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知名作家“余筱莫”创作,《一碗避子汤端到面前,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夫君的前程》的主要角色为【魏哲魏兰赵奕】,属于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035字,一碗避子汤端到面前,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夫君的前程第1章,更新日期为2025-12-19 10:02:59。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说我不能耽误他们家状元郎的远大前程。他们要我拿出三千两,给我那眼高于顶的小姑子做嫁妆。他们策划着等我夫君高中,就一纸休书,让我净身出户。他们不知道。给我端药的婆婆,她未来的诰命夫人头衔,需要我亲笔御批。要我凑嫁妆的小姑子,她想嫁的那个如意郎君,是我安插在京城的眼线。而我那前程远大的夫君,他的考卷,最...

《一碗避子汤端到面前,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夫君的前程》免费试读 一碗避子汤端到面前,他们说这是为了我夫君的前程第1章
我叫季明霞,是大乾王朝的准女帝,正在进行为期一年的民间微服私访。
为了掩人耳目,我嫁给了京城一个穷书生魏哲,当了他的赘婿之妻。
对,你没看错,他是赘婿,我是妻。这身份够低微,够安全。
我的婆婆以为我无父无母,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我的夫君以为我对他一往情深,愿意为他的前程付出一切。
我的小姑子以为我的嫁妆是个无底洞,可以随意支取。
他们逼我喝下避子汤,说我不能耽误他们家状元郎的远大前程。
他们要我拿出三千两,给我那眼高于顶的小姑子做嫁妆。
他们策划着等我夫君高中,就一纸休书,让我净身出户。
他们不知道。
给我端药的婆婆,她未来的诰命夫人头衔,需要我亲笔御批。
要我凑嫁妆的小姑子,她想嫁的那个如意郎君,是我安插在京城的眼线。
而我那前程远大的夫君,他的考卷,最终会呈到我的案头。
他们更不知道,我的“娘家”,是整个大乾王朝。
而我,明天就要登基了。
“明霞,把这碗药喝了。”
我婆母魏夫人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像是冬天里那块用来捶衣服的青石板。
她把一个黑漆漆的碗搁在桌上,发出“嗑”的一声。
碗里是同样黑漆漆的药汁,冒着热气,一股子苦味混着点别的什么味道,钻进我鼻子里。
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今天穿了件半旧的褐色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插着根银簪子,嘴唇抿成一条没有感情的线。
“母亲,这是什么药?”我问,声音很轻。
“好东西。”她眼皮都没抬一下,“给你调理身子的。”
我没动。
屋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我那个所谓的夫君,魏哲,正坐在窗边看书。
他是入赘到我们这个“家”的。
当然,这个家其实一无所有,是我用私房钱置办的一处两进小院。
为了掩人耳目,房契上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听到动静,终于舍得把视线从书本上挪开,落在我身上。
“明霞,母亲也是为你好。你身子弱,先调理一下,孩子的事不急。”
他的声音温润,像块上好的玉。
京城的人都说,魏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读书种子,貌比潘安,才高八斗,这次秋闱,状元之位非他莫属。
只有我知道,他那些所谓的诗词文章,华丽是华丽,内里却空洞无物。
是个绣花枕头。
但我需要一个绣花枕头来当我的“夫君”,一个足够不起眼,又能镇得住场面的身份。
“调理身子,用的是避子汤?”我端起碗,闻了闻。
当归,川芎,还有最大剂量的主料,莪术。
破血行气,力道凶猛。
别说怀不上,就是怀上了,一碗下去,也能干干净净。
魏夫人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没想到我居然识得药材。
魏哲也皱起了眉,放下书走过来。
“明霞,你怎么说话的?母亲还能害你不成?”
他语气里带上了责备。
“这药方是城东保和堂的刘大夫开的,说是最温和的方子,怎么就成了避子汤了?”
魏夫人立刻接上话,声音拔高了八度,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老婆子一把屎一把尿把阿哲拉扯大,盼着他出人头地,现在给儿媳妇调理个身子,倒成了蛇蝎心肠了?”
她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我看着他们母子一唱一和,心里没什么波澜。
这出戏,自我“嫁”进魏家这十个月,上演了没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
“刘大夫?”我把碗放回桌上,“哪个刘大夫?是那个去年因为开错药方,吃死了城南李员外家小妾的刘大夫吗?”
魏夫人的哭声卡在喉咙里。
魏哲的脸也僵住了。
“你……你胡说什么!”魏夫人色厉内荏。
“是不是胡说,派个人去保和堂问问便知。”我语气平淡,“或者,我们直接报官,让京兆府尹派个仵作来验一验这碗药,也行。”
“你!”
魏夫人指着我,手指头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反了你了!我们魏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搅家精!”
“我是搅家精?”我笑了,“母亲,您是不是忘了,阿哲是入赘。按大乾律,他是我季家的人,生下的孩子也该姓季。您这么着急让他‘无后’,是怕我季家断了香火吗?”
我这话,诛心。
魏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入赘”这两个字,是他最大的逆鳞。
当初要不是看我“无父无母”,只有一笔还算丰厚的“嫁妆”,他一个堂堂举人,怎么可能答应入赘。
“够了!”他低吼一声,一把夺过桌上的药碗。
“一碗药而已,至于闹成这样吗?不喝就不喝!”
他走到门口,把药汁全泼在了院子里的石榴树下。
那棵石榴树是我嫁过来时亲手种的。
我看着黑色的药汁渗进泥土里,眼神冷了半分。
魏夫人还在那儿哭天抢地,骂我不孝,骂我善妒,骂我没把魏家放在眼里。
魏哲摔了碗,铁青着脸进了书房,把门摔得震天响。
我坐在原地,没动。
我那个还没长大的小姑子,魏兰,从门帘后探出个脑袋,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嫂嫂,我娘也是为了你好。我哥是要做大事的人,将来是要当状元,入翰林,拜宰相的。你要是现在生个孩子,多拖累他呀。”
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看着她那张和我差不多年纪,却满是算计的脸。
“哦?原来在你心里,传宗接代是拖累?”
“那当然了!我哥的前程最重要!”
“说得好。”我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既然你这么为你哥着想,那等你将来嫁人,也别生孩子了。相夫教子,传宗接代,多拖累你夫君的前程啊。”
魏兰的脸一下就白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我怎么能跟你比!”
“是不能比。”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毕竟,我是你长嫂。”
说完,我没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我知道,这事没完。
一碗避子汤,只是个开胃菜。
他们真正想要的,远不止这些。
夜里,魏哲进了房。
他没点灯,屋里黑漆漆的。
我躺在床上,能闻到他身上带着一股子酒气。
他站了很久,才开口。
“明霞,今天的事,是母亲不对。”
他道歉了。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我知道你委屈。”他坐到床边,声音放得很低,“可母亲也是被逼急了。”
“哦?”我应了一声。
“再过几天就是秋闱放榜,我……我这次有十足的把握。已经有人提前给我递话了,说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想把堂妹许配给我。”
我心里冷笑。
吏部尚书?王崇?
他儿子是个斗鸡走狗的纨绔,他自己贪赃枉法,一本烂账,我的人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就等着秋闱之后,一起清算。
“所以呢?”我问。
“所以……明霞,我们现在不能有孩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你放心,等我将来飞黄腾达,一定不会忘了你。到时候,我八抬大轿,把你风风光光地娶进门,做我的正室夫人。”
他以为,他画的这张大饼,香得能让我感恩戴德。
他以为,我图的,是他虚无缥缈的前程,和一个“正室夫人”的名分。
他不知道。
他的前程,他的性命,都捏在我手里。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知道了。”
“你……你不生气?”他似乎有些意外。
“生气有用吗?”我闭上眼,“睡吧,明天还要去给我那个未来的‘弟妹’,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准备一份厚礼呢。”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一下。
他大概以为,我是在说反话。
其实不是。
我真的在想,该给他那位“堂妹”,以及整个吏部尚书府,准备一份什么样的厚礼。
一份在他们家被满门抄斩的时候,能用得上的厚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