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全家逼我过继给太子,皇叔带兵抢亲了!》主要是描写萧北渊沈玉莲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小肥脸zzz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本书共计27746字,全家逼我过继给太子,皇叔带兵抢亲了!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1 11:07:1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窗外雷声滚滚,大雨倾盆,掩盖了灵堂内所有的声响。在这个本该庄严肃穆祭奠亡魂的地方,我像是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舟,被迫承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索取。他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狠戾。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指...

《全家逼我过继给太子,皇叔带兵抢亲了!》免费试读 全家逼我过继给太子,皇叔带兵抢亲了!精选章节
嫡姐不能生,爹娘把我迷晕打包送进了东宫。可那一夜,我慌不择路,爬错了太子的床,
却跌进了那位杀人不眨眼的摄政王怀里。一月后,我孕吐不止。爹娘大喜:“太子有后了!
”嫡姐抚着我的肚子:“好妹妹,生下来,孩子归我,你归西。”宫宴之上,
摄政王将我堵在角落,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笑得阴森:“本王的种,
什么时候成了太子的?”我吓得瑟瑟发抖,他却吻上我的唇:“别怕,叫声皇婶,
本王替你灭了他们。”1身下的马车颠簸得厉害,像是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都给震碎了。
我蜷缩在狭窄的车厢角落里,浑身烫得像是一块刚出炉的烙铁。
那股子燥热顺着脊背一路往上爬,烧得我喉咙干涩,意识也开始变得像浆糊一样粘稠。
我知道这是什么,那是出门前母亲亲手递给我的那盏“安神茶”,
她慈眉善目地看着我喝下去,嘴里说着让我去东宫享福,实则是怕我临时反悔,给我下了药,
要把我像只洗剥干净的羊羔一样送上太子的床榻。“二**,到了。”车帘被人猛地掀开,
一阵冷风灌进来,却丝毫压不住我体内的邪火。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也不等我回应,
一左一右架起我就往外拖。我的脚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
只能任由她们拖拽着穿过一道道宫门。雨下得很大,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
让我稍微清醒了几分。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巍峨森严的宫墙,心里却是一片死灰。
沈家为了巩固地位,要把嫡长姐沈玉莲嫁给太子做正妃。可沈玉莲半年前伤了身子,
大夫说她这辈子都难有身孕。父亲和母亲一合计,
便想出了这么个“**”的恶毒法子——让我这个庶出的二女儿先去伺候太子,
怀上了种,生下来就抱给沈玉莲养,去母留子,神不知鬼觉。“送进去吧,偏殿没人,
太子殿下今晚喝了不少,正是好时候。”婆子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阴冷。
她们将我推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口。屋内没有点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那药劲儿彻底上来了,我感觉血管里的血都在沸腾,理智在一点点崩塌。
我踉踉跄跄地往前摸索,想找壶凉水喝,哪怕是冷茶也好。可我不知怎么的,脚下一绊,
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手掌擦破了皮,钻心的疼。这不是偏殿。我虽然没来过东宫,
但也知道偏殿不该如此阴森寒冷,空气中没有熏香的暖意,
反倒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檀香和纸灰味,像是……灵堂。一阵惊雷乍破,
惨白的电光瞬间照亮了屋内。我惊恐地抬起头,只见正前方赫然摆着密密麻麻的牌位,
而在那层层叠叠的帷幔深处,竟然跪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一身玄色宽袍,背对着我,
身姿挺拔如松,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孤寂与肃杀。他似乎并未察觉到我的闯入,
只是静静地擦拭着手中的一把长剑,剑锋在雷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寒芒。“滚。”一个字,
低沉嘶哑,却像是裹挟着万千刀兵之气,直直刺入我的耳膜。我被那声音吓得浑身一颤,
本能地想要逃离,可体内的药效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那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几乎要把我烧成了灰烬,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那冰冷的杀意在我此刻混乱的感官里,竟然变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我太热了,
而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就像是沙漠旅人看见了绿洲。我不受控制地爬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朝他扑了过去。“水……给我水……”我的手触碰到了他冰冷的衣袖,
那一瞬间的凉意让我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男人似乎僵了一下,猛地回过头来。
借着又一道闪电,我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俊美到近乎妖异的脸,剑眉入鬓,鼻梁高挺,
可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猩红,翻涌着比我还要疯狂的暴戾与混沌。
他似乎也处于某种不正常的状态,额角青筋暴起,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找死。
”他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立刻折断我的颈骨。窒息感瞬间袭来,
我痛苦地张着嘴,双手本能地去抓挠他的手背。因为缺氧,我的脸涨得通红,
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副模样在药效的催化下,竟显出几分凄艳的媚态。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眼中的猩红越来越盛,盯着我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杀意,
而是转变成了一种更为原始、更为可怕的掠夺欲。他大概也是被人算计了,或者是走火入魔,
那一刻,他眼里的理智彻底崩断。“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低吼一声,
手上的力道一松,转而猛地撕开了我早已湿透的衣襟。
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整个人就被他粗暴地按倒在冰冷的青石砖上。
后背的刺骨凉意与身前的滚烫身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不是我要找的太子,我知道。
太子的传闻是懦弱无能,绝没有这样可怕的气势和这样恐怖的体魄。可我已经无法思考了,
痛楚与**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窗外雷声滚滚,大雨倾盆,
掩盖了灵堂内所有的声响。在这个本该庄严肃穆祭奠亡魂的地方,
我像是一叶在狂风巨浪中飘摇的小舟,被迫承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索取。
他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都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带着一种宣泄般的狠戾。我死死咬着嘴唇,
尝到了血腥味,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在那令人窒息的昏沉中,
我只记得他腰间那块冰冷的玉佩,随着动作一次次撞击在我的胯骨上,硌得生疼,
上面似乎雕刻着一只狰狞的兽首,在黑暗中冷冷地注视着这场荒唐的结合。2我是被冻醒的。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亮了满室狼藉。我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痛,尤其是下身,
**辣的疼。记忆回笼的那一刻,恐惧瞬间如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慌乱地坐起身,
转头看向身侧。那个男人还在睡,一只手臂横在身前,黑发散乱地铺在地上,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锋利的下颌。视线往下,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就在那堆叠在地上的玄色衣袍上,赫然绣着四爪金蟒。在大周朝,除了皇族宗亲,
谁敢穿蟒袍?而能在这个年纪、在这个地方穿四爪坐蟒,且气势如此骇人的,
只有一个人——摄政王,萧北渊。当朝太子的亲叔叔,
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权倾朝野的活阎王!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瞬间冻结了。完了。
若是被发现我昨夜睡的人是他,不仅我的小命不保,整个沈家恐怕都要被他满门抄斩。
他最恨被人算计,更何况是在他祭奠亡母的灵堂里行此苟且之事。逃!必须马上逃!
我强忍着身体的剧痛,颤抖着手捡起地上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
我的腿在打颤,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他一眼,赤着脚抓起鞋子,像个做贼的乞丐一样,
仓皇地逃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灵堂。雨已经停了,天色灰蒙蒙的。我凭借着来时的记忆,
避开巡逻的侍卫,跌跌撞撞地摸到了东宫的偏殿。这里才是我原本该待的地方。推开门,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床榻上,那个所谓的太子殿下正睡得像头死猪,呼噜声震天响。
我看着那张略显浮肿的脸,心中涌起一阵恶心。但我没有时间犹豫,
我必须要把昨晚的那个错误给抹平,要把这场戏给圆回去。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
狠狠心,将自己本就破烂的衣衫扯得更乱,露出大片满是红痕的肌肤。然后,
我拔下头上的银簪,咬着牙在指尖用力一刺,挤出几滴鲜血,抹在了那洁白的元帕上。
做完这一切,我才脱力般地倒在床脚,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开始瑟瑟发抖。没过多久,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太子殿下,该起了。”是沈玉莲身边的贴身嬷嬷,那是来“验货”的。
门被推开,嬷嬷一眼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衣衫不整的我,以及床上那抹刺眼的落红。
她那张老脸上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快步走进来,先是装模作样地扶起我,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了一遍,确认那些痕迹不似作假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二**受累了。”她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轻蔑,
“夫人和大**会记着你的好的。”床上的太子被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揉着胀痛的脑袋:“什么人……吵死了……”他睁开眼,看到这一屋子的人,
又看到衣衫不整跪在地上的我,整个人愣住了。“你是谁?怎么会在孤的床上?
”他显然喝断片了,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嬷嬷立刻上前一步,
跪在地上磕头道:“恭喜殿下,贺喜殿下!昨夜殿下醉酒,临幸了沈家的二**。
这是咱们太子妃的一片苦心,特意安排二**来服侍您的。”太子皱着眉,
目光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虽然我此时狼狈不堪,但那张脸毕竟也是沈家出了名的美人。
他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又看了看床单上的血迹,那种身为男人的虚荣心瞬间得到了满足。
“原来是这样……”他干笑两声,似乎对这种送上门的好事并不反感,“既然是玉莲安排的,
那就留下吧。以后你就住在偏殿,给玉莲当个臂膀。”我低着头,死死攥着袖口,
掩饰着指尖的颤抖,声音沙哑地回道:“谢殿下恩典。”这一关,算是过了。可我知道,
真正的地狱才刚刚开始。我摸了摸此时还平坦的小腹,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在心底蔓延。
昨夜那个男人……那个可怕的摄政王,如果他知道我怀的不是太子的种,
而是他的……我不敢想下去。3一个月后,沈府。“恭喜老爷,贺喜夫人!
二**这是喜脉啊!已经足月了,脉象强健,是个好兆头!
”大夫那带着几分谄媚的声音在花厅里回荡。坐在主位上的沈父手里的茶盏一抖,
茶水泼出来几滴,但他顾不上擦,满脸狂喜地站了起来:“当真?确实是喜脉?
”“千真万确!老夫行医多年,绝不会看走眼。”一旁的沈母更是激动得双手合十,
嘴里念叨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这下太子的位置算是稳了,咱们玉莲的后位也稳了!
”我坐在下首的圆凳上,脸色苍白如纸,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怎么也压不住。不是孕吐,
是恐惧。真的怀上了。仅仅那一夜。而且算算日子,绝对不可能是太子的,只能是萧北渊的。
沈玉莲坐在我对面,手里剥着一颗葡萄。她今日穿了一身正红色的锦缎长裙,
衬得她雍容华贵,可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却淬满了毒汁。她将葡萄皮扔在桌上,
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笑着说:“妹妹真是好福气,一次就能中。不像姐姐我,
是个没福气的。”她走过来,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小腹,隔着衣料,
我能感觉到她指甲的尖锐:“好妹妹,你可得好好养着。这肚子里的,
可是咱们沈家的金疙瘩。等孩子生下来,姐姐一定会视如己出,至于你……”她凑到我耳边,
声音轻得像鬼魅:“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去庄子上‘荣养’了。毕竟,
太子妃的妹妹若是给人做妾,传出去也不好听,你说是不是?”这就是明晃晃的去母留子了。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恨意,做出一副顺从怯懦的模样:“是,惊鸿都听姐姐的。
”消息很快传到了东宫。太子虽然对自己那晚完全没印象这事儿还有些犯嘀咕,
但在沈家和皇后的双重洗脑下,他也认定这就是天意,毕竟他成婚多年无子,
如今我也算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为了庆贺此事,也是为了向朝野展示太子“有后”,
宫里特意举办了一场赏花宴。沈家作为“功臣”,自然在受邀之列,
而我这个怀着皇孙的大功臣,更是被特许随行。宫宴设在御花园,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我跟在沈玉莲身后,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我知道这种场合我不该来,但我没得选。
沈家要拿我肚子里的肉炫耀,我就得像个物件一样被摆出来。
“摄政王到——”太监尖细的嗓音穿透了喧嚣的人群。原本热闹的御花园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齐起身行礼。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往沈玉莲身后躲了躲。
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萧北渊一身紫金蟒袍,腰束玉带,大步流星地走入场中。
他今日没戴冠,只用一根墨玉簪束发,显得更加狂傲不羁。那张脸依旧俊美得让人屏息,
却也冷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经过太子席位时,脚步微微一顿。太子连忙起身,
毕恭毕敬地行礼:“皇叔。”萧北渊没看他,目光却越过了太子,越过了沈玉莲,
精准无比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
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确认什么,随后缓缓下移,
定格在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我死死地低着头,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双手紧紧攥着帕子,
指节都在泛白。他在看哪里?他是不是认出我了?那天晚上那么黑,他又神志不清,
应该认不出的……应该认不出的……“听说,沈家二**有喜了?”他突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玩味。太子连忙赔笑道:“是,是侄儿的福分。惊鸿她……争气。
”“争气?”萧北渊轻笑了一声,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森森寒气。
他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眼神依旧死死地锁在我的肚子上,
“确实争气。不过本王怎么瞧着,这日子似乎有些巧?”我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沈父在一旁吓得冷汗直流,连忙插话道:“回王爷,日子都对得上,太医已经验过了,
确是喜脉无疑。”萧北渊没理会沈父,只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
酒杯磕在桌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一把锤子敲在我的心上。他迈开步子,
缓缓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神经上。他在我面前站定,
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混杂着一丝熟悉的冷冽气息,
和那晚灵堂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抬起头来。”他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我颤抖着抬起头,
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微微俯身,凑近我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低沉而危险地说道:“这肚子里的种,最好别让本王发现有什么猫腻。否则,
本王会亲手……把它挖出来。”说完,他直起身,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我双腿一软,若不是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恐怕当场就要瘫软在地。他知道了。
4宫宴还在继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可那热闹仿佛与我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我借口更衣,
逃也似地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席位。冷汗早已浸透了里衣,夜风一吹,贴在身上黏腻冰冷,
正如我此刻的心境。我不敢走大路,专挑那些僻静的小径走,只想找个无人的角落喘口气,
理一理乱成一团麻的思绪。御花园深处有一座巨大的太湖石假山,怪石嶙峋,阴影重重。
我慌不择路地钻了进去,靠在冰凉的石头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试图平复那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萧北渊认出我了吗?如果不认得,
他为何要在席间说那番话?那眼神里的侵略性,绝不是对着侄媳妇该有的。可若是认得,
他为何不当场发难?“躲在这里,是在等孤吗?”一道阴冷至极的声音突兀地在头顶响起,
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鬼。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逆流。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一只大手猛地从黑暗中伸出,死死扣住我的手腕,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
我已经被狠狠地甩在了假山内侧的石壁上。脊背撞上坚硬的石头,痛得我闷哼一声。
但我顾不上疼,因为那道高大如山的黑影已经压了下来,
将我牢牢地困在他与石壁之间狭小的缝隙里。是萧北渊。借着远处宫灯微弱的余光,
我看清了他此时的模样。他眼底有些发红,那是酒意上涌的征兆,
但这并没有让他显得温和半分,反而让那股常年身居高位的压迫感变得更加狂暴和危险。
“皇……皇叔……”我牙齿打颤,本能地想要缩起身子,可他根本不给我退路。“皇叔?
”萧北渊嗤笑一声,那笑声里裹挟着浓浓的嘲讽。他伸出一只手,
修长冰凉的指尖沿着我的侧脸缓缓下滑,像是在抚摸一件待价而沽的玩物,
最终停在了我的喉咙处,微微收紧,“那一夜在灵堂,你在孤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
可没叫孤皇叔。”轰——最后一丝侥幸也被击得粉碎。他真的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由于极度的恐惧,我的双腿发软,若不是被他抵着,此刻早已跪在了地上。我张了张嘴,
想解释,想求饶,可喉咙被他卡着,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怎么?哑巴了?
”萧北渊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覆上了我微微隆起的小腹。他的动作并不轻柔,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烫得我浑身一颤。他的手在那里缓缓摩挲,像是把玩着某种猎物,
眼神阴森得可怕:“沈惊鸿,你好大的胆子。偷了本王的种,转头却说是太子的?
你当本王是死的,还是觉得东宫那个废物能替你遮掩得住?
”“不……不是……”我拼命摇头,眼泪夺眶而出,
“我没办法……是他们……是沈家逼我的……”“逼你?”萧北渊冷哼一声,指尖猛地用力,
按得我腹部一阵酸痛,“逼你你就敢混淆皇室血脉?你知不知道,
只要本王现在走出去喊一声,你,还有整个沈家,今晚就会变成一堆肉泥。”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欺君之罪,株连九族。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我。
我看着面前这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心中除了恐惧,还有一股绝望的求生欲在疯狂滋长。
我不能死,我还没看到那些践踏我的人遭报应,我怎么能死?
我猛地抓住了他按在我小腹上的手,用尽全身力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王爷……王爷饶命!”我不再辩解,而是顺势跪了下去,仰着头,任由泪水横流,
露出最卑微、最无助的姿态,“惊鸿也是受害者!沈家把我当物件,姐姐把我当生育的工具,
他们想去母留子,想杀了我!我只是想活下去……求王爷,看在……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
给惊鸿一条生路!”萧北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淡漠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他没有说话,
只是那只手依旧停留在我的小腹上,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远处的丝竹声显得格外讽刺。良久,他忽然弯下腰,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来。他的力道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想活命?”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带着一丝蛊惑人心的危险,“也不是不可以。”我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他。“这个孩子,
既然是本王的种,那就留着。”萧北渊拇指指腹粗暴地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但本王从不养闲人。沈家既然敢算计到本王头上,
就要付出代价。”他凑近我的脸,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唇边,
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安插在东宫的一把刀。
我要你利用这个孩子,一步步吞了沈家,废了太子。你能做到吗?”我愣住了。
他是要我做内应,做那个覆灭家族的刽子手。可那又如何?那个家族何曾给过我半点温暖?
父母视我为草芥,嫡姐视我为仇敌。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眼中的恐惧逐渐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迎着萧北渊的目光,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虽然颤抖,
却异常坚定:“只要王爷能保我母子平安,惊鸿……万死不辞。”“很好。
”萧北渊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松开手,直起身子,恢复了那副高不可攀的摄政王模样,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若敢背叛,本王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说完,他转身欲走。
“王爷……”我下意识地叫住他。萧北渊脚步一顿,侧过头,眼神幽深:“还有事?
”我咬了咬唇,强忍着羞耻,低声问道:“这孩子……日后……”“日后?
”萧北渊冷笑一声,那笑意里带着几分狂傲,“只要你乖乖听话,这天下都是他的聘礼。
至于现在……给孤把戏演好了。”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我瘫坐在地上,
背后的冷汗已经被风吹干。我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孕育着一个足以打败朝堂的秘密。
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沈家那个任人宰割的庶女,我是萧北渊手中的刀,
也是……这盘棋局里唯一的变数。5回到东宫时,夜已深了。沈玉莲还没有睡,
她正坐在偏殿的正厅里,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脸上挂着虚伪至极的笑。见我进来,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轻轻吹了吹碗里的热气。“妹妹回来了?今晚宫宴上风大,
姐姐特意让人给你熬了安胎药,快趁热喝了吧。”我看着那碗药,心里一阵冷笑。安胎药?
只怕是让人神思倦怠、甚至慢慢掏空身子的慢毒吧。她既想要孩子,又不想要孩子太健康,
最好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这样才好掌控,而我也能因为“照顾不周”而被顺理成章地处理掉。
“多谢姐姐。”我走过去,却没有接碗,而是脚下一软,“哎哟”一声,整个人向桌边倒去。
手肘“不小心”撞翻了药碗,滚烫的药汁泼洒了一地,
甚至溅了几滴在沈玉莲那双绣工精致的鞋面上。“啊!”沈玉莲尖叫一声,猛地跳起来,
“沈惊鸿!你没长眼睛吗?”若是以前,我此刻早就跪下磕头认错了。但今晚不同,
我的脑海里全是萧北渊那句“做本王的刀”。我有那个男人做后盾,虽然是见不得光的,
但这把刀既然握在手里,就得试着挥一挥。我扶着桌子站稳,脸上适时地露出惊恐的神色,
眼底却是一片平静:“姐姐恕罪,惊鸿今日在宴席上被摄政王的气势吓到了,
至今有些手脚发软,不是有意的。”提到“摄政王”三个字,
沈玉莲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僵了一下。整个大周朝,谁不惧怕那位活阎王?哪怕是太子妃,
听到这个名讳也要抖三抖。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恐惧,心中一定。果然,
狐假虎威这招是有用的。“皇叔……皇叔他对你说了什么?”沈玉莲顾不上鞋子脏了,
神色紧张地盯着我。毕竟今晚萧北渊特意停下来问话,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极其反常的。
我低下头,手指绞着帕子,声音怯怯的,却字字清晰:“王爷说……这孩子来得巧,
他会‘一直盯着’。还说,若是孩子有什么闪失,
或是这东宫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祥瑞,他定要追查到底。”这话半真半假,
却最是吓人。沈玉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原本确实存了些心思,
想给我下点让身体虚弱的药,好让我生产时难产而亡,只要孩子保住就行。
可若是摄政王盯着……万一查出药里有问题……她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却不敢再发作。“既然皇叔这么看重,那你就给本宫好好养着!”她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怒火,转身对身边的嬷嬷吼道,“还不快把这里收拾干净!重新去熬一碗……不,
去库房拿那支百年的老参来,给二**炖了!”看着沈玉莲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背影,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局,我赌赢了。深夜,偏殿的窗户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我并没有睡熟,一直保持着警惕。听到动静,我猛地睁开眼,刚要起身,
一道黑影已经掠到了床边。“反应倒是快。”萧北渊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带着一丝慵懒的戏谑。他并没有点灯,就这么大剌剌地坐在我的床沿上,
手里把玩着一枚成色极好的玉扳指。我心中一惊,连忙要起身行礼,却被他按住了肩膀。
“躺着。”他淡淡道,“本王来看看,你的胆子练得如何了。”我缩在被子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月光洒在他脸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头巡视领地的猛兽,而我就是被他圈养在笼中的雀鸟。“回王爷,
惊鸿刚刚……借了王爷的势。”我如实相告,我知道在他面前撒谎是愚蠢的。“哦?
”萧北渊挑了挑眉,似乎来了兴致,“怎么借的?”我将刚才对沈玉莲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说完,我有些忐忑地看着他,怕他怪我自作主张。谁知萧北渊听完,竟低笑出声。
他在黑暗中俯下身,微凉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鼻梁,
动作竟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宠溺——虽然我知道那只是对于一件顺手工具的嘉奖。
“不算太蠢。”他说,“沈家那对姐妹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你记住了,在这宫里,
道理是讲不通的,只有权势才是硬道理。你怀着本王的孩子,这就是你最大的筹码。
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本王留你何用?”“惊鸿明白。”我乖顺地应道。“还有,
”萧北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随手扔在我的枕边,“这是宫里秘制的安胎丸,
沈家送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少吃。本王的种,若是被那些脏东西养废了,唯你是问。
”我握住那个还带着他体温的瓷瓶,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想要利用我的男人,
竟然比我的亲人还要“关心”这个孩子。“多谢王爷。”“睡吧。”萧北渊站起身,
走到窗边,回头看了我一眼,“过几日便是太后的寿宴,
那是沈家想让你在众人面前‘正式亮相’的时候。到时候该怎么做,不需要本王教你了吧?
”“惊鸿知道。”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但我手里紧握的瓷瓶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攀上了一棵足以遮天蔽日的大树,
尽管这棵树上长满了毒刺。6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也像吹气一样鼓了起来。
有了萧北渊那晚的“撑腰”,我在东宫的日子好过了一些。至少在吃穿用度上,
沈玉莲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克扣。但她那骨子里的高傲和对我的嫉恨,却像是毒草一样在疯长。
她开始变着法子立规矩。今日让我抄写经书祈福,明日让我跪在佛前替太子祷告。
虽然不敢动我的肚子,但让我精神上受折磨,她却是乐此不疲。这一日清晨,
我照例去向沈玉莲请安。刚进正殿,就见沈玉莲端坐在主位上,手里拿着一根金钗在把玩,
眼神阴郁。旁边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脸上红肿一片,显然是刚挨了打。
“给姐姐请安。”我忍着腰酸,规规矩矩地福了福身。沈玉莲没叫起,我就只能半蹲着。
这一蹲就是一盏茶的功夫,我的腿肚子开始转筋,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怎么?
这就受不住了?”沈玉莲终于开口,语气凉凉的,“妹妹如今身子金贵,
连这点规矩都守不住了吗?这宫里的规矩大过天,若是日后生了孩子,你也这般娇气,
如何能教导好皇孙?”我咬着牙,低声道:“姐姐教训的是。”“既然知道教训的是,
那就跪下听训吧。”沈玉莲突然拔高了声音,将手中的金钗重重拍在桌上,“本宫听说,
你昨儿个私自让太医换了安胎药的方子?谁给你的胆子擅作主张?
”那是我按照萧北渊给的瓷瓶里的药性,借口胃口不好让太医微调的。没想到这都被她盯着。
“惊鸿只是觉得近日胃口不佳……”“闭嘴!”沈玉莲猛地站起来,几步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的鼻子,“你还敢顶嘴?我是太子妃,是你的主母!
你肚子里的肉还没生下来呢,就想翻天了不成?来人,给我掌嘴!让她长长记性!
”旁边的嬷嬷立刻挽起袖子,满脸横肉地朝我走来。若是以前,我只能忍。但这一个月来,
萧北渊教我的那些权谋手段,早已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忍耐换不来尊重,
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践踏。就在那嬷嬷的巴掌即将落下的瞬间,我猛地抬起头,
眼神凌厉如刀。“我看谁敢!”一声厉喝,竟让那嬷嬷的动作生生顿在了半空。
她大概从未见过那个唯唯诺诺的二**有如此骇人的气势。沈玉莲也是一愣,
随即大怒:“反了你了!沈惊鸿,你敢抗命?”我缓缓直起腰,不再保持那卑微的姿势。
我一手护着肚子,一步步逼近沈玉莲。“姐姐,我是不想抗命。但这一巴掌若是打下来,
惊了胎气,这罪责谁来担?”“少拿孩子吓唬我!”沈玉莲扬起手,竟是想亲自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