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顾修远柳玉娇沈青瓷】在言情小说《家庙囚我?我搬空侯府济苍生》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幸运的猴子”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267字,家庙囚我?我搬空侯府济苍生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03 16:54:2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顾修远是个甩手掌柜,只管风花雪月,从不过问这些俗事。柳玉娇更不用说,她一个妾,连账房的门都进不去。这就是我的机会。我需要一个人,在外面替我办事。这个人,必须绝对可靠。我想到了福伯。他是我们沈家的老人,跟着我一起陪嫁过来的。这些年,在侯府一直是个不起眼的管事。但他对我,忠心耿耿。我让张妈妈想办法,偷偷...

《家庙囚我?我搬空侯府济苍生》免费试读 家庙囚我?我搬空侯府济苍生精选章节
我叫沈青瓷,是永宁侯顾修远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他们说我病了,该去家庙为侯府祈福。
我知道,他们是想让我无声无息地死在那儿。潮湿的青苔,发霉的被褥,
还有一日比一日稀的汤药,都在催我的命。我的好夫君,顾修远,正等着我咽气,
好把他那心肝宝贝柳玉娇扶正,让他们的宝贝儿子名正言顺地继承爵位。
他们以为我是一捏就碎的瓷器。他们不知道,瓷器碎裂的碴子,最是割人。我咳着血,
笑着将侯府的地契、印章、掌柜信物一一转移。我告诉他们我快死了,
我看着他们在我面前演着深情和不舍。真好笑。后来,我“死”了。
京城里多了一位乐善好施的沈善人,她开的慈安堂,收容了全城最多的孤女。
而显赫一时的永宁侯府,成了一个被掏空了的华丽壳子。
当顾修远和柳玉娇为了最后一点家产狗咬狗时,我带着女儿,站在慈安堂的最高处,
看着他们的高楼,塌了。1.寒潭枯骨送我来家庙那天,雪下得很大。
顾修远穿着厚厚的貂裘,站在廊下,离我三步远。风卷着雪粒子往我脸上扑,
他也没说让我进屋避避。“青瓷,安心在这儿养病,为我侯府祈福。
”他的声音跟这天气一样,没什么温度。“府中上下都盼着你早日康复。”我用帕子捂着嘴,
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帕子上,
很快就染上了一点红。我把它攥在手心,没让他看见。他身后的柳玉娇,挺着个肚子,
眼眶红红的。“姐姐,你可要好好保重,我和侯爷,还有肚子里的弟弟,都等着你回来呢。
”她声音娇滴滴的,手却紧紧挽着顾修远。真是郎情妾意,一出好戏。一个急着让我死,
好扶正。一个急着让我死,好让他的庶子变嫡子。我点点头,声音虚弱得像一张纸。
“知道了。”跟着我来的,只有一个从小伺候我的张妈妈,还有我五岁的女儿念安。
念安抓着我的衣角,小脸冻得通红,大眼睛里全是害怕。她不敢看顾修远。这个爹,
一年也见不了她几次。顾修远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无非是让我安心,缺什么就派人回府说。
我听着,心里冷笑。缺什么?我缺一条命,你们给吗?他没再多留,带着柳玉娇转身就走。
雪地上,留下两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又被新的雪覆盖了。自始至终,他都没看念安一眼。
家庙的门,在我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夫人,我们进去吧,
外面冷。”张妈妈扶着我,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摇摇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这里不是家庙。
是给我准备好的坟墓。家庙里只有一个聋哑的老妪,负责洒扫。分给我的院子最偏,也最潮。
屋子里的被褥都是半干的,带着一股子霉味。窗户纸破了几个洞,冷风一个劲儿地往里灌。
念安冷得直哆嗦。我解下自己的披风,把她紧紧裹住。“念安不怕,娘在呢。
”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声地“嗯”了一下。张妈妈一边抹眼泪,一边手脚麻利地收拾。
她想生盆炭火,却发现送来的炭都是湿的。点不着,只冒出一股呛人的黑烟。“这群天杀的!
”张妈妈气得发抖。我拉住她,摇了摇头。“别费劲了。”省点力气吧。未来的日子,
还长着呢。晚饭送来了。一个食盒,里面是一碗半凉的糙米粥,和一碟蔫了吧唧的咸菜。
这就是侯府主母的吃食。狗看了都摇头。念安饿了,看着那碗粥,小声地咽了咽口水。
我把粥推到她面前。“念安吃。”“娘呢?”“娘不饿。”我看着女儿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心里像是被刀子割。顾修远。柳玉娇。你们把我送到这绝路上,可曾想过念安?
她也是你的亲骨肉!夜里,我咳得更厉害了。每一次咳嗽,都感觉胸口被撕开一样疼。
这不是装的。我的身子,确实不好。但也远没到他们以为的,油尽灯枯的地步。我从枕头下,
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里面是几颗黑色的药丸。这是我来之前,悄悄让张妈妈去外面配的。
不是治病的药。是调理气血,固本培元的。我吞下一颗,冰冷的药丸顺着喉咙滑下去。
一丝微弱的暖意,在小腹散开。他们想让我病死。我偏要活着。不但要活着,还要好好地活。
活到看他们哭的那一天。2.枯蝉的壳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病,在府里那些人的口中,
越来越重。每隔三天,府里会派个婆子来送些吃食和药材。那婆子是柳玉娇的人,
每次来都板着一张脸,把东西往桌上一扔就走。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药材都是些次等货色,
有些甚至已经发了霉。煎出来的药,黑乎乎的,苦得发涩。我每次都当着那婆子的面,
皱着眉喝下去。等她一走,就催吐出来。张妈妈心疼得直掉眼泪。“夫人,您这又是何苦。
”我漱了口,嘴里还是苦的。“不这样,他们怎么会放心?”我要让他们相信,
我正在一步步走向死亡。一个活着的、健康的沈青瓷,对他们是威胁。
一个奄奄一息、随时会断气的沈青瓷,才能让他们高枕无忧。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上,
面色蜡黄,气息微弱。这是装的,也是真的。家庙的环境太差,加上吃得不好,
我确实清瘦得厉害。但内里,靠着那些药丸,我的根本没有垮。我开始教念安认字。
没有笔墨,我就用树枝在地上写。从最简单的字开始。“天、地、人。”念安很聪明,
学得很快。她的小脸上,也渐渐有了些血色。有她在,这死气沉沉的家庙,
才算有了一点活气。除了我们,家庙里还住着几个旁支的妇人。都是犯了错,
或者被家族遗弃的。平日里,她们跟我一样,都是隐形人。没人关心她们的死活。
我让张妈妈,把我们本就不多的吃食,分一些给她们。一开始,她们很警惕,不敢收。后来,
看我们是真心实意,才慢慢接纳了。其中有个姓李的妇人,以前是府里的账房先生的遗孀。
因为撞破了管家的丑事,被寻了个由头送了进来。她懂算账,心思也活络。我找了个机会,
跟她搭上了话。我问她,如果想让侯府的产业,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个主人,难不难。
她吓了一跳,警惕地看着我。“夫人,您这是……”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不想死。”“我想带着我女儿活下去。”“你帮我,我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李氏沉默了很久。她看着我,又看了看在旁边自己玩耍的念安。最后,她咬了咬牙。
“夫人,我这条贱命早就不值钱了。”“您想怎么做,吩咐就是。”我笑了。
这是我进家庙以来,第一次真正地笑。鱼儿,上钩了。计划,从这一天正式开始。
侯府在外面有很多产业。铺子,田庄,银号。这些,名义上都归公中。但当年我嫁进来时,
我父亲怕我受委屈,十里红妆,几乎搬空了半个沈家。那些嫁妆,
早就和侯府的产业混在了一起。这些年,一直是我在打理。
府里的印章、地契、各个掌柜的信物,名册……只有我知道,它们藏在哪里。
顾修远是个甩手掌柜,只管风花雪月,从不过问这些俗事。柳玉娇更不用说,她一个妾,
连账房的门都进不去。这就是我的机会。我需要一个人,在外面替我办事。这个人,
必须绝对可靠。我想到了福伯。他是我们沈家的老人,跟着我一起陪嫁过来的。这些年,
在侯府一直是个不起眼的管事。但他对我,忠心耿耿。我让张妈妈想办法,
偷偷联系上了福伯。我写了一封信,用的是我们沈家独有的密写方式。只有福伯看得懂。
信里,我把我的计划,和盘托出。福伯的回信很快就来了。只有一个字。“诺。
”我把藏着印章和信物的暗格位置,告诉了福伯。让他分批,悄悄地把东西取出来。
再由李氏,模仿我的笔迹,**新的文书。把那些铺子和田庄,一个个,
转到我早就备好的、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假身份名下。这个过程,像是在走钢丝。
一步都不能错。白天,我是那个咳血不止,命不久矣的侯府夫人。夜里,在昏暗的油灯下,
我对着一张张地契,一个个名字,调兵遣遣将。整个侯府的经济命脉,
都在我这个“将死之人”的手里,一点点地被转移。我成了一只枯蝉。
把最坚硬的壳留在这里,迷惑所有人的眼睛。而我的灵魂,早就金蝉脱壳,
飞到了一个更广阔的世界。3.掌柜姓沈福伯的动作很快,也很稳。第一个被转移的,
是城南那家绸缎庄。那是我嫁妆里最不起眼的一家铺子,每年盈利不多,
顾修远根本想不起来。福伯带着新的地契和我的信物,去找了掌柜。掌柜姓王,
是我父亲当年的旧部,信得过。福伯只说,夫人有新的安排。王掌柜二话不说,
就办妥了交接。从此,这家绸缎庄的东家,从永宁侯府,变成了一个叫“沈安”的神秘女人。
沈安。沈青瓷和沈念安。这是我和我女儿的新生。有了第一次的成功,
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京郊的良田,城西的米铺,东街的当铺……每一笔交接,
都做得天衣无缝。李氏的算账本事和模仿笔迹的本事,帮了大忙。她能把账目做得滴水不漏,
让任何人从表面上都看不出问题。而我,病得更“重”了。那个送药的婆子来得越来越不勤。
从三天一次,变成五天,十天。送来的东西也越来越差。有时候,
甚至只有一包发了霉的草药。她每次来,我都躺在床上,闭着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张妈妈就在旁边哭哭啼啼,说夫人快不行了,求求侯爷开恩,找个大夫来看看。
婆子只是冷笑一声。“夫人金枝玉叶,自有神佛保佑。我们这些下人,哪敢多嘴。”她回去,
肯定会把我的“惨状”添油加醋地告诉柳玉娇。柳玉娇听了,估计晚上睡觉都能笑出声。
我不在乎。他们越是轻视我,我的计划就越安全。这期间,柳玉娇生了。是个男孩。
顾修远大喜,给孩子取名顾承爵。继承爵位。他的野心,真是毫不掩饰。侯府为此大宴宾客。
那一天,家庙里冷冷清清,和外面的热闹仿佛两个世界。
我却收到了福伯送来的、最大的一份贺礼。永宁侯府在通州最大的一个粮仓,
连同三艘运粮船,全部转到了“沈安”名下。这个粮仓,是侯府一半的家底。
我拿着那份新的契书,手在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激动。顾修远,你用你儿子的命,
换了你一半的家产。这笔买卖,你做得不亏。我让李氏她们,
把家庙里所有能用的布料都找出来。然后,我凭着记忆,画出了几种新颖的成衣款式。
交给福伯,送到城南的绸缎庄去。让王掌柜照着样子做。那些款式,是我前世,
在一个很远的地方见过的。简单,大方,又别致。这个时代的人,从没见过。果然,
新衣一推出,立刻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引起了轰动。绸缎庄的生意,一夜之间火爆了起来。
银子,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汇入了“沈安”的户头。我没停下。我又让福伯,
用赚来的钱,在京城各处,低价收购那些快要倒闭的铺子。米行,药铺,甚至车马行。
我用现代的经营理念,给这些铺子注入新的活力。统一标识,连锁经营,薄利多销,
会员积分……这些陌生的词,福伯一开始听不懂。但我解释给他听,他学得很快。
他是个天生的生意人,只是以前被埋没了。短短半年时间。“沈安”这个名字,
成了京城商界一个神秘的传说。没人知道她是谁,长什么样。只知道,她的产业,遍布全城,
而且日进斗金。而侯府那边,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了。4.府里没钱了第一个发现问题的人,
是侯府的老管家。他来向顾修远报账,说账上的银子,不够这个月的开销了。
顾修远正抱着他那个宝贝儿子,逗得开心。闻言,眉头一皱。“怎么会?府里每年的进项,
不是都有定数吗?”老管家一脸为难。“侯爷,好几个庄子和铺子,
这个季度的分红都没交上来。”“派人去问,都说……都说已经换了东家了。”“换了东家?
”顾修远愣住了。“胡说八道!府里的产业,没有我的手令,谁敢乱动?”他当即派人去查。
一查,就查出了问题。那些铺子和田庄的契书,都在库房里锁得好好的。可人家拿出来的,
是盖着官府大印的新契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东家是一个叫“沈安”的女人。
顾修远气得摔了杯子。他以为是底下的人搞鬼,把几个管事抓起来一顿毒打。
可那几个管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们只知道,是有人拿着信物和文书来交接的,
一切都合规矩。他查来查去,最后只能归结为,是有人伪造了文书和印章,钻了空子。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这个在他眼里已经半死不活的废人。府里的财政,
一下子紧张起来。顾修远不得不削减开支。柳玉娇第一个不乐意了。她刚生了儿子,
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时候。锦衣玉食,前呼后拥,早就习惯了。现在,吃的用的,
标准都降了一等。她三天两头地跟顾修修远闹。“侯爷,您不能这么委屈我和承爵啊!
”“我可是侯府的大功臣!”顾修远被她吵得头疼。又被府里乱七八糟的账目搞得焦头烂额。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当家这么难。以前这些事,都是沈青瓷在管。他什么都不用操心,
只管伸手要钱。现在,他才体会到,没钱的日子,有多难过。他们的争吵,
福伯都当笑话一样,悄悄传给我听。我听了,只是笑笑。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我让福伯,
开始下一步计划。把侯府剩下的、那些最值钱的产业,也一一吃掉。
尤其是和官家有合作的几个买卖。比如,给禁军供应粮草,给工部供应木材。这些,
才是侯府真正的根基。动了这些,等于斩断了顾修远在朝堂上的臂膀。这个过程,
比之前要难得多。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手里,还握着几张王牌。那是我父亲当年,
为我备下的。是一些人脉,和一些见不得光的把柄。以前,我顾及夫妻情分,从没想过要用。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我让福伯,拿着我的信物,去拜访了几位大人。没说什么事,
只是送了些“沈安”商铺里出产的、不怎么值钱的土特产。但那些大人,都是人精。
看到信物,就什么都明白了。没过多久。朝廷的招标会上。永宁侯府毫无悬念地落选了。
取而代之的,是那位神秘的商贾,“沈安”。消息传回侯府。顾修远当场就懵了。
他彻底慌了。他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底下人作祟。是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向他收紧。
而他,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他开始怀疑身边所有的人。府里的下人,被他换了一批又一批。
朝堂上的同僚,他看谁都像是敌人。他变得多疑,暴躁。和柳玉娇的争吵,也越来越频繁。
从为了银子吵,到为了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两人之间的那点情分,在现实的压力下,
被消磨得一干二净。而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消息。送药的婆子,已经快一个月没来了。
张妈妈去问那聋哑老妪。老妪比划了半天。意思是,府里传话了。这边,不用再管了。
我明白。他们这是,彻底放弃我了。他们觉得,我已经死了。或者,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对着铜镜,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消瘦的脸。是时候了。该让沈青瓷,
真正地“死”一次了。5.她的死讯我“死”在一个大雪天。和我来的时候一样。那天夜里,
我“病”得特别重。咳得喘不上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张妈妈哭得死去活来。
家庙里那几个妇人,也围在旁边,个个神情悲戚。当然,都是演的。
演给那个唯一不知情的、聋哑的老妪看。第二天一早。张妈妈就踉踉跄跄地跑出家庙,
去侯府报丧。是我让她去的。顾修远听到我的死讯时,正在和柳玉娇吃早饭。据后来福伯说,
他当时只是愣了一下。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是悲伤,
还是如释重负?或许,两者都有吧。柳玉娇的反应,就直接多了。
她先是假惺惺地掉了几滴眼泪。“姐姐……你怎么就这么去了……”然后,
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一个死了的正室,才是最好的正室。沈青瓷死了,她的位置,
就空出来了。她梦寐以求的侯夫人之位,终于到手了。顾修远没有亲自来家庙。
他派了老管家来处理后事。只吩咐了一句。“一切从简。”真是凉薄。十年的夫妻,
换来的就是这四个字。老管家带着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口薄皮棺材。我已经“入殓”了。
脸上盖着白布,谁也看不见我的脸。张妈妈和念安,穿着孝衣,跪在旁边,哭得肝肠寸断。
那哭声,听得人心碎。念安是真哭,她以为我真的死了。我提前没告诉她,怕她露馅。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对不起,念安。娘亲很快,就会回来接你。
老管家象征性地上了柱香,就催着人把棺材抬走。找了城外一块荒地,草草埋了。
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只插了块木牌,上面写着:顾门沈氏之墓。他们做得越是潦草,
我心里越是痛快。因为,这世上,再也没有顾门沈氏了。只有沈青瓷。我的“葬礼”办完后。
张妈妈和念安,也被“恩准”回了侯府。当然,不是回主院。是被打发到了最偏僻的下人房。
顾修远没那么好心。他只是怕落下一个苛待发妻遗孤的名声。把人养在府里,堵住悠悠众口。
至于过得好不好,那就没人关心了。我没有立刻离开家庙。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死了,谁也不会再到这个鬼地方来。我让福伯,
给我送来了新的身份文牒。沈青瓷,江南人士,丧夫,带着一个女儿,来京城投亲。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身份。我还让他,在京城最好的地段,买下了一座三进的大宅子。
就在永宁侯府的斜对门。我要每天,都能看着他们。看着他们怎么一步步走向覆灭。
一切准备就绪。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带着李氏她们几个妇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庙。
我们走的时候,一把火,烧了那个困住我们所有人的小院。火光冲天。就当是,
为过去的我们,办的一场真正的葬礼。第二天。侯府的人发现家庙失火,
也只是派人来看了看。听说烧的是那个“病痨鬼”住过的院子,都觉得晦气。
没人去深究火是怎么起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地方,烧了就烧了。我站在新宅子的窗前,
看着对面的侯府张灯结彩。他们在庆祝。庆祝柳玉娇被扶正,成了新的侯夫人。
庆祝她的儿子,成了名正言顺的嫡子。真是春风得意。我端起一杯热茶,轻轻吹了吹。别急。
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场。我的戏,也才刚刚开锣。6.京城沈善人我在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