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承砚】的言情小说《我那个人狠话不多的老公,非逼我花他的钱》,由新晋小说家“清风不醉夜酒”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858字,我那个人狠话不多的老公,非逼我花他的钱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2-11 09:58:1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原来冰山也是会害羞的。“你……偷拍我。”我小声地指控他。他抿着嘴,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你……”我指着那张画的照片,“你什么时候拍的?”“画展那天。”他低声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问题。他沉默了很久,才抬起眼看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我怕吓到你。”他说,“那时候的你,像一...

《我那个人狠话不多的老公,非逼我花他的钱》免费试读 我那个人狠话不多的老公,非逼我花他的钱第3章
我看着满桌子的“健康泡面”,第一次对我们的婚姻产生了动摇。
我真的能和一个用这种方式爱人的男人,相安无事地过完两年吗?
我开始觉得,我嫁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系统。
一个会自动满足我所有需求的,人形许愿机。
可是,我许的愿,从来都不是这些。
那天下午,我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一口气画了十几张稿子。
傍晚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我没开门。
门外传来傅承砚的声音,隔着门板,有点闷。
“晚饭。”
“不吃。”我赌气地回了一句。
门外安静了。
我以为他走了。过了一会儿,门把手被轻轻转动。
他进来了。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还有几个小菜。
他把托盘放在我的桌子上,桌上全是我的画稿。
“先吃饭。”他说。
我扭过头,不看他。
他也没生气,拉了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
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惊掉下巴的事。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递到了我嘴边。
“张嘴。”
他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但做出来的动作,却亲昵得吓人。
我看着他,看着那勺粥,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烫。
这个男人,到底还想干什么?
我最终还是没能犟过傅承砚。
在他面无表情地举着勺子,维持同一个姿势足足五分钟后,我缴械投降了。
我张开嘴,机械地把那口粥吃了下去。
是海鲜粥,火候刚刚好,米粒软糯,虾仁弹牙。
他一口一口地喂,我一口一口地吃。整个画室里,只剩下勺子碰到碗边的轻微声响。
气氛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我的脸一直烧到耳根。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我妈,还从没有人喂我吃过饭。
更何况对方还是傅承砚。
“我自己来。”我终于忍不住,伸手要去拿碗。
他手一偏,躲开了。
“你手上有颜料。”他说。
我低头一看,手上果然沾着几块没洗干净的颜料。这成了他完美的借口。
一碗粥见底,他才放下碗,拿起纸巾,很自然地帮我擦了擦嘴角。
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嘴唇,带着一点薄茧,有点痒。
我像被电了一下,猛地往后一缩。
他的动作顿住了,黑色的眸子看着我,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快得我抓不住。
“我吃饱了。”我赶紧说,想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他“嗯”了一声,站起来,端着托盘出去了。
他走后,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烫得吓人。
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喂了碗粥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脑子里全是他刚才蹲在我面前的样子,和他手指的触感。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索性不想了,继续画稿。
也许是憋着一口气,那天晚上我的状态出奇的好,画到凌晨三四点才收工。
收工的时候,我感觉头有点晕,身上也忽冷忽热的。
我没太在意,以为是熬夜的正常反应,洗漱完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天旋地转中醒来的。
我感觉自己像被扔进了火炉,浑身滚烫,喉咙干得要冒烟。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水……”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又哑又小。
房间的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推开了。
傅承砚快步走到我床边,他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裤,看样子是正准备去上班。
他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他的手心很凉,贴在我滚烫的额头上,舒服得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发烧了。”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把张医生和他的团队,立刻带到家里来。对,整套设备都带来。十分钟。”
他说话又快又急,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烧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好吵。
十分钟后,我的卧室就变成了临时病房。
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带着各种我看不懂的仪器,把我的床围得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医生,看起来很有经验。
他给我量了体温,听了心跳,做了各种检查。傅承砚就站在旁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傅总,太太只是普通的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不算严重。”张医生摘下听诊器,小心翼翼地对傅承砚说。
“不严重?”傅承砚的声音冷得像冰,“三十九度二,叫不严重?”
张医生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是有点高烧,但只要及时用药,好好休息,很快就能退下去的。”
“需要多久?”傅承砚问。
“大概一两天……”
“太慢了。”傅承砚直接打断他,“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方案,我要求在三个小时内,让她退烧。”
张医生一脸为难,“傅总,退烧也需要一个过程,太快了对身体反而不好……”
“那是你的问题。”傅承砚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介意把整家医院都盘下来,换个能做到的人来当院长。”
张医生:“……”
我躺在床上,听着他们的对话,烧得晕乎乎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点。
他这是……在担心我?
就因为我发了个烧,他就要把人家医院给买了?
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最后,在我的微弱**和医生们的再三保证下,傅承砚总算放弃了收购医院的念头。
医生给我挂上了点滴。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一点点流进我的身体。
护士们都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傅承砚。
他搬了张椅子,就坐在我床边,哪儿也没去。
公司也不去了。
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我,目光专注得吓人。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闭上眼睛装睡。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人在轻轻地给我擦脸。
是傅承砚。他拿着一块温热的毛巾,动作很轻柔地擦拭着我额头和脸颊的汗。
他的动作很笨拙,甚至有点僵硬,但却异常地小心翼翼,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我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我忍不住,悄悄睁开一条缝,偷看他。
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他平时眼里的锋利和冰冷。
他抿着嘴,表情很认真。
这一刻的他,看起来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商业帝王,更像是一个……不知道该如何照顾人的,笨拙的大男孩。
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地撞了一下。
“傅承砚。”我忍不住开口,声音还是沙哑的。
他动作一顿,抬起眼看我。
“你……不用上班吗?”我问。
“推了。”他回答得言简意赅。
“为了照顾我?”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一个感冒而已,不用这么紧张。”我小声说。
“你很怕打针?”他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我从小就怕打针,刚才护士给我扎针的时候,我紧张得手心都是汗,脸都白了。
他看着我,黑色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
“以后不会让你生病了。”他说。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我的心脏,又一次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这个男人,总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一些我看不懂,却又无法忽视的东西。
那一整天,傅承砚都寸步不离地守着我。
他亲自给我喂水,喂药,监督我喝粥。
我的烧,在下午的时候,就慢慢退了下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他依然坐在旁边。
“你……不去睡吗?”我问他。
“我在这里。”他说。
“你睡沙发吗?”
“不睡。”
“那你……”
“等你睡着。”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他。
这种感觉,很奇怪。
有点安心,又有点……心慌。
自从我发烧之后,傅承砚对我的“监管”就升级了。
他直接把一半的工作搬回了家。别墅的书房,成了他的第二个办公室。
那张被我嫌弃的“作息表”,内容变得更加详细,精确到了我每天应该喝几杯水,吃几种水果。
我感觉自己不是他老婆,是他养的一个极其金贵的宠物。
这天中午,营养师送来的午餐,有一道我不爱吃的青椒。
我从小就不吃青椒,闻到那味儿就反胃。
我把那盘青椒炒肉推到一边,自顾自地吃别的。
傅承砚从书房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在我对面坐下,眉头又皱了起来。
“为什么不吃?”他指了指那盘青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