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纪仲海本书纪伯山】在言情小说《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由实力作家“上进的冬瓜”创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173字,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第3章,更新日期为2025-12-23 15:20:3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更没想到,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心思竟然缜密到了这个地步。“这……这个……”他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说,是买通了祖父身边的人吧?那不是不打自招吗?我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我步步紧逼。“大伯,你说不出来吗?”“那我替你说。”“是不是因为,给祖父看病的张太医,他的儿子,就在你的铺子里当掌柜...

《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免费试读 满堂珠玉琳琅,竟都比不过一本破烂不堪的手抄书第3章
祖父晕倒了。
寿宴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快!快叫大夫!”
“老侯爷!”
大伯和二伯最先反应过来,冲上去扶住祖父,又是掐人中又是喊叫。
纪文轩也吓得不轻,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宾客们全都站了起来,乱糟糟的。
我站在原地没动。
我知道祖父没事,他只是一时情绪激动,气血攻心。
果然,没一会儿,祖父就悠悠转醒了。
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看他那两个孝顺儿子。
而是猛地推开他们,一把抢过桌上的那本书,紧紧抱在怀里。
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南渡行记》……真的是《南渡行记》……”
他喃喃自语,眼眶都红了。
大伯和二伯对视一眼,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不傻。
看祖父这个反应,就知道,这本书,恐怕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头。
他们踢到铁板了。
大伯纪伯山的脸色变了又变。
他走过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思娴啊,你看大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原来你给父亲准备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怎么不早说呢?还让我们都误会了你。”
他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
二伯纪仲海也赶紧附和。
“是啊是啊,都是误会。思娴你这孩子,就是太实诚了,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先说出来。”
“快,跟大家解释解释,这《南渡行记》到底是什么宝贝?”
他想把“欺骗”的罪名,扭转成“不懂事”,把大事化小。
纪文轩也凑了过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不敢再大声嚷嚷了,只是小声嘟囔:“不就是一本书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还是不服气。
我看着他们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
这就想把事情揭过去?
没那么容易。
我今天,不仅要赢。
我还要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输得再也爬不起来。
我没理会他们,只是走到祖父身边,轻声说:“祖父,您先别激动,坐下慢慢看。”
我扶着祖父,重新回到了主位。
祖父抱着那本书,手还在抖,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封面。
等他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我才转过身,面向满堂宾客。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集中到我身上。
只是这一次,眼神里不再是鄙夷和嘲笑。
而是好奇,是探究。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
“各位叔伯长辈,各位宾客。”
“这本《南渡行记》,确实不是什么金银珠宝。”
“但对我祖父来说,它比任何金银珠宝都珍贵。”
“五十年前,天下大乱,我祖父当时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跟着他的恩师顾元白先生,一路从北境南渡避难。”
“顾先生是当世大儒,一生淡泊名利。南渡途中,他将一路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写成了这本书,取名《南渡行记》。”
“这本书,记录了山河破碎的悲痛,记录了黎民百姓的苦难,也记录了顾先生对天下大势的独到见解。”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
大厅里鸦雀无声。
很多人,特别是年纪大一些的宾客,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顾元白!
这个名字,在老一辈的读书人心中,就是一个传说。
一个才高八斗,却终生不仕的隐士。
他的文章,据说一字千金,却从不轻易示人。
“顾先生一生,只收了我祖父一个弟子。这本《南渡行记》,他只手抄了一份,就给了我祖父。”
“他说,这本书,是他一生的心血,也是对我祖父的期许。希望我祖父,能读懂这山河,读懂这百姓。”
“这本书,是我祖父的启蒙之书,也是他的立身之本。”
“后来,战乱之中,祖父与顾先生失散,这本书,也不幸遗失在了逃难的路上。成了祖父这五十年来,最大的遗憾。”
我说完,看向我那两位叔伯。
他们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简直是惨白。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一本破书,背后竟然有这样的故事。
恩师的遗物,孤本,精神寄托……
任何一个词,都足以把他们那些堆满铜臭气的礼物,碾得粉碎。
大伯的嘴唇哆嗦着,还想狡辩:“可……可就算如此,一本遗失的书,你怎么可能找得回来?这……这不会是你找人伪造的吧?”
他这是狗急跳墙了。
开始质疑书的真假。
纪文轩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喊道:“对!肯定是伪造的!纪思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伪造先贤遗物来欺骗祖父!”
他们以为,我拿不出证据。
他们错了。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笑了。
“大伯,堂兄,你们别急啊。”
“我是怎么把它‘找’回来的,我正要说呢。”
“这本书,确实不是我‘找’到的。”
“而是我,一笔一画,一个字一个字,把它重新‘拼’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