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主线围绕【宋柯温岚章立州】展开的言情小说《送青梅出国追爱那刻,我决定娶他人》,由知名作家“纳尼鸭”执笔,情节跌宕起伏,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078字,送青梅出国追爱那刻,我决定娶他人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17 10:32:0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那瞬间心口像被什么击中,很小,却清晰。我们就保持那样的动作,谁也没先松开。风声压得人耳鸣,我听见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很明显。她靠得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忽然,她开口:“你最近心情不对。”我怔着:“哪里不对?”“你看手机的表情。”她说,“像随时想把它摔了。”我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她说得太准...

《送青梅出国追爱那刻,我决定娶他人》免费试读 送青梅出国追爱那刻,我决定娶他人精选章节
送青梅竹马去机场追她的白月光,是我做过最蠢也最对的事。
她临别玩笑:“如果我一个人回来,我们就结婚。”我像过去二十年那样,
笑着点头说“好”。转身却删除了她所有联系方式。三天后,我与相亲认识的女孩闪婚。
朋友圈晒出结婚证时,她疯狂的国际长途恰好响起。原来,那个永远在原地等她的人,
这次真的走了。01冬天的凌晨四点,机场的暖气永远撑不住这样的冷。空气干得像砂纸,
吹在人脸上带着刺。我站在出发口外,看着温岚拖着那个印着黄色贴纸的行李箱,
步子轻快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场节日派对。她裹着白色围巾,眼睛亮亮的,
一点也不像要离开几个月的人,反倒像是终于逃离了什么。我站在她身边,
像个被留下的背景板。“章立州,你脸色看着比外面还冷。”她笑着说,语气里没有担忧,
更多是调戏。我把手**外套口袋里,吐出口白气,笑了笑:“冬天嘛。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她顺手压住,转头看着我。那一刻,
我几乎又以为她是以前那个一皱眉我就心软三分的青梅竹马。可惜不是。
她今天的情绪太轻太亮,像随时要飞走。她对我要追的那个男人只字未提,
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认识没多久,连面都只见过两次,却把生活所有希望都往他身上摞。
她的胆子永远都大得惊人,可是到了我这里,却总是藏着,吊着,给一点又收一点。
“你真的不冷?”我脱口而出。她愣了半秒,然后笑得更灿烂,“有你在,不会冷。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到,她这种漫不经心的甜话,比真情更杀人。我陪她在座椅区坐下。
她把手套摘了,双手撑在咖啡杯上暖着。她翘着腿,轻轻晃动,像是在倒数什么。
我看着她已经打印好的机票,心里空荡荡的。“立州,你说,我这次会顺不顺?”她问。
“你想顺就顺。”我说。她偏头看着我,眼里带着一点得意:“你还是最了解我。
”我沉默了几秒,才意识到胸腔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疲惫。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也许是从她第一次开玩笑说要我娶她,又在转身时推开我那刻开始的。但我一直没承认。
直到今天。登机时间快到了。广播开始叫人排队,她站起来,理了理围巾,
然后突然靠近我一点,声音压得很低。“立州,你再陪我走一段。”我自然地提起她的行李,
像这几年所有时候一样。如果是以前,我会觉得这种被她需要的片刻是一种甜。可现在,
只剩一种沉甸甸的重复感。我们走到安检口前。她站定,回头看我,眼角的弧度轻轻挑着。
“到了那边,我再跟你分享好玩的。”她说。“嗯。”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所有能说的,
都在过去说尽了。她盯着我几秒,然后突然笑了,像记起什么似的:“对了,我差点忘了。
”我抬起头。她盯着我,慢慢说出那句轻而薄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一个人回来了,
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她说的时候很随意,就像在说回国要吃哪家奶茶一样。
甚至等着我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让她牵着走。我看着她。看着这个陪我从小到大的女孩,
看着她眼里的轻松,看着她把未来当成一场永远不会关门的游戏。她以为我会永远在原地。
空气冷得像玻璃一样敲在皮肤上,刺得我突然清醒。我笑了笑。没有问她为什么说这种话,
也没有问她要不要负责。以前我会,现在我不会了。“好。”我轻声说。她满意地点点头,
像是拿到了一个安心符。可只有我知道,从她说出口的那一刻,我的心往后退了一步,
再也回不去了。没声息的那种退。她转身去排队,背影小小的,兴奋又轻快。她没有再回头。
我却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的影子被队伍吞掉。广播响起,盖过所有声音。我站了很久,
直到人潮散去,直到冷气从衣领钻进去,穿进我的骨头里。我才意识到,我是真的累了。
不是累于坚持,是累于被当作永远不会说“不”的那个人。我转身往出口走,
一道冷风从玻璃门里卷进来。我的手指被冻得发僵,却莫名轻松。那句“好”,不是承诺。
是结束。是我对自己说的:从这一刻开始,你要把心收回来。我走出机场,天还没亮,
路灯下的雪光沉静。这一刻,我突然很确定一件事。她走她的,我要迎娶的,一定不是她。
02天还没亮,我从机场回到城里的时候,整座城市像被雪压着。空气冷得干硬,
我呼吸一下都觉得胸口发紧。我没回家,先去了公司。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我抱着文件往会议室走,脚步有点飘。昨晚机场那句“好”像卡在喉咙里,压得我整晚没睡。
同事看到我,皱着眉问:“你这是通宵了?”我敷衍点头。他是真担心,可我没精力回应。
到了傍晚,工作堆成山,我处理文件的手都在抖。偏偏客户临时加需求,语气又硬,
像我欠他什么一样。我压着火做完,整个人像被掏空。下班后街上风大到能吹碎思绪。
我拖着步子往小区走,脚刚踏进门口,楼下咖啡店的灯亮着,那暖光像是刻意等我一样。
宋柯站在柜台后,披着一件灰色毛衣,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推门进去时,
门铃响了一声,她抬眼看了我一秒。那一秒我整个人都被她看透一样。她拿起杯子,
倒了杯热饮递来:“你脸色差得吓人。”我怔了一下,接过杯子,手指刚碰到纸杯的温度,
整条手臂像被什么撑住。“工作有点多。”我说。“不是工作的问题。”她的语气很平,
像是在陈述事实,“你整个人都像被扯着跑。”我低头喝了一口,喉咙发烫,
胃里却慢慢有点暖。她靠在吧台,看着我:“要是累就回去睡,不用为了谁硬撑。
”我愣住了。她好像随口一说,却正戳在我心口上最酸的地方。我本来想回一句,
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轻轻呼了口气。宋柯没再问,转身去收拾店里的东西。她动作利落,
没一句废话。我在旁边喝着热饮,身上的冷气一点点褪下去。直到她关掉一个灯,
整个店里只剩桌台上的暖光。我突然觉得这一刻比今天任何时候都能让我喘口气。
我走到门口,推门前听见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别总一个人撑着。”我回头。她没看我,
只是在整理一叠纸巾。但那句话落在空气里,是有人第一次不是要我去付出,
而是提醒我别把自己弄丢。我喉咙动了动,只说:“谢谢。”她停下动作,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冷,却不是拒人千里,而是一种看透后的平静。我出了门,风吹在脸上还是冷,
可心里那块压着的东西松了几分。楼道昏暗,我一层一层往上走,
耳边只有鞋跟敲在地上的声音。回到家,我刚坐下,手机震了几下。是温岚发的照片。
她在国外租的房间,灯光暖得过头。她加了一句:“立州,你今天在干嘛?”我盯着那行字,
心里莫名沉。我回:“工作。”她很快又发来一句:“你是不是累了?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
”我看着手机屏幕,第一次不想解释。以前她一句关心就能让我心软,
现在却像某种熟悉的套路。她不是关心我的累,只是不喜欢我离她太远。
我突然一点话都不想说,把手机扣在桌上。夜里风刮着窗户,屋里静得发空。**在沙发上,
闭上眼,却怎么都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又响了一下。还是温岚。“立州,
我今天有点想你。”我盯着这句话,胸口突然发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住。
她那边过得不顺,就开始抓我。她不说出口,但我太了解她了。
这种熟悉让我第一次升起一种烦意,不是恼她,而是恼自己这些年被牵着跑。
手指停在屏幕上,我没有回复。几秒后,信息又来了。“你在干嘛?”简单四个字,
却像一种催促。我胸腔里的那股委屈突然翻起来。不是委屈她对我怎样,
而是我这些年竟然习惯了这种被拉扯的感觉。我把手机丢到一边,站起身倒了杯水,
却发现手都抖。水杯放在桌上发出了轻响。下一秒,我的门铃响了。一下,两下,很轻。
我愣了几秒,走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宋柯。她抱着一袋刚做的甜品,
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的冷清。“你手机没接。”她低声说,“我看你状态不对,给你送点东西。
”我怔住:“我还以为你下班回去了。”“结果你看起来不像能睡的人。”她把袋子递过来,
“吃点东西再说。”我接过袋子,甜味透着热气,整个人像被捞出冰水。“谢谢。”我说。
宋柯没走,靠在门框边,看着我:“你要是想说话,我听着。如果不想说,
我坐门口等你冷静一下也行。”一句简单的话,却比任何安慰都实在。我看着她,
突然意识到——有人第一次不是要求我回应,而是真的在意我撑不撑得住。
那种感觉像冬夜里突然亮起的灯,照得人发酸。我点了点头:“进来吧。”她走进来,
把外套挂在门边,动作安稳又干净。我坐下,她也跟着坐在一旁。屋里静了一会,她才开口。
“你今天很像会倒下的样子。”我低头,握着甜品袋,喉咙发紧:“可能是有点累。
”“是累,也是不甘。”她说,“有人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你却被迫撑着。
”我抬头看她。她的语气不重,可字字像在替我说出来。我第一次被人看穿,没有被逼问,
也没有被期待,只是被看见。胸口那股委屈在这一刻彻底松开。我深吸一口气,
声音嘶哑:“谢谢你。”宋柯目光平静:“你值得被这样对。”那句“值得”落在心底,
比任何一句安慰都重。**在沙发上,第一次在这个冬天里觉得不那么冷。外面风声很大,
屋里只有暖气的微响。宋柯安**着,没有逼问,没有试图占据位置,只是在我身边陪着。
我突然明白一点。她不是来填补什么,她是让我知道,不是谁都能把我当成随时待命的人。
而这一刻,我是真的第一次觉得有人把我当成“人”,不是某种依靠,不是随叫随到的存在。
03宋柯在我家待到深夜。她见我状态稳了些,才起身离开。我送她到门口,她戴上围巾,
低头系好结,顺手把我的衣领往上拉了拉。“明天早点休息。”她说。她的手很冷,
动作却轻,让人心里慢慢静下来。门关上那刻,屋里又只剩我一个人。我坐在沙发上,
盯着桌上的手机,屏幕暗着,像是等着下一条消息。我没去碰。到了早上六点,天刚亮,
霾雪混在空气里。我挣扎着起床去洗澡,热水冲在脸上,脑子才清醒一点。
手机在外面震个不停。我擦着头发走出去时,屏幕上跳着十几条信息,全都是温岚。“立州,
我昨天好像说了点过火的话。”“我有点烦那边的事情。”“你是不是睡了?
”最后一条时间是凌晨三点。我看着密密麻麻的消息,心里莫名烦躁。
其实她昨晚说的那些并不算什么,但那种随时抓着我、把情绪往我身上倒的方式,
让我胸口像被压住。我没有回。我换好衣服去上班,刚到办公室,手机又震了一下。“立州,
你是不是在生我气?”我垂着眼看着那行字,敲击感比平常更重。我按了关屏键,
没再看第二遍。同事在旁边开玩笑:“你最近手机震得比地震还勤。”我挤出笑,
却一点都笑不出来。一整上午,我状态都不稳。文件总看两遍才能看明白,
杯子被我碰翻两次,水打在桌上,我冷静地擦干,却连自己在烦什么都不知道。午休时,
我去了楼下买咖啡。刚坐下,手机又响,是视频通话。我愣了一秒,看着那个名字,
指尖下意识地缩了缩。是温岚。我挂断。几秒后消息跳来:“你为什么不接?
”我回:“上班。”她回得很快:“就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我扣住手机,
感觉那份强烈的疲倦又从胸腔升上来。我盯着杯口冒出的热气,
突然想起昨天宋柯说的那句话。“有人把你的好当成理所当然。”我把手机调成静音。
下午过得比早上更乱。会议上客户口气差,我被上司盯着,有几个地方没对齐,
他当着大家的面一顿说。我站在那里,听着每一句批评,脸皮僵得像冻住。会议散的时候,
同事拍了拍我肩:“你今天状态不太像你,你平时不是这样的。”我笑了笑:“可能没睡好。
”其实不是没睡好,是心里那种说不上来的堵,像在一点点压着我。
我下班回到楼下的咖啡店时,店里只有宋柯一个人。她正在擦柜台,听见门响,
抬头看了我一眼。“累?”她问。我点头。她把擦布放下,直接倒了杯水到我手里:“喝点。
”我喝了一口,水是热的。**在柜台边,一句话也不想说。宋柯没有追问,过了几秒,
她指了下我口袋:“手机震了好几次。”“暂时不想看。”我说。
她声音淡淡的:“那就别看。”我抬头,她的语气不像建议,更像一种直接的判断。
“今天有点撑不住。”我低声说。宋柯走到柜台另一侧,靠着边,
目光稳:“你把自己逼太紧。”我正想说话,手机又震了一下。我忍了忍,
还是拿起来——屏幕亮起,温岚的信息弹出来。“立州,我今天心情很差,
你能不能陪我说说话?”我盯着那句话,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
宋柯看了我一眼:“你现在不是适合被需要的状态。
”一句话把我心里那股被人抓住不放的窒息推到面前。我抬起头,
声音冷得连自己都意外:“她永远都是这样。”宋柯没接话,只看着我。手机又震了一下,
这次是语音。温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背景杂音很乱,
她语气急:“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你是不是不想理我?
”我突然感觉胸口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那种压抑、委屈、不甘混在一起。我关掉语音,
把手机扣在桌上。声音不大,但动作里的沉重连我自己都听得清楚。
宋柯轻声问:“你生气了?”我没说话。她看着我的眼神却已经替我回答。过了几秒,
我才低声吐出一句:“她从来不问我能不能承受,只要我必须在。”话一出口,
整个人像终于承认了这件事。宋柯把杯子擦干,语气平静:“你不是她的情绪出口。
”我闭上眼,胸口那股烦意涌得更高。我不是她什么,却又被她抓得动弹不了。
手机又震了一下。我猛地拿起来,看着那句新消息。“立州,你到底在干嘛?
你怎么跟以前不一样?”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心里。她没有问我累不累,
没有问我是不是不舒服,而是质问我为什么不维持以前那个随叫随到的样子。
宋柯明显看到了我的表情变化,走过来把我的手机按下去。“你不用对谁一直好。”她说。
她的声音不重,却稳得像能把人拽出来。这一刻,我第一次不是只是疲惫,
而是真正生出了怒意。那怒不是对温岚,而是对我这些年把她的需求放在自己前面太久。
我长呼一口气,按住眉心:“我真的,很烦。”宋柯轻声:“你终于说出来了。
”我抬头看她。她站在暖光下,语气不疾不徐,却比任何话都更像能让人落地。
我把手机关了机,放进口袋里。胸口那股压着我很久的东西,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夜色落下来,风刮得很大,玻璃窗被吹得发响。**在椅子上,
像从一场漫长的拉扯里抽出力气。宋柯从柜台里倒了杯热水递给我:“喝点,让脑子清一清。
”我接过,手没有发抖了。她坐在我对面,看着我:“你不是给谁当依靠的工具。
”这句话比热水更烫。我握着杯子,没有再逃避那份情绪。今晚的愤怒不是冲动,是累积,
是我第一次真正面对和温岚之间的拉扯。而宋柯,就站在我最需要的地方,
让我知道我不是非得被谁牵着走。04大雪是在傍晚突然下大的。
我从公司赶回家路过咖啡店时,风已经刮得像要把整条街卷起来。街灯在雪幕里晃得发虚,
地面薄薄一层冰,踩上去能听见脆响。我推开店门时,宋柯正站在柜台后,低头整理机器。
她留着那种不拖泥带水的短发,侧脸线条很利落。我抖掉身上雪,说了句:“这天气挺狠的。
”她只“嗯”了一声,然后皱眉看我外套上的水渍:“你今天不是休息吗?还出来?
”我想解释,但刚开口,灯忽然闪了两下。接着整家店“啪”地一声,黑了。
我愣住:“停电?”宋柯走到窗边往外看。暴雪把外头压得一片模糊,
连对面的建筑都只剩轮廓。“应该是附近线路被冻住了。”她试了试备用电源,没反应,
“这天气没那么快恢复。”我看向门口,外面的风像能把人吹倒。
我顿了下:“今晚可能走不了。”宋柯抬眼:“那你就别走。”她说得轻描淡写,
可在黑暗中听着却格外稳。店里只有窗外的雪光照进来,把她的身影剪得很干净。
我们在店里找了两只应急的小灯,一只摆在柜台,一只放在靠里的长桌。光线不够亮,
但能看清。她把椅子拖开,让我坐下,然后去柜台后面翻东西。我看着她的背影,
好像一点也不慌。外面天昏地暗,她却像在处理一个必须按步骤来的问题。不久,
她端来两杯热水,是用保温壶里的水泡的。“机器不能用,只能先喝这个。”我接过,
杯壁的温度烫得刚刚好。店里没客人,暖气停了之后温度在一点点往下掉。
玻璃窗被风雪拍得霹雳作响,像有人在外头捶门。我问她:“你一个人在这儿,不害怕?
”她坐到我对面,手指在杯壁上敲了敲:“有你在,就算电全断了,也总不会掉进黑洞。
”我被她这句弄得愣住,不知道怎么接。她说话永远是这种直给的方式,不掺一点试探。
风越刮越大。大概过了半小时,窗户缝开始渗冷气。她去储物间找了几件备用的毛毯,
扔我一条。“别冻着,还要赶回公司加班吗?”她问。我摇头:“今天不去了。
”她抬眼望我,像是在确认。我又说:“天这样……我回不去。”她没说话,
把毛毯往我这边推了推,然后拖了把椅子坐近了一点。静下来之后,只有风声。
像在往我们之间挤。我手心一点温度也没有,端着杯子的指尖都有些发白。宋柯看了一眼,
站起来绕到我旁边,把我的手往她的热水杯上按。“别死在我店里。”她淡淡说。
我低头看她的手。她的手比想象中暖,力道也不重,只是稳稳扣住。
那瞬间心口像被什么击中,很小,却清晰。我们就保持那样的动作,谁也没先松开。
风声压得人耳鸣,我听见自己的呼吸也变得很明显。她靠得近,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忽然,她开口:“你最近心情不对。”我怔着:“哪里不对?
”“你看手机的表情。”她说,“像随时想把它摔了。”我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这种细节。
她说得太准,我反倒无处躲。**在椅背上,
声音压得很低:“温岚那边……有时候会发很多信息。”宋柯没插话,只静静看着我。
“抱怨、情绪、想我、又不说清楚。”我揉了揉眉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
”她淡声开口:“不想回就别回。”我苦笑:“我和她认识二十多年了。”“那又怎么样?
”她毫不客气地打断,“年头久就能捆住一个人吗?”她的语气从来都是冷的,
却比任何安慰都更让人放松。她不替我找理由,也不替温岚洗白,
只是把一个事实摊开——我并不欠谁。店里再次安静下来。我忽然意识到,
我和温岚之间确实只剩一种习惯性的牵扯;而我和宋柯之间,是一种正在成型的力量。
风在外面呼啸得像半个世界都在塌。宋柯靠在柜台旁,目光落在我身上。
她的神情没什么波动,但眼底藏着一种不会轻易示人的坚定。许久,她忽然问我:“章立州,
你有没有认真看过自己?”我愣住:“什么意思?”“你总是看别人要什么,看别人累不累,
看别人开不开心。”她说,“但我从来没见过你问过自己一句——我愿不愿意。
”这句话像被风裹着,砸进我胸口。宋柯继续说:“你对人好,不是你的弱点。
但你把自己忽略得太狠了。”她站直身子,走到我面前,停得很近。
小灯的光落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片细影。她抬手,把我额前一撮被雪打湿的头发拨开,
动作轻得像怕弄疼我。“我注意你很久了。”她说。心跳在那一瞬间乱了节奏。
她的声音不算温柔,但每个字都极稳:“我喜欢你,不因为你对谁多好,不因为你能迁就谁。
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做事有分寸,说话不虚,也从不敷衍。”我屏住呼吸。
“我看得见你这个人。”她说。那句“看得见你”,像一束光从风雪里穿进来,
正好落在我最冷的地方。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把情绪压到不能再压的地方,可那一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