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公主和亲归来,皇兄和竹马都爱那个穿越女》的主角是【秦瑶裴言云宋】,这是一本言情小说,由才华横溢的“爱吃番茄的欣欣”创作,故事情节生动有趣。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573字,公主和亲归来,皇兄和竹马都爱那个穿越女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1 11:04:2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被抽干。“裴言……”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用尽最后的力气,“你好狠的心……”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是你自找的。”他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牢门,被重重关上。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毒酒发作得很快。我的腹中,传来撕心裂肺的绞痛。血,从我的身下,大片大片地涌出。我的孩...

《公主和亲归来,皇兄和竹马都爱那个穿越女》免费试读 公主和亲归来,皇兄和竹马都爱那个穿越女精选章节
我在敌国和亲五年,归京之日,却发现一切都变了。最疼我的皇兄云宋,
为了一个叫秦瑶的女人,废我公主之位。与我海誓山盟的竹马裴言,为了娶秦瑶,
亲手给我灌下毒酒。他们都说,是我善妒,容不下温柔善良的秦瑶。我没死,
被秘密送回朝国。再次归来,我身后是朝国的千军万马。我将剑抵在皇兄的脖子上,
笑问:“皇兄,现在,我和她,你选谁?”1归国的前一晚,我做了个梦。梦里,
皇兄云宋为我备下盛大的洗尘宴,满朝文武,皆来恭贺。他说:“皇妹辛苦,此五年,
你是我大云的功臣。”裴言站在他身侧,眉眼温润,对我许诺:“阿凝,明日我就向陛求娶,
此生定不负你。”梦很美,美得不真切。马车驶入京城时,我掀开车帘,十里长街,
空无一人。没有迎接的仪仗,没有欢呼的百姓。风吹起街边酒楼的旗幡,寂静得像一座死城。
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陪我归来的侍女挽冬脸色发白:“公主,说好的百官出迎呢?
怎么会……”我放下车帘,声音平静:“直接进宫。”马车在宫门前被拦下。
禁军统领一脸公事公办:“陛下口谕,公主远道劳顿,先回公主府歇息,不必觐见了。
”不必觐见。我在朝国五年,为他换来边境安宁,九死一生。归来时,他连一面都不肯见我。
我的手在袖中攥紧,指甲嵌进肉里。“知道了。”回到阔别五年的公主府,府中落满枯叶,
蛛网遍结。下人们见到我,脸上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惊慌。一个管事嬷嬷匆匆跑来,
敷衍地行了个礼。“公主恕罪,府里人手不够,还没来得及打扫。”“人手不够?”我冷笑,
“我离京前,府里有三百仆役。”嬷嬷眼神闪烁:“这……陛下说公主府空置,太过浪费,
就……就将人调去了别处。”“别处?是何处?”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挽冬气得发抖:“你们好大的胆子!公主还是公主!”那嬷嬷脖子一梗,
竟多了几分底气:“公主,时代变了。如今陛下最看重的是秦瑶姑娘,我们府里大半的人,
都去伺候秦瑶姑娘了。”秦瑶。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进我的耳朵。在朝国时,我便听闻,
京中出了一位奇女子,名叫秦瑶。她来历不明,却能作出惊世骇俗的诗句,
提出各种闻所未闻的治国方略,深得皇兄倚重。据说,连裴言都对她倾心不已。
我原以为只是传言。“秦瑶姑娘住在何处?”我问。
嬷嬷脸上露出一丝得色:“陛下将您的旧寝殿‘鸣鸾殿’赐给了秦瑶姑娘,
说唯有那里的凤凰梧桐,才配得上秦瑶姑娘的才情。”鸣鸾殿,是我母后生前最爱的宫殿。
她亲手在殿前种下梧桐,说希望我像凤凰一样,寻得佳偶,一生顺遂。现在,
它属于另一个女人了。我心口一阵绞痛,眼前发黑。挽冬扶住我:“公主!”我深吸一口气,
稳住身形。“备水,我要沐浴。”一下午,公主府静得可怕。直到傍晚,
才有一个小太监送来食盒。打开一看,四菜一汤,全是残羹冷炙。
挽冬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公主,他们怎么敢!您在朝国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我拿起筷子,平静地夹了一口菜。冷硬,难以下咽。我却一口一口,全部吃了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一切。入夜,一道身影翻墙而入。是我曾经的未婚夫,裴言。
他站在月下,依旧是记忆中芝兰玉树的模样。只是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和疏离。
“阿凝,你回来了。”“裴言,你可知我今日归来?”我问他。他避开我的视线:“知道。
陛下政务繁忙,并非有意冷落你。”“是吗?”我轻笑一声,“那百官呢?为何也无人出迎?
”裴言沉默片刻,才说:“今日是秦瑶姑娘的生辰,陛下在宫中为她设宴。”我的心,
被狠狠捅了一刀。原来,不是无人,而是他们都在为另一个女人庆生。
而我这个为国牺牲五年的公主,成了被遗忘的笑话。“秦瑶……”我念着这个名字,
只觉得满口苦涩,“她就那么好?”“她不一样。”裴言提起秦瑶时,
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光彩。“阿凝,她很特别。她的思想,她的才华,是你我从未见过的。
她说,人人平等,女子也能顶半边天。她还画出了水车的图纸,能让万顷良田得以灌溉。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陌生。这些话,我在朝国也听过。
朝国太子李澈也曾与我探讨过这些“新奇”的思想。但他说,这些只是美好的空想,要实现,
需百年千年之功,绝非一朝一夕。到了皇兄和裴言这里,就成了秦瑶独一无二的闪光点。
“所以,你爱上她了?”我一字一句地问。裴言的身体僵住。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裴言,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婚约了吗?你忘了你曾说过,等我回来,就娶我为妻吗?”“阿凝,
此一时彼一失。”他终于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和更多的不耐,
“我和秦瑶是真心相爱,还望你成全。”成全?说得轻巧。我五年背井离乡,
在异国如履薄冰,心中唯一的念想,就是回来与他完婚。如今,他让我成全他和别的女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裴言的脸色冷了下来:“阿凝,不要善妒。秦瑶她善良、单纯,
不像你,从小就……”他没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比任何利刃都伤人。不像我,
从小就工于心计,城府深沉。是啊,我若不工于心计,如何在吃人的后宫活到大?
我若不城府深沉,如何能周旋于朝国群狼之间,为大云换来五年和平?我的付出,
在他们眼中,竟成了不堪的品性。“滚。”我指着门外,声音发颤。裴言皱眉:“阿凝,
你冷静一点。”“我让你滚!”我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向他。他侧身躲开,
茶杯在我身后的墙上碎裂。“不可理喻!”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我瘫坐在地上,浑身冰冷。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了。我的皇兄,我的爱人,
都不要我了。在这个世上,我好像,又只剩下一个人了。2第二天,我没等到皇兄的召见,
却等来了一道圣旨。“……长公主云凝,在朝和亲期间,言行不检,有损国体,即日起,
褫夺封号,禁足府中,钦此。”我跪在地上,攥着那明黄的绸缎,指节发白。言行不检,
有损国体?多么可笑的罪名。我在朝国,步步为营,谨言慎行,唯恐堕了国威。
我舌战朝国群臣,智斗后宫妃嫔,甚至为了获取情报,不惜以身犯险。我做的这一切,
到了皇兄口中,竟成了“言行不检”。挽冬哭着扑上来:“公主,陛下怎么能这样对你!
这一定是那个秦瑶搞的鬼!”我扶着地,缓缓站起来。“去鸣鸾殿。”我要去问问,
我那位好皇兄,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鸣鸾殿外,守卫森严。见我前来,侍卫伸手拦住。
“没有陛下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我是云凝。”“我们只认陛下的旨意。
”侍卫面无表情。我气笑了。这是我母后的宫殿,如今我却连门都进不去。我正要硬闯,
殿内传来一阵笑语。“云宋哥哥,你看,这叫‘肥皂’,比皂角好用多了,
洗完手上还香香的。”是秦瑶的声音,娇俏又得意。“瑶儿当真是奇才。”皇兄的声音里,
满是宠溺。我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叫她瑶儿。他从未如此亲昵地叫过我。
殿门开了,皇兄云宋和秦瑶并肩走出。云宋穿着一身明黄常服,身姿挺拔,
却再也不是那个会把我举过头顶的皇兄了。他身边的女子,荆钗布裙,眉眼清秀,
看起来确实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她就是秦瑶。看到我,
秦瑶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往云宋身后躲了躲。“公主姐姐……你怎么来了?
”云宋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瞬间冷了下来。“谁让你出府的?朕的旨意你当耳旁风吗?
”“皇兄。”我看着他,喉咙干涩,“为何要夺我封号?”“为何?”云宋冷笑一声,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吗?”他将一封信砸在我脸上。“你还敢问朕!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与敌国太子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你把大云的脸都丢尽了!
”信纸划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辣的疼。我捡起信,上面是我熟悉的字迹。
是朝国太子李澈写给我的。信中内容并无不妥,只是寻常问候,并提了一句“昔日梅林一会,
至今难忘”。我与李澈,确实曾在梅林中下过一局棋。那是我设下的一个局,
为了探知他对我大云的态度。仅此而已。到了皇兄口中,就成了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就凭这个?”我举着信,觉得荒唐至极。“还不够吗?”云宋怒道,“云凝,
朕念在兄妹一场,才只夺你封号,留你一命。你不要不知好歹!”“陛下,您别生气。
”秦瑶柔柔地拉住云宋的衣袖,“公主姐姐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她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我,
一脸的真诚。“公主姐姐,你就跟陛下认个错吧。你毕竟是公主,陛下不会真的怪你的。
”她一副为我好的样子,句句却都在坐实我的罪名。好一个善良单纯的秦瑶。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冷冷地看着她。秦瑶的脸白了,眼圈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
“够了!”云宋将她护在身后,对我怒目而视,“云凝!你再敢对瑶儿无礼,
休怪朕不念旧情!”旧情?我们之间,还有旧情可念吗?“皇兄,你被她骗了。
”我指着秦瑶,“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住口!”云宋厉声打断我,“瑶儿的为人,
朕比你清楚!反倒是你,云凝,你在朝国五年,心都变野了!变得恶毒又善妒!”恶毒?
善妒?原来我在他心里,竟是这般模样。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云宋。”我不再叫他皇兄,
“你真的信她,不信我?”“朕只信我看到的。”他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瑶儿为大云献出水车图纸,是利国利民的大功臣。而你呢?你除了给大云蒙羞,
还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在冰天雪地里为他求来过冬的药草。
我替他挡下过刺客的毒箭。我为了他的江山,远嫁异国,受尽屈辱。这些,他都忘了吗?不,
他不是忘了。他只是不在乎了。因为他有了更重要的人。“好,好一个利国利民。
”我惨笑起来,“皇兄,你可知那水车,根本不是她所创。早在前朝,便有类似的器具,
只是未能普及。她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秦瑶的脸色猛地一变。云宋却像是没听见我的话,
眼神愈发厌恶。“一派胡言!你就是嫉妒瑶儿的才华!”他拉起秦瑶的手,转身就走。
“朕不想再看到你,你好自为之。”“陛下!”秦瑶回头,对我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
胜利的笑容。那一刻,我遍体生寒。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我还没开始战斗,
就已经被我最亲的两个人,判了死刑。禁足的日子,暗无天日。公主府的下人,见我失势,
愈发怠慢。每日送来的,依旧是残羹冷炙。克扣我的份例,更是常有的事。挽冬气不过,
与他们理论,反被推倒在地,磕破了额头。我扶起她,看着她额上的血迹,心中一片死寂。
几天后,裴言又来了。他带来一个食盒,里面是精致的点心。“阿凝,
这是你最爱吃的桂花糕。”我看着他,没有动。“有事?”裴言叹了口气:“阿D凝,
你何必与陛下对着干?秦瑶她……她确实为大云做了很多贡献。”“所以,我就该被牺牲,
是吗?”“我不是这个意思。”裴言有些烦躁,“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执迷不悟。
你斗不过她的。”“我为何要斗?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属于你的?”裴言冷笑,
“你是指皇兄的宠爱,还是指我?”“阿凝,别天真了。你离开五年,一切都变了。人,
是会变的。”是啊,人是会变的。变得面目全非。“裴言。”我看着他,“你还记得吗?
我离京前,你送我到城外,你说,你会等我回来。”裴言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我……”“你说,待我归来,你便十里红妆,娶我过门。”我一步步逼近他,“这些话,
你都忘了吗?”“我没忘。”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可是阿凝,我已经不爱你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多么简单,又多么残忍的一句话。“因为秦瑶?”“是。”他答得很快,
像是急于摆脱什么,“我爱的人是她。和她在一起,我才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和自由。
她不会像你一样,时时刻刻提醒我身为臣子的本分,不会用那些规矩束缚我。”我懂了。
他爱的,不是秦瑶,而是秦瑶带给他的,那种挣脱束缚的虚幻感。“所以,
为了你的‘自由’,你就要牺牲我?”我笑得悲凉,“裴言,你可真是自私。
”“随你怎么说。”裴言的耐心耗尽,“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我已向陛下请旨,
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不日,我便会迎娶秦瑶。”我的身体晃了晃。“陛下……同意了?
”“当然。”裴言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陛下也很看好我和秦瑶。”真好。
郎才女貌,君王赐婚。多美的一段佳话。而我,云凝,就是这段佳话里,
那个碍眼的、恶毒的、被抛弃的绊脚石。“滚出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三个字。
裴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怜悯,有解脱。他将食盒放在桌上。“你好自为之。
”然后,他走了。像上次一样,没有丝毫留恋。我看着桌上的桂花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冲到一旁,吐了个天翻地覆。直到吐无可吐,只剩下酸水。我抬起头,
看着镜中那张苍白憔悴的脸。原来,心痛到极致,是真的会吐的。只是,为什么,
会这么想吃酸的东西?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闪过。我的月事,已经迟了快两个月了。
3我怀孕了。在我被皇兄厌弃,被未婚夫背叛,被天下人耻笑的时候,我发现我怀孕了。
孩子是李澈的。朝国太子,李澈。那个清冷孤傲,却在雪夜里,
将自己唯一一件狐裘披在我身上的男人。那是去年冬天,朝国宫宴,
我被其他国家的使臣刁难,灌了许多酒。回宫的路上,天降大雪,
我一个人走在寂静的宫道上,又冷又晕。是他,撑着伞,从风雪中走来。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解下自己的狐裘,裹在我身上。然后,沉默地送我回了寝宫。从那以后,我们之间,
便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他会带我去看朝国最美的日出,会与我彻夜弈棋,
会听我诉说那些无处安放的乡愁。他像一束微光,照亮了我黑暗的和亲岁月。离别前的一晚,
他喝了很多酒。他抓着我的手,眼眶泛红。“云凝,不要走。”“留下来,做我的太子妃。
”我拒绝了。因为我的心里,还装着一个裴言,一个大云。那一晚,月色迷离,酒意上头,
我们都失了控。我以为,那只是一个荒唐的错误。却没想到,这个错误,在我腹中,生了根,
发了芽。我该怎么办?告诉皇兄?不,他只会觉得我更加不知廉耻,为了除掉我,
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和我的孩子。告诉裴言?他巴不得我死。我捂着小腹,
感受着那个微弱的生命。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让他有事。
我要活下去,带着我的孩子,活下去。我开始偷偷调理身体。府里的饭菜依旧难以下咽,
我就让挽冬偷偷出府,去买些有营养的食物。银子很快就花光了。我拔下头上的金簪,
递给挽冬。“把它当了。”挽冬红着眼,不肯接。“公主,
这是太后娘娘留给您唯一的念想了。”“死物而已。”我将金簪塞进她手里,“快去,
孩子等不及了。”我以为,只要我安分守己,就能等到一个离开的机会。我太天真了。麻烦,
很快就找上了门。那一日,秦瑶来了。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
身边跟着一群前呼后拥的宫女太监。与我这破败的公主府,格格不入。“公主姐姐,
我来看你了。”她笑意盈盈,仿佛我们是多么要好的姐妹。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眼皮都懒得抬。“有事?”“姐姐还是这么冷淡。”秦瑶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在我身边坐下。
“我听说姐姐最近身子不适,胃口也不好,特地给你送了些开胃的山楂糕来。”她打开食盒,
一股酸甜的味道传来。我胃里一阵翻涌,强压下恶心的感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瑶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姐姐说笑了。
我只是……有些话想单独跟姐姐说。”她挥了挥手,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包括挽冬。
院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你想说什么?”秦瑶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得意。“云凝,别再挣扎了,你斗不过我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凑近我,压低声音,“你想活着,想逃出去,对不对?
”我心中一凛。“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云宋哥哥和裴言,现在都听我的。我想让你生,你就能生。我想让你死,你今天就活不过。
”“你凭什么?”“凭什么?”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就凭我比你更懂他们想要什么!
”“云宋想要一个懂他、崇拜他、能帮他巩固江山的奇女子。我就是。
”“裴言想要一个能带他挣脱束缚、让他感觉自己与众不同的灵魂伴侣。我也是。
”“而你呢?”她指着我,满脸不屑,“你只会跟他们谈责任,谈规矩,谈牺牲。
他们早就厌烦你了。”“云凝,你太古板,太无趣了。你根本不属于这个时代。
”我看着她陌生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你……不是这里的人。”秦瑶愣了一下,
随即得意地笑了起来。“看来你也不算太笨。没错,我来自一个比这里先进千百年的世界。
”“在那里,女人可以读书,可以做官,可以自由恋爱。而你们这里的女人,
不过是男人的附庸,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所以,你拿什么跟我斗?”我懂了。
怪不得她有那么多“奇思妙想”。怪不得她能轻易俘获皇兄和裴言的心。原来,
她是个异世之魂。“你以为,靠着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我冷冷地看着她,“秦瑶,你不过是个窃贼。”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窃贼?很快,
整个天下都是我的!而你,云凝,你将一无所有!”她突然抓住我的手,
将我往旁边的池塘里拖。“你干什么!”“姐姐,救我!”她突然大声尖叫起来。然后,
她脚下一滑,自己掉进了池塘里。而她的手,还死死地抓着我的衣袖。我被她带着,
也一起跌了进去。冰冷的池水,瞬间将我吞没。我不会游泳。我在水里挣扎着,
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我看到皇兄和裴言匆匆赶来。他们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跳下水,
将还在“挣扎”的秦瑶救了上去。“瑶儿!你怎么样!
”“陛下……我好怕……公主姐姐她……她推我……”秦瑶在皇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皇兄抱着她,心疼不已。而我,在冰冷的池水里,慢慢沉了下去。没有人来救我。我的皇兄,
我的爱人,他们就站在岸上,冷漠地看着我死。原来,这才是她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她要,
我的命。4我没有死成。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一双手臂将我从水里捞了上来。是裴言。
他浑身湿透,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云凝,你疯了吗!”我趴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呛出的水里带着血丝。小腹传来一阵阵剧痛。孩子……我的孩子……我惊恐地捂住肚子,
抬头看向他。“裴言,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裴言愣住了。“孩子?什么孩子?
”“你居然还有脸提孩子!”皇兄的声音像淬了冰,“云凝,你与敌国太子苟合,怀上孽种,
还敢谋害瑶儿!你简直死不足惜!”秦瑶靠在皇兄怀里,虚弱地开口:“陛下,
别怪公主姐姐了,她可能……可能只是一时糊舍……”“瑶儿,你就是太善良了!
”皇兄打断她,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这种毒妇,根本不值得你为她求情!
”他走到我面前,一脚踹在我的心口。“来人!将这个**给朕拖下去!打入天牢!
”剧痛让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醒来时,我身处阴暗潮湿的天牢。
四肢被冰冷的铁链锁住,动弹不得。小腹的疼痛愈发剧烈,身下,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流出。
我知道,我的孩子,快要保不住了。“水……谁来救救我的孩子……”我嘶哑地呼喊着,
却无人应答。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
宝宝,对不起。是母后没用,保护不了你。不知过了多久,牢门被打开。一道身影,逆着光,
走了进来。是裴言。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提着一个酒壶。“阿凝,我来看你了。
”他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眼神复杂。“感觉怎么样?
”“裴言……”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他的衣角,“求你,
找个大夫……救救我的孩子……他是无辜的……”裴言沉默了。他掰开我的手,
将酒壶放在我面前。“阿凝,喝了吧。”“这是什么?”“忘忧酒。”他的声音很轻,
“喝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我看着那壶酒,瞬间明白了。这不是什么忘忧酒。
这是毒酒。皇兄他,要我的命。而行刑的人,是我曾经的爱人。
“不……我不要喝……”我惊恐地往后缩,“裴言,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有过婚约的!
”“那又如何?”裴言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云凝,是你自己,
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你若不回来,或者回来后安分守己,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可你偏要跟瑶儿作对,偏要挑战陛下的底线。”“是你,逼我们动手的。”是我们。
他和皇兄,是“我们”。而我,是那个该死的“你”。“所以,推秦瑶下水,是我逼她的?
”我惨笑起来,“怀上这个孩子,也是我逼我自己的?”“够了!”裴言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云凝,
你我缘分已尽。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这么恶毒善妒了。”他捏开我的嘴,将冰冷的酒液,
狠狠地灌了进来。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我的食道,我的胃。我拼命挣扎,
却挣脱不开他铁钳般的手。大量的酒液,混着血腥味,涌入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身体里的力气,一点点被抽干。“裴言……”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用尽最后的力气,
“你好狠的心……”他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是你自找的。”他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