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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回响》免费试读 红衣回响第2章
第2集:民俗迷雾
重庆市局法医中心的灯光总是惨白得让人不舒服。
陆俊迟推开解剖室的门,一股福尔马林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周锦书正站在不锈钢解剖台前,手里拿着器械,专注地检查着那具小小的尸体。
"老周,有进展?"陆俊迟走到台前,目光刻意避开孩子青白色的脸。
周锦书头也不抬,用镊子指着尸体颈部的勒痕:"看见没?两道痕迹。一道比较浅,是生前造成的;另一道才是致命伤,死后才加上去的。"
陈锦知跟在陆俊迟身后进来,闻言皱眉:"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得好。"周锦书终于直起身,摘掉沾血的手套,"两种情况:要么是第一次没勒死,补了一下;要么是故意制造某种效果。"
他走到旁边的物证台,拿起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从现场取下来的绳索。
"这个绳结,我研究了一晚上。"周锦书说,"不是普通的结,是渝东南一带的'锁魂结',通常用在某些民间仪式里。"
陆俊迟的眉头拧紧了:"又是民俗?"
"又是?"陈锦知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用词。
陆俊迟没接话,转而问周锦书:"确定吗?"
"我年轻时在黔江那边支边,见过这种结。"周锦书指着绳结的缠绕方式,"你看这里,三道环扣,代表天地人三才;这个回旋,象征灵魂轮回。通常是老人过世时,绑在手腕上,寓意魂魄不散。"
陈锦知凑近细看:"所以凶手是在模仿某种民俗仪式?"
"模仿?"周锦书摇头,"这个结打得很专业,没有几十年经验打不出这么地道的'锁魂结'。要么是渝东南本地人,要么是专门研究过的人。"
陆俊迟摸出烟,想到这是解剖室,又悻悻放回去:"死亡时间确定了吗?"
"昨晚8点到10点之间。"周锦书走到电脑前,调出尸检照片,"孩子胃里的糖果已经化验过了,是普通的水果硬糖,街边小卖部常见的那种。包装纸应该还在胃里,等进一步处理。"
陈锦知思考着:"糖果...如果是凶手给的,说明孩子认识他,或者至少不防备他。"
"对。"周锦书点头,"还有,孩子指甲缝里的残留物初步判断是油漆碎片,具体成分要等化验结果。"
陆俊迟盯着绳结照片看了很久,突然问:"老周,你还记得十二年前那桩案子吗?"
解剖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周锦书缓缓点头:"记得。也是男孩,也是红衣,也是密室。案子没破。"
陈锦知看看两人:"类似的案子?"
"几乎一模一样。"陆俊迟声音低沉,"那时我刚入行,跟着师父跑现场。也是红衣,也是绳结,也是密室。唯一的区别是,那个孩子是十岁。"
"档案还在吗?"
"在,回头我调出来。"陆俊迟转向周锦书,"尸检还有其他发现吗?"
周锦书犹豫了一下:"孩子的裤子里发现了几根纤维,是红色的,和身上穿的红衣材质相同。像是...曾经有过另一件红衣。"
三人沉默地对视一眼。
从法医中心出来,重庆的天空又飘起了毛毛雨。陆俊迟终于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
"十二年前的案子,怎么回事?"陈锦知问。
陆俊迟吐着烟圈,目光望向远处雾气缭绕的南山:"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跟着师父办的第一桩大案。现场和这次几乎一样——男孩,红衣,密室,奇怪的绳结。查了三个月,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点线索都没有?"
"有,但都断了。"陆俊迟弹了弹烟灰,"有个目击者说看见一个穿蓝工装的男人在附近转悠,但找不到人。绳结也是这种'锁魂结',但当时没人认得。"
陈锦知思索着:"如果是同一凶手,间隔十二年再次作案,这不符合连环杀手的行为模式。"
"除非这十二年他有什么原因不能作案。"陆俊迟掐灭烟头,"走,再去趟巷子,找陈婆婆聊聊。"
再访老巷,气氛明显不同了。居民们看见警车,都远远站着观望,没人靠近。只有几个不怕事的孩子在巷口打闹,被大人厉声喝止。
陈婆婆家就在巷子中段,一栋自建房的二楼。楼梯陡峭狭窄,陆俊迟却如履平地,陈锦知跟在后面,小心地扶着湿滑的扶手。
开门的是陈婆婆的儿媳,听说他们是来找婆婆的,面露难色:"婆婆一早就去寺庙了,说是要给孩子超度。"
"哪个寺庙?"陆俊迟问。
"就南山上的那个。"
陆俊迟谢过她,转身下楼。陈锦知跟在后面:"我们现在去南山?"
"嗯,路上我给你讲讲这个'红衣祭'。"
警车沿着盘山公路向上行驶,雾气越来越浓。陆俊迟开车很稳,熟练地绕过一个个急弯。
"渝东南山区,历史上很封闭,保留了很多古老的民俗。"陆俊迟一边开车一边说,"'红衣祭'是其中一种,原本是祈求子孙平安的仪式。家里如果有孩子体弱多病,就让他穿红衣祭拜山神,祈求健康。"
"那怎么会变成索命传说?"
"任何民俗传得远了,都会变味。"陆俊迟摇头,"'红衣祭'本来是要穿红衣祭拜,但不知怎么的,外面就传成了穿红衣死去的孩子会变成厉鬼。"
陈锦知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所以凶手可能是利用这个传说,故意制造恐怖氛围。"
"或者,"陆俊迟缓缓道,"他真的相信这个。"
南山寺庙香火很旺,即使是在工作日,也有不少香客。他们在偏殿找到了陈婆婆,她正跪在蒲团上诵经。
看见警察找来,陈婆婆明显紧张起来。
"婆婆,别怕,就问几句话。"陆俊迟用重庆方言说,语气缓和。
陈婆婆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警察同志,这里说话不方便..."
他们跟着陈婆婆来到寺庙后院,一棵古树下有石桌石凳。
"婆婆,您上次说的那个蓝工装男人,还能想起什么特征吗?"陈锦知问。
陈婆婆搓着佛珠,眼神闪烁:"我...我也记不清了,可能看错了。"
陆俊迟和陈锦知交换了一个眼神——她在撒谎。
"婆婆,"陆俊迟身体前倾,声音更温和了,"您是不是知道什么?说出来,我们才能帮孩子申冤。"
陈婆婆的嘴唇颤抖着,佛珠越搓越快:"我不能说...说了要遭报应的..."
"什么报应?"陈锦知追问。
"红衣孩子的魂灵会缠上多嘴的人..."陈婆婆突然站起来,"我该回去了,孙女子要放学了。"
"婆婆!"陆俊迟也站起来,"您是不是在保护什么人?"
陈婆婆浑身一颤,佛珠掉在地上,散落一地。她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珠子,突然哭了起来。
"我...我儿子..."她哽咽着,"他在码头干活,前阵子认识了个人,也是渝东南来的...他们常在一起喝酒..."
陆俊迟扶她坐下:"那个人长什么样?"
"我没见过,只听儿子提过,说那人怪可怜的,孩子没了,老婆也跑了..."陈婆婆抹着眼泪,"有一次我听见他们在院里喝酒,那人说什么...要让孩子回来...穿红的才能回来..."
陈锦知立刻问:"您儿子现在在哪?"
"在朝天门码头干活,叫李建军。"陈婆婆抓住陆俊迟的手,"警察同志,我儿子是老实人,他就是心软,爱帮人..."
"我们明白。"陆俊迟拍拍她的手,"就是了解情况。"
离开寺庙时,陈锦知眉头紧锁:"如果这个渝东南来的人就是凶手,他的动机是什么?"
"丧子之痛能让人发疯。"陆俊迟说,"走吧,去码头找李建军。"
下山路上,陆俊迟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严肃。
"化验结果出来了,孩子指甲缝里的油漆和十二年前案子现场发现的油漆成分一致。"
陈锦知震惊地看着他:"同一个凶手?"
陆俊迟猛打方向盘,调转车头:"不去码头了,先回局里。我要调十二年前的案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