祭品。我是一个复制品,一个随时可以被销毁的……替身。烛光下,
他凝视着那张画像,眼神里的偏执几乎要溢出来。“阿阮……”他又低唤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