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瑜陈默柳如烟】的言情小说《悔婚时你趾高气昂,挖野菜你哭什么》,由新晋小说家“萌新向前冲”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3311字,悔婚时你趾高气昂,挖野菜你哭什么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24 15:34:23。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心里补充了一句:是被另一个世界的灵魂给穿了。可惜,穿是穿过来了,脑子却没带全。你抄诗就抄诗,好歹做点本土化处理啊!地名、人名一概不改,典故照搬,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有问题吗?这个世界是没有黄河的,这个世界的历史文化也与前世华夏迥然相异。他居然敢一字不动照搬所有诗文?这智商,基本也就告别科举了,...
《悔婚时你趾高气昂,挖野菜你哭什么》免费试读 悔婚时你趾高气昂,挖野菜你哭什么精选章节
我的未婚妻爱上了一个“大才子”,不惜与家中父母断亲,也要跟着穷书生。
她相信她的大才子是一时的怀才不遇,终有一天会高中状元。十年过去了,
大才子连个秀才都没考上。……1我的未婚妻夏瑜,酷爱看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小说。
什么落难书生偶遇千金**,什么富家女为爱抛弃荣华富贵。这类故事她看得如痴如醉,
并且深信不疑。她总觉得,生活就该像话本里写的那样,
充满戏剧性的转折和超越门第的浪漫。为此,我没少笑话她:“我的夏大**,
话本里的书生十个有九个是骗财骗色的,剩下一个是真的有才但基本都穷困潦倒,你醒醒吧。
”她总是撅着嘴反驳:“宸哥哥,你就是太现实了!真正的爱情,是超越世俗眼光的!”得,
我跟一个被话本洗脑的姑娘争论这个,纯属浪费时间。我心想,等你嫁过来,
见识了后宅的弯弯绕绕,就知道柴米油盐和管家权比那些虚头巴脑的“爱情”实在多了。
2事情的转折发生在那场该死的诗会上。那是春光正好的一天,
城里几位有名的文人雅士组织了一场诗会,地点就在我家的一处别院。夏瑜也缠着要来,
说是要感受文墨气息。我拗不过她,便带她来了。诗会本来进行得波澜不惊,
无非是一群自命风雅的读书人吟风弄月,互相吹捧。我坐在主位,端着架子,偶尔点评几句,
维持着“年少举人”的体面。夏瑜坐在我下首,一开始还眨着大眼睛,一脸崇拜地看着我,
后来大概是觉得无聊,眼神就开始飘忽了。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的穷书生,站了起来。他叫陈默,寒门出身,读了十几年书,
连个秀才功名都没混上。平时这种场合,他只有缩在角落当背景板的份儿。但今天,
他不一样了。他面色有些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甚至带着点,睥睨众生的狂傲?
他走到场中,对着众人拱了拱手,声音洪亮:“诸位,今日良辰美景,在下偶得一首拙作,
名为《将进酒》,请诸位品评!”我当时正端起茶杯,准备润润嗓子。一听这诗名,
差点没把一口茶喷出来。陈默深吸一口气,
开始了他声情并茂的表演:“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他嗓音抑扬顿挫,感情充沛,
确实有几分架势。诗句本身的豪迈气概是掩盖不住的,瞬间就镇住了在场不少人。
一些学子听得摇头晃脑,面露惊叹。我甚至听到旁边有人低声赞叹:“此诗气象万千,
非寻常人能作!”夏瑜更是激动得小脸通红,双手紧紧攥着手帕,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那个慷慨激昂的身影。那眼神,
跟我爹看到朝廷擢升他官位的邸报时一模一样——充满了炙热的光芒。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兄弟,抄作业能不能用点心?你哪怕抄个《静夜思》呢,破绽也小点啊。
果然,当陈默朗诵到“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
请君为我倾耳听”时。席间一位以博学著称的老秀才捻着胡须,皱着眉头开口了:“陈公子,
且慢。老夫才疏学浅,敢问这‘黄河’乃是何方水域?老夫遍览地理志,
似乎未曾听闻我朝有名为‘黄河’的大河啊?”这一问,如同冷水滴入滚油,
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陈默脸上的慷慨瞬间凝固,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支吾了一下:“这个……黄河,乃是在下梦中所得,意指一条浑浊汹涌的大河,
象征时光流逝……”这解释,牵强得我都替他尴尬。还没完,
另一个年轻学子也好奇地问道:“陈兄,那‘岑夫子’和‘丹丘生’又是哪位隐士高人?
为何我等从未听闻?”“还有‘陈王昔时宴平乐’,这‘陈王’指的是前朝哪位藩王?
‘平乐’又是何解?”问题接踵而至。陈默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
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那场面,简直大型社死现场。我都能感觉到他脚趾在鞋子里,
抠出了一座三进三出的知府衙门。我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
决定也凑个热闹:“陈公子大才,诗句确实磅礴。只是在下也有一惑,
诗中所言‘烹羊宰牛且为乐’,寻常百姓家,怕是难得有此盛宴。而‘千金散尽还复来’,
此等豪气,更非常人所能及。不知陈公子如今以何为业?
”他一个连秀才都不是、穷得叮当响的书生,写出这种视金钱如粪土的句子,
有多么不合时宜和滑稽可笑。现场顿时响起一阵压抑的低笑声。大家都不是傻子,
先前被诗的气势所慑,现在经人一点拨,各种不合逻辑的地方就都暴露出来了。
陈默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站在那里,进退维谷。就在这时,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声音响起了,
带着明显的愤懑和不平:“你们……你们这是嫉妒!是刻意刁难!”全场的目光,唰地一下,
集中到了我的未婚妻——夏瑜身上。只见她猛地站起身,因为激动,胸脯微微起伏,
俏脸涨得通红。她指着刚才发问的几个人,包括我,声音带着颤儿:“陈公子此诗,
意境高远,气魄雄浑,乃是难得的佳作!你们不去品味诗中的豪情与哲理,
却偏偏揪着些细枝末节斤斤计较!什么黄河、什么岑夫子,不过是诗人借用的意象罢了!
诗词之道,重在神韵,岂能如此拘泥于字句?”“你们……你们简直是有眼无珠,
枉读圣贤书!”她最后那句话,几乎是盯着我说的。我愣住了。我真的愣住了。
我看着她因为维护另一个男人而激动得泛红的脸颊,
看着她看向陈默时那毫不掩饰的欣赏、同情乃至崇拜的眼神。一瞬间,我全明白了。得,
话本里的经典桥段,在我眼前真实上演了。富家**看上了“怀才不遇”的穷书生,
并且认为周围所有阻止她的人,包括我这个正牌未婚夫,都是阻碍真爱的“封建势力”。
我心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涌起一股荒谬绝伦的笑意。这姑娘,中毒太深了!
她不仅信了那首漏洞百出的抄来之诗,
更是彻底被这个文抄公身上那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王霸之气”所吸引。这一刻,
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这婚,必须退!立刻!马上!
子里全是浪漫泡泡、分不清现实和话本、随时可能为了所谓的“爱情”给我戴绿帽子的女人,
我要她何用?我李宸好歹是知府嫡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何必留一个心思早已飞走的麻烦在身边?我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愤怒,
也没有争辩,只是淡淡地对旁边的婢女吩咐道:“送夏**回去休息,她似乎有些累了。
”夏瑜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大概以为我会暴跳如雷,或者跟她争论。但我这平静无波的反应,
反而让她更加气恼,她跺了跺脚,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喊道:“李宸!我看错你了!
你跟他们一样,都是俗人!庸俗!”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诗会现场。我没有起身,
没有挽留,甚至懒得解释一句。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的却是:赶紧回家跟你爹闹去吧,
这退婚的事儿,得抓紧提上日程了。3诗会被这么一闹,自然也进行不下去了,草草收场。
事后,我派人去仔细调查了一下这个陈默。反馈回来的信息印证了我的猜测。陈默,
二十二岁,父母早亡,家徒四壁,靠族中接济和偶尔帮人抄书写信为生。读书资质平平,
考了多次,连秀才都没中。但就在大概十天前,他失足落水,救起来后大病一场,
几乎去了半条命。病愈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沉默寡言、畏畏缩缩,
反而变得异常张扬,到处参加文会,张口闭口就是惊世骇俗的“诗句”,而且风格多变,
时而豪放不羁,时而婉约缠绵。但无一例外,都带着各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典故和地名。
“少爷,这陈默,怕是水鬼上身,邪性得很。”我的长随李安小心翼翼地汇报。
我摆摆手:“什么水鬼上身,他是‘开窍’了。
”我心里补充了一句:是被另一个世界的灵魂给穿了。可惜,穿是穿过来了,脑子却没带全。
你抄诗就抄诗,好歹做点本土化处理啊!地名、人名一概不改,典故照搬,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有问题吗?这个世界是没有黄河的,
这个世界的历史文化也与前世华夏迥然相异。他居然敢一字不动照搬所有诗文?这智商,
基本也就告别科举了,估计连《三字经》都没读透。过了几天,夏瑜居然又来找我了。
她在家跟她爹闹过了,但夏百万是个精明人,怎么可能同意女儿悔婚去跟一个穷酸书生?
她这是来找我“谈判”或者“诉苦”了。她站在我面前,眼睛还有些红肿,
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李宸,我问你,陈默陈公子,是不是很有才?”我当时正在书房练字,
头都没抬,嗤笑一声:“有才?有才的人早就金榜题名,最不济也是个秀才相公了。
二十二岁还童生都不是,你管这叫有才?他那些诗,来历不明,漏洞百出,
也就骗骗你这种不懂世事的小姑娘。”“你!”夏瑜气急,“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
陈公子那是明珠蒙尘,是世俗不容!他的才华,岂是区区功名可以衡量的?
你们这些被功名利禄蒙蔽双眼的人,根本不懂他!”我放下笔,抬头看着她,
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哦?不被世俗认可?夏瑜,你口口声声说追求超越世俗的爱情,
那你可知道,你身上穿的绫罗绸缎,你每日吃的山珍海味,你夏家堆金积玉的财富,
都是这‘世俗’的一部分?离了这些,你口中的陈才子,连饭都吃不饱,你跟他谈诗词歌赋?
谈人生理想?”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的心思,
看在两家多年交好的份上,我姑且告诫你一句,你夏家几代经营才有了今天的风光,
你自己冲动前,也多想想你的父母。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否则,后果不是你,
或者你夏家能承担的。”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夏瑜被我的气势慑住了片刻,但随即,话本故事赋予她的“勇气”又占了上风,她昂着头,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李宸,你休要吓我!为了真爱,我什么都不怕!这婚,我退定了!
我宁愿跟着陈公子吃糠咽菜,也胜过在你这富贵牢笼里做一个行尸走肉!”我笑了,
是真的被气笑了。“行尸走肉?好,有志气。”我点了点头,扬声对外面道:“来人,送客!
”两个婆子应声进来,客气但强硬地请夏瑜离开。夏瑜看着我,眼神中有愤怒,有失望,
但她最终什么也没说,咬着嘴唇,再次转身离去,背影决绝。看着她消失的背影,
我摇了摇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这姑娘,已经彻底没救了。
她活在自己编织的话本梦里,一心要上演一出“富家女为爱走天涯”的苦情戏。而我,
很荣幸地,即将扮演戏里那个阻挠真爱、嫌贫爱富的反派未婚夫。好吧,既然如此,
那我就成全你。我转身回到书案前,铺开信纸,开始磨墨。这退婚书,得好好斟酌一下措辞。
既要表明是我李家主动不要她夏瑜的,免得落人口实,
说我李家仗势欺人;又要显得合情合理,
最好能把责任都推到夏瑜“慕才心切、德行有亏”上去。毕竟,我爹是知府,
面子工程还是要做好的。至于那个穿越者陈默……我倒是有点期待了。
一个连抄诗都抄不利索的“大才子”,带着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
在这真实的世界里,他们的“爱情”,能经得起几天柴米油盐的考验?我仿佛已经看到,
一场大型、持续性的搞笑闹剧,正在缓缓拉开帷幕。而我,只需要准备好瓜子板凳,
安心看戏就行。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4退婚的念头一旦生根,就像春天墙角的野草,
嗖嗖地往上冒。不过,这事儿不能我主动急吼吼地去提,得等个合适的时机,
等她自己把路走绝。时机嘛,没等几天,它就自己屁颠屁颠地来了。三天后,
青州城最负盛名的风月场所——明月阁,其在我们庐州府的分阁隆重开业。说是分阁,
其实就是原来的“怡红院”换了块金光闪闪的招牌,重新装修了一番,
请来了明月阁总部的几位头牌来撑场子,其中最具分量的,便是那位新晋花魁柳如烟。
传闻这柳如烟本是官宦之家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因家中遭了变故,
才不得已沦落风尘。这种带着悲剧色彩和才女光环的人设,对读书人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
于是,开业这天,庐州府有头有脸的官宦子弟、文人墨客,几乎齐聚一堂。当然,
名义上是“以文会友”,“附庸风雅”。我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这种场合,
不去反而显得不合群。我带着几个平日里一起吃喝玩乐的狐朋狗友,摇着折扇,
人模狗样地去了。明月阁新装修得确实气派,雕梁画栋,香风阵阵。大堂里早已座无虚席,
觥筹交错,笑语喧哗。我们被引到前排预留的好位置坐下,刚抿了一口侍女奉上的香茗,
我就瞥见了一个熟悉又碍眼的身影。嘿!您猜怎么着?咱们的陈默陈大才子,也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衫,挤在一群衣着光鲜的士子中间,显得格外扎眼。
大概是没人愿意与他同席,他独自占着角落一张小桌子,腰杆挺得笔直,
脸上还是那副“在座各位都是垃圾”的倨傲表情。我身边一个姓王的同窗,
家里是开绸缎庄的,也是个爱惹事的主,当即就嗤笑出声,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那边听到:“哟,这明月阁的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了?
”陈默闻言,脸色一沉,扭头看过来,目光扫过我们,最终落在我脸上,
似乎觉得我是这群人的头儿。他冷哼一声:“怎么,这明月阁开门做生意,
只许你们这些纨绔子弟来,就不许我这读书人来?”“读书人?”王同窗乐了,“陈大才子,
您有功名在身吗?连个秀才都不是,也配称读书人?怕是连入门费的银子,
都是东拼西凑来的吧?”这话戳到了陈默的痛处,他脸色涨红,
梗着脖子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功名于我如浮云!我陈默怀才不遇,
终有一日会一飞冲天!”“噗——”我差点把茶水喷出来。好家伙,
连《史记·陈涉世家》里的名句都搬出来了,可惜用在这儿,怎么看怎么滑稽。
连个秀才的“小土坡”都没爬上去,就想着“一飞冲天”了?这志向未免也太飘渺了点。
眼看争执要升级,明月阁的管事赶紧过来打圆场,又是作揖又是赔笑,这才把火气压了下去。
毕竟开门做生意,讲究个和气生财,真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这时,
今晚的重头戏开始了。老鸨扭着水蛇腰上台,宣布为了给柳如烟姑娘挑选第一位入幕之宾,
特以这“明月阁”为题,请在场各位才子作诗词或文章一篇,由柳姑娘亲自评点,
最佳者方可登楼一叙。台下顿时一片骚动,摩拳擦掌者大有人在。
柳如烟的名头和故事早已传开,谁能拔得头筹,不仅是一亲芳泽的问题,更是极大的面子。
我那几个损友也开始撺掇我:“宸哥,露一手!让那姓陈的土包子开开眼!”我笑了笑,
没说话,出风头是肯定的,但不能太刻意,失了身份。我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陈默,
只见他眼神发亮,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得,看来文抄公又要上线了。果然,没过多久,
就有人陆续呈上作品,有诗词,有短赋,水平参差不齐。轮到陈默时,他深吸一口气,
大步走到场中,环视四周,那架势,仿佛他不是来嫖妓的,是来金殿对策的。“在下不才,
偶得一篇骈文,名为《藤王阁序》,请柳姑娘及诸位品评!”《藤王阁序》!
王勃的千古绝唱!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兄弟,你完全跑题了好吧?明月阁,藤王阁,
这能一样吗?好歹把名字改改啊!这文化水平,真是感人肺腑。
陈默已经开始了他声情并茂的朗诵:“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
地接衡庐……”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要糟。这世界,哪来的豫章?哪来的洪都?还星分翼轸?
天上的星星划分区域你跟这个世界的人说得通吗?果然,没念几句,下面就响起了窃窃私语。
“豫昌故郡?洪都新府?这是何处?我朝有此地名乎?”一位老学究皱眉。
“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这三江五湖,蛮荆瓯越,又是何指?”“物华天宝,
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徐孺、陈蕃是何人?”“冯唐易老,
李广难封?冯唐是谁?李广又想封什么?”“……”问题一个接一个,比上次诗会还要密集。
陈默的朗诵开始变得磕磕绊绊,额头上冷汗直冒。有些句子,他甚至断句都有问题,
听起来极其别扭。比如“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句,他念得毫无波澜,
平铺直叙,完全失去了原句的意境和韵味。我心里暗笑:这哥们儿估计就是死记硬背下来的,
连基本的理解和断句都没搞明白,纯粹是仗着原作的文采在这儿唬人。可惜,
唬得住夏瑜那种小白,唬不住在场这些多少读过点书的人。尽管漏洞百出,
但《藤王阁序》千古名篇的文采是遮不住的。那华丽的辞藻,磅礴的气势,
还是让不少人感到震撼,甚至有人开始为他辩解:“或许陈公子用的是古地名、古典故?
是我等学识浅薄了?”“是啊,单论文采,此篇确实堪称绝妙!”可惜,
这种辩解在无数个对不上的细节面前,显得苍白无力。我注意到,
就连坐在帘子后面的柳如烟,似乎也微微摇了摇头。轮到我了。我站起身,从容不迫。
我写的是一首赋,题目就叫《明月阁赋》。我没抄任何名篇,
而是结合这个世界的背景和明月阁的实际景象,用扎实的古文功底写了一篇骈散结合的文章。
辞藻也算华丽,意境营造得不错,最关键的是,所有地名、典故都是这个世界真实存在的,
挑不出半点毛病。我朗诵完毕,现场响起了颇为热烈的掌声。
就连那几个刚才为陈默辩解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我这篇赋,
或许在气象上虽逊于那篇漏洞百出的《藤王阁序》,但贵在工稳、贴切,无可指摘。最终,
帘子后的柳如烟轻声宣布,李宸公子的《明月阁赋》更胜一筹。“我不服!
”陈默一下子跳了起来,脸色铁青,指着我的方向,“我那篇《藤王阁序》乃是千古骈文,
怎么可能输给他这篇平庸之作!你们明月阁有眼无珠!”他这一闹,
可就有点输不起的意思了。青楼的管事脸色一沉,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几个膀大腰圆的护院上前,不由分说,架起还在嚷嚷“有眼无珠”的陈默,
直接把他扔出了大门。“呸!一群俗人!”门外传来陈默不甘的骂声,渐行渐远。
大堂里爆发出一阵哄笑。我那几个损友更是挤眉弄眼地凑过来:“宸哥,高!实在是高!
不愧是咱们的举人老爷!今晚可是艳福不浅啊!”老鸨也扭着腰过来,满脸堆笑:“李公子,
柳姑娘有请!”我整理了一下衣袍,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施施然走上了楼。
5柳如烟的闺房布置得清雅别致,与她官家**出身的人设相符。她本人确实姿色不俗,
眉宇间带着一股书卷气,比夏瑜那种傻白甜多了几分风韵和沉稳。“公子请坐。
”她亲自为我斟茶,动作优雅。“多谢姑娘。”我接过茶杯,打量着她,“柳姑娘,
方才楼下那篇《藤王阁序》,文采斐然,为何姑娘未选?”柳如烟微微一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看透世事的淡然:“公子说笑了。那篇文章,辞藻固然华丽,
意境也堪称高远,但破绽之多,令人瞠目。且不说那些对不上的地名典故,
单是陈公子吟诵之时,语句停顿生硬,甚至有些地方明显断错了句,
完全不像是创作之人该有的流畅。倒像是……勉强背诵而来,且连文意都未通晓。
”我心中一动,这花魁倒是有点见识。她继续道:“妾身猜测,
那原文或许真是一位学贯古今的大儒所作,气象万千。只是不知何故,被这陈公子得了去,
却又记不真切,背诵之时错漏百出,才成了这般模样。否则,一个有那般文采之人,
怎会连基本的文句断读都成问题?又怎会犯下那么多常识性的错误?”我点了点头,
看来这柳如烟,不是个只有皮囊的草包。“姑娘倒是颇有眼界,不被虚华辞藻所惑。
”我赞了一句,看着她姣好的面容和玲珑有致的身段,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夏瑜那边眼看是没戏了,我身边也确实缺个可心的女子。这柳如烟,识文断字,
懂得察言观色,收回家做个妾室,似乎也不错。“柳姑娘,”我放下茶杯,直接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