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瓷傅云洲】的言情小说《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由新晋小说家“纯美式”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5236字,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2-12 11:36:42。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寻常的安神香只能暂时缓解,若想根除,需得以南疆的七叶莲为引,辅以西域的龙血木,再……”她的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傅云洲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额上覆着一层薄汗,眸色沉沉地看着她。“你懂医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病中的疲惫。“奴婢不懂。”沈青-瓷垂下头,“只是家乡有个偏方,恰...

《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免费试读 我给仇人当丫鬟,他却在病中喊我娘的名字第1章
沈青瓷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额头抵着地面,一动不动。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那是整个傅府都独有的味道。
尊贵,且冰冷。
就像这座府邸的主人,当朝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傅云洲。
也是她的杀母仇人。
三年前,娘亲被一纸诏书赐死,罪名是“通敌叛国”。
而递上那份所谓“证据”的人,就是傅云洲。
沈家满门抄斩,唯有她,因一早就被送往乡下养病,侥幸逃过一劫。
从此,沈家大**沈青瓷死了。
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叫阿瓷的粗使丫鬟。
她蛰伏三年,费尽心机,终于混进了这座她日思夜想都想踏平的摄-政-王府。
“王爷回府了!”
门外一声尖细的通传,让院子里所有下人都屏住了呼吸。
沈青瓷的心跳漏了一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来了。
她缓缓抬起头,视线穿过垂花门,落在那道缓步走来的身影上。
玄色锦袍,金线滚边,衬得他身形挺拔,面容俊美却毫无温度。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这就是傅云洲。
化成灰她都认得的仇人。
恨意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
她死死咬着牙,逼迫自己低下头,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卑微的姿态下。
不能冲动。
绝对不能。
傅云洲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这些下人面前走过,径直进了主屋。
管家福伯跟在身后,尖着嗓子开始训话。
“都机灵点!王爷近日身子不爽,脾性不好,谁要是惹了王爷不快,仔细你们的皮!”
众人噤若寒蝉,连声应是。
沈青瓷垂着眼,将“身子不爽”四个字记在心里。
这是个机会。
人只有在病弱的时候,防备才会降到最低。
夜深了。
沈青瓷被分派去打扫书房外的庭院。
秋夜的风很凉,吹得落叶沙沙作响。
书房里亮着灯,能看到傅云洲的影子投在窗纸上。
他似乎正在处理公务,许久才动一下。
忽然,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伴随着器物落地的清脆声响。
沈青衣的心猛地一紧。
机会!
她放下扫帚,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却被两个侍卫拦下。
“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两位大哥,”沈青瓷福了福身,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我听见里面有动静,怕是王爷不舒服,只想进去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侍卫面无表情,像两尊门神。
“滚开。”
沈青瓷咬了咬唇,没有退缩。
她知道傅云洲有个怪病,每逢阴雨天或心绪不宁时便会发作,头痛欲裂。
而娘亲生前,最擅调香。
有一种用七种罕见草药混合而成的“凝神香”,对缓解这种头痛有奇效。
这种香的配方,是沈家不传之秘。
而她,恰好记得。
“王爷的头疾又犯了吧?”
她轻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屋里的人听见。
“寻常的安神香只能暂时缓解,若想根除,需得以南疆的七叶莲为引,辅以西域的龙血木,再……”
她的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傅云洲站在门口,脸色苍白,额上覆着一层薄汗,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你懂医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病中的疲惫。
“奴婢不懂。”沈青-瓷垂下头,“只是家乡有个偏方,恰好能治这种头痛。”
傅云洲审视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
那目光像刀子,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剖开。
沈青瓷感觉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
她不敢抬头,只能赌。
赌他对这顽疾的束手无策,赌他对这个偏方的渴望。
许久,他终于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阿瓷。”
“进来。”
两个字,让沈青瓷悬着的心重重落下。
她成功了。
踏进这间书房,就等于踏进了仇人的心脏。
福伯很快就领着人将她需要的药材都找了来。
沈青瓷有条不紊地将药材分类,研磨,调配。
她的动作很稳,很熟练,仿佛做过千百遍。
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娘亲在世时,最喜欢拉着她的手,一点点教她辨认这些花草香料。
“我们青瓷的手最巧了,以后定能调出这世上最动人的香。”
娘亲温柔的笑语仿佛还在耳边。
可如今,她却要用这双手,为仇人调配续命的香。
何其讽刺。
香炉里很快升起袅袅青烟,一股清冽又醇厚的香气在书房中弥漫开来。
傅云洲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紧皱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
沈青瓷跪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他。
灯火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褪去了白日的凌厉,竟有几分脆弱。
就是这张脸。
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噩梦里。
她恨不得现在就拿起桌上的镇纸,狠狠砸下去,让他血债血偿。
可她不能。
她要的,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命。
她要整个傅家,为沈家满门陪葬!
她要他身败名裂,尝尽她所受过的一切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傅云洲缓缓睁开眼。
头痛似乎真的缓解了许多。
他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个纤弱身影。
“这香,叫什么名字?”
沈青瓷垂着眸,声音听不出情绪。
“断魂。”
傅云洲的动作一顿。
他偏过头,漆黑的眸子锁住她。
“你说什么?”
空气瞬间凝固。
沈青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面上却依旧平静。
“奴婢说,叫‘断愁’。断尽烦愁。”
她改口改得极快,仿佛刚才那个不祥的名字只是他的错觉。
傅云洲盯着她看了半晌,没有再追问。
“从今日起,你便到我身边伺候。”
他淡淡地开口,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是。”沈青瓷恭顺地应下,将头埋得更低。
阴影里,她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傅云洲,你的死期,到了。
成为傅云洲的贴身丫鬟,意味着一步登天。
至少在王府其他下人眼里是这样。
沈青瓷搬进了主院的耳房,离傅云洲的卧房只有一墙之隔。
福伯亲自领着她过来,将一应物品交给她,态度比之前恭敬了不少。
“阿瓷姑娘,以后王爷的起居就交给你了。王爷喜静,不喜人多,你手脚麻利些,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多谢福伯。”沈青瓷微微屈膝,姿态谦卑。
福伯满意地点点头,又提点了几句傅云洲的忌讳,这才离开。
门一关上,沈青瓷脸上的恭顺瞬间消失殆尽。
她打量着这间小小的耳房。
陈设简单,但干净整洁,比她之前住的下人房好了不知多少倍。
窗外就是傅云洲的书房。
只要她想,随时都能观察到他的一举一动。
这很好。
复仇的第一步,便是掌控他的一切。
然而,想在傅云洲身边站稳脚跟,并不容易。
第二天一早,她端着盥洗的热水走进卧房,一个俏丽的丫鬟就堵在了门口。
是春桃,王府的一等丫鬟,之前一直负责伺候傅云洲的笔墨。
春桃上下打量着沈青瓷,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轻蔑。
“一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野丫头,凭着一点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就想攀高枝儿了?”
沈青瓷端着铜盆,面无表情。
“姐姐说笑了,我只是奉王爷的命令当差。”
“王爷的命令?”春桃冷笑一声,“王爷不过是图个新鲜,过两日就把你忘了。这王府的规矩,你懂吗?伺候王爷的活计,也是你能碰的?”
说着,她伸手就要来抢沈青瓷手里的铜盆。
沈青瓷侧身一躲,盆里的热水晃了一下,溅出几滴。
“姐姐小心。”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喜怒。
春桃见她不肯让,脸色更难看了。
“你还敢躲?我看你是想挨罚了!”
她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又有几分姿色,平日里颇受福伯看重,根本没把沈青瓷这个新来的放在眼里。
两人正在门口拉扯,卧房里传来傅云洲冰冷的声音。
“吵什么?”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春桃的动作一僵,脸上瞬间换上委屈的神色,抢先告状。
“王爷,是她!这个新来的不懂规矩,非要抢着伺候您,奴婢劝她,她还不听!”
她以为傅云洲就算不责罚沈青瓷,也至少会看在她往日的情分上,训斥几句。
沈青瓷没有辩解。
她只是安静地跪下,将铜盆稳稳地举过头顶。
“奴婢该死,惊扰了王爷。”
傅云洲从内室走了出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一身墨色常服,长发用一根玉簪束起,神情淡漠。
他的目光扫过春桃,又落在沈青瓷身上。
“本王昨天说过的话,你忘了?”
春桃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傅云洲昨天说的是,“从今日起,你便到我身边伺候。”
这个“你”,指的自然是沈青瓷。
“奴婢……奴婢没有……”春桃慌了神,语无伦次地解释,“奴婢只是想帮帮她……”
“福伯。”傅云洲没有理会她的解释,直接扬声唤道。
福伯立刻从外面小跑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聒噪。”傅云洲只说了两个字,视线却一直落在春桃身上。
福伯是何等精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
他对着春桃厉声喝道:“春桃!在王爷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来人,拉下去,掌嘴二十,罚去浣衣局!”
春桃顿时瘫软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傅云洲。
她伺候他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竟然为-一个刚来一天的丫头,罚得这么重?
“王爷!王爷饶命啊!”
然而,傅云洲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侍卫很快就冲进来,堵住春桃的嘴,将她拖了下去。
卧房门口,终于清静了。
傅云洲走到沈青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手不酸?”
沈青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举着铜盆。
她的手臂确实已经开始发麻,但她一声不吭。
“奴婢不酸。”
傅云洲没说话,径自拿起她举着的盆里浸湿的布巾,擦了擦手。
他的指尖无意中擦过她的手背。
冰凉的触感,让沈青瓷的身体瞬间绷紧。
那是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她强忍着没有后退。
“记住,在本王身边,只需要做一件事。”
傅云洲将布巾扔回盆里,溅起的水花打在沈青瓷的脸上。
“听话。”
“是,奴婢记住了。”
他转身进了书房,留下沈青瓷一个人跪在原地。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沈青瓷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
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四个深深的血印。
她成功地除掉了第一个障碍。
但她很清楚,这不过是傅云洲对她的敲打和警告。
他在告诉她,他能轻易地捧起她,也能轻易地毁掉她。
她的生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沈青瓷缓缓站起身,端着铜盆,面色平静地退了出去。
浣衣局的方向,隐隐传来女人的哭喊和求饶声。
她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想在这座吃人的王府里活下去,光听话,是远远不够的。
你还得,会咬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