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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燕436:我为祖宗逆天改命精彩章节-重回北燕436:我为祖宗逆天改命免费阅读全文

著名作家“隆文萧登”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重回北燕436:我为祖宗逆天改命》,描写了色分别是【冯政辉冯昀高句丽】,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5868字,重回北燕436:我为祖宗逆天改命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2 16:12:24。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这种屈辱的安排,激起了北燕军民的普遍愤怒,但面对高句丽人雪亮的刀枪,他们敢怒不敢言。皇帝冯弘为了尽快脱离险境,竟然也默认了这种安排。弥漫在队伍中的绝望情绪,达到了顶点。入夜,就在第一批高句丽士兵准备登船渡河的时候,异变突生!队伍的后方,突然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魏军夜袭!魏军又杀来了!”不知是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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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北燕436:我为祖宗逆天改命》免费试读 重回北燕436:我为祖宗逆天改命精选章节

1.剧痛。深入骨髓,仿佛要将灵魂碾碎的剧痛,让冯政辉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不是应该死了吗?脑癌晚期,医生早已宣判了死刑。弥留之际,

他躺在粤东西北山区隆文镇的老屋里,听着窗外的风雨声,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中渐渐沉沦。

那种感觉,就像溺水者沉入冰冷的海底,一切感官都被剥离,只剩下寂静与黑暗。可现在,

他不仅能感觉到痛,还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和烟火燎过的焦臭,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哭喊与兵刃交击之声。“公子!公子你醒了!

”一个惊喜交加的苍老声音在耳畔响起。冯政辉艰难地转动脖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褶皱和惊惶的老脸,一身洗得发白的古代麻布衣衫。老人身后,

是晃动不休的木质车厢,车窗外,火光冲天,

无数穿着简陋甲胄的士兵簇拥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难民队伍,仓皇地向着某个方向涌动。

这是哪里?拍电影吗?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入他的脑海。

冯弘、北燕、龙城、鲜卑、高句丽……公元436年,北魏大军压境,

北燕国都龙城沦陷在即。皇帝冯弘在高句丽军队的“保护”下,裹挟全城百姓,放弃故土,

东渡辽水,寻求庇护。而他,冯政辉,现在这具身体的主人,名叫冯昭,

是北燕皇帝冯弘的远房侄孙,一个在皇族中毫不起眼、体弱多病的十七岁少年。

就在刚才的撤离混乱中,一支流矢击中了他乘坐的马车,他被惊马甩出车外,

后脑重重磕在石头上,一命呜呼。然后,来自2025年的冯政辉,就成了他。

“我……穿越了?”冯政辉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挣扎着想坐起来,

后脑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晕厥。“公子,不可乱动!”老仆人冯安急忙扶住他,

“您后脑的伤口刚包扎好,万万不可再牵动了!”冯政辉靠在车厢壁上,大口喘着气,

强迫自己混乱的思绪冷静下来。他不仅穿越了,还穿越到了自己冯氏一族的祖先身上,

而且是正处在国破家亡、颠沛流离的危急时刻!作为对历史,

尤其是五胡十六国这段冷门历史颇有研究的爱好者,他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冯弘率领的这支队伍,名为东迁,实为流亡。他们投靠的高句丽根本不是可靠的盟友。

历史上,冯弘最终被高句丽王高琏所杀,北燕皇族和百姓的下场凄惨无比。

而另一支由皇族冯昀率领的族人,则在途中脱离大队,选择南下投奔南朝宋,虽然一路艰险,

却最终保全了血脉,并在江南繁衍生息。他的老家隆文镇的冯氏,正是南下那一支的后裔。

也就是说,如果他跟随着眼前这支浩浩荡荡的大部队,走上东迁之路,

最终的结局就是死路一条!不行!绝对不行!他好不容易摆脱了癌症的折磨,获得新生,

他不想在几个月后就憋屈地死在异国他乡!他要活下去!他要改变这既定的、悲惨的命运!

“冯安,”冯政辉抓住老仆人的手臂,目光灼灼,“我们不能再往东走了!

”冯安愣住了:“公子,您说什么胡话?陛下有令,全族东迁,违令者斩!不往东走,

我们能去哪?后面可就是拓跋鲜卑的追兵啊!”“去南方!去投南朝宋!

”冯政辉一字一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与他这副病弱身躯截然不符的坚定光芒,

“东边是虎口,南边才是生路!”他掀开车帘,望向外面。夜色中,火把如龙,

一眼望不到尽头。北燕的旗帜在寒风中无力地飘摇,百姓们拖家带口,

脸上写满了麻木与绝望。而在队伍的两侧,那些所谓“护送”他们的高句丽士兵,

眼神中流露出的不是友善,而是贪婪和不屑,仿佛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

冯政辉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仅凭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病弱公子,

想要说服皇帝冯弘改变路线,无异于痴人说梦。他必须找到一个支点,

一个能撬动这艘正在驶向深渊的破船的支点!他的目光在混乱的人群中搜寻着,

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冯昀!那个在历史上做出正确选择,

带领族人南下的宗正大人!他必须找到冯昀,说服他,甚至,是提前让他做出南下的决定!

2.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颠簸前行,冯政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靠着老仆冯安,

不断向他询问现在队伍的情况以及那位宗正大人冯昀的位置。

冯安虽然不解自家公子为何突然对冯昀如此上心,但还是知无不言。原来,

冯昀作为掌管皇族事务的宗正,他的车驾就在队伍的核心区域,离皇帝冯弘的御驾不远。

而冯昭他们这些旁支子弟,则被安排在了队伍的中后段。想要在数万人的迁徙队伍中,

从后方挤到核心区域去见一位重臣,其难度可想而知。“公子,您找宗正大人所为何事?

他位高权重,我们这等身份,恐怕连他的面都见不着啊。”冯安忧心忡忡地说道。

冯政辉当然不能说出实情,只能含糊其辞:“冯安,我昏迷之时,梦见了列祖列宗。

他们告诉我,东行乃死路,唯有南下,方可保全我冯氏血脉。此事关乎全族生死,

我必须亲口告知宗正大人!”在这个时代,鬼神托梦之说虽然虚无缥缥,

但对于身处绝境、人心惶惶的人们来说,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心理作用。果然,冯安听后,

脸上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但看着冯政辉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好!

公子,老奴陪您去!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话带到!”计议已定,两人便开始行动。

冯政辉让冯安将马车上一些不甚重要的行李抛下,减轻负重,然后驱赶着马车,

艰难地试图从人潮中逆行。“让开!让开!有紧急军情!”冯安扯着嗓子大喊,

试图为马车开路。然而,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他的喊声很快便被淹没。

周围的难民和士兵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们。更有甚者,直接怒骂起来。“找死吗?

往回走!后面是鲜卑人!”“别挤了!我的孩子!”一时间,人潮的推搡和怒骂,

让本就破旧的马车摇摇欲坠。冯政辉知道,这样下去,别说见到冯昀,

他们自己都可能被踩成肉泥。“冯安,不行,这样太慢了!”冯政辉当机立断,“弃车!

我们步行过去!”他率先跳下马车,后脑的伤口被震得一阵钻心的疼,但他只是闷哼一声,

便稳住了身形。这种疼痛,和他前世脑癌发作时的痛苦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冯安见状,

也连忙跟上。主仆二人舍弃了所有家当,挤入人流,凭借着相对灵活的身形,

在人群的缝隙中艰难穿行。夜色越来越深,寒风夹杂着雪沫子刮在脸上,刀割一般。

冯政辉的身体本就虚弱,此刻更是冷得瑟瑟发抖,但他心中的信念却像一团火,

支撑着他不断向前。他知道,他每向前一步,就离生机更近一步。不知过了多久,

他们终于穿过了大半个队伍,前方出现了一片被士兵严密保护的区域。那里车马齐整,

火光明亮,显然是皇族和大臣们所在的核心圈。然而,一道由精锐卫兵组成的人墙,

将他们死死地挡在了外面。“站住!什么人?”一名卫兵队长厉声喝道,

手中的长戟直指冯政辉的咽喉。“军爷,我们是皇族子弟,有十万火急之事,

要求见宗正冯昀大人!”冯安连忙上前,一边作揖一边解释。卫兵队长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眼,

看到两人满身泥泞、狼狈不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皇族?

我看是想趁乱钻营的刁民吧!宗正大人岂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快快退后,否则格杀勿论!

”眼看就要功亏一篑,冯政辉心急如焚。他知道,再拖下去,一旦队伍的路线彻底确定,

就再无挽回的余地。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

一队高句丽的将领正在和几名北燕官员谈笑风生,言语间充满了傲慢。

而其中一名高句丽将领腰间佩戴的,正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弯刀,

刀鞘上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绿色宝石。冯政辉的脑海中,

瞬间闪过一段关于北燕灭亡史的细节记载。高句丽派遣来“护送”的大将名叫葛卢,

为人贪婪残暴。在东迁途中,他曾看中了燕帝冯弘的一匹宝马“夜照玉狮子”,冯弘不给,

葛卢便怀恨在心,处处刁难,为日后杀害冯弘埋下了伏笔。而葛卢有一个侄子,名叫高元,

同样不是善类,好色且嗜好收集珍宝,他腰间常佩戴一把祖传的绿宝石弯刀。

难道……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冯政辉心中形成。他决定赌一把!“军爷!

”冯政辉猛地提高声音,对着那名卫兵队长喊道,“我并非要扰乱队伍,

而是刚刚发现一个惊天秘密!此事关乎我大燕国祚,更关乎陛下安危!若有耽搁,

你我皆是千古罪人!”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环境中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让周围的几名卫兵都为之一怔。卫兵队长皱了皱眉:“危言耸听!你一个黄口小儿,

能知道什么惊天秘密?”冯政辉深吸一口气,

目光直视远方那名佩戴绿宝石弯刀的高句丽将领,朗声道:“高句丽名为盟友,

实则包藏祸心!我刚刚亲耳听见,那高句丽将领高元,正在与人密谋,说待到了他们的地界,

就要夺走陛下的‘夜照玉狮子’,甚至……甚至对我们冯氏的女眷图谋不轨!”此言一出,

周围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冯政辉。卫兵队长的脸色也变了。

他虽然不认识什么高元,但“夜照玉狮子”可是燕帝冯弘的心爱之物,人尽皆知。

而高句丽人的狼子野心,其实大家心里都隐隐有些猜测,只是不敢明说。现在,

这个看似病弱的少年,竟然当众将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你……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卫兵队长色厉内荏地喝道。“证据?”冯政辉冷笑一声,他知道对方已经动摇了,

“你若不信,尽可去问那高元,看他是不是说过,等到了辽东,定要让陛下的宝马,

成为他刀下之魂的祭品!再看看他腰间那把绿宝石弯刀,那便是他高家的信物!

此等狂悖之言,若非我亲耳听见,怎敢捏造?此事我不敢惊动陛下,唯有先报知宗正大人,

由他定夺!”冯政辉的话半真半假,却句句诛心。他赌的就是信息差,

赌这些底层的卫兵不知道高元的具体身份,

但他的话却又无比精准地说出了对方的信物和狂言,可信度瞬间暴增。

卫兵队长额头上渗出了冷汗。这番话,他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如果少年说的是真的,

他阻拦不报,那可是灭顶之灾。可如果是假的,他胡乱上报,惊扰了宗正大人,

也同样没有好果子吃。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一个沉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让他过来。

”卫兵队长闻声回头,只见一名身穿锦袍、面容清瘦但眼神锐利的中年人,

正站在不远处的车驾旁,目光如电般审视着冯政辉。卫兵队长心中一凛,

连忙躬身行礼:“宗正大人!”来人,正是冯昀!冯政辉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一半。

他知道,他赌对了!3.在卫兵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冯政辉和冯安被带到了冯昀的车驾前。

冯昀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下,只留下几名心腹护卫。他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睛,

在冯政辉身上停留了许久。“你是何人?”冯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回禀宗正大人,小子冯昭,乃是平远公一脉的远支子孙。”冯政辉不卑不亢地回答。

“冯昭……”冯昀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显然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他微微皱眉,直入主题:“你刚才所言,可有半句虚假?

污蔑盟军将领,动摇军心,是何罪过,你可清楚?”“小子不敢有半句虚言。

”冯政辉迎着冯昀的目光,沉声道,“高句丽名为护送,实为囚押。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东渡辽水,无异于自投罗网。不出半年,陛下危矣,我冯氏一族,亦将有灭顶之灾!

”这番话,比刚才对卫兵说的还要严重百倍,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冯昀的瞳孔骤然一缩,

眼中精光爆射:“放肆!此等灭国之言,也是你一个黄口小儿能说的?

”一股强大的气场压迫而来,老仆冯安早已吓得跪倒在地,浑身发抖。

但冯政辉却强撑着站直了身体,他知道,这是冯昀在试探他。如果他被吓住,

那接下来的一切都将是空谈。“宗正大人,小子并非放肆,而是肺腑之言!

”冯政辉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却异常清晰,“小子自知人微言轻,

但此事关乎国运族脉,不得不说!高句丽王高琏,为人阴险狡诈,绝非仁善之辈。

我大燕虽已势微,但仍有数万军民,更有百工技艺、无数典籍财宝。在高句丽眼中,

我们不是盟友,而是一块待宰的肥肉!”“陛下将国运寄托于此等豺狼之国,

与抱薪救火何异?届时,陛下必为高琏所囚,我等族人,男为奴,女为婢,世代受其**,

永无出头之日!”冯政辉的话,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在冯昀的心头。其实,

对于高句丽的戒心,冯昀不是没有。作为宗正,他考虑得比谁都多。只是皇帝冯弘刚愎自用,

又被北魏追兵吓破了胆,一意孤行,谁的劝谏也听不进去。冯昀也曾旁敲侧击地提过,

却被冯弘斥为动摇军心。此刻,这些他只敢在心中想一想的话,

却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如此直白地吼了出来,怎能不让他心神剧震?他沉默了半晌,

才缓缓开口:“你说的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可有实据?”“实据,便是历史!

”冯政辉知道,关键时刻到了,“宗正大人,小子之前坠马昏迷,魂游天外,得见未来之景。

我看见,陛下东迁之后,果为高琏所软禁,最终被其派人杀害于北丰城!我大燕宗庙,

自此断绝!”“我还看见,高句丽尽夺我大燕之民,收我大燕之土,国力大增,

反成我中原心腹大患!”“我还看见……北魏拓跋氏一统北方,兵锋南指,而南朝宋国,

虽偏安一隅,却仍是汉家正朔,礼仪未失。唯有南下,投奔宋国,

方能为我冯氏保全一丝血脉,以待将来!”这番话,已经完全超出了“托梦”的范畴,

更像是来自未来的预言。冯昀死死地盯着冯政辉,

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但冯政辉的眼神清澈而坚定,

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少年能有的眼神。“荒谬!一派胡言!

”冯昀嘴上虽然斥责,但语气已经不复之前的严厉。他背着手,在车前来回踱步,

内心显然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冯政辉知道,火候还差一点。他必须再加一把力。

“宗正大人若是不信,小子还有一个短期内便可验证的预言。”冯政辉深吸一口气,

抛出了自己的杀手锏。“说。”“三日之内,拓跋鲜卑的先锋骑兵,

必会绕道从东面的‘鸦南道’发动突袭。我军大队人马皆在主道,东侧防御空虚,必遭重创!

而高句丽的‘护卫’军队,届时必定会坐视不理,甚至故意让开道路!

”“鸦南道”是一条极为隐蔽的小路,除了本地的猎户,鲜有人知。北魏大军怎么可能知道?

冯昀猛地停下脚步,锐利的目光再次锁定冯政辉:“你怎么知道?”“我说了,

是小子在‘未来’所见。”冯政辉平静地回答,“宗正大人可以不信我,

但您只需派一队精锐斥候,去鸦南道以东三十里外探查。若有魏军踪迹,

便证明小子所言非虚。若无,小子愿受军法处置,绝无怨言!”话已至此,

冯昀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了。这件事的验证成本极低,但其背后代表的意义却无比重大。

如果冯昭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他之前那些关于高句丽和冯氏最终命运的“预言”,

极有可能……也是真的!一想到那种可怕的结局,饶是冯昀这样心智坚毅之人,

也不禁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好!”冯昀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冯安,

又看了一眼虽然站着却身形摇晃的冯政辉,说道,“你们主仆二人,暂时就跟在我车驾旁边。

我会立刻派人去查。记住,在结果出来之前,今天你对我说的话,若有第三人知晓,

我第一个就杀了你!”“小子明白!”冯政辉心中一块巨石落地,他知道,

他已经成功地在冯昀心中种下了一颗怀疑和警惕的种子。改变历史的第一步,终于迈了出去。

4.接下来的两天,对于冯政辉来说,是无比煎熬的等待。

他和冯安被安排在冯昀车驾附近的一辆补给车上,吃喝不愁,还有军医为他更换伤药,

待遇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但他的心,却始终悬在半空。冯昀派出的斥候,如泥牛入海,

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整个迁徙队伍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连日的奔波,粮食的短缺,

对未来的迷茫,以及身后随时可能出现的追兵,像一块块巨石压在每个人心头。

冯政辉能明显感觉到,冯昀的情绪也日益焦躁。他好几次看到冯昀站在地图前,眉头紧锁,

与几名心腹将领低声商议着什么,目光不时瞥向东侧的鸦南道方向。老仆冯安更是坐立不安,

他不止一次地小声问冯政辉:“公子,万一……万一您的梦是假的,那可怎么办啊?

”“没有万一。”冯政辉闭着眼睛,平静地回答。他不是在做梦,

他是在陈述一个即将发生的历史事实。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出现会不会引发蝴蝶效应,

导致历史的细节发生改变。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到了第三天的黄昏。

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凄厉的血色,迁徙的队伍在一片相对开阔的河谷地带停下,

准备安营扎寨。就在这时,东面的地平线上,突然腾起了一股烟尘!紧接着,

大地开始轻微地震动起来。“敌袭——!是魏军!魏军杀过来了!”凄厉的呼喊声,

从队伍的侧翼传来,瞬间撕裂了傍晚的宁静。无数正在埋锅造饭的北燕军民,

惊恐地望向东方。只见一面黑色的“魏”字大旗,在烟尘中若隐若现,

数不清的鲜卑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正从鸦南道的方向席卷而来!他们的目标,

直指防御最为薄弱的队伍侧翼,那里,聚集了大量的妇孺和辎重。“怎么可能!

魏军主力不是在后面吗?他们怎么会从东面冒出来!”“快!结阵!保护百姓!

”北燕的军队瞬间陷入了混乱。他们所有的防御重心都放在了后方,侧翼的兵力薄弱得可怜,

根本无法抵挡这突如其来的骑兵冲击。而本应承担起“护卫”之责的高句丽军队,

此刻却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他们非但没有迎击,反而迅速向后收缩阵型,

将整个侧翼完全暴露给了魏军,摆出了一副壁上观的姿态。“高句丽人退了!他们见死不救!

”绝望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冯政辉站在补给车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一切,

都和他“预言”的一模一样。就在此时,冯昀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车旁。

这位一向沉稳的宗正大人,此刻脸色煞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愤怒,

以及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他死死地盯着冯政辉,嘴唇翕动了半天,

才挤出几个字:“……是真的。”预言成真了。不仅是魏军的出现,连高句丽人的反应,

都分毫不差。这一刻,冯昀再也无法将冯昭之前那番话,当成一个少年的胡言乱语。

一种来自未知和未来的寒意,顺着他的脊椎直冲头顶。“宗正大人,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

”冯政辉的声音将他从失神中唤醒,“魏军的目标是截断我们的队伍,制造混乱!

我们必须立刻组织人手,守住侧翼!否则一旦被冲垮,全军覆没,就在顷刻!

”冯昀猛然惊醒,他毕竟是久经战阵之人,立刻喝道:“传我命令!亲卫营、虎贲营,

立刻向**拢,驰援右翼!所有宗室子弟的家兵护卫,全部由我统一调配!违令者,斩!

”在冯昀的指挥下,一支由宗室私兵和他的亲卫组成的精锐力量,迅速被组织起来,

像一道堤坝,迎着魏军的洪流堵了上去。冯政辉也跳下车,对冯安喊道:“拿上弓箭,

保护好自己!”说着,他从补给车上抽出一把备用的长刀,跟在了冯昀的亲卫队后面。

他知道,纸上谈兵的时代已经过去。从现在开始,他必须亲手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战斗瞬间爆发。鲜卑骑兵的冲击力极强,他们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北燕的阵列。

惨叫声、兵刃碰撞声、战马的悲鸣声混成一片。冯政辉前世只是个普通的文弱青年,

哪里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一个鲜卑骑兵咆哮着向他冲来,

手中的弯刀在夕阳下划过一道死亡的弧线。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凭借着身体的本能,

模仿着旁边护卫的动作,侧身、举刀、格挡。“当!”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刀身传来,

震得他虎口发麻,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那名鲜卑骑兵一击不中,调转马头,

再次冲来。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冯政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支羽箭“嗖”的一声破空而至,精准地射中了那名骑兵的咽喉。骑兵惨叫一声,

从马上栽了下来。冯政辉回头一看,只见冯昀手持长弓,面沉如水。“跟在我身边!

”冯昀对他低喝一声,随即再次张弓搭箭,射向另一名敌人。有了冯昀和其亲卫的保护,

冯政辉的压力顿减。他强迫自己克服恐惧,开始观察战场。他发现,这些鲜卑骑兵虽然凶悍,

但人数并不算太多,显然只是一支意图骚扰和打乱阵脚的先锋部队。他们的弱点在于,

一旦冲击的势头被遏制,陷入缠斗,优势就会大大减弱。“大人!不能硬拼!让盾兵在前,

长枪在后,结刺猬阵!先稳住阵脚!”冯政辉大声喊道。冯昀此刻已是对冯政辉言听计从,

立刻采纳了他的建议。随着军令的下达,北燕的士兵们开始迅速变阵。

高大的盾牌组成了一道移动的墙壁,无数锋利的长枪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

形成了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刺猬”。冲锋的鲜卑骑兵顿时吃了大亏,

不少战马直接撞在了枪林上,被刺得血肉模糊,骑手也纷纷坠马,随即被乱刀砍死。

战场的局势,奇迹般地稳住了。而此时,皇帝冯弘的主力部队,

也终于从最初的混乱中反应过来,开始从正面和后方向这边夹击。

那支鲜卑骑兵的头领见势不妙,呼哨一声,毫不恋战,带领残部调转马头,迅速脱离了战斗,

消失在了暮色之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就此化解。河谷边,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北燕的士兵们虽然打退了敌人,但一个个都心有余悸,士气低落到了极点。更多的人,

则是用愤怒和仇恨的目光,望向那些隔岸观火的高句丽军队。劫后余生的冯昀,

走到冯政辉面前,一言不发,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他对着冯政辉,

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冯昭……不,先生!”冯昀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后怕,

“今日若非先生示警,我冯氏一族,恐怕已遭不测。从今往后,冯昀愿以先生马首是瞻!

”这一拜,代表着冯昀彻底将冯政辉,放在了与自己平等,甚至更高的位置上。冯政辉知道,

他已经彻底赢得了冯昀的信任。南下之路,最大的障碍,已经被他扫清。5.当晚,

冯昀的营帐内,灯火通明。帐内只有冯昀和冯政辉两人,所有的亲卫都被遣到了帐外十步,

禁止任何人靠近。经过了白天的血战,冯昀对冯政辉的态度已经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他不再有任何怀疑,而是将冯政辉视为能够指引冯氏一族前路的唯一希望。“先生,

今日之事,已尽如您所料。高句丽狼子野心,已是路人皆知。东迁之路,确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