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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送人头!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祭天[抖音]小说-沈万山沈婉儿沈玉书无删减阅读

沈万山沈婉儿沈玉书是著名作者汤隐梦呓成名小说作品《寿宴送人头!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祭天》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本书共计20862字,寿宴送人头!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祭天第2章,更新日期为2025-12-11 17:23:3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边伸出那双脏兮兮的手,端起了酒杯。酒液摇晃,映出他那张扭曲的脸。“是啊,一样。”他喃喃自语,“父亲要保全沈家的荣华富贵,儿子这个污点,自然是要洗干净的。儿子懂,儿子都懂。”沈万山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你懂就好。为父……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沈玉书重复着这四个字,缓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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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送人头!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祭天》免费试读 寿宴送人头!疯批嫡女杀疯了,全家祭天第2章

西院的门不是被推开的,是被一只穿着官靴的脚生生踹烂的。

木屑炸开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酒臭味比夜风更先一步灌进了屋子。

那味道里混杂着马厩的骚味和陈年烈酒的辛辣,熏得我胃里那点刚消停的饥饿感又翻涌起来。

“沈厉霜!

你个**的胚子!

给我滚出来!”

沈破军。

我这位二哥,现任禁军统领,此时像头暴怒的黑熊,手里提着那根用来行军法的沉香木军棍,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喝多了。

为了给那个被一颗人头吓晕过去的沈婉儿出气,他连甲胄都没卸。

我坐在唯一的方桌旁,没动。

桌上点着一支小指粗细的蜡烛。

烛火是惨白色的,火苗在那儿静静地跳,像只受惊的鬼眼。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类似于烧焦曼陀罗花粉的甜香,这是我特意为二哥准备的“安神香”。

“二哥,夜深了。”

我看着他,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枯叶。

“夜深?

老子让你长眠!”

“让你这个**吓婉儿。”

沈破军吼了一声,那一棍子带着风声就砸了下来。

要是上辈子的我,这会儿已经吓尿了裤子,跪在地上求饶。

但现在,我看着那根呼啸而来的棍子,只觉得慢。

太慢了。

曼陀罗的药劲已经顺着那浓重的酒气爬进了他的脑子,他的瞳孔在涣散,动作滞涩得像是在水底挥拳。

呼。

在棍子砸碎桌角的瞬间,我一口吹灭了蜡烛。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西院本来就偏,连月光都被高墙挡得严严实实。

这一熄灯,屋里瞬间成了瞎子的世界。

“**!

你敢灭灯!

你在哪?!”

沈破军的咆哮声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就是一阵乱砸。

瓷瓶碎裂声,椅子翻倒声,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我贴着墙根站着,屏住呼吸。

此时此刻,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那是风箱拉动的声音;

能听见他官靴踩在碎瓷片上的咔嚓声;

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因为愤怒而散发出的那种酸腐的汗味。

他在明,我在暗。

“二哥,小心脚下。”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从屋子的左上角飘过去。

沈破军猛地转身,手里的军棍朝着发声处横扫过去:“给老子死!”

他这一脚迈得很大,却正好踢中了我布下的第一道线。

那不是什么机关,只是我从旧衣服上拆下来的几根坚韧的鱼线,绷得极紧,高度刚好在他脚踝三寸。

崩。

一声极其细微的崩断声。

沈破军那庞大的身躯失去了平衡,加上醉酒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他整个人像座倒塌的肉山,重重地向前扑去。

“啊——!”

就在他倒地的瞬间,我动了。

我不需要眼睛,这屋子里的每一块地砖,每一个破洞都在我脑子里。

我像只猫一样无声地滑行到他身边。

他摔在了一地的碎瓷片里,正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右手死死地抠着地面。

那只手,虎口生茧,是常年握刀的手。

就是这只手,上辈子曾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沈家之耻,也是这只手,亲自把我的腿打断,扔进了那口枯井。

“二哥,你喝醉了,怎么摔得这么重?”

我蹲在他身后,身体几乎贴在他的背上,语气温柔得像是最贴心的妹妹。

我的右手手里,捏着一块刚刚才从地上捡起,最锋利的碎瓷片。

“滚……滚开……”

沈破军感觉到了背后的凉意,想要翻身。

晚了。

我伸出左手,一把勒住他的脖子,让他发不出声音。

右手捏着瓷片,准头极极好地对准了他右手大拇指根部的那根大筋。

没有犹豫。

没有颤抖。

嗤啦。

那是利刃划破皮肉,挑断紧绷肌腱的声音。

就像是用钝刀子割开了一块老牛皮,紧接着是一声清脆的“崩”,那是筋弹回去的声音。

“唔!!!”

沈破军的身体猛地绷直,眼球几乎要爆出眼眶。

剧痛瞬间冲破了酒精和**的麻痹,他张大了嘴想要惨叫,却被我死死勒住脖子,只能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温热的血,喷了满满一手。

滑腻,腥热。

我没松手,反而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右手废了,以后还拿得起刀吗?

我的好二哥。”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那是疼的,也是吓的。

他在黑暗中拼命挥舞着左手想要抓我,但我早就像泥鳅一样滑开了。

我退到门口,手里还攥着那块带血的瓷片。

“来人啊!

快来人啊!”

我突然拔高了嗓音,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失措的哭腔,瞬间撕破了夜色,

“二哥喝醉了!

二哥摔倒了!

好多血!

快来人啊!”

院子外面终于亮起了灯笼的光。

脚步声杂乱地涌来。

我站在门口,借着远处透进来的一点微光,看着在地上痛苦打滚的沈破军。

黑暗掩盖了我脸上那个冰冷至极的笑容,只留下一双在阴影里亮得吓人的眼睛。

这一局,废你一只手。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