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馊饭端上桌,他们不知我爹门生满天下(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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馊饭端上桌,他们不知我爹门生满天下(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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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馊饭端上桌,他们不知我爹门生满天下》免费试读 馊饭端上桌,他们不知我爹门生满天下精选章节

我爹,前户部尚书,倒了。一夜之间,云端跌落泥潭,我们全家被押解流放。路上,

一个小小的驿丞,也敢把馊饭泼在我们脸上。他以为我们是拔了牙的老虎,任人欺凌。

他不知道,我爹掌管天下钱粮二十年,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他更不知道,

我脑子里记着每一笔驿站的预算,每一个官员的升迁履历。他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决定教教他,什么叫真正的规矩。用他听得懂的方式。

1.馊饭和漏雨的床车轮子陷进泥里,发出“咯吱”一声。停了。押送的官差头子掀开车帘,

一脸不耐烦。“下来,到驿站了。”我扶着母亲,钻出囚车。冷风裹着雨丝,打在脸上。

母亲咳了两声,脸色又白了几分。弟弟谢辰扶着另一边,咬着牙,眼里全是红血丝。

眼前的驿站,叫“望山驿”。门口的旗子在风雨里耷拉着,有气无力。

一个穿着吏服、身材滚圆的中年男人站在屋檐下,揣着手,下巴抬得老高。

他就是这儿的驿丞,刘福。官差头子上去递交文书,陪着笑脸。“刘驿丞,

人犯谢家一十三口,奉旨流放,途经此地,还请行个方便。”刘福拿眼角瞥了我们一眼。

那眼神,像在看一群臭水沟里的死狗。“罪臣啊。”他慢悠悠地说,“知道了。带进去吧,

东边那几间柴房还能住人。”官差头子脸上有点挂不住。“刘驿丞,

这……好歹有女眷和老人……”“有的住就不错了。”刘福皮笑肉不笑,“不然,

你想让她们住我屋里?”官差头子不敢再说话。我们被赶进了所谓的“柴房”。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墙角滴着水,地上铺的稻草都是湿的。木板床上,被子又黑又硬,

散发着酸臭。母亲刚坐下,就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晚饭送来了。一个半大的小子,

提着个破食盒,“哐当”一声扔在地上。“吃饭了。”弟弟谢辰冲过去打开。

里面是几个黑乎乎的窝头,一盆看不出颜色的菜汤。一股馊味冲出来。窝头是硬的,

上面还有绿色的霉点。谢辰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抓起一个窝头,转身就要冲出去。

“我去找他们算账!欺人太甚!”我一把拉住他。“别去。”“姐!”他吼我,

“难道我们就吃这个?娘还在生病!”我没看他,我看着那个送饭的小子。他正抱着胳膊,

幸灾乐祸地看我们。我走过去,从他脚边的食盒里,拿起那个最硬、霉点最多的窝头。

我没有发火,甚至还对他笑了笑。“小哥,辛苦你了。”我把窝头递给他。“这个,赏你了。

趁热吃。”那小子愣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从看戏变成了惊愕。他看看窝头,又看看我。

“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声音很轻,“我们吃不下,倒了也可惜。

不如给你尝尝鲜。”我往前又递了递。“这可是刘驿丞亲自关照的饭食,一般人可吃不着。

”那小子脸涨得通红,连连后退。“我……我不要!”他转身就跑,像见了鬼一样。

弟弟谢辰也看呆了。他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把窝头扔回食盒里。

我对母亲和弟弟说:“今天,我们不吃饭。”母亲担忧地看着我。“鸢儿,可是……”“娘,

信我。”我走到漏雨的墙角,听着外面的雨声。心里开始盘算。刘福,你最好别睡得太死。

今晚,这望山驿,注定不会太平。2.半夜的敲门声夜深了。雨越下越大。

屋顶的破洞漏下雨水,滴滴答答,砸在母亲床边的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母亲裹着潮湿的被子,咳嗽声一阵紧过一阵。弟弟谢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一声不吭,

像一头被困住的小兽。我没睡。**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风声,雨声,

还有远处传来的狗叫。我在等。等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等到所有人都睡熟了。

等到驿站里只剩下更夫的梆子声。“梆……梆梆……”我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裙摆。我走到弟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辰,跟我来。

”他抬起头,眼里满是困惑。“姐,去哪?”“去要债。”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柴房门,

走进雨里。冰冷的雨水瞬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肩膀,但我不在乎。弟弟跟在我身后,

替我挡着一些风。我们没打灯笼,借着远处屋檐下微弱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水里。

我们绕到了驿站的正房。这里灯火通明。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划拳声和女人的笑声。

刘福和他手下的几个驿卒,正在喝酒取乐。他们的酒菜,和我们的馊窝头,是两个世界。

我没有直接进去。我走到正房侧面,找到厨房。厨房的后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里面没人。

灶台上还温着一锅肉汤,香气扑鼻。旁边放着白面馒头和几碟小菜。我端起那锅肉汤,

又拿了几个馒头。然后,我走到院子中间。那里有一口大水缸,接了半缸的雨水。我把肉汤,

“哗”一下,全倒进了水缸里。白色的馒头,也被我一个一个扔了进去。

油腻的肉汤混着雨水,在水缸里翻滚。做完这一切,我拉着弟弟,走回正房门口。这一次,

我没有犹豫。我抬起手,用力地敲门。“咚,咚,咚。”声音在寂静的雨夜里,传出很远。

屋里的笑声停了。一个驿卒骂骂咧咧地过来开门。“谁啊!大半夜的找死……”门一开,

他看见了站在雨里的我。他愣住了。“你……你们怎么在这?”我没理他,我看向屋里。

刘福正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醉眼惺忪地看过来。“吵什么?”我站在门口,

雨水顺着我的脸颊往下流。我看着刘福,一字一句,清晰地说:“刘驿丞,我娘病了。

”“她咳得厉害,快断气了。”“我想请个大夫。”3.我只是想请个大夫刘福眯着眼睛,

打量了我半天。他像是才认出我。他推开怀里的女人,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请大夫?”他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使唤我?

”他身边的驿卒们跟着哄笑起来。“就是,一个罪臣的女儿,还当自己是千金**呢?

”“快滚回你的柴房去,别在这碍眼!”弟弟谢辰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捏得咯咯响。

我按住他的手。我没看那些起哄的驿卒。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刘福。我往前走了一步,

跨过门槛,走进屋里。雨水顺着我的裙角,在干净的地面上留下两道水痕。屋里的暖气,

让我打了个寒颤。“刘驿丞。”我的声音不大,但屋里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在使唤你,我是在跟你商量。”“商量?”刘福笑得更大声了,

“我凭什么跟你商量?”“就凭我是朝廷钦犯。”我说,“我爹是户部尚书谢秉。

”这句话一出,屋里的笑声小了点。他们可能觉得好笑。一个倒了台的尚书,有什么好提的。

刘福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你爹?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你还指望他?”“我不是指望他。

”我摇摇头,“我只是想提醒刘驿丞一件事。”我走到桌边,桌上杯盘狼藉。

我拿起一个空酒杯,放在手里把玩。“按照大周律,驿站接待往来官吏、差役、犯人,

皆有定制。”“食宿衣药,皆由兵部职方清吏司划拨银两,按人头、按品级,分毫不差。

”“流放的犯人,虽然没了品级,但也算是挂了档的‘公人’。每日的伙食标准,

是一个白面馒头,一碗菜汤,冬日里,还得有一碗热汤驱寒。”我顿了顿,抬眼看着刘福。

“我们今天吃的是什么,刘驿丞想必比我清楚。”刘福的脸色变了变。“你懂的还不少。

”他冷哼一声,“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这望山驿,我就是规矩。”“是吗?

”我轻轻一笑。“刘驿丞好大的官威。”我放下酒杯,往前又走了一步,离他只有三尺远。

我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那不知,兵部职方司的郎中,

宋致宋大人,在你刘驿丞这里,算不算规矩?”刘福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宋致。这个名字,

像一道惊雷,在他脑子里炸开了。掌管全国所有驿站的顶头上司。他怎么也想不到,

这个名字会从我一个流放犯的女儿嘴里说出来。我看着他惊骇的表情,继续慢悠悠悠地补充。

“说起来,宋大人还是我父亲的门生。”“当年他外放归京,无处落脚,

是我父亲一手将他提拔到职方司郎中的位置上。”“算算日子,我们也有七八年没见了。

不知道宋叔叔,如今身子骨可还硬朗?”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微笑。

“刘驿丞,你说,我要是修书一封,托人带给宋叔叔,

问问他望山驿的伙食标准为何与众不同……”“他会不会……派人下来查一查?

”4.宋叔叔的信刘福的脸,白了。不是普通的白,是那种血色瞬间被抽干的惨白。

额头上的冷汗,混着酒汗,一颗一颗地冒出来。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屋里那几个刚才还在起哄的驿卒,也都傻了。他们看看我,

又看看自家老大那副活见鬼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我没再逼他。我往后退了一步,

重新拉开距离。我福了福身子,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婉。“刘驿丞,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一个担心母亲身体的女儿。”“我娘她……真的病得很重。就想请个大夫,

开一副驱寒的汤药。”“这点小小的请求,不会让驿丞太为难吧?”这番话,

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刘福猛地回过神来。他看我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从鄙夷,

变成了恐惧,甚至还带着一丝……谄媚。“不为难!不为难!”他点头如捣蒜,

声音都变了调。“谢……谢**说的是!是我糊涂!是我该死!

”他反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怠慢了老夫人和谢**!”他又转向那几个驿卒,脸一横,怒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死的吗!”“快!去把镇上最好的王大夫请来!就算绑也要给我绑来!”“还有!

把最好的上房收拾出来!快去!”“把厨房里那只刚宰的鸡炖了,给老夫人补身子!快!

”驿卒们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屋里只剩下我和刘福,

还有那个吓得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刘福搓着手,弓着腰,凑到我面前。那张油腻的脸,

堆满了讨好的笑。“谢**,您看……这……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就是个粗人,

不识字,也不知道您和宋大……”他说到一半,自己不敢往下说了。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不说话。有时候,沉默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力量。他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冷汗流得更凶了。

“谢**,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他快要哭出来了。

“那封信……那封信您看……”我终于开口了。“信?”我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什么信?

”“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我如今是待罪之身,哪有脸面去打扰宋叔叔。

”刘福听到这话,像是抓住了救星,眼睛都亮了。“是是是,**说的是,是小的糊涂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我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哦,对了。

”“刘驿丞。”“我弟弟年少,脾气有点冲。刚才他饿坏了,没忍住,

把你们厨房的肉汤和馒头,都倒进院子里的水缸了。”“真是对不住。”“这笔损失,

您看要多少钱,等我们到了流放地,安顿下来,我再想办法托人送还给您。”我话说得客气,

但刘福听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他知道,我这是在敲打他。

我不仅知道他上面的人是谁,我还知道他克扣了我们的伙食,自己在这里大吃大喝。

我这是在告诉他,把柄,我抓住了。而且,不止一个。

5.新来的客人王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披着蓑衣,背着药箱,一脸没睡醒的怨气。

但在看到刘福那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以及我们被请进的这间干净、暖和、还点着安神香的上房时,他的怨气变成了惊讶。

他给我母亲诊了脉,开了方子。无非是风寒入体,加上忧劳所致,需要静养。

刘福亲自去厨房盯着,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就送了过来。母亲喝下药,

又吃了些温热的鸡汤,脸色好了许多,沉沉睡去。弟弟谢辰坐在桌边,看着这一切,

像在做梦。他小声问我:“姐,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示意他别出声。我走到窗边,

推开一条缝。能看到刘福正站在院子里,对着几个驿卒大呼小叫,指挥他们打扫院落,

更换灯笼。那副殷勤的样子,和他白天判若两人。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刘福这种人,

是标准的势利眼。他今天怕我,是因为我提到了宋致。可万一他回过神来,

觉得我只是一个落魄**,在虚张声势,说不定又会变卦。我必须再加一把火。

让他从心底里,对我产生敬畏。第二天一早。天放晴了。我们正在房里用早饭。白米粥,

小咸菜,还有松软的肉包子。母亲的精神好了很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听声音,

是又来了一拨客人。我让弟弟出去看看。他很快就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姐,

是户部的人。”我心里一动。“户部?”“嗯。”弟弟点点头,“好像是新任侍郎家的家眷,

要去外地赴任,路过这里。排场可大了,前呼后拥的。”我放下筷子。真是巧了。

我爹刚从户部尚书的位置上下来,新侍郎的家眷就跟我们住进了同一个驿站。

这下有好戏看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房门被敲响了。刘福那张胖脸出现在门口,

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谢**,打扰了,打扰了。”他搓着手,一脸为难。“是这样的,

新来的陈夫人……她们人多,驿站的房间不够住了。”“您看……您这间上房,

能不能……”他话还没说完,一个穿着华丽、头戴珠翠的中年妇人就挤了进来。

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仆妇,个个趾高气扬。那妇人拿手帕捂着鼻子,嫌弃地扫视了一圈屋子。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尤其是看到我们囚犯的衣着时,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刘驿丞,这就是你说的上房?”她的声音又尖又细。“怎么住了些……不三不四的人?

”刘福的腰弯得更低了。“陈夫人息怒,她们……她们是路过的……”“路过的?

”陈夫人冷笑一声,“我看是流放的吧?瞧这身衣服,晦气!”她转向我,

下巴抬得比刘福还高。“喂,你们几个,听到没有?”“赶紧把房间腾出来,

滚回你们该待的地方去!”“别脏了我的眼!”弟弟谢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我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我站起身,对着陈夫人,平静地开口:“这位夫人,先来后到,

是我们先住进来的。”“放肆!”一个丫鬟跳出来指着我,“我家夫人是什么身份,

你是什么身份?敢跟夫人讲规矩?”陈夫人一脸得意。她看向刘福。“刘驿丞,

这事你看着办。要是今天中午之前,我还住不进这间房,后果你自己掂量。”说完,

她扭着腰,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刘福站在原地,脸上的汗又下来了。

一边是可能认识兵部高官的“煞星”。一边是新贵户部侍郎的夫人。两边他都得罪不起。

他看着我,那表情,简直像是要给我跪下了。“谢**……您看……这……这可怎么办啊?

”6.一本不存在的账簿我看着刘福那张快要挤出苦水的脸,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总以为踩低捧高是生存之道,却不知道,有时候两块石头撞在一起,

最先碎掉的,就是夹在中间的鸡蛋。我没理会他的哀求。我重新坐下,

端起那碗没喝完的白米粥,慢条斯理地喝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弟弟谢辰急了。

“姐!你还吃得下!她们都要赶我们走了!”“急什么。”我头也不抬,“天塌不下来。

”刘福见我不说话,更慌了。他在原地搓着手,转来转去,嘴里念念有叨。

“这可如何是好……陈侍郎是新贵,

前的红人……可这位谢**……万一她真给宋大人写信……”他纠结得五官都快拧在了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他一咬牙,一跺脚,走到我面前。“谢**!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这一下,把我和弟弟都吓了一跳。“谢**,求您发发慈悲,

救救小人吧!”他抱着我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

全家都指着我这点俸禄过活啊!”“我要是得罪了陈夫人,她丈夫在户部一句话,

我就得卷铺盖滚蛋!”“您就高抬贵手,把这间房让出来吧!我给您磕头了!咚咚咚!

”说着,他真就在地上磕起头来。我任由他磕。等他磕了三四个,我才放下碗。我扶他起来。

“刘驿丞,你这是做什么。”我的语气很平淡。“我说了,我们是先来的。没有让房的道理。

”刘福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可是……”我打断他。“不过,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我话锋一转。刘福的眼睛又亮了。“陈夫人是新任户部侍郎的家眷,是吗?”我问。

“是是是,陈敬之陈大人。”“陈敬之……”我念叨着这个名字。脑子里,

那张巨大的人事关系网开始飞速运转。很快,我就找到了这个人的位置。“原来是他。

”我笑了笑。“三年前,他还是江南盐运司的一个小小主簿。因为贪墨税银,被人举报,

眼看就要掉脑袋。”“是我爹看他可怜,又有几分小聪明,念在他一家老小,才出手保下他,

只是将他贬去了琼州。”“没想到,这才几年功夫,我爹倒了,他倒是爬到了侍郎的位置。

”“真是世事无常。”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砸在刘福的心上。

他听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合不拢。他怎么也想不到,新贵陈侍郎,和我这个罪臣之女,

还有这样的渊源。我没给他太多震惊的时间。我继续说:“刘驿丞,你是不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