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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错位爱情故事小说,主角是陈序林晚在线阅读全文无删减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序林晚】的言情小说《错位爱情故事》,由新晋小说家“01程序员”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222字,错位爱情故事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5 17:01:2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开始勾勒一个在工地上、戴着安全帽、皱着眉看图纸的,名叫陈序的男人的模糊形象。嗯,一定是个死板又无趣的工作狂。第二章-林晚视角完)第三章:雨夜的慰藉(陈序视角)那场关于美术馆位置的争执,像投入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涟漪散去后,湖面似乎比之前更平静了。我和林晚——屏幕那头的林晚——的交流,反而因此变得...

火爆错位爱情故事小说,主角是陈序林晚在线阅读全文无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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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爱情故事》免费试读 错位爱情故事精选章节

第一章:冰冷的造物(陈序视角)我觉得我大概是加班加出幻觉了。不然没法解释,

为什么我踢到的那部手机,会像个黑洞一样吸走我所有的注意力。它就那么半埋在水泥灰里,

通体漆黑,光滑得连个logo都没有,像块从异空间掉出来的砖头。“谁的?

”我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毛坯房里撞了几下,没人理我。工人们都在远处忙活。

鬼使神差地,我弯腰把它捡了起来。入手是一种刺骨的冰凉,不是金属的凉,

倒像是摸到了一块绝对零度的冰,激得我指尖发麻。我下意识想按亮屏幕,

却发现上面连个按键的凹痕都没有。“什么鬼东西。”我嘟囔着,抬手就想把它扔回垃圾堆。

可手臂扬到一半,却僵住了。一种莫名的、强烈的预感攫住了我——不能扔。

这感觉来得毫无道理,却顽固得像生了根。我最终还是把它揣进了工装裤口袋,

那东西贴着我的大腿,冰得我几乎要打冷战。开车回到我位于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窗外是这个城市熟悉的、冰冷的天际线,巨大的全息广告牌闪烁着幽蓝的光,

像某种巨兽的瞳孔。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我口袋里那块越来越冰的“砖头”。

洗完澡出来,我把它从脏衣服口袋里掏出来,放在茶几上。它静静躺在那里,

像个沉默的、不请自来的审判者。我越看越觉得邪门。找遍全身,没有卡槽,没有接口,

严丝合缝得像一块完整的黑玉。我甚至找来工具钳,想试试能不能撬开一条缝,

结果连道划痕都没留下。耐心耗尽。我抓起它,猛地推开窗户,二十八楼的风呼呼地灌进来,

吹得我头发乱飞。扔下去,一了百了。我对自己说。手臂再次僵在半空。妈的。

我跟一部手机较什么劲?就在我跟自己较劲的时候,掌心里那一直死寂的屏幕,毫无征兆地,

自己亮了。没有开机动画,没有logo,直接跳到一个纯净得过分的界面,纯白背景,

一个孤零零的输入框。然后,一行灰色小字浮现:【正在连接……配对成功。

】我头皮瞬间炸开,差点真脱手把它扔下去。连接?连接什么?我这屋里连WiFi都没开!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死死盯着屏幕,几秒后,那个输入框里,自己蹦出来一条消息。

发送者的头像一片空白,名字是:【晚风】。消息内容是:“你好,陌生人。

这是……什么最新的整蛊玩具吗?”几乎是在看到这条消息的同时,我清晰地感觉到,

掌心里那一直冰得我掌心生疼的手机,外壳上的寒意,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褪去,

变得温润,甚至……带上了一点类似人体肌肤的暖意。我站在二十八楼的窗边,

看着屏幕上那条来自“晚风”的消息,又低头看看掌心这部变得温暖的诡异手机,

窗外是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这东西,

到底是什么?

(第一章-陈序视角完)第一章:画架上的幽灵(林晚视角)我盯着画架,

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我那个冤种弟弟终于疯了吗?出门前,

这上面明明夹着我那幅画了一半的咖啡馆水彩!我就去喝了杯咖啡,画了几张速写,

回来它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部手机!一部通体漆黑,连个摄像头都没有的光板手机!

谁干的?隔壁那个总是笑眯眯、但眼神有点深的帅哥?还是楼上新搬来的DJ?我凑近了看,

没敢碰。这手机太怪了,材质看不出来,而且……它不像是被夹在画架上的,

倒像是从夹子里“长”出来的,严丝合缝。“搞什么啊……”我嘀咕着,伸出根手指,

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嘶——冰凉!不是普通的凉,是那种冻到骨头缝里的寒意!

我嗖地缩回手,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尝试去掰画架的金属夹,可用尽吃奶的力气,

那夹子纹丝不动!我又跑去拿来工具箱,螺丝刀、锤子轮番上阵,结果……屁用没有!

这破手机就像焊死在了我的画架上!我累得一**坐在地板上,绝望地看着它。窗外,

夕阳正把暖融融的光投进来,空气里是我熟悉的松节油和咖啡的混合香气。

这一切日常的温暖,都更加衬托出那部手机的格格不入和……诡异。

难道要我把这定制的宝贝画架一起扔了?我舍不得啊!就在我瞪着它,

用眼神进行无声控诉的时候,那部死黑的手机屏幕,“啪”一声,自己亮了!

我吓得往后一缩,背撞到了颜料柜,哐当一声。没有开机画面,

直接就是一个干净得吓人的白**面,上面只有一个输入框。然后,

一行灰色小字跳了出来:【正在连接……配对成功。】我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连接?

配对?外星人?超自然现象?无数个离谱的念头闪过。紧接着,那个输入框里,

跳出来一条新消息。发送者头像空白,名字是一串冷冰冰的数字字母组合。

消息内容更绝:“你是什么东西?”我看着这行字,愣住了。这语气……可真够冲的。

但奇怪的是,这直白到近乎愚蠢的问题,反而让我没那么害怕了。犹豫了一下,

我那该死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我伸出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一下,

输入框那里居然真的出现了光标!我深吸一口气,打字回复。我得先搞清楚,

这是不是哪个**朋友的恶作剧。“你好,陌生人。这是……什么最新的整蛊玩具吗?

”信息发送出去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手里这部一直冰得像北极冰块似的手机,

外壳上的寒气迅速消散,变得温温的,摸起来……甚至有点像我最喜欢的那块绘画数位板,

带着点让人安心的暖意。这变化太诡异了!我紧紧盯着屏幕,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那个语气很冲的“陌生人”,会回我吗?

章-林晚视角完)第二章:失真的地图(陈序视角)那部手机在我床头柜上躺了一夜,

屏幕一直停留在那个纯白的聊天界面,微光在黑暗中像一只窥探的眼睛。我几乎没怎么合眼,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它自动点亮、自动连接、自动变暖的诡异过程。第二天是周末,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再次拿起它。那个叫“晚风”的,没再发消息来。“整蛊玩具?

”我回味着那条信息。如果是恶作剧,这成本未免太高了。

这手机的材质和那种违背物理常识的升温,根本不像是市面上能搞到的东西。我点开输入框,

犹豫了一下。我不能一直被这东西牵着鼻子走,得主动获取信息。“不是我搞的鬼。告诉我,

你那边什么情况?手机怎么来的?”发送。等待。几乎是立刻,回复就来了,

带着一股子委屈和急切:“它自己出现在我画架上的!拿不下来,也砸不坏!我还想问你呢!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画架?和我完全不同的出现方式。我是在工地捡的,

她(从名字和语气看,应该是个女孩)则是凭空出现在画架上。“我是在工地捡到的。

”我如实相告,“同样无法丢弃。”一种诡异的共识似乎在隔着屏幕达成:我们俩,

可能都是这怪手机的受害者。“好吧,‘捡到’手机的先生,”她的语气轻松了些,

“我叫林晚,是个画画的。你叫什么?”“林晚……”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听起来不像假名。“陈序。建筑师。”我回复得言简意赅。“陈序……挺好听的名字。

”她回了一句,

后面还跟了个她自己画的简笔笑脸(在我这边显示为一个系统自带的微笑表情)。

我看着那个表情,紧绷的神经莫名松弛了一点点。也许……只是个和我一样倒霉的人?

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灰霾笼罩的城市轮廓,决定问一个更具体的问题:“你说你在画画?

你具体在哪个区域?也许我们离得不远。”如果都在同一个城市,总能找到些共同点。

她很快回复:“我在城西的文创园这边,就靠近那个很有名的‘星空美术馆’,你知道吧?

地标性的。”星空美术馆?我愣了一下。我当然知道,三年前我们事务所还参与过竞标。

但它明明在城东开发区。我皱了皱眉,回复:“星空美术馆?不是在城东开发区吗?

靠近‘环宇科技中心’那边。”这次,她回复得慢了一些,

字里行间带着疑惑:“环宇科技中心?那是什么地方?我没听说过啊。美术馆明明就在城西,

旁边就是老城墙遗址公园,我天天都能看到。”我的眉头锁紧了。老城墙遗址公园?

那确实是城西的景点,但和美术馆根本不搭边。我几乎可以肯定,要么是她在胡说,

要么就是她对这座城市极其不熟悉。我耐着性子,试图纠正她:“你记错了吧?

美术馆的官方地址就是城东。你是不是把方向和周边的参照物搞混了?”“我才没记错!

”她似乎有点不服气,“我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了,城西每个巷子我都熟悉!

肯定是你记错了,或者你说的是分馆?”我看着屏幕,心里那种怪异感越来越浓。

我确信自己的信息是准确的,但对方也言之凿凿。这不像是简单的口误或者记忆偏差。

难道……是这手机在搞鬼?它篡改了我们之间的信息,或者制造了某种认知障碍?

这个念头让我后背有点发凉。我没有再继续争辩地理位置,只是回了句:“可能吧,

也许我记混了。

”(第二章-陈序视角完)第二章:固执的“木头”(林晚视角)他回复了!

看着屏幕上那句“陈序。建筑师。”,我莫名松了口气。肯报上名字和职业,

至少听起来像个正常人了……虽然名字有点冷,职业听起来也挺严肃。我回了句客套话,

还附赠了一个笑脸。他那边没再接话。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在哪个区域。

看来是想确认我们是不是在同一个地方。我老实说了城西文创园和星空美术馆。

这总不会错了吧?结果,这个叫陈序的家伙,居然一口咬定美术馆在城东!

还说什么“环宇科技中心”?我简直要气笑了。我在城西生活了二十多年,

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美术馆那标志性的红砖墙,

他一个在工地捡手机的人(听起来就不太像常逛美术馆的),居然敢质疑我?我据理力争,

可他最后只回了一句“可能吧,也许我记混了”,语气敷衍得让人火大!真是个固执的木头!

还是个方向感极差的木头!我对着手机屏幕做了个鬼脸,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不过,

经过这番有点无厘头的争执,最初那种对未知设备的恐惧感,倒是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对屏幕那头那个“方向感**建筑师”的好奇。他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就是有点气人。我把手机从画架上取下来——说来也怪,这次轻轻一掰就下来了,

仿佛昨天那股焊死的劲儿是我的错觉。手机握在手里,温温的,很舒服。

我把它放在工作台旁边,开始调颜料,准备继续画那幅没完成的水彩。

但心思总忍不住往那部手机上飘。他会再发消息吗?那个星空美术馆,

难道真的在城东也有一个?不可能啊,那么有特色的建筑,如果是连锁的,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定是那块木头记错了。对,肯定是这样。我拿起画笔,

沾上蔚蓝色的颜料,开始在画纸上涂抹天空。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

开始勾勒一个在工地上、戴着安全帽、皱着眉看图纸的,名叫陈序的男人的模糊形象。嗯,

一定是个死板又无趣的工作狂。

第二章-林晚视角完)第三章:雨夜的慰藉(陈序视角)那场关于美术馆位置的争执,

像投入湖面的一颗小石子,涟漪散去后,湖面似乎比之前更平静了。

我和林晚——屏幕那头的林晚——的交流,反而因此变得自然起来。

它不再仅仅是一个诡异的物件,更像是一个……通道。

通往一个与我刻板生活截然不同的世界。林晚会在我审核施工图到头晕眼花时,

发来一张她刚画的、色彩奔放到几乎要溢出屏幕的抽象草稿(当然,

我这边依旧是文字描述),问我:“快看!这个配色会不会太跳了?

”我会暂时从枯燥的数据中抽离,凭着直觉回复:“如果主体是冷色调,

跳一点可以作为视觉焦点。”她会回我一个她自己画的、若有所思的点头小人。

她则会在我于会议上与人争辩结构力学时,发来信息吐槽:“今天的客户是魔鬼吗?

非要我在梵高的星空风格里加入HelloKitty!”我看着那行字,

差点在严肃的会议上笑出声,手指在桌下快速敲击:“告诉他,美学融合需要遵循基本法则,

否则会引发结构性的视觉灾难。”她回了我一串省略号,外加一个“没救了的木头”表情。

我们聊天的范围越来越广,从工作吐槽到喜欢的电影,

从童年爬树摔破膝盖的糗事到最近遇到的烦心事。我觉得她活泼得有点脱线,思维天马行空,

像一阵抓不住的风。她说我严谨得像块木头,但意外地可靠,

说出来的话总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逻辑。我们都默认对方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的某个角落,

只是暂时没有提出见面。这种隔着屏幕的交流,有种奇异的轻松和安全。这天深夜,

暴雨如注,密集的雨点砸在玻璃窗上,像是要把这座城市彻底清洗一遍。我被雨声吵醒,

起身关窗,看到书桌上那部手机屏幕在黑暗中自己亮着微光。鬼使神差地,我拿起来,

发了一条信息:“睡了吗?这边雨很大。”几乎是立刻,回复就来了,

带着点雀跃:“没睡没睡!我在赶稿呢!哇,你那里也下雨了吗?太好了!我这里也是,

下得好大!终于凉快点了!”我也下雨了?这么巧?

我看着窗外被雨幕笼罩的、寂静的城市轮廓,心里掠过一丝微妙的异样,

但很快被她语气里的欢快冲散。“嗯,是很凉快。你在赶稿?很急?”“对啊,

deadline是明天中午,

感觉要画不完了……”后面跟了个她自己画的、哭唧唧的小人。我几乎能想象出屏幕那头,

她抓狂的样子。想了想,打字:“那就专心画,我不打扰你。”“别别别!陪我聊会儿嘛,

就当背景音,不然我一个人对着画板好孤独。”我看着这句话,沉默了一下,没有回复,

但也没有放下手机。我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又回到书桌前坐下。

窗外的雨声和我手机屏幕上偶尔亮起的光,构成了这个雨夜里唯一的动静。过了一会儿,

她的信息又来了:“陈序,你说……为什么天空会下雨呢?”一个孩子气的问题。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理性的思维回答:“地表水分蒸发上升,遇冷凝结成云,

云滴增大到空气托不住时,就会降落到地面。这是自然循环的一部分。”信息发出去,

我觉得自己可能太无趣了。果然,她回了一串省略号,

然后是一个愤怒的表情:……“木头!我是问你,你觉得下雨像什么!谁要听科普啊!

”我看着那个愤怒的表情,嘴角不自觉的牵动了一下。我重新看向窗外,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出道道水痕,将外面的灯光扭曲成流动的光河。犹豫着,

我尝试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性的方式去描述:“……像天空在清洗这座城市。

所有的灰尘、噪音、还有白天的烦躁,都被暂时冲刷掉了。”这次,轮到那边安静了一会儿。

然后,一条信息跳了出来:“这个答案……还不错嘛。陈建筑师,你偶尔也不是那么木头嘛。

”“快画你的画。”“知道啦知道啦,监工先生!”对话暂时中止。但手机屏幕一直亮着,

停留在我们的聊天界面。我没有关掉它,只是将它放在手边,

然后随手拿起一本建筑杂志翻看。窗外的雨声依旧,但房间里似乎不再那么空旷寂静。

暴雨隔绝了外界,却意外地为我们构筑了一个狭小、隐秘而温暖的共有空间。

直到她的画稿完成,窗外雨势也渐歇,天边透出一点朦胧的曦光。她发来信息:“报告监工,

任务完成!我要去睡啦,晚安……不对,早安!”我几乎一夜未眠,回复了两个字:“早安。

”我看着那部手机,第一次觉得,这个冰冷的造物,似乎也沾染上了一点人间的温度。

陈序视角完)第三章:敲击声的陪伴(林晚视角)那块“木头”居然主动给我发消息了!

虽然只是一句“睡了吗?这边雨很大。”,但也足够让我惊讶了。他那种性格,

我还以为只会等我找他呢。而且,他那里也下雨了!这巧合让我莫名开心,

好像我们真的在共享同一片天空。我正被deadline逼得焦头烂额,看到他的信息,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抱怨了一下。结果他居然说要让我专心画,不打扰我?那怎么行!

一个人赶稿太痛苦了,有个人陪着说话,哪怕只是隔着屏幕,也会感觉好很多。

他居然真的没走。虽然没有立刻回复我那些无聊的碎碎念,但我知道他还在屏幕那头。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问他为什么下雨,果然,这家伙又开始一本正经地科普!

真是块朽木!我气得想顺着信号爬过去敲他的脑袋。但当我抱怨之后,他隔了一会儿,

竟然发来了一段……录音?我点开,把手机贴在耳边。没有说话声,

只有一段沉稳而规律的“叩、叩、叩”的敲击声,像心跳,也像夜深人静时,

某种安静的陪伴。一瞬间,我鼻子有点发酸。

所有因为被客户否定、因为赶稿疲惫而积攒的委屈和烦躁,

好像都被这简单的、无声的敲击给轻轻抚平了。他不懂安慰人,甚至有点笨拙。

但他用他的方式,告诉我,他在。我回信息调侃他是不是摩斯密码,他说“只是声音”。

“……谢谢。”我打下这两个字,感觉喉咙有点堵,“好像……没那么难过了。”是真的。

那规律的敲击声,比任何苍白的“别难过”都有力量。它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后面我们没再多聊,我继续画画,知道屏幕那头有个人在陪着我,笔下的线条都顺畅了许多。

等到终于画完,天都快亮了。我累得几乎散架,但心情却奇异地轻松。我给他发了“早安”。

他几乎秒回:“早安。”看着那两个字,我抱着手机,倒在床上,嘴角忍不住向上弯。

这块木头……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嘛。

林晚视角完)第四章:秘密的拥有者(林晚视角)我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陈序的人。

当咖啡馆里这个温柔体贴的陈序,在我提到某部冷门科幻电影时眼神微微闪烁,

然后迅速用他标志性的笑容掩盖过去时,我心底会泛起一丝隐秘的得意。看,只有我知道,

他根本不是真的喜欢那部电影。是昨晚,

的那个他——我认定是同一个人的另一面——亲口对我抱怨:“那部片的物理设定漏洞百出,

看得我头疼。”现实中的他,只是为了迎合我的喜好,才装作感兴趣罢了。

这种感觉奇妙极了。仿佛我手握着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开关,能轻易看穿他完美男友形象下,

那个更真实、甚至有点小别扭的灵魂。“不喜欢就不用勉强哦。”我歪着头,促狭地看着他。

他微微一怔,随即失笑,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被你看穿了。不过,只要是和你一起看,

什么电影都很好。”瞧,他承认了!这份只有我知晓的“真实”,

让我们的关系蒙上了一层独特的亲密感。我觉得自己像个拥有特权的人,

窥见了他不为人知的宝藏。手机里的他,依旧是那块“木头”。

当我得意洋洋地向他炫耀“我今天拆穿你了哦,你明明就不喜欢那部《星际回声》”,

他只回了一个:“嗯。逻辑硬伤太多。”看,连承认都这么硬邦邦的!但我一点也不生气,

反而觉得可爱。我知道,现实中的他,那份温柔和迁就是给我的特权;而手机里的他,

这份固执和真实,同样是独属于我的、毫无保留的交付。我是特别的。我拥有他的两面,

并且能完美地理解和接纳。有一次,现实中的陈序带我参观他负责的一个建筑项目,

指着一处结构复杂的节点,流畅地讲解着力学原理。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在发光。晚上,

我忍不住在手机里对他说:“喂,木头,今天听你讲那些建筑知识,虽然听不懂,

但觉得你好厉害啊。”他回:“基本原理而已。你画的色彩构成,我也看不懂。

”我抱着手机笑起来。看,这就是他!不会花言巧语,但总会用他自己的方式,告诉你,

你们是平等的,各有所长。这种双重的认知,让我对我们的感情充满了信心。

我知道他所有的“底牌”,无论是台前的温柔,还是幕后的倔强。我像个稳操胜券的收藏家,

欣赏着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双面珍宝。

(第四章-林晚视角完)第四章:唯一的读者(陈序视角)林晚在我面前,

像一本被精心装订的书,优雅、得体,每一页都散发着迷人的墨香。但我知道,

我拥有这本书的“手稿”——那份更随性、更鲜活,甚至带着涂鸦的原始版本。

当她在我面前,因为一个不好笑的冷笑话而掩嘴轻笑时,我知道,她只是出于礼貌。

因为就在几个小时前,手机里的她刚刚对我吐槽:“今天听到个冷笑话,

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分享给你,不能我一个人冷!

”后面跟着那个她自己画的、瑟瑟发抖的小人。我没有戳穿现实中的她。反而,

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盈着我。她愿意在现实中为我维持这份完美,

而将那些小小的、不那么“优雅”的真实,只向我(手机里的我)袒露。

这是一种无声的信任,一种独特的亲密。我享受着这种“唯一读者”的身份。

我知道她害怕打雷,不是因为现实中的她告诉我的(她从未提过),而是因为某个雷雨夜,

手机里的她给我发了一连串抱头蹲防的表情包。于是,在下一次雷雨天气我们共处一室时,

我会不动声色地将音乐声调大,或者找个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

看到她不经意间松弛下来的肩膀,我心里会升起一种隐秘的骄傲。看,

只有我知道如何真正地安抚她。手机里的她,依旧是那个思维跳跃的画家。

她会问我:“你们建筑师是不是都觉得‘形式追随功能’是铁律?

我觉得有时候‘美’本身就是功能!”我会严谨地反驳她,列举各种案例。但心底,

我欣赏她这种挑战权威的锐气。这份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