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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1186253写的小说实习生煽动网暴我冷血,却不知医院是我家的在线阅读

著名作家“用户11186253”精心打造的言情小说《实习生煽动网暴我冷血,却不知医院是我家的》,描写了色分别是【白晶张伟】,情节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品读!本书共计18613字,实习生煽动网暴我冷血,却不知医院是我家的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2 13:51:11。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在我拒绝了“可怜大叔”使用新仪器的“小小请求”后,是如何“恶语相向”,如何“威胁”病人。还特意提到,科里有个善良的实习医生,因为替病人说了几句话,被我当众羞辱,甚至“逼着下跪”。帖子里,我的名字“程然”,被写得清清楚楚。而白晶,则被塑造成了一个不畏强权、保护病人的“天使”。帖子下面,附了几张偷拍的照...

用户11186253写的小说实习生煽动网暴我冷血,却不知医院是我家的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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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煽动网暴我冷血,却不知医院是我家的》免费试读 实习生煽动网暴我冷血,却不知医院是我家的精选章节

我是程然,市一院康复科最年轻的主任,也是全科最不受欢迎的人。因为我从不加班,

到点就走,并且严格执行所有规章制度,不讲半点人情。新来的实习生白晶,人美心善,

第一天就宣布她的座右铭是“医者仁心”。她盯上了一个“可怜”的病人,为了他,

一次次挑战我的原则。她带头在科室孤立我,在病患家属面前暗示我冷血。最后,

她策划了一场盛大的网暴,想让我身败名裂。舆论汹汹,全院大会上,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被拉下马。白晶站在人群里,眼角含泪,嘴角带笑,像一朵胜利的白莲花。

她只是不知道。这家医院,是我爷爷捐钱盖的。而我,是这里最大的股东。

1.新来的白莲花我叫程然,市一院康复科主任。今天科里来了个新实习生,叫白晶。

早会交班,她站起来自我介绍。白衬衫,长头发,眼睛又大又亮,说话柔声细气。

“各位老师好,我叫白晶。我从小就觉得医生是天底下最神圣的职业,我的座右铭是,

医者仁心。”说完,还鞠了个躬。科室里的老油条们立刻鼓起了掌,

几个年轻男医生眼睛都看直了。我没出声,靠在椅子上,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说完了?

”白晶看向我,眼神有点惊讶,但还是点了点头。“程主任好。”“坐下吧。”我声音不大,

掌声停了。我翻开手里的排班表。“白晶,你今天跟我。科室的规章制度,

入职培训都学过了?”“学过了,程主任。”她答得很快,很乖巧。“那就好。

我这里规矩不多,但每一条都得遵守。”我抬起眼,扫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第一,

所有治疗方案,严格按照评估结果来,不许私自增减。

病人的情绪不是你加做两个小时康复的理由。”“第二,所有设备,严格按排期使用。

谁插队,谁负责,谁批准,谁滚蛋。”“第三,准时下班。”我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

会议室里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出风声。我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程然,

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个把规章制度当圣经的冷血主任。我无所谓。“散会。

”我合上文件夹,站起身就往外走。白晶小跑着跟在我身后。“程主任,

我们今天主要负责哪些病人?”“功能区的三十一到三十五床。”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办公室,

换上白大褂。白晶跟进来,好奇地打量着我的办公室。非常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一个文件柜,一尘不染。桌上除了电脑和病历,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程主任,

您这里……好整洁啊。”“我不喜欢乱。”我戴上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走吧,查房。

”三十一床是个脑梗恢复期的阿姨,恢复得不错,但总爱拉着人聊天。

三十二床是个运动损伤的小伙子,急着想回赛场,有点急躁。……一切正常。

直到我们走到三十五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叫张伟。工伤,腿骨折,术后康复。

按理说,他这个阶段,应该能下地扶着走几步了。但他偏不。一见我过去,他就开始哼哼。

“哎哟……疼,医生,我这腿是不是废了啊?”我扫了一眼床头的心率监测,

平稳得像一条直线。“恢复需要过程,急不得。”我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张伟旁边的家属,

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女人,立刻接话。“程主任啊,我们家老张可遭罪了!你看他疼得,

晚上都睡不着。你们能不能多给安排点治疗?比如那个进口的红外线理疗仪,

我听说对这个好。”我翻开病历夹。“张先生的理疗时间已经是规定内的最高时长了。

至于红外线治疗仪,目前有更需要的病人正在使用,需要排队。”“排队?要排多久?

我们老张可是工伤!单位都看着呢!”女人声音拔高了八度。我没理她,看向张伟。

“张先生,今天的感觉和昨天比,有变化吗?”张伟哼哼唧唧。“没变化,还是疼。程主任,

我就想早点好起来,家里还指着我呢。”他说着,眼眶还有点红。站在我身后的白晶,

明显动容了。我看到她握紧了拳头,眼神里充满了同情。我合上病历夹,声音依旧平淡。

“那就好好配合治疗。今天下午的站立训练,必须完成十五分钟。”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张伟老婆不满的嘀咕。“什么态度啊这是……医生了不起啊……”白晶快步跟上我,

脸上带着一丝不忍。“程主任。”“说。”“张叔叔他……看起来真的很痛苦。

我们是不是可以……”我停下脚步,在走廊里看着她。“可以什么?

可以把别的病人从治疗仪上拽下来,让他先用?还是可以违反规定,给他开一堆止痛药,

让他产生依赖性?”白晶被我问得一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很可怜。

”“白晶。”我叫了她的名字。“康复科里,没有可怜人,只有病人。你的同情心很廉价,

收起来。在这里,规则和专业,比你的眼泪有用。”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2.同情心的代价下午,功能训练区。我正在指导一个脊髓损伤的病人做上肢力量训练。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白晶和三十五床的张伟。按照计划,

张伟今天应该在步行杠内进行十五分钟的站立训练。可现在,白晶正扶着他,

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她还拿了自己的水杯,拧开盖子递给张伟。“张叔叔,您别急,

咱们慢慢来。累了就歇会儿。”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张伟一脸“我好痛苦但我好坚强”的表情,接过水杯。

“还是白医生心疼人啊……不像你们那个程主任,冷冰冰的。”白晶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点无奈。“程主任她……工作比较认真。”“认真?我看是没人情味吧!

”张伟的老婆又凑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小白医生,吃水果。

你对我们家老张这么好,我们都记在心里。”“阿姨,这不行,

我们有规定……”白晶连忙推辞。“哎呀什么规定不规定的,这是我们一点心意!

”两个人推来推去,动静不小。周围的病人和家属都看了过去。我放下手里的弹力带,

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我的声音一出现,那里的气氛瞬间就降到了冰点。

张伟老婆立刻把水果藏到身后,脸上堆起假笑。“没……没什么,程主任。

我们就跟小白医生聊聊天。”白晶站起来,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程主任,

张叔叔他站了一会儿就头晕,我让他先休息一下。”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站了多久?

”白晶咬了咬嘴唇:“大概……五分钟。”“计划是多久?”“……十五分钟。

”我没再看她,而是转向张伟。“张先生,头晕?是天旋地转站不住,还是眼前发黑?

”张伟愣了一下,含糊道:“就……就是晕。”“我让护士给你测个血压。如果血压正常,

现在就回去,把剩下的十分钟站完。”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张伟的脸色垮了下来。

他老婆不干了。“凭什么啊!我们家老张都头晕了,你们还要逼他!出了事你们负责吗!

”“如果血压异常,我负责。如果血压正常,他因为逃避训练导致康访进程延误,

他自己负责。”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我现在就叫护士站的人带血压计过来。

”张伟立刻拉了他老婆一下。“行了行了……我去还不行吗。”他慢吞吞地站起来,

扶着助行器,一步一挪地往步行杠走。自始至终,我都没看白晶一眼。等张伟走了,

我才开口。“白晶,来我办公室。”回到办公室,我关上门。“为什么不执行治疗计划?

”白晶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主任,我看到张叔叔的腿都在抖,脸色也不好,

我怕他出意外。”“你是医生,还是他是医生?他的各项指标,你看过没有?评估报告,

你看过没有?他的肌肉力量和心肺功能,能不能支撑十五分钟站立,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

”我把一份报告拍在她面前。“我……我看了。但是我……”“你觉得你的眼睛,

比这些数据更可靠?”我盯着她。“你觉得病人说一句‘我不舒服’,

我们所有的评估和计划就都要推翻?”“我没有……”她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

“我只是想让他感觉好一点。”“你的职责,是让他身体好起来,不是让他‘感觉’好一点。

有时候,康复的过程就是痛苦的。你的同情心,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懂吗?

”白晶猛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不觉得我做错了!病人需要关怀!

医学不应该是冷冰冰的数据!”她终于爆发了。“我们每天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机器!

您每天踩着点上下班,把所有事情都交给规定,您关心过他们的感受吗?”我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充满“正义感”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说完了?

”她愣住了。“白晶,收起你那套校园舞台剧一样的说辞。”我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

扔到她面前。“这是上个月因为康复训练不达标,导致二次粘连,重新手术的病人名单。

一共三个。你去问问他们,是当初训练的时候痛苦一点好,还是重新断骨再来一次好。

”“你去问问他们,需不需要我廉价的关怀。”白晶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看着那份文件,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出去。”我说。

“把今天的失职报告交到我桌上,一千字。想不明白,就一直想。”她抓起文件,

像逃一样地跑出了我的办公室。3.被孤立的“恶魔”这件事之后,我在科室的处境,

变得更加微妙。白晶没有再当面顶撞我。她开始用另一种方式。一种更柔软,

也更伤人的方式。她变得异常勤奋。每天第一个到科室,最后一个走。

对每个病人都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谁家有点什么事,她都第一个凑上去帮忙。很快,

她就成了康复科的“天使”。病人和家属都喜欢她。“还是小白医生好,有耐心,有人情味。

”“是啊,不像那个程主任,整天板着个脸,跟谁欠她钱似的。”这些话,

总会不大不小地传到我耳朵里。科室里的同事,态度也变了。

以前大家虽然也觉得我“不合群”,但那是工作上的敬畏。现在,这种敬畏里,

掺杂了别的东西。一种疏远,一种评判。他们开始在背后议论。“程主任也太严格了,

把人家小姑娘都快骂哭了。”“就是,白晶多好的一个孩子,那么有爱心。”“年轻人嘛,

有点同情心怎么了?程主任自己没有,还不许别人有。”茶水间里,我推门进去,

他们的讨论声戛然而生。然后尴尬地笑笑,各自散开。

我成了那个不懂变通、没有感情、欺负新人的“恶魔主任”。而白晶,

是那个善良、无辜、被我打压的“小天使”。她很会利用这种形象。

尤其是在张伟和他老婆面前。她总是在我给张伟下达了训练指令后,悄悄地过去。“张叔叔,

您别有压力,程主任也是为了您好。您要是实在难受,就……稍微歇一下,别让她看见就行。

”她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但康复区就那么大,我听得一清二楚。

张伟老婆更是一天到晚拉着她的手,不是送汤就是送水果。白晶每次都“严词拒绝”,

但那推拒的姿态,却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善良”和张伟一家的“感激”。对比之下,

我这个只知道下命令的主任,愈发显得面目可憎。有一次,一个病人因为操作失误,

把一个价值不菲的平衡仪弄出了点故障。我调出监控,按规定,让他写一份情况说明,

并且暂停他使用这个仪器一周。病人是个年轻小伙子,一脸不服气。“我又不是故意的!

凭什么罚我!”“规定就是规定。”我言简意赅。白晶立刻就走了过去,挡在我和病人中间。

“程主任,您别生气。小李也不是故意的,他都吓坏了。要不……就算了吧?

仪器好像也没坏。”她柔声细语地劝着,像个调解邻里纠纷的居委会大妈。我看着她。

“白晶,你是康复师,还是维修工程师?仪器有没有坏,是你用眼睛看出来的?

”“我……”“我是不是说过,我的决定,不许质疑?”她委屈地咬着嘴唇,眼圈又红了。

那个年轻病人一看“天使”被欺负了,更来劲了。“不就是个破仪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程主任你就是针对我!”“针对你?”我气笑了。“我每天要面对三十多个病人,

你觉得你有什么特别,值得我浪费时间来针对?”我拿起电话,打给设备科。“设备科吗?

康复区的动态平衡仪需要检修,编码是XXX。另外,麻烦查一下上次的维修记录,

看看换一个压力传感器多少钱。”挂了电话,我对那个病人说。“维修费和零件费,

会出具详细账单。在你没有结清这笔费用之前,你所有的康复项目,都会暂停。”“凭什么!

”他跳了起来。“凭墙上贴着的《康复区设备使用及损坏赔偿条例》,第七条,第三款。

白纸黑字,你自己去看。”说完,我不再理他,转身离开。路过白晶身边时,

我听到她低声对那个病人说。“你别急,我……我去找程主任求求情。”呵。求情?

她只是想让更多人看到,她是如何为了病人,“不畏强权”的。而我,

又是如何“冷酷无情”的。4.“为了病人”的绑架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一周后。

科室新到了一台进口的下肢康复机器人。这台机器很金贵,全市也只有两台。

它可以为下肢功能障碍的患者,提供最精准、最高效的步态训练。因为是新设备,

还在调试期,每天只有一个使用名额。给谁用,需要经过严格的评估。

我带着科室的几个骨干医师,连续开了两天会,研究了所有在院病人的情况。最后,

把第一个名额,给了一个叫刘芳的女士。刘芳,四十二岁,车祸导致高位截瘫,

已经在床上躺了快一年了。她的求生欲望很强,配合度极高,各项指标也都符合。

最重要的是,她是家里唯一的支柱,下面有两个孩子在上学。早一天站起来,

就能早一天撑起那个家。这个决定,全科的核心医生都没有异议。然而,

就在我把排期表贴在公告栏上的第二天早上。我一进科室,就感觉气氛不对。

白晶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眼圈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旁边,是张伟和他老婆。

周围还围着几个看热闹的病人和家属。一看到我,张伟老婆立刻就冲了过来,

就差没抱住我的腿了。“程主任!你不能这样啊!你太偏心了!”我皱了皱眉。

“出什么事了?”“那个康复机器人!凭什么给别人用,不给我们家老张用?

我们家老张才是最需要的人啊!”我简直觉得可笑。“张先生只是单纯的骨折,

按部就班康复就能痊愈。刘女士是高位截瘫,情况比他紧急、复杂得多。这个名额给刘女士,

是整个专家组的意见。”“我不管什么专家组!我就知道我们来得早!

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而且我们家老张是工伤,工伤!你们这是歧视!”女人开始撒泼。

我懒得跟她纠缠,看向白晶。“是你告诉他们的?”白晶低着头,声音很轻,

但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见。“程主任,我……我只是觉得,张叔叔也很可怜。

他每天晚上都疼得睡不着,就盼着能早点好。那个新仪器效果那么好,如果能给他用,

他肯定能恢复得更快……”说得好听。一个内部的排期计划,她是怎么知道的?

又为什么要透露给一个完全不相干的病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

你就煽动他们来这里闹?”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没有!”白晶立刻抬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没有煽动!是张叔叔他们自己看到了排期表,过来问我的!

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实话?”我冷笑一声,“你的实话就是,一个骨折病人,

比一个截瘫病人,更需要用康复机器人?”“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晶急了,“我只是觉得,

我们应该公平一点!张叔叔的要求……也不算太过分啊!

他只是想快点好起来……”“他的要求是插队,是抢占一个重症病人的救命资源。

这叫不过分?”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白晶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她求助似的看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开始窃窃私语。“程主任也太不近人情了……”“就是啊,

那个张师傅看着是挺可怜的。”“小白医生也是一片好心嘛。”舆论,再一次,

倒向了她那一边。白晶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板上。

她哽咽着说:“程主任,我求求您了。就让张叔叔先用一次,好不好?就一次!算我求您的!

所有的责任,我来承担!”她说着,竟然就要弯下膝盖。这一跪,要是跪实了,

我程然明天就得成全院的罪人。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我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白晶,

你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承担得起刘芳女士可能错过最佳康复期的后果吗?

”“你承担得起她那两个孩子下个学期的学费吗?”“你承担得起一个家庭的希望吗?

”“你那点自我感动的同情心,一文不值。别在这里脏了我的地。

”5.互联网的审判我的话,像一盆冰水,把现场的气氛浇得透心凉。白晶僵在那里,

跪也不是,站也不是,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伟老婆还想说什么,被我一个眼神扫过去,

也闭上了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谁再闹,直接办理出院。”我丢下这句话,

径直走进办公室,锁上了门。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低估了白晶的“正义感”,

也低估了人言的可畏。那天下午。我的手机开始疯狂地振动。微信、短信、未接来电,

像潮水一样涌进来。有朋友发来的链接,有不认识的号码发来的辱骂短信。我点开一个链接。

是本地一个很火的论坛。一个鲜红的、加粗的标题,刺痛了我的眼睛。

《扒一扒市一院那个冷血无情的“恶魔”女主任!视病患如草芥,她不配当医生!

》我点了进去。发帖人是个匿名ID。帖子里,用一种非常煽情、非常委屈的口吻,

“讲述”了一个“可怜的工伤大叔”在市一院康复科的“悲惨遭遇”。

说他每天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得不到应有的治疗。说科室那个年轻的女主任,冷酷无情,

不近人情,只会用规定压人。帖子里,重点“描写”了今天早上的冲突。

在我拒绝了“可怜大叔”使用新仪器的“小小请求”后,是如何“恶语相向”,

如何“威胁”病人。还特意提到,科里有个善良的实习医生,因为替病人说了几句话,

被我当众羞辱,甚至“逼着下跪”。帖子里,我的名字“程然”,被写得清清楚楚。而白晶,

则被塑造成了一个不畏强权、保护病人的“天使”。帖子下面,附了几张**的照片。

一张是我冷着脸训斥张伟老婆的侧脸。一张是白晶红着眼睛、泫然欲泣的特写。角度刁钻,

对比鲜明。一瞬间,评论区就炸了。“**!现在的医生都这么牛逼吗?太没人性了!

”“这个程然是什么背景啊?这么年轻就当主任,还这么嚣张?”“心疼那个实习生**姐,

真是个好人。”“人肉她!把这个姓程的底细扒出来!”“市一院必须给个说法!

这种人不配穿白大褂!”谩骂、诅咒,像脏水一样,铺天盖地。还有人扒出了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