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女儿枉死,教书先生复仇杀全家》主要是描写杜得功小满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浅草姬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16275字,女儿枉死,教书先生复仇杀全家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7 09:21:3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你家小满出事了!”我脑子嗡的一声,戒尺掉在地上。我冲出学堂,一路往家跑。张三在后面喊,说不在家,在城东头的废缫丝厂。我跑到缫丝厂,一股子血腥味和皮肉烧焦的味儿,熏得我直想吐。厂子正中摆着一口大铜缸,底下还冒着热气。我女儿小满就躺在缸边地上,几个邻居围着,不敢碰。我扑过去。她才七岁,下半身没一块好皮,...

《女儿枉死,教书先生复仇杀全家》免费试读 女儿枉死,教书先生复仇杀全家精选章节
我亲眼看着女儿跳进那口井。而那四个畜生,就因为未成年,被法律判了无罪。从那天起,
我只信血债血偿。我把挚爱的妻子送进疯人馆,自己走进监狱。他们都笑我蠢,
笑我输得一败涂地。他们不知道,一场由教书先生策划、以法律为刀刃的完美谋杀,
才刚刚开始第一章端午那天,我在学堂教《论语》。讲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底下有学生打瞌睡。我刚拿起戒尺,邻居张三就冲了进来,气都喘不匀。“柏舟,快回去!
你家小满出事了!”我脑子嗡的一声,戒尺掉在地上。我冲出学堂,一路往家跑。
张三在后面喊,说不在家,在城东头的废缫丝厂。我跑到缫丝厂,
一股子血腥味和皮肉烧焦的味儿,熏得我直想吐。厂子正中摆着一口大铜缸,
底下还冒着热气。我女儿小满就躺在缸边地上,几个邻居围着,不敢碰。我扑过去。
她才七岁,下半身没一块好皮,红的、白的、黄的,全烂在一起。裤子被血和脓水黏在腿上,
撕不下来。她眼睛闭着,嘴里哼哼,声音小得像蚊子。我抱起她,往镇上唯一的西医诊所跑。
我不敢看她的脸,我怕看见她疼的表情。大夫是个洋人,叫史密斯。他检查完,对我摇摇头。
“命能保住,但人废了。”他说着生硬的中国话,“下身全烫坏了,救不回来。”我站在那,
听不懂了。什么叫废了?什么叫救不回来?我只知道,我女儿还活着。后来我才知道,
是四个半大孩子干的。赵家、钱家、孙家、李家的那四个小子,最大的十三,最小的才九岁。
他们骗小满去看龙舟,把她带到缫丝厂,按进了烧着开水准备缫丝的大铜缸里。我告到县衙。
我是个秀才,当过讼师,我相信王法。县衙开了个“少年审判庭”,就在一间偏房里。
堂上坐着个穿长衫的推事。堂下,那四个小子一排站着,旁边是他们的爹娘。
他们看我的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有躲闪,也有不耐烦。推事清了清嗓子,拿起一张纸念。
“……查《感化院条例》,凡十四岁以下者,不予刑事处罚。着各家严加管教。”他顿了顿,
放下那张纸。“四家各赔偿沈家三十块大洋,医药之用。退堂。”三十块大洋。我的小满,
她的一辈子,就值三十块大洋。我站在那,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那四个小子被他们爹娘拉着,准备走。其中一个,赵家的,还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王法何在!”我喊出这四个字,声音都破了。推事眉毛都没抬一下,
挥了挥手。两个差役走过来,一人一边架住我。“咆哮公堂,掌嘴,打二十棍,轰出去。
”我被他们拖到堂外的石阶上,按在地上。棍子一下下打在我背上,很疼,但我一声没吭。
我睁大眼睛,看着县衙门口那块“明镜高悬”的匾。我数的很清楚,一下,两下,
三下……一直到二十下。他们把我像扔一条死狗一样,扔到了街上。天黑了,下起了雨。
我趴在泥水里,起不来。一双绣花鞋停在我面前。是我妻子,纫秋。她没哭,也没扶我。
她就那么站着,看着我。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一绺一绺贴在脸上。过了很久,
她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她的手很稳,很有力。我们俩走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没说话。
雨越下越大。快到家门口时,她忽然停住脚。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柏舟,他们没罪。
”我看着她。“我就亲手给他们定罪。”第二章回到家,我和纫秋谁也没再提那件事。
小满的房间,我们还保持着原样。她的药还在桌上,只是已经干了。
史密斯大夫后来又来过几次,最后一次他说,伤口感染得太厉害,就算送去上海最好的医院,
也只有截肢一条路。那天晚上,小满趁我们睡着,自己爬到了院里的井边,一头栽了进去。
我们把她捞上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她身上还是湿的,但人已经僵了。从那天起,
纫秋就不怎么说话了。她把自己关在绣楼上,一天到晚就是绣。我也不再去学堂,
遣散了学生。我把以前当讼师时抄录的医书和《大清律例》都翻了出来,每天看,
一遍一遍地看。半年就这么过去了,到了腊月。那天下午,我正在祠堂里帮邻里写春联,
两个穿制服的警察就找来了。领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洋气的呢子大衣,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他自我介绍,叫杜得功,县警察局的刑侦队长。他说:“沈先生,
有点事想请教你。”我放下笔,把手在旁边的破布上擦了擦。“杜队长请讲。”“赵家,
你知道吧?就是半年前搬去上海法租界那家。”“知道。”“他们家出事了。一家三口,
全死了。”杜得功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我没说话,等着他继续。“现场很怪。
门窗都好好的,屋里很干净。三个人都是先被**放倒,然后被刀捅死的。赵家的男人,
被砍了二十一刀,头被砍下来,摆在桌子中间。头下面铺着一块白绸布,
上面用血写了一个字。”他停下来,看我的反应。“什么字?”我问。“债。
”杜得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里面是一根银色的绣花针。
“我们在现场发现了这个。这是你们梅溪绣坊的针吧?”“梅溪会用这种针的绣娘,
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我说。“我们查过,你家夫人顾纫秋,是梅溪手艺最好的绣娘。
”“我妻子病了很久了。
”杜得功又问:“法医在赵家人的茶水里验出一种叫‘曼陀罗’的药。沈先生是读书人,
以前还当过讼师,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本草纲目》里有记载,一种毒草,
能让人产生幻觉。”我回答。“案发是前天晚上。沈先生,你当时在哪里?”“在祠堂,
”我指了指周围,“写春联。从天黑一直写到天亮,保甲长和打更的王大爷都能作证。
”杜得功点了点头,似乎早就问过他们了。“那你夫人呢?”“她病了,病了快半个月了,
一直待在绣楼上,一步都没下过楼。”“谁能证明?”我还没开口,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祠堂门口传进来。“我能证明。”我们都回头看。是白砥斋先生。
他是前清法政学堂的教习,告老还乡后就住在我们镇上,人很清瘦,总是拿着一把扇子,
就算是冬天也一样。白先生走进来,对杜得功拱了拱手。“杜队长。秋娘的病,是我在看。
她伤心过度,气血两亏,确实半月未曾出门。我每日都去为她诊脉,前晚也不例外。
”杜得功看着白先生,又看看我。他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楚是什么,像是在想什么事,
但又想不通。他把那根针小心地包好,放回口袋里。“打扰了,沈先生。白先生。”说完,
他带着人走了。祠堂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重新拿起笔,蘸了墨,悬在红纸上。
我的手很稳,一个墨点都没有滴下来。第三章赵家的事过去没多久,就是元宵节。我没出门。
我坐在堂屋里,能听见外面街上锣鼓喧天,小孩子们在喊,在笑。是城隍庙在办灯会,
有舞狮。小满以前最爱看舞狮。我给小满的牌位点上一炷香,烟慢慢地飘起来,散了。
门被敲响了,很急。我打开门,是杜得功。他没穿那件呢子大衣,警服的领子都敞着,
额头上一层汗。“沈先生,又出事了。”他说着,眼睛往我屋里瞟。我没让他进门,
就站在门口。“钱家的独子,钱宝生,死了。”我嗯了一声。“就在刚才,城隍庙门口。
看舞狮的时候,人挤人,一个女乞丐冲上去,用剃刀把他喉咙给割了。”他说话的时候,
一直盯着我的眼睛。“血溅得到处都是,旁边的龙灯上都沾了。人当场就不行了。
”“凶手抓到了?”我问。杜得功点了点头,表情很怪。“抓到了。
我们的人当场就把她按住了。她往女茅房里跑,没跑掉。”他停了一下,
好像在组织怎么说接下来的话。“沈先生,那个女乞丐……是你夫人,顾纫秋。
”我跟着杜得功去了警察局。在关押犯人的监房里,我看见了纫秋。
她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破烂衣服,脸上抹得黑一块灰一块,头发乱糟糟地散着。
她看见我,咧开嘴笑了。那不是她平时的笑。是傻笑。“人是我杀的。
”她对着铁栏杆外面的警察喊,“我杀的!我杀的!”一个警察在她身上搜了搜,
搜出来一张叠好的黄纸。打开一看,上面用血写着一行字。是小满的生辰八字。
杜得功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他给我倒了杯水,但我没碰。“我们审了她。”杜得功说,
“她什么都不说,就翻来覆去念叨一句话。”“什么话?”“‘绣针入喉,债不过夜’。
”杜得功用手指敲着桌子。“可她用的是剃刀,不是绣花针。而且,
这跟赵家的案子完全不一样。赵家那个案子,凶手心思很细,计划周全,
现场处理得干干净净。今天这个,太粗了,太野了,就像是疯子临时起意。”他站起来,
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两步。“我不相信这是一个人干的。”他转过身,看着我。“沈先生,
你老实告诉我,赵家的案子,是不是还有第二个凶手?”我看着他,没说话。我的妻子,
为了给女儿报仇,把自己装成了一个疯子。我不能让她白白牺牲。我站起来,对他鞠了一躬。
“杜队长,我妻子疯了。求你们,放过她吧。”第四章警察局把我放了回来。纫秋被关着,
等候发落。我什么都没做,就在家里等。三天后,警察局又来人,让我去一趟。
这次不是在监房,是在局长徐海澄的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杜得功、徐海澄,
还有白砥斋先生都在。白先生坐着喝茶,杜得功站着,脸绷得很紧。白先生见我来了,
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徐海澄。“徐局长,这是顾氏的保状。
”他指着文件上一处红色的印章。“这是上海法租界医院开的诊断,盖着洋人的钢印。
上面说,顾氏在女儿惨死后,就得了癔症。说白了,就是失心疯。”白先生顿了顿,
声音不大,但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按照**刚颁布的《刑法草案》第十八条,
精神之病人,行为不罚。她当街杀人,是疯病发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依法,
应当送去‘仁济疯人馆’监禁医治,而不是判刑。”杜得功在旁边听着,拳头捏得死紧。
他上前一步,一把抓过那份印着洋文的诊断书,就要撕。“放屁!”他吼了出来,
“她杀了两个人!一句疯了就没事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住手!
”徐海澄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是个胖子,平时总是笑呵呵的,但发起火来,
脸上的肉都在抖。他指着杜得功的鼻子。“杜得功,你反了天了?洋人的章,你撕得起吗?
撕了这张纸,明天法国领事馆的人就敢找上门来,这个责任你担,还是我担?
”杜得功的手僵在半空,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看着徐海澄,又看看气定神闲的白先生,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站在堂下,看着他们,一句话也没说。我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最后,
杜得功松开手,那张纸飘飘悠悠地落回桌上。徐海澄拿起那张纸,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
然后拿起笔,在一份文件上签了字。“就照白先生说的办。送疯人馆。”事情就这么定了。
我走出警察局。天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我没有去看纫秋。我知道,
这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她用她的“疯”,换来了继续复仇的可能。晚上,
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我找出给小满烧的纸钱,在火盆里一张一张地点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