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死爹!弃子携滔天恨意归来》是一本古代小说,主角分别是【沈奇沈浪沈二海】,由网络作家“用户12467546”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903字,开局死爹!弃子携滔天恨意归来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7 09:49:1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开棺验尸!这四个字,像四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沈浪和沈二海的心上。在这个时代,开棺验尸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是大不孝。沈奇竟然敢当众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疯了!“你敢!”沈浪厉声喝道。“你看我敢不敢。”沈奇的眼神,没有丝毫退缩。他就是要用这种最极端的方式,来逼迫他们。他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了查明真相,可以不...

《开局死爹!弃子携滔天恨意归来》免费试读 开局死爹!弃子携滔天恨意归来第1章
京城,沈府。
三更天的雨,又冷又密,砸在朱漆大门上,洇开一片深色。
沈奇就站在这雨里。
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开门。”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锥子,刺破了雨幕。
门房里探出个脑袋,睡眼惺忪,看清来人后,那点睡意瞬间飞得无影无踪。
“二……二少爷?”
门开了,只开了一道缝。
门房老张那张布满褶子的脸从缝隙里挤出来,带着为难。
“二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这话问得可笑。
这是他的家,他怎么不能回来?
沈奇没理他,抬脚就要往里走。
一只手拦住了他。
是老张的手,干瘦,却很有力。
“二少爷,大少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
老张的话没说完,因为沈奇的眼神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不是一个请求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温度,像深冬腊月里结了冰的湖面。
老张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
沈奇迈步跨过门槛。
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混杂着纸钱燃烧的味道,扑面而来。
他脚步一顿。
整个沈府都挂上了白幡,风一吹,像是无数招魂的惨白手臂。
灵堂设在正厅。
满目缟素。
正中央一口黑沉沉的楠木棺材,像一只蛰伏的巨兽。
棺材前,跪着一个披麻戴孝的男人。
身形挺拔,背脊如松。
是他的好大哥,沈浪。
听到脚步声,沈浪缓缓回头。
他长得和沈奇有七分像,但眉眼间少了那份疏离,多了几分深沉的算计。
“阿奇,你回来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仿佛他不是一个离家三年、音讯全无的弟弟,只是一个出门遛弯刚回来的邻居。
沈奇的目光越过他,落在棺材上方的牌位上。
“故显考沈公讳渊之灵位”。
父亲。
沈渊。
死了。
沈奇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猛地一缩,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三年前被父亲亲手赶出家门,发誓混不出个人样绝不回来。
没想到,回来时,却是天人永隔。
“怎么死的?”他问,声音沙哑得厉害。
沈浪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孝衣,动作不疾不徐。
“父亲前几日去城外马场,不慎坠马,伤了头。”
不慎坠马?
沈奇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他父亲沈渊,自幼习武,骑术冠绝京城,二十岁时曾在皇家秋猎中拔得头筹,御赐宝马“踏雪”。
一个能在疾驰的马背上挽弓射下飞雁的人,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哪匹马?”沈奇追问。
“是踏雪。”
不可能。
踏雪是父亲的爱马,通人性,跟了父亲二十年,比亲儿子还亲。
它绝不会让父亲摔下来。
沈奇一步步走向灵堂,周围的族亲们看着他,眼神各异。
有同情,有怜悯,但更多的是疏远和戒备。
他像一个闯入者,打破了这里的“和谐”。
“我要看父亲。”沈奇站定在棺材前。
沈浪眉头微皱:“阿奇,父亲已经入殓,还是不要打扰他安息了。”
“我说,我要看父亲。”
沈奇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伸手,就要去推那沉重的棺盖。
“放肆!”
一声厉喝从旁边传来。
一个穿着藏青色长衫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面色不善。
是沈家的二叔,沈二海。
“沈奇,你还当这里是沈家吗?你三年前被大哥亲手逐出家门,如今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你大哥指手画脚?”
沈二海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整个灵堂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奇身上。
三年前,他因为一件“丑事”,被父亲盛怒之下赶出京城。
这件事,是沈家的禁忌,也是他沈奇的耻辱。
如今被当众揭开,像是在他心上又划了一刀。
沈奇没有看他二叔,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口棺材。
“我是不是沈家人,轮不到你说了算。我是父亲的儿子,他死了,我这个做儿子的,看他最后一眼,天经地义。”
“你……”沈二海气得脸色涨红。
沈浪抬手,拦住了他。
“二叔,算了,让阿奇看吧。”
他语气温和,像个宽厚仁德的兄长。
“他毕竟是父亲的儿子,让他送父亲最后一程,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沈二海冷哼一声,退了回去,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没规矩的东西”。
沈浪走上前,和沈奇并肩而立。
“开棺吧。”他对下人吩咐道。
几个家丁立刻上前,合力去抬那棺盖。
“嘎吱——”
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棺盖被缓缓移开。
一股混杂着药草和腐败的气味涌出。
沈奇屏住呼吸,探头向里看去。
棺材里,躺着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
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脸上化了厚厚的妆,却依然掩盖不住那死灰般的气色。
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不怒自威的父亲吗?
沈奇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又干又涩。
他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触碰父亲的脸。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皮肤的瞬间,他的目光凝固了。
父亲的右边太阳穴上,有一块不明显的淤青。
被厚厚的粉底遮盖着,但在灵堂昏黄的烛光下,依然透出一点淡淡的青紫色。
坠马,伤的是头。
可这伤,怎么看都不像是摔出来的。
倒像是……
被什么钝器,重重地击打过。
沈奇猛地抬头,看向沈浪。
沈浪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悲痛而沉稳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破绽。
但他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东西,却没能逃过沈奇的眼睛。
那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沈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父亲的死,果然有蹊明。
而这满堂的“亲人”,每一个,都有嫌疑。
他缓缓收回手,攥成了拳头。
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这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不能急。
现在他孤身一人,势单力薄,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只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要忍。
忍到,查出真相的那一天。
“盖棺吧。”沈奇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沈浪似乎有些意外,多看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
家丁们再次上前,将棺盖合上。
“咚”的一声闷响,隔绝了两个世界。
也隔绝了沈奇最后的一丝希望。
从今天起,他要面对的,不再是父亲的责骂和失望。
而是一群戴着假面的豺狼。
他必须活下去。
然后,让该付出代价的人,血债血偿。
灵堂里恢复了安静,只有纸钱燃烧的哔剥声。
沈浪拍了拍沈奇的肩膀,姿态亲密。
“阿奇,你刚回来,先去休息吧。你的院子,我一直让人打扫着。”
沈奇没有动。
他转过身,面对着满堂的沈家族人,一字一顿地开口。
“从今天起,我,沈奇,搬回沈家。”
“父亲的丧事,我这个做儿子的,要亲自操办。”
“直到,送他老人家入土为安。”
话音落下,满堂皆惊。
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被逐出家门的“弃子”,一回来,就要夺权。
沈二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沈浪的嘴角,那抹温和的笑意,也终于有了一丝裂痕。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风,从堂外灌入,吹得白幡猎猎作响。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在沈家大宅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