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剑山庄的雪瓶”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一捧毒草扔进锅,满院死鱼腥气竟成了勾魂香》,描写了色分别是【香儿李伯柳三宁】,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22601字,一捧毒草扔进锅,满院死鱼腥气竟成了勾魂香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3 10:36:05。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8崔妈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看着我递过来的那碗汤,手伸出来,又缩回去,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尝?她怎么敢尝?在她心里,这就是一碗毒药。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我用了禁药,现在让她第一个试毒,这不是要她的老命吗?可是,不尝?全厨房的人,还有李管家,都看着呢。她刚刚才把所有功劳揽到自己身上,说什么“教导有方”...

《一捧毒草扔进锅,满院死鱼腥气竟成了勾魂香》免费试读 一捧毒草扔进锅,满院死鱼腥气竟成了勾魂香精选章节
我叫柳三宁,侯府里最不起眼的三等厨娘。管事崔妈妈为了给自己的草包侄女铺路,
把一筐没人要的土腥河鱼扔给我,限我一个时辰做成寿宴的压轴菜。
全厨房的人都等着看我被乱棍打出府去。他们不知道,我那个不靠谱的爹,
留给我最宝贵的遗产,就是一本把毒草当香料的破菜谱。他们笑我疯了,往锅里扔毒草。
后来,老侯爷当着满堂宾客的面,为我这盘鱼,多添了一碗饭。整个厨房,
也就该换个人管管了。1崔妈妈那只沾着面粉的手,指着我脚边的木盆。“阿宁,
老侯爷念旧,今儿寿宴就想吃口家乡的河鱼。”“这几条刚从河里捞上来的,你拾掇拾掇,
做道压轴菜。”木盆里,几条半死不活的鲢鱼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合。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土腥气,混着淤泥的臭味,熏得人脑仁疼。整个大厨房,几十号人,
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眼光都像针一样,齐刷刷扎在我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
但更多的是看戏的。我蹲下身,伸出手指戳了戳鱼肚子。软塌塌的,一点弹性都没有。
这不是刚捞上来的。这是在泥塘里养了几天,又在厨房角落里扔了两天,专门等我的。
“妈妈,这鱼……”我抬起头,话还没说完。崔妈妈旁边的香儿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宁姐姐,你还挑上了?老侯爷点名要的,你敢说个不字?”香儿是崔妈妈的亲侄女,
仗着这层关系,在厨房里横着走。前两天刚把一锅上好的燕窝炖糊了,
崔妈妈眼皮都没眨一下,就让另一个小丫头背了锅,打了二十板子。我没理她,
只是看着崔媽媽。“这鱼土腥气太重,怕是冲撞了主子们的贵口。”我的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清楚。做菜的,谁不知道这种河鱼的厉害。
神仙手艺也去不掉那股子钻进骨头里的泥腥味。做出来,别说压轴了,
不被当场掀了桌子都是好的。崔妈妈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了下来。“怎么,你的意思是,
我老婆子故意害你?”“侯府养着你们,不是让你们挑三拣四的。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滚蛋!
”她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堵死了我所有退路。大厨房的灶火烧得正旺,噼啪作响。
空气里弥漫着各种食材的香气,唯独我这里,是一股腐烂的腥臭。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灰。“成。”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在所有人看傻子一样的目光里,
我提起那个木盆,走到了自己那个最偏僻的灶台前。哗啦一声,几条烂鱼倒在案板上。
那动静,像是扔了一堆垃圾。香儿的笑声更大了,她凑到崔妈妈耳边,嘀嘀咕咕的。
我不用听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无非是“这傻子还真接了”、“等着被扒层皮吧”之类的话。
我没工夫理她们。我盯着案板上的鱼。脑子里,却是我爹当年醉醺醺的样子。
他指着一本破破烂烂、满是油污的书,对我说:“三宁,记住,天下没有不能吃的食材,
只有不会做的厨子。”“越是别人瞧不上的东西,做好了,才越是本事。”那时候,
他刚因为私自研究“毒草”入菜,被京城所有酒楼赶了出来。人人都说他是疯子。可我知道,
他不是。我拿起刮鳞刀,开始干活。刀锋贴着鱼身,发出沙沙的声响。鱼鳞纷飞。
周围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但那一道道看好戏的视线,始终粘在我背上。我知道,
今天这道坎,我迈不过去,死路一条。迈过去了,这侯府的厨房,天就得变一变了。崔妈妈,
你给我等着。2鱼鳞刮干净,开膛破肚。一股更浓的腥臭味爆开,
旁边一个切墩的小伙子没忍住,干呕了一声,赶紧捂着鼻子躲远了。香儿捏着鼻子,
一脸嫌恶地走过来,在我灶台边上停下。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堆臭虫。“哎哟,
阿宁姐姐,你这可真是得了件大宝贝啊。”“这味儿,怕是整个京城的野猫都得被你勾来。
”她声音尖细,故意拔高了八度,确保整个厨房都能听见。果然,
几声压抑不住的窃笑从各个角落传来。我没抬头,专心致志地处理手里的鱼。
鱼肚子里的黑膜,是腥味的主要来源,我用刀尖一点一点,小心地把它刮得干干净净。
这活儿细致,得有耐心。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急。心里一急,手上就乱,菜就毁了。
香儿见我不搭理她,觉得没趣,又自己找上了话头。“你说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
怎么这会儿犯傻了呢?”“崔妈妈给你台阶,你不知道下。非要接这个烫手山芋。
”“你不会真以为,就你这两下子,能把这臭鱼做成琼浆玉液吧?”她说着,
还伸出那根绣着精致花样的手指,在我案板上沾了点鱼血,又飞快地在围裙上擦了擦,
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我劝你啊,现在去跟崔妈妈磕个头,认个错,就说自己手笨,
做不了这道菜。”“妈妈心善,顶多罚你半个月月钱,这事儿也就过去了。”“要不然,
等会儿菜上了桌,主子一发怒,你可就不是丢半个月月钱那么简单了。”她这话说得,
好像真是为我好一样。可那眼睛里的得意和轻蔑,藏都藏不住。她巴不得我赶紧去认错。
这样,既显出了她的“大度”,又坐实了我“无能”的罪名。往后,我在这个厨房里,
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我终于把鱼腹里的黑膜处理干净了,用水冲洗,直到鱼肉变得雪白。
我抬起头,看了香儿一眼。“多谢你提醒。”我的语气很平淡。“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既然接了活,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香儿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她脸上的假笑僵住了。“行,柳三宁,你行。”她咬着后槽牙,
把“柳三宁”三个字说得特别重。“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么收场!”她说完,一扭腰,
气冲冲地走了。跑回崔妈妈身边,又开始嘀嘀咕咕,边说还边朝我这边指指点点。
崔妈妈听着侄女的告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她端着个架子,慢悠悠地踱步过来。
在我灶台前站定。她没说话,就那么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已经定了罪的犯人。
那种压力,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大厨房里的人,也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看着这边。
空气像是凝固了。我把处理好的鱼放进一个干净的盆里,又去拿了姜和葱。我的手很稳,
一点都没抖。我知道,她们都在等我崩溃,等我求饶。我偏不。我拿起菜刀,“哐”地一声,
将一大块老姜拍扁。声音清脆,在大厨房里回荡。崔妈妈的眼皮跳了一下。我没看她,
自顾自地把拍扁的姜,塞进了鱼肚子里。3做完这一切,我解下围裙。“我去后山一趟。
”我对正在烧火的伙计说了一句。那伙计愣愣地看着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崔妈妈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审问的意味。“去后山做什么?不好好做你的菜,
又想耍什么花样?”我转过身,很平静地看着她。“去腥的调料不够了。
”“我记得后山坡上,有几味能用的草药。”这话一出口,整个厨房都炸了。“草药?
”“她疯了吧?拿草药做菜?”“还是给老侯爷吃的寿宴菜,她不要命了?
”议论声嗡嗡作响。香儿更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阿宁姐姐,
你是不是急糊涂了?厨房里那么多上好的香料你不用,要去后山挖野草?
”“你当这是乡下地方,什么都能往锅里扔?”“要是吃坏了主子,十个你都不够砍头的!
”她的话,恶毒又直接。崔妈妈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用野草做菜,这要是传出去,
她这个管事的脸往哪儿搁?“胡闹!”她厉声呵斥。“柳三宁,
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在老侯爷的寿宴上捣乱!”“来人,把她给我……”“妈妈且慢。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的声音依旧很稳。“我既然敢用,就自然有我的道理。”“这道菜,
要是成了,功劳是妈妈您领导有方。”“要是砸了,所有罪责,我柳三宁一人承担,
绝不连累旁人。”“我愿立下字据。”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
崔妈妈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平日里闷声不吭的我,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叫板。
而且,我还把她捧了上去,又把自己的后路断了。她要是再拦着,倒显得是她怕担责任了。
她眼珠子转了转,权衡着利弊。最后,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好,好一个一人承担。
”“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天大的本事。”“去吧,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要是回不来,
或者拿不回什么像样的东西,你就自己去刑房领板子吧。”她这是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我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就往外走。出了闷热的大厨房,外面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我快步走向后山。侯府的后山,其实就是个小土坡,下人们平时是不许上来的。
上面杂草丛生,只有一条砍柴人踩出来的小路。我熟门熟路地拐进一片小树林。
这里光线阴暗,地面潮湿。在几块大石头后面,我找到了我要的东西。
那是一种长着锯齿状叶子,开着紫色小花的植物。凑近了闻,有一股刺鼻的怪味。
在所有人眼里,这就是一种毒草。误食了,轻则上吐下泻,重则要人性命。当年我爹,
就是因为把这种草加进了菜里,才被当成疯子。可没人知道,这种草,只要处理得当,
配上另外几种特定的植物,它那股刺鼻的怪味,就会变成一种极其霸道的香料。
一种能够压制一切腥臭,并且将肉质的鲜美提升到极致的香料。我爹叫它,“紫苏断魂草”。
我小心翼翼地采了一大捧,用衣角兜着。又在旁边找了几株不起眼的、长得像艾草的植物。
这是“青蒿”,性寒,能中和“断魂草”的烈性。最后,我在一棵老槐树下,挖了几块根茎。
这是“定神香”,能让最后成菜的香气变得温和绵长,而不是那么有攻击性。这三样东西,
就是我今天的底牌。是我爹半辈子疯疯癫癲,换来的宝贝。我兜着这些“毒草”,
快步往厨房走。我知道,一场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4我回到厨房的时候,
半柱香刚刚烧完。崔妈妈坐在厨房门口的太师椅上,端着杯茶,眼皮都没抬一下。
香儿则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双手抱在胸前,就差把“你死定了”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厨房里的其他人,也都远远地看着,没人敢靠近。我把兜着的野草,哗啦一下,
全都倒在了案板上。那股刺鼻的怪味,立刻就散开了。离得近的几个人,
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捂住了鼻子。“天哪,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臭!
”“这不是后山那片毒草吗?听说牛羊吃了都会死。”“她真是疯了,真敢拿这个做菜?
”香儿捏着鼻子,夸张地扇着风。“柳三宁,你是想把我们整个厨房的人都毒死吗?
”“这种东西你也敢拿回来?赶紧扔了!”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我手里的菜刀,
“哐”的一声,剁在了案板上。离她的手,只有不到半寸的距离。刀身还在嗡嗡作响。
香儿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把手缩了回去。脸色惨白。“你……你干什么!”我抬起眼,
冷冷地看着她。“我的东西,谁也别碰。”我的眼神很冷,冷得像案板上的刀。
香儿被我镇住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崔妈妈终于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
她脸色铁青,走到我面前。“柳三宁,你长本事了,敢在厨房动刀子了?”“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就给我滚出侯府!”她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
我直视着她,一字一顿地说:“妈妈,我立了字据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今天这道菜,我做定了。”说完,我不再看她,拿起那些野草,走到水盆边开始清洗。
崔妈妈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嘴唇哆嗦了半天,最后狠狠一甩袖子。“好,好,好!
我今天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这堆毒草,做成龙肝凤髓!
”她坐回椅子上,生着闷气,但终究是没有再阻止。她也想看看,我到底能折腾出什么花样。
或者说,她等着看我怎么把自己作死。我把洗干净的“紫苏断魂草”和“青蒿”放在石臼里,
加上一点粗盐,开始捣。石杵和石臼碰撞,发出沉闷的“咚咚”声。那股刺鼻的怪味,
在捶打下,变得更加浓烈。整个厨房,都弥漫着一股像是草药,又像是毒药的味道。
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像是躲避瘟疫。只有烧火的那个小伙子,还尽忠职守地待在灶台后面,
只是他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苦瓜。很快,那些草叶就被我捣成了深紫色的泥。我把这些泥,
均匀地涂抹在已经处理干净的鱼身上,里里外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几条原本雪白的鱼,瞬间变得像中了毒一样,浑身挂着诡异的紫色。看起来,
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别说吃了,光是看着就让人反胃。香儿在远处,和几个**妹捂着嘴,
笑得前仰后合。“你们看,那鱼像不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
”“我看是像从毒药缸里捞出来的。”“这柳三宁,我看是彻底疯了。”崔妈妈的脸上,
也露出了稳操胜券的冷笑。在她看来,我已经死定了。没有人,能把这样的东西,
端上主子的餐桌。我把涂抹好“毒药”的鱼,静置在一旁。然后,我起了口油锅。
等油烧到八成热,滋滋作响的时候。我提起那条沾满了紫色草泥的鱼,在所有惊恐的目光中,
把它放进了油锅。“滋啦——”一声巨响。滚烫的热油,瞬间将鱼包裹。一股难以形容的,
混合着油炸和草药的怪味,猛地爆开,冲向厨房的每一个角落。5热油翻滚,鱼在锅里沉浮。
那股怪味,一开始是呛人的。就像是有人打翻了一整罐的药油,又混进了一点烧焦的味道。
离得最近的烧火小伙,被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出来了。“阿宁姐,这……这是什么味儿啊?
”他瓮声瓮气地问。“别急。”我只回了两个字。我盯着油锅,计算着时间。炸鱼,
火候最重要。时间短了,腥味去不掉,外皮也不酥脆。时间长了,鱼肉就老了,口感发柴。
特别是这种用草药腌过的鱼,火候更难把握。我爹说过,紫苏断魂草,遇热则香,
但过热则苦。我必须在它由香转苦的那个临界点,把它捞出来。厨房里,
所有人都远远地站着,交头接耳。“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这股味儿,
隔着八丈远都闻到了,等会儿怎么上桌啊?”“崔妈妈的脸都绿了。”我回头看了一眼,
崔妈妈的脸何止是绿了,简直是黑里透绿。她死死地盯着我这口锅,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估计自己已经被千刀万剐了。香儿则是满脸的幸灾乐祸。
她好像已经看到了我被拖出去打板子的场景。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就在这时,
锅里的味道,开始发生变化了。那股呛人的药油味,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很奇怪的香气。说它是肉香吧,又带着一股清冽的草木气息。说它是草药香吧,
又混着油脂被高温激发出的、那种能勾起人食欲的焦香。这股香味,很霸道。它不像别的菜,
香得那么温和。它像是有生命一样,带着一种侵略性,
硬生生地挤开了厨房里原有的各种香气,独占鳌头。烧火的小伙子不咳嗽了。
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咦?这味儿……好像不难闻了?
”周围的议论声也小了下去。所有人的鼻子,都不自觉地抽动着,
试图分辨这股前所未闻的香气。“就是现在!”我低喝一声,拿起漏勺,
准确无误地将锅里的鱼捞了出来。鱼身被炸得金黄酥脆,
上面还挂着一些被炸干的深紫色草药碎末。看起来,依旧有些古怪。但是那股香味,
却是实实在在的。从刚才的古怪,变成了现在的……诱人。我把炸好的鱼放在盘子里。然后,
我没有停。我倒掉锅里大部分的油,只留了一点底油。然后,
我把之前挖的“定神香”的根茎切成片,扔进锅里爆香。一股更温和、更醇厚的香气,
悠悠地散发出来。接着,我往锅里倒入了半锅熬了三个时辰的奶白色高汤。汤一进锅,
就“刺啦”一声,白雾蒸腾。最后,我把那条炸好的鱼,小心翼翼地放进了汤里。
我盖上锅盖,转头对烧火的小伙子说:“转小火,慢慢炖。”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鱼肉吸饱汤汁,等待所有的香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我直起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回头一看,整个厨房的人,都伸长了脖子,死死地盯着我那口锅。眼神里,有好奇,有不解,
有震惊。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蔑和嘲笑。就连崔妈妈,眉头也紧紧地锁了起来。
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6小火咕嘟咕嘟地炖着。锅盖的缝隙里,
飘出来的香气越来越浓。一开始,还是那种霸道的、带着侵略性的异香。渐渐地,
那股温和醇厚的香气也融了进来。两种味道,像是两个高手过招,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
到后来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最后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那香味,钻进人的鼻子里,
就像一只温柔的手,挠着你的五脏六腑。让你口水直流,心痒难耐。厨房里,
再也没有人说话了。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站在原地,拼命地吸着鼻子。
一个年轻的厨娘,手里还拿着一把青菜,都忘了择,就那么呆呆地站着,喉结上下滚动,
咽了好几口口水。就连最开始那个被腥味熏吐的小伙子,也凑了过来,扒在我的灶台边上,
眼睛放光地盯着锅。“阿宁姐,这……这也太香了吧!”“这到底是什么神仙菜啊?
”香儿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她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那堆臭鱼,
那堆毒草,怎么可能做出这么香的东西?这不合常理。她凑到崔妈妈身边,压低了声音,
急切地说:“姑妈,这不对劲!这里面肯定有鬼!”“她是不是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比如……罂粟壳之类的禁药?”崔妈妈的脸色也极为凝重。
她在这个厨房里当了二十多年的家,什么山珍海味没见过,什么顶级大厨的手艺没尝过。
可今天这股味道,她闻所未闻。这香味太有迷惑性了,香得让人心里发慌。香儿的话,
提醒了她。对,一定是这样。这个柳三宁,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歪门邪道的东西!
要是真用了禁药,那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别说柳三宁要掉脑袋,
她这个管事的也脱不了干系!想到这里,崔妈妈心里一阵后怕,随即涌起一股怒火。
她几步冲到我的灶台前,指着我的锅,厉声喝道:“柳三宁!你到底在锅里放了什么!
”“这股味道邪门得很!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禁药!”她这一嗓子,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大家也都反应过来,对啊,正常的菜,哪有这么勾魂的香味?我正在用勺子,
撇去汤面上的浮沫。听到崔妈妈的质问,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妈妈说笑了。
”“我用的东西,您老人家刚才都亲眼看着呢。”“就是后山那几株野草罢了。
”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野草?你糊弄鬼呢!”香儿也跟着叫嚣起来。
“野草能有这个味儿?你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吗?”“你肯定是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
偷偷加了别的东西!”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掀我的锅盖,要来个“人赃并获”。
我拿着汤勺的手腕一翻,挡在了锅盖前。滚烫的勺子,离她的手背只有一指的距离。
那股热气,烫得她又把手缩了回去。“菜还没好,不能开盖。”我冷冷地说。“开了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