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封澜司美监】的言情小说《朕的草包夫君要选美治国》,由新锐作家“雪上加霜的刘则”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23764字,朕的草包夫君要选美治国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1 17:04:5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的早朝,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封澜穿着他亲手设计的新朝服,得意洋洋地站在我的御座之侧。那衣服的料子和款式,极尽奢华,袖口还用孔雀羽毛做了点缀,活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他爹,老将军封威,站在武将之首,一脸“我儿子就是有远见”的骄傲。我刚一坐定,户部尚书张敬就出列了。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因为激动而微...

《朕的草包夫君要选美治国》免费试读 朕的草包夫君要选美治国精选章节
我,姬昭,是铁腕扫平六合、登基为帝的女人。我以为坐上龙椅后,
最大的敌人会是边境的蛮族,或是朝堂上那些口蜜腹剑的老臣。万万没想到,
我最大的烦心事,来自我的夫君,那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帝君,封澜。他,出身将门,
却是个连弓都拉不开的草包。当年我为稳固朝局,捏着鼻子娶了他。
本想让他当个好看的花瓶,堵住悠悠众口,谁知他竟妄想插手朝政。更离谱的是,
他认为治国理政的关键,在于“美”。他要成立一个“司美监”,要考核所有官员的颜值,
要让大乾王朝的每一个角落都符合他的审美标准。朝臣们以为我被美色所惑,
即将成为亡国之君。封澜以为他拿捏住了我,马上就能权倾朝野。他们都不知道。
在我的棋盘上,一颗棋子最风光的时候,就是它即将被吃掉的那一刻。我给了他舞台,
给了他权力,给了他银子。现在,我只想看他亲手为自己搭建的华丽楼阁,如何在一夜之间,
轰然倒塌。1.帝君的宏图伟业登基第三年,我的帝君,封澜,
终于不满足于只在后宫斗鸡走狗了。他揣着一本写得花里胡哨的奏章,闯进了我的御书房。
“陛下,臣有兴国安邦之策,请陛下一观。”他穿着一身云锦长袍,
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晃得人眼晕。那张脸确实好看,眉眼精致,
皮肤比宫里最受宠的公主还要细腻。当初我之所以同意娶他,
一是为了安抚他爹那个手握重兵的老将军,二也是觉得,有个漂亮花瓶摆在后宫,
至少不至于看腻。我头都没抬,手指划过一份关于黄河水患的奏报。“说。
”我的冷淡让他有些不满,他把那本奏章往我面前重重一放,声音拔高了些。“臣以为,
我大乾如今国力强盛,四海升平,然则万民之中,尚有愚昧丑陋之风。此乃国之顽疾,
长此以往,必将影响国运!”我终于从奏报里抬起头,看他。他被我看得有些发毛,
但还是梗着脖子,一副“我为你江山社稷操碎了心”的模样。“所以,帝君有何高见?
”听到我问,他立刻来了精神,指着他的奏章,滔滔不绝。“臣提议,于六部之外,
另设一‘司美监’!”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玩意儿?”“司美监!
司掌天下审美之责!”他越说越兴奋,脸颊都泛起了红晕,“凡我大乾官员,上至宰相,
下至县吏,其容貌、仪态、衣着,皆需通过司美监考核,方可任用!”“不仅如此,
各地建筑、街道、乃至百姓衣食住行,司美监皆有权督导修正,务必使其符合‘大美’之道!
如此,则我大乾人人知美、懂美、行美,何愁天下不归心?此乃文治之巅峰,
万世不拔之基业!”他讲完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仿佛在等我夸他是个天才。
御书房里死一般寂静。连门外站着的内侍,呼吸声都轻得几乎没有。我看着他,
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显得格外生动的俊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我辛辛苦苦打下这座江山,
每日批阅奏折到深夜,为国库的每一个铜板和人斗智斗勇,就是为了让我的人民能吃饱穿暖。
而我的夫君,这个国家的帝君,他想的却是官员的脸够不够白,百姓的衣服颜色搭不搭配。
“荒唐。”我吐出两个字,重新低下头看我的奏报。“陛下!”封澜急了,“此非荒唐之言!
美,乃天道!您想,若朝堂之上,站着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形容猥琐之辈,您看着不糟心吗?
百姓见了,不觉得朝廷无人吗?”我捏着朱笔的手紧了紧。“户部尚书张敬,年近六十,
脸上有道疤,前年为了堵黄河决口,在泥水里泡了三个月,差点死在堤坝上。按你的意思,
他该被革职?”“兵部侍郎赵阔,天生跛足,当年北境之战,他拖着一条废腿,
硬是把粮草送到了前线。按你的意思,他也该滚回家?”封澜被我问得一噎,
随即强辩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说,我们可以设立标准!功绩是功绩,样貌是样貌,
两者皆优,方为国之栋梁!张大人他们劳苦功高,可以特批嘛!但新人选拔,必须以此为准!
”我没再理他。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我的不耐烦,但又不甘心,站在那里,嘴唇动了动,
最后憋出一句。“陛下若不信臣,可问问我父亲的意思。家父也觉得,此策甚好。
”他搬出了他爹,老将军封威。我停下笔,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一下,两下。
整个御书房的气氛,都随着我这不紧不慢的敲击声,变得凝固起来。封澜有些怕了。
他了解我的脾气。这代表我已经在动怒的边缘。但他还是不肯走。为了他那个“司美监”,
他今天非要跟我耗到底。良久,我开口。“好啊。”封澜愣住了。我抬起眼,
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帝君这个想法,很有新意。朕准了。
”2.朝堂上的第一次交锋我同意设立“司美监”的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朝堂上炸开了锅。
第二天的早朝,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封澜穿着他亲手设计的新朝服,
得意洋洋地站在我的御座之侧。那衣服的料子和款式,极尽奢华,
袖口还用孔雀羽毛做了点缀,活像一只开屏的公孔雀。他爹,老将军封威,站在武将之首,
一脸“我儿子就是有远见”的骄傲。我刚一坐定,户部尚书张敬就出列了。
他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因为激动而微微抽动。“陛下,万万不可!于六部之外另设新司,
此乃动摇国本之举!更何况,以容貌取士,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之举!老臣恳请陛下三思,
收回成命!”他一开口,立刻有一大半的官员跪了下来。“臣等附议!恳请陛下三思!
”声浪震得大殿的梁柱都嗡嗡作响。这些都是跟着我从刀山火海里走出来的老臣,
他们不懂什么花里胡哨的,只知道江山社稷,民生为本。封澜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没想到反对的声音会这么大。他求助似的看向他爹。封威冷哼一声,出列。
“张大人此言差矣。古人云,相由心生。貌美者,其心必善。貌丑者,其心多异。
陛下以美选才,正是要为我大乾选出德才兼备、品貌皆优的栋梁之才,有何不可?
”这老家伙,打仗是把好手,拍起儿子的马屁来,也是脸都不要了。“大将军此言,
恕难苟同!”御史大夫李岩是个硬骨头,当即反驳,“史上有貌美如潘安者,
亦有谄媚惑君之举。亦有貌丑如晏子者,能使楚王折服。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孔夫子尚且悔之,我等后人,岂能重蹈覆辙?”“李大人,时代不同了!
”一个年轻的官员站了出来,是封澜的表弟,靠着封家的关系,在礼部混了个闲职,
“如今我大乾国泰民安,正该展现天朝气度!让那些蛮夷小邦看看,我大乾不仅兵强马壮,
连官员都个个是人中龙凤!”一时间,朝堂上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一派是以张敬、李岩为首的务实派老臣,痛心疾首,据理力争。另一派,
则是以封家为核心的勋贵集团,以及一些想要投机钻营的年轻官员,
他们把“司美监”吹得天花乱坠。我坐在龙椅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着封澜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后来看见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多,变得沾沾自喜。看着他爹封威,
如何利用自己的军中威望,或明或暗地压制着反对的声音。看着那些平时一声不吭的墙头草,
如何揣摩着我的心思,在两派之间摇摆。真是一出好戏。我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直到他们吵得嗓子都快哑了,才轻轻咳嗽了一声。大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向封澜,他立刻挺直了腰板,眼中满是期待。“帝君,”我缓缓开口,
“既然‘司美监’是你提出来的,那么这第一任监正,便由你来担任。你意下如何?
”封澜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臣,遵旨!定不负陛下厚望!”他又惊又喜,
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我又转向跪在地上的张敬等人。“诸位爱卿的担忧,朕都明白。
”我的声音放缓,带着安抚的意味,“但治国如烹小鲜,不多尝试几种法子,
怎知哪种最合时宜?”“朕意已决。‘司美监’即日成立。所需官署、人员、银两,
户部、吏部全力配合,不得有误。”“至于考核标准,就由封监正亲自拟定,报给朕看。
”我说完,站起身。“退朝。”不顾身后众人的反应,我径直走下御阶,离开了太和殿。
张敬等老臣们,面如死灰。封澜和他的党羽们,则是一片欢欣鼓舞。没有人看到,
我转身的那一刻,嘴角勾起的一丝冰冷的笑意。封澜,我把刀递给你了。现在,我等着看,
你是会用这把刀开创你的“盛世”,还是会用它,割断你和你整个家族的喉咙。
3.司美监的第一把火封澜的效率出奇的高。不到半个月,“司美监”的衙门就挂牌成立了。
地点选在了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占了原来的一座王府,修得是金碧辉煌,
比我的御书房还气派。他从各部挖了一批能说会道、溜须拍马的年轻官员当他的下属,
整天聚在一起,研究什么“黄金比例”、“三庭五眼”。很快,
第一版《大乾官员仪容仪表考核标准》就送到了我的案头。我翻开一看,差点没气笑。
洋洋洒洒几万字,从头发丝到脚指甲,都规定得明明白白。什么身高不得低于七尺,
体重不得超过一百八十斤。什么眉形当如卧蚕,眼形当如丹凤。甚至还规定了官员上朝时,
胡须必须修剪成指定的三种样式之一,否则便以“仪容不整”论处。最离谱的是,
他还附上了一套打分标准,将官员的容貌分为“天、地、玄、黄”四个等级。
考核为“天”等者,可优先提拔。考核为“黄”等者,需“思过整改”,三个月内若无改善,
则降职或罢黜。我把这份东西扔在一边,朱笔一批。“可。”封澜拿到我的批复,
像是拿到了一道护身符,立刻开始了他的宏图伟业。司美监的第一把火,烧向了吏部。
吏部每年都会对京官进行一次考评,决定升迁。今年,封澜的司美监强行插手,
要求所有官员必须先通过他们的“仪容考核”。吏部尚书是个老好人,
不敢得罪手握军权又圣眷正浓的封家,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考核那天,整个吏部衙门门口,
排起了长队。一群平时不苟言笑的朝廷大员,像待选的秀女一样,
紧张兮兮地等着司美监的官员拿着尺子在自己脸上比来比去。那场面,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第一个被开刀的,是工部的一位员外郎,姓王。王员外郎是个技术型人才,精通水利营造,
前两年京城外的漕运河道,就是他带人疏通的。但他有个毛病,就是少年时生过一场天花,
脸上留了些麻子。司美监的官员拿着评分表,对着他的脸研究了半天,
最后在“肌肤”那一栏,画了个大大的叉。“黄等。回去思过整改。”王员外郎当场就懵了。
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在工部勤勤恳恳干了二十年,熬到今天不容易,
就因为脸上有几个麻子,二十年的辛苦就全白费了?他气得浑身发抖,
当场就跟司美监的官员吵了起来。“我这脸是天生的!如何整改?难不成要我换张皮吗!
”“放肆!”司美监的官员仗着背后是帝君,气焰嚣张得很,“封监正说了,身为朝廷命官,
仪表便是脸面!你这副尊容,有损我大乾官威!让你整改,是陛下天恩,你还敢咆哮公堂?
”王员外郎气血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这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朝野上下,一片哗然。老臣们气得捶胸顿足,**,奏折堆得像小山一样,
全都是弹劾司美监的。封澜的党羽们则大肆鼓吹,说这是“整顿吏治,
刷新官风”的必要之举。封澜本人,更是春风得意。他把王员外郎当成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拿着我的批复,硬是顶住了所有压力,下令将王员外郎停职反省。那天晚上,他来我的寝宫,
眉飞色舞地跟我描述白天的“盛况”。“昭儿,你是没看见,今天那些老家伙,
一个个脸色有多难看!我看以后谁还敢不把我的司美监放在眼里!”他得意忘形,
连“陛下”都忘了喊,直接叫了我的闺名。**在软榻上,看着跳动的烛火,没有说话。
他以为我在生闷气,凑过来,想抱我的腰。“昭儿,你别听那些老顽固的。他们就是嫉妒我。
等我把大乾上下都变得漂漂亮亮的,你就是千古第一的女帝,我就是千古第一的帝君!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封澜,”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挺起胸膛。“当然对!为了我大乾的体面,牺牲一两个庸才,
算得了什么?”庸才。一个为国修了半辈子河道的功臣,在他嘴里,
成了可以随意牺牲的庸才。我闭上眼睛。“你高兴就好。”他以为我默许了,
心满意足地走了。我睁开眼,眼里没有一丝温度。很好。第一滴血已经流出来了。接下来,
就该轮到更大的了。4.一条价值连城的鱼司美监在京城站稳脚跟后,封澜的野心开始膨胀。
他不满足于只考核官员,开始把手伸向了国家的钱袋子。他给我的奏章上写着,
司美监的下一步计划,是要“美化京城”。具体方案包括,重新规划朱雀大街,
将所有商铺的牌匾统一换成他设计的样式;强制要求城内所有居民,
必须穿戴司美监发布的“四季标准服饰”;甚至,连皇宫门口那两只镇守了百年的石狮子,
他都觉得“线条不够柔美”,提议换成一对汉白玉雕的麒麟。而这些,都需要钱。一大笔钱。
户部尚书张敬在朝堂上,差点就指着封澜的鼻子骂了。“帝君大人!您知道您这一套下来,
要花多少银子吗?北境大军的冬衣还没着落,南方的堤坝等着修缮,
国库里每一文钱都是百姓的血汗,您就这么拿去换牌匾、换石狮子?
”封澜被他怼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因为他根本不懂这些。
他只会说:“这是为了我大乾的脸面!脸面,是钱能衡量的吗?”张敬气得胡子都在抖。
最后,还是我出来“打圆场”。我驳回了封澜大部分不切实际的想法,
但批准了他“美化御花园”的请求。“国库的银子,要用在刀刃上。但帝君的一片心意,
朕也不能全然不顾。”我看着封澜,温和地说,“这样吧,朕从内帑里拨十万两银子,
就由帝君全权负责,把御花园修葺一番,也让朕看看帝君的本事。”内帑,
是我自己的小金库,花的不是国库的钱。老臣们虽然还是觉得心疼,但也说不出什么。
封澜虽然没能“美化京城”,但拿到了十万两银子和我的“肯定”,也算是心满意足了。
他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带着他司美监的人,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御花园。接下来的一个月,
御花园里叮叮当当,没个消停。封澜是真的把这事当成他毕生的事业来干。他亲自画图纸,
亲自挑选工匠,亲自监督施工。一个月后,一个全新的御花园,出现在我面前。不得不说,
单从审美上看,确实比以前强了不少。假山流水,亭台楼阁,都布置得颇有匠心,
奇花异草更是随处可见。封澜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领着我,在园子里到处转悠。“陛下,
您看这里,这块太湖石,是臣花了三千两银子从江南运回来的。”“还有这几株牡丹,
是洛阳的‘姚黄’,一株就值五百金。”“哦,对了,还有这池子里的锦鲤!
”他指着园子中央那个新挖的巨大水池,兴奋地说,“这可不是普通的鲤鱼,
是臣派人从东海寻来的‘赤鳞龙鲤’,通体赤红,据说有龙族血脉!光是这一池子鱼,
就花了两万两银子!”我站在池边,看着水里那些慢悠悠游动的红色鲤鱼。阳光下,
它们的鳞片确实闪闪发光,煞是好看。十万两,就这么变成了石头、花草和一池子鱼。
“帝君费心了。”我淡淡地说。封澜却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了敷衍,他有些不高兴。“陛下,
您难道不觉得,这才是皇家园林该有的气派吗?这代表的是我大乾的国威!”我没接他的话,
只是问了句。“这鱼,好吃吗?”封澜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陛下……您说什么?这,这是‘赤鳞龙鲤’!是祥瑞之兆!是用来观赏的!
怎么能……怎么能吃?”“哦,”我点点头,“原来是祥瑞啊。”我转过身,
对身后的内侍总管说。“传朕旨意。今晚在御花园设宴,款待众位爱卿。主菜,
就是这池子里的‘赤鳞龙鲤’,做成红烧、清蒸、糖醋、油炸……能想到的做法,
都给朕做一遍。”内侍总管愣了足足三秒,才反应过来,
结结巴巴地应了声:“奴……奴才遵旨。”封澜的脸,已经彻底白了。“姬昭!
”他气急败坏,连名带姓地喊我,“你疯了!这是两万两银子!你竟然要把它吃了?
”我回头,看着他,笑了。“封澜,你搞错了一件事。”“在这皇宫里,
不管是三千两的石头,还是两万两的鱼,它们姓什么,都由我说了算。”“今天,
朕就想尝尝,这祥瑞的味道,到底怎么样。”5.宴无好宴那天晚上的御花园晚宴,
成了之后很多年京城官场上流传的一个诡异传说。园子里灯火通明,
封澜精心布置的亭台楼阁,在夜色下确实美轮美奂。被邀请的,都是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
务实派的老臣们,一个个表情严肃,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封澜的党羽们,
则个个喜气洋洋,以为这是陛下在为帝君和他的司美监庆功。封澜黑着一张脸,坐在我身边,
从头到尾一言不发。他大概是想给我甩脸子,但我压根就没看他。宴会开始,
宫女们端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当十几道用“赤鳞龙鲤”做成的菜摆满桌子时,
所有人都惊呆了。红烧龙鲤、清蒸龙鲤、松鼠龙鲤、龙鲤豆腐汤……那红色的鱼肉,
在灯光下泛着油光,香气四溢。一个司美监的年轻官员没忍住,
惊呼出声:“这……这不是帝君大人寻来的祥瑞吗?”所有人的目光,
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我和封澜。我端起酒杯,站起身。“诸位爱卿,今日请大家来,
是为庆贺我大乾又添一处美景。”“这御花园,是帝君亲手督造,耗资十万两。
而这满桌的佳肴,则是用园中池里的祥瑞‘赤鳞龙鲤’所烹,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我的话音刚落,底下就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张敬尚书的筷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我微笑着,举起酒杯。“朕今日,就是想请诸位爱卿尝尝,这十万两银子,
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来,动筷吧。”我说完,夹了一块最肥美的鱼腹肉,放进嘴里。
鱼肉鲜嫩,入口即化,确实是难得的美味。但大殿里,没有一个人敢动筷子。
所有人都被我的举动镇住了。挥霍十万两巨款修个园子,再把里面最值钱的东西当成菜吃掉。
这位女帝的心思,简直比深渊还难测。封澜的党羽们,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而张敬那些老臣,则是若有所思,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只有兵部侍郎赵阔,那个跛足的将军,什么也没想,拿起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好吃!
真他娘的好吃!”他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这鱼,比北境的草根树皮好吃多了!陛下,
臣敬您一杯!”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有了他带头,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
几个武将也跟着动了筷子。他们都是实在人,搞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知道皇帝让吃,
那就吃。文官们则依旧拘谨,象征性地夹一小口,便再也不碰。封澜坐在我身边,
身体绷得像块石头。他面前的盘子里,堆满了各种鱼肉,都是我“亲手”给他夹的。“帝君,
怎么不吃?”我柔声问,“这可是你的心血,不尝尝,多可惜。”他的嘴唇哆嗦着,
看着盘子里的鱼,像是看着自己被肢解的梦想。“姬昭,你……你这是在羞辱我!
”他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羞辱?”我笑得更开心了,“怎么会。
朕这是在帮你啊。”“你不是总说,美,是最重要的吗?”“你看,这么美的鱼,
最后还不是变成了盘子里的菜,填饱人的肚子。它最美的时刻,不就是现在吗?”“这叫,
物尽其用。就跟你一样。”我的声音很轻,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封澜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在跟他闹脾气,我是在警告他。在他眼里价值连城的祥瑞,在我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