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角色是【王富贵李文清张翠芬】的言情小说《锁龙村:我用预言埋葬贪婪》,由网络红人“琮芮”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427字,锁龙村:我用预言埋葬贪婪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6 10:00:2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李家婶子反而开始怨恨我,说是我断了他们家的财路。人心就是这样,你救了他,他未必感激你。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样的蠢事。我闭上眼睛,装作在凝神感应,半晌,才缓缓开口:“李家叔叔为人勤恳,很快就会有好运。不出十天,他就能升工重用。但是……”我故意拖长了音。李家婶子的眼睛瞬间亮了,紧张地问:“但是什么?”“...

《锁龙村:我用预言埋葬贪婪》免费试读 锁龙村:我用预言埋葬贪婪精选章节
奶奶咽气的时候,我正跪在床边给她擦拭嘴角溢出的黑血。
那血带着一股铁锈和腐土混合的腥气,熏得我阵阵作呕。她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我,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兰兰,”她用最后一口气说,“奶奶走了,
‘天眼’就开在你身上了。记住,谁也别说,特别是你妈……不然,
全村都得给咱们祖孙俩陪葬……”上一世,我就是没听懂这句遗言里的血泪。
我妈张翠芬抱着我哭得死去活来,赌咒发誓会替我保守秘密。结果,
她转身就敲响了全村的铜锣,把我能预知未来的事嚷嚷得人尽皆知。
他们没收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把我锁在奶奶生前住的老屋里,日复一日,
用几颗糖、一块肥肉,换走我本该光明灿烂的一生。现在,我又闻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由远及近,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和贪婪。我知道,我妈来了。这一次,
我不会再让她把手伸向我的未来。这双能看见未来的眼睛,将不再是她的摇钱树,
而是埋葬所有贪婪之人的坟墓。01我重生在奶奶下葬后的第三天。头顶是漏雨的茅草屋顶,
身下是铺着干草的硬板床,空气里弥漫着廉价棺材木和潮湿泥土混合的味道。
一切都和我记忆中那绝望的开端一模一样。“兰兰,我的苦命女儿啊!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我妈张翠芬带着一身寒气扑到床边,干嚎起来。她的哭声很高,
很响,却没有一滴眼泪,像是在村里唱大戏。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上一世,
就是这副假惺惺的悲痛模样骗了我。我以为她是真的为奶奶的去世而伤心,
以为她是真的心疼我成了没爹没娘的孤儿(我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矿上,再也没回来),
所以在她连续几天的温情攻势下,我把奶奶的遗言和盘托出。我告诉她,我能看见未来。
我以为这是我和她之间最亲密的秘密,却没想到,这成了她向全村人炫耀的资本,
和捆住我手脚的枷锁。“兰兰,你跟妈说句实话,”张翠芬嚎了一阵,见我没反应,
便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那双因为常年算计而显得精明的眼睛里,闪着灼热的光,
“你奶奶……是不是给你留了什么‘宝贝’?”我心里一阵冷笑。来了,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奶奶是我们锁龙村唯一的“通灵人”,能预见一些小灾小祸。村里谁家丢了牛,
谁家孩子冲撞了山神,都会提着一篮子鸡蛋来求奶奶“开天眼”。但奶奶从不算财,
她说我们家的血脉窥探天机,是为了避祸,不是为了招财,否则必遭反噬。村里人都敬畏她,
却也因为她的“神神叨叨”而孤立她。我妈张翠芬更是视她为眼中钉,
觉得是这个神神叨叨的婆婆,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一辈子受穷。现在奶奶死了,
她便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什么宝贝?”我坐起身,故意装出虚弱又迷茫的样子。
长时间的跪灵和滴水未进,让我的脸色和死人一样惨白。
“就是……就是你奶奶那个……”张翠芬比划了一下眼睛,语气急切又贪婪,
“她是不是把那个‘本事’传给你了?”我看着她,眼底是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冰冷:“妈,
奶奶已经走了,你怎么还信这些?都是村里人瞎传的。我们要相信科学。”“科学?
”张翠芬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尖利起来,“科学能当饭吃吗?
科学能让你爸从塌了的矿洞里爬出来吗?陈兰我告诉你,你少跟我来这套!
你奶奶临死前就拉着你的手说话,全村人都看见了!她要没给你留东西,能半夜把你叫过去?
”她的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我没躲,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看到了她身后,
那扇破旧的木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铜锁。上一世,这把锁,锁了我十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决绝,
“奶奶什么都没留给我。我很累,想睡了,你出去吧。”张翠芬愣住了。她大概从没想过,
一向对她言听计从、懦弱胆小的女儿,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
她眼里的贪婪迅速被怒火取代。“你个死丫头!翅膀硬了是不是?我是你妈!
你有什么事敢瞒着我?你信不信我……”她扬起了手,熟悉的耳光眼看就要落下来。上一世,
我不知道挨了她多少打。每一次,她都打着“为我好”的旗号,逼我泄露天机,
去换取那些她想要的利益。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得逞。在她巴掌落下的前一秒,
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幽幽地开口:“妈,你身后……站着的是谁啊?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冰冷的针,刺进了张翠芬的脊梁骨。她扬在半空的手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我们这个偏僻的山村,最信鬼神之说。尤其是在刚死了人的节骨眼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色厉内荏地吼道,却不敢回头。我没说话,
只是盯着她身后空无一物的门板,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她看不懂的、混杂着恐惧和悲伤的情绪。
然后,我缓缓地,对着那片空气,叫了一声:“奶奶?”张翠芬“嗷”的一声怪叫,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再也顾不上打我,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屋子,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听着她仓皇远去的脚步声,我缓缓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被子里,
是我压抑不住的、疯狂颤抖的身体。是啊,我能看见。我不仅能看见未来,
还能看见那些……死去的人。就像现在,我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奶奶那半透明的身影,
就站在门边,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两行无声的血泪。而她的嘴一张一合,
无声地对我说着两个字:“快跑。”02我当然想跑。但我知道,我跑不掉。锁龙村,
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通往外界的盘山土路。凭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走不出十里地,
就会被我妈带着村民抓回来。到时候,我的下场只会比上一世更惨。所以,我不能跑。
不仅不能跑,我还要主动出击。张翠芬被我吓跑后,一连两天都没敢再踏进我的屋子。
她只让邻居家的二婶给我送些稀饭和窝窝头。二婶是个碎嘴的长舌妇,
每次来都想从我嘴里套话。“兰兰啊,你妈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女娃子,以后总要嫁人。
要是有你奶奶的本事傍身,那十里八乡的好后生,不都得排着队上咱家提亲?
”“你看村东头的王瘸子,就因为他爹是村长,家里有几亩薄田,
说媒的都快把他家门槛踏平了。你要是能‘开天眼’,别说村长儿子,就是镇长的儿子,
都得把你当菩萨供起来!”我低头喝着稀饭,一言不发。这些话,上一世我妈也对我说过。
她说,只要我帮村里人找到“财路”,她就能风风光光地把我嫁出去,后半辈子吃香喝辣。
结果呢?我成了全村的“活菩萨”,一个被囚禁的、没有自由的工具。
他们榨干了我所有的价值,直到我因为泄露天机过多,年纪轻轻就油尽灯枯,
死在了那间阴暗的小屋里。见我始终不开口,二婶也失了耐心,把碗重重一放,撇着嘴走了。
我知道,这是我妈给我的最后通牒。如果我再不“识相”,她就要采取更激烈的手段了。
果然,当天晚上,张翠芬就带着村长王富贵和几个沾亲带故的叔伯,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王富贵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背着手,挺着个油腻的肚子,总喜欢用鼻孔看人。他一进屋,
就官腔十足地开了口:“陈兰,你妈把你家的情况都跟我们说了。我们今天来,
是代表村里来解决问题的。”他顿了顿,给自己留足了领导发言的派头。“你一个女娃子,
死了爹娘,无依无靠,以后怎么生活?村里经过讨论,一致决定,要帮你一把!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虚伪”和“贪婪”的脸,差点笑出声。帮我?上一世,
就是这个王富贵,第一个带头把我关起来,美其名曰“保护村里的财富”。“怎么帮?
”我抬起眼,平静地问。王富贵显然很满意我的“配合”,他清了清嗓子,
说道:“只要你把你奶奶的‘本事’拿出来,为村里做贡献,村里保证,你以后的生活,
我们全包了!顿顿有肉吃,天天有新衣服穿!比城里人过得都舒坦!
”他身后一个满脸横肉的叔伯立刻附和道:“对!富贵叔说得对!兰兰,咱们都是一家人,
你可不能吃独食啊!你想想,你要是能算出哪里有矿,哪里能发财,
咱们全村人都能跟着你沾光!到时候,你就是咱们锁龙村的大功臣!”“是啊兰兰,
你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你也该孝敬孝敬她了!”“别不知好歹!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
”一张张丑陋的嘴脸,一句句道德绑架的话语,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我静静地听着,
直到他们所有人都说完了,才缓缓开口。“好啊。”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我妈张翠芬。他们可能准备了一百种威逼利诱的说辞,却唯独没料到,
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王富贵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这就对了嘛!兰兰就是识大体!
”我看着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可以帮你们。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王富贵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我要读书。”我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我要去县里上高中。我的录取通知书,
就在我妈床下的箱子里。”上一世,这张被我妈藏起来,最后烧掉的通知书,
是我心里永远的痛。那是唯一能带我走出这座大山的机会。“读书?”王富贵皱起了眉,
和张翠芬交换了一个眼色。“不行!”张翠芬尖叫起来,“你去县里了,村里有事谁来算?
你这是想跑!”“我不会跑。”我迎着她的目光,眼神里没有丝毫退缩,“我只是想读书。
你们把我关在这里,跟坐牢有什么区别?一个连字都不识的‘活菩萨’,你们用着能安心吗?
”我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再说了,我奶奶说过,我们这一脉的本事,需要‘文气’来养。
读的书越多,看得才越准。不然,算出来的东西,是福是祸,可就说不准了。
”“文气”是我瞎编的。但对这些愚昧又迷信的村民来说,这种听不懂的玄乎词汇,
反而最有说服力。果然,王富贵脸上的表情开始动摇。他盘算着,
一个能看得更准的“活菩萨”,对村里的价值显然更大。让我去上学,
只要人还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你妈说得对,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王富贵捻着下巴上稀疏的胡须,老谋深算地看着我。“我可以不住校。
”我说出了早就想好的对策,“每天回来住。从村里到县城,骑自行车也就一个多小时。
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每天派人接送我。”我把他们的顾虑都堵死了。我知道,
他们不会轻易放弃这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只要我还在村里,他们就觉得高枕无忧。
王富贵和几个叔伯凑到一边,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半天。最后,他一拍大腿,做了决定:“好!
我们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们,从今天起,你就要开始为村里‘办事’!
”我心里冷笑一声。鱼儿,上钩了。“可以。”我点了点头,“不过,我刚继承奶奶的本事,
看得还不太清楚。只能先算点小事。比如……谁家最近要破财。”我的目光,不着痕迹地,
落在了刚才叫嚣得最凶的那个满脸横肉的叔伯身上。他叫王二狗,是村里有名的无赖,
也是王富贵的远房侄子。王二狗被我看得心里发毛,梗着脖子喊:“你看**啥!
我家好好的,能破什么财!”我没理他,只是幽幽地开口:“你家东墙根下,
埋着你偷偷攒的三百块钱。不出三天,那笔钱,就没了。”说完,我便躺下,
用被子蒙住了头,不再理会他们。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感觉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怀疑,有震惊,
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见证奇迹的兴奋和贪婪。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棋,已经落下。接下来,
就等着看好戏了。03王二狗家的钱,果然丢了。不是三天,是第二天一早。
据说他婆娘天不亮就爬起来,拿着锄头去挖墙角,结果翻遍了那块地,连一张毛票都没找到。
三百块,在八十年代的农村,是一笔巨款。王二狗婆娘当场就瘫在地上,哭天抢地,
骂王二狗是个丧门星,把家底都败光了。王二狗自己也懵了。他藏钱的地方,
连他婆娘都不知道,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丫头片子是怎么知道的?还算得这么准?
这件事像长了翅膀,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锁龙村。村民们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前的怜悯和轻视,变成了敬畏和狂热。他们堵在我家门口,交头接耳,
都想让我给他们也“算一算”。张翠芬的腰杆瞬间挺直了。她叉着腰站在门口,
一脸的得意和炫耀,仿佛我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手里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都排好队!
排好队!我家乐兰刚‘开天眼’,身子虚,一天只能算一个!”她像个老鸨一样,
熟练地维持着秩序。我坐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吵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二狗的钱,
当然不是自己丢的。是我“拿”的。那天晚上,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我借着夜色,
偷偷溜了出去。奶奶死后,她那半透明的魂魄就一直跟在我身边,像个尽职的保镖。有她在,
村里那些用来看家护院的土狗,连一声都不敢叫。我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王二狗藏钱的瓦罐,
把里面的钱尽数取走,然后埋在了后山一棵没人知道的老槐树下。我需要钱。逃离这里,
需要钱。开始新的生活,更需要钱。而这些钱,只是一个开始。“下一个!李家婶子!
”随着张翠芬的一声吆喝,一个瘦小的中年妇女挤了进来,讨好地把一篮子鸡蛋放在桌上。
“兰兰,好孩子,你帮婶子算算,我家那口子在镇上做工,什么时候能升工头啊?
”我看着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
些零碎的、血腥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脚手架、断裂的钢筋、和一个从高处坠落的男人。
这是李家婶子男人的未来。不出半个月,他就会在工地上出意外,摔断双腿,彻底残废。
上一世,我把这个预兆告诉了她。她千恩万谢地走了,第二天就让她男人辞了工。
男人虽然保住了一条腿,但也失去了唯一的收入来源。后来,他们家穷得揭不开锅,
李家婶子反而开始怨恨我,说是我断了他们家的财路。人心就是这样,你救了他,
他未必感激你。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样的蠢事。我闭上眼睛,装作在凝神感应,半晌,
才缓缓开口:“李家叔叔为人勤恳,很快就会有好运。不出十天,他就能升工重用。
但是……”我故意拖长了音。李家婶子的眼睛瞬间亮了,紧张地问:“但是什么?”“但是,
他命里有坎,需要‘贵人’相助才能迈过去。”我看着她,意有所指地说,“这个‘贵人’,
就在村里,而且是个大人物。”李家婶子不是个聪明人,她琢磨了半天,试探着问:“兰兰,
你说的……是王村长?”我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李家婶子立刻明白了。她连声道谢,
提着空篮子就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我猜,她篮子里那十几个鸡蛋,
很快就会出现在王富贵家的餐桌上。接下来几天,我用同样的方式,“指点”了好几个村民。
张大爷家丢的鸡,我“算出”是被黄鼠狼叼走了,
但只要他把家里那只老母鸡送到村长家“压一压”,就能保平安。孙家小子想考中专,
我“算出”他文曲星黯淡,需要找村里最有“官气”的人指点一下,才能金榜题名。
……一时间,王富贵家门庭若市。村民们提着鸡、扛着米、拿着钱,
络绎不绝地去“拜见”这位能通天的“贵人”。王富贵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
但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他不仅来者不拒,还开始主动配合我的“表演”。
每次有人去求他,他都会装模作样地指点几句,然后心安理得地收下“孝敬”。短短几天,
他就赚得盆满钵满,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和蔼可亲。他甚至主动找到了张翠芬,
把我的高中录取通知书还给了她,还给了我二十块钱,让我买文具。张翠芬拿着那二十块钱,
手都在抖。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利用,而是带上了一种近乎崇拜的狂热。她觉得,
我就是她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她开始对我“好”起来。每天给我做白面馒头,
甚至还给我卧了个荷包蛋。她以为她掌控了我,却不知道,她和王富贵,以及整个村子,
都成了我棋盘上的棋子。我拿到了通知书,也得到了上学的“许可”。我的计划,成功了。
然而,就在我去县城报到的前一天晚上,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我。李文清。
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也是当年和我一起考上高中,全县城的第二名。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
和这个愚昧的村子格格不入。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后山的老槐树下,
练习用奶奶留下来的银针。奶奶说过,我们的血脉,不仅能通灵,还能通医。
上一世我没机会学,这一世,我要把所有能保护自己的东西,都牢牢抓在手里。“陈兰。
”他站在月光下,看着我,眉头紧锁。“你真的会预知未来?”04月光透过稀疏的树叶,
洒在李文清清秀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冷清的光。他和我记忆中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干净、正直,带着一股子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倔强。上一世,在我被囚禁的十年里,只有他,
会偷偷给我送来一些书和药品。他也是唯一一个敢当面指责我妈和王富贵,
说他们是在“吃人”的人。为此,他被王富贵找借口赶出了村子,后来听说去了南方,
再也没回来。他是这个冰冷村庄里,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但现在,面对他的质问,
我只能选择戒备。“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收起银针,转身就要走。“别装了。
”他一步拦在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痛心,“陈兰,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
我比谁都清楚。你根本不是什么‘活菩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抬起头,
迎上他满是担忧的目光,心里某处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
但我很快就将那丝动摇压了下去。“我想干什么,和你没关系。”我绕开他,继续往前走。
“怎么会没关系!”他追了上来,语气有些激动,“你知不知道村里人现在都怎么说你?
他们说你是神仙下凡!你让李婶去求王富贵,让张大爷把鸡送去给王富贵,
你这是在帮着王富贵一起骗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脸上带着一丝嘲讽,“是那个任由我妈打骂,不敢还嘴的懦夫?
还是那个被你们所有人当成傻子和怪物,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孤僻鬼?”我的话像刀子,
刺得李文清脸色一白。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是啊,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之前,
我在村里,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李文清,收起你那廉价的同情心。”我冷冷地说,
“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吗?你救不了我,也改变不了这个村子。你如果真的为我好,
就离我远一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我不再看他,快步消失在夜色里。回到家,
张翠芬还没睡。她坐在油灯下,正兴奋地数着钱。那是我今天“算命”得来的“香火钱”,
足有十几块。看到我回来,她立刻把钱塞进怀里,警惕地看着我:“死丫头,
这么晚跑哪去了?是不是想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我去后山走了走,透透气。
”我淡淡地回答。“我警告你陈兰,别以为能去上学了,就想飞出我的手掌心!王村长说了,
让你去上学,是让你养‘文气’,好更好地为村里办事!你要是敢有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