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明珠阿碧安南王】的言情小说《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由新晋小说家“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7371字,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31 11:26:46。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我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常服。样式简单,除了袖口处绣了一枝清雅的梅花外,再无别的装饰。这件衣服是我亲手做的。从选料到裁剪,再到刺绣,都花了我不少心思。但这心思,在旁人看来,或许就是“寒酸”和“不上心”。我知道二婶心里想什么。她一直觉得我这个嫡长孙女名不副实,性子沉闷,不...

《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免费试读 针尖藏乾坤,我让全家跪着学规矩精选章节
我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沈惟斓。人人都说我性子沉静,古板无趣,整日只知埋首故纸堆,
不像堂妹明珠那般活泼讨喜,绣出来的样子都是京城最新兴的。祖母寿宴上,
二婶为了抬举自己的女儿,当众指着我的袖口说我针法陈旧,丢了国公府的脸。一时间,
我成了满堂宾客的笑柄。堂妹明珠穿着百蝶穿花裙,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她们不知道,
我复原的,是早已失传的前朝宫廷绝技,“双面三异绣”。我没说话,只是在众人面前,
轻轻翻开了我的袖口。那一刻,满室寂静。因为我袖口的另一面,绣的不是花鸟,
而是前朝大书法家的一首行草。针走龙蛇,宛若亲笔。我告诉她们,流行会过去,
但真正的技艺,永远是经典。我的理智与清醒,不在嘴上,全在这一针一线里。
1国公府今日很热闹。祖母七十大寿,府中张灯结彩,宾客盈门。我叫沈惟斓,
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此刻,我正安静地坐在角落的位置,小口喝着面前的茶。
周围的喧嚣似乎与我无关。堂妹沈明珠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今日穿的百蝶穿花裙,是京城最有名的绣庄“云锦阁”新出的样子,
裙摆上用金线绣的蝴蝶翅膀,走动间熠熠生光,很是惹眼。“明珠这身衣裳可真好看,
衬得人跟仙女似的。”“可不是嘛,国公府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恭维声不绝于耳。
沈明珠的母亲,我的二婶刘氏,就站在不远处,满脸得意,下巴抬得高高的。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嘴角那点笑意,瞬间就淡了下去,
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我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常服。样式简单,
除了袖口处绣了一枝清雅的梅花外,再无别的装饰。这件衣服是我亲手做的。从选料到裁剪,
再到刺绣,都花了我不少心思。但这心思,在旁人看来,或许就是“寒酸”和“不上心”。
我知道二婶心里想什么。她一直觉得我这个嫡长孙女名不副实,性子沉闷,不善交际,
远不如她的女儿明珠机灵会来事。尤其是在针线上。明珠的绣艺是二婶手把手教的,
专门学的是时下京城贵女们最追捧的“新潮”绣法,绣出来的东西华丽鲜亮,最能博人眼球。
而我,不喜欢那些。我更喜欢待在自己的小院里,翻看那些已经泛黄的古籍,
研究早已失传的古老绣法。那些针法复杂、耗时耗力,绣出来的东西,在不懂的人眼里,
甚至有些“土气”。就像我今天袖口这枝梅花。二婶肯定觉得,它灰扑扑的,毫无亮点,
丢了国公府的脸。我没理会她的目光,继续垂眸喝茶。寿宴还没正式开始,好戏也还没开场。
我不急。果然,没过多久,二婶就领着明珠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她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哎哟,惟斓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也不去跟姐妹们说说话。”声音不大不小,
正好能让周围几桌的夫人们都听见。我放下茶杯,站起身,朝她福了福身子。“二婶。
”“坐吧坐吧,自家人,别这么多礼数。”二婶笑着按我坐下,眼睛却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精准地定格在了我的袖口上。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故作惊讶地“呀”了一声。“惟斓,你这袖口……”她的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了,
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惋惜和心疼。周围的目光,一下子全都被吸引了过来。
我知道,她要开始了。我心里很平静,甚至还有点想笑。她想用我做筏子,
来抬高她的宝贝女儿沈明珠。这套路,她用了不止一次了。只是她不知道,今天这块筏子,
有点硬。不但抬不起她的女儿,可能还会砸了她自己的脚。沈明珠站在二婶身后,
微微低着头,嘴角却藏着一抹得意的笑。她身上的金线蝴蝶,在灯火下闪着刺眼的光。
我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二婶,等着她说下去。“惟斓啊,”二婶终于开口了,
语气里满是语重心长,“不是二婶说你,你也是国公府的嫡长孙女,代表的是咱们府的脸面。
这针线上的功夫,是该好好学学。”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袖口。
“你看看你这绣的,针法也太陈旧了些,颜色也暗沉。如今京城里早就不兴这种样式了,
你姐姐妹妹们用的都是最新的苏绣针法,绣出来的花样子才叫漂亮呢。”她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周围瞬间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夫人们的目光在我朴素的袖口和沈明珠华丽的裙摆之间来回移动,眼神各异。有同情,
有鄙夷,也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沈明珠适时地走上前来,拉了拉二婶的衣袖,
柔声说:“娘,您别这么说姐姐。姐姐只是性子喜静,不喜欢那些花哨的东西罢了。
”她嘴上说着劝解的话,眼睛里却全是炫耀。二婶顺势拉住她的手,
对着众人感叹:“你看看,还是我们明珠懂事。不过啊,这女儿家的针线,就跟做人一样,
得与时俱进才行。总守着那些老掉牙的东西,可是要被时代淘汰的。”这话说得就重了。
不仅是在说我的绣工,更是在暗讽我这个人固步自封,跟不上潮流。
我看到祖母那边已经有人投来了关注的目光。父亲和二叔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二婶的目的达到了。她成功地在祖母的寿宴上,
把我塑造成了一个不懂事、不上进、给家族蒙羞的反面教材。而她的女儿沈明珠,
则是那个紧跟潮流、绣艺精湛、为家族增光的正面典型。一踩一捧,玩得炉火纯青。可惜,
她今天挑错了对手。我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羞愧难当,或是开口辩解。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甚至还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温热,正好。我的平静,似乎让二婶有些意外。
她眉头微蹙,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却在她开口前,先放下了茶杯,杯底和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我抬起头,看向二婶,微微一笑。“二婶教训的是。
”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听不出一点情绪。“只是,我这绣工,还真不是什么陈旧的款式。
”2我的话一出口,二婶愣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接话,
而且还是用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沈明珠脸上的得意也凝固了。
周围的宾客们更是竖起了耳朵,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哦?不是陈旧的款式?
”二婶很快反应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倒要请你给我们这些长辈们开开眼了。
你这绣法,叫个什么名堂?”她笃定我是在嘴硬。一个整天待在闺房里看杂书的姑娘,
能懂什么精妙的绣法?无非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土路子罢了。沈明珠也跟着帮腔:“是啊,
姐姐,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这绣法有什么讲究,说出来让大家也学习学习嘛。
”她这话听着像是给我台阶下,实则是在把我往火上烤。如果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会更丢人。我看着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心里觉得有些无趣。这么多年了,
她们的手段还是这么拙劣。我没理会沈明珠,目光依然落在二婶脸上。“我这绣法,
确实没什么大的名堂。”我慢慢地说着,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二婶眼里的轻蔑更浓了。周围也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我就等着这个效果。
我就是要让她们觉得,我已经在悬崖边上,再退一步就要粉身碎骨。这样,
当我把她们推下去的时候,她们才会摔得更疼。我顿了顿,抬起我的右手,宽大的衣袖垂下,
露出了那个被她们鄙夷的梅花绣样。“它只是……一种已经失传了的针法而已。”失传?
这两个字一出来,场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有人好奇,有人不信,
更多的人是觉得我在故弄玄玄。二婶嗤笑一声,毫不掩饰她的鄙夷。“惟斓,饭可以乱吃,
话可不能乱说。什么失传的针法,我看就是你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吧?小孩子家家的,
别为了点面子,就撒这种一戳就破的谎。”“就是啊,”一个跟二婶交好的夫人也开口附和,
“现在的年轻人,总喜欢搞些噱头。真正的好东西,怎么会失传呢?”她们的话,
正中我的下怀。我就是要她们质疑,要她们不信。我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
“是不是谎话,大家一看便知。”说着,我朝着主桌的方向走了几步,
那里坐着今日最尊贵的几位客人。其中一位,正是京城最大的绣庄“云锦阁”的掌柜夫人,
周夫人。周夫人在京城绣艺界的地位,无人能及。她说好的东西,没人敢说不好。
她说不行的东西,也绝对卖不出高价。二婶请她来,本意是为了让她夸赞沈明珠的绣工,
给明珠造势。却没想到,现在成了我的“权威鉴定师”。我走到周夫人面前,
恭敬地行了一礼。“周夫人,您是这方面的大家,晚辈这绣工,还请您过目指点一二。
”我把袖口伸到她面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一小块绣片上。周夫人一开始并没太在意,
只当是小辈间的玩闹。可当她的目光真正落在我袖口上时,脸色却微微变了。
她戴上了随身携带的玳瑁眼镜,凑近了仔细端详。屋子里静得落针可闻。
二婶和沈明珠的脸色有些难看。她们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直接找上了周夫人。
周夫人看得极其仔细,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她甚至伸出手,用指腹轻轻地触摸着绣面。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二婶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开始有些不安了。终于,
周夫人抬起了头,摘下了眼镜。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这……这难道是……”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我知道,
她看出来了。周夫人深吸一口气,转向主位上的老太君,语气激动地说道:“老太君,
您府上真是藏龙卧虎啊!沈大**这手绣活,老婆子我行走江湖几十年,
也是第一次亲眼得见!”这话一出,满堂哗然!二婶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跟纸一样。
沈明珠更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袖口,仿佛要盯出个洞来。“周夫人,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二婶颤声问道,“不过是些过时的针法,怎么就……”“过时?
”周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刘夫人,你这话可是说错了!
”她站起身,高高举起我的手腕,让所有人都看清楚我的袖口。“你们看到的,
只是这绣品的一面。”“它真正的精妙之处,在另一面!”说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
轻轻地,将我的袖口翻了过来。当袖口的内里展现在众人面前时,
整个花厅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一直强作镇定的我,
也在心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局势,彻底逆转了。3袖口的内里,
同样有一枝梅花。不,那不是梅花。那是一首诗。一首用行草书写成的,关于梅花的诗。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每一个字,都绣得铁画银钩,
力透纸背,完全看不出是针线所为,倒像是书法大家挥毫写就的真迹。最让人匪夷所思的是,
绣着诗文的这一面,竟然找不到一个线头,一个针脚的痕迹。平滑得如同画上去的一般。
更绝的是,正面那枝梅花是粉白色的,而背面这首诗,用的却是墨色的丝线。
完全不同的颜色,完全不同的图案。这怎么可能?“这……这是怎么做到的?”“一面是画,
一面是字,颜色还不一样,天呐!”“翻过来竟然一点痕迹都看不到,简直是神乎其技!
”宾客们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围了上来,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二婶刘氏已经彻底傻眼了。她张着嘴,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紫,
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无数个耳光。沈明珠更是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她身上那件引以为傲的百蝶穿花裙,此刻在我的袖口面前,显得那么的廉价和可笑。
周夫人满脸放光,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她激动地向众人解释道:“这,
就是传说中早已失传的前朝宫廷绝技——双面三异绣!”“何为双面三异?”“双面,
指的便是绣品正反两面皆成图案。”“三异,则是指‘异形’、‘异色’、‘异针’!
”“‘异形’,大家已经看到了,一面是画,一面是字,图案截然不同。”“‘异色’,
一面粉白,一面墨黑,颜色互不干扰。”“至于‘异针’,那才是这绣法最登峰造极之处!
”周夫人指着我的袖口,声音里充满了敬畏。“寻常的双面绣,正反两面针法必须一致。
但这双面三异绣,却可以在两面使用完全不同的针法!正面这枝梅花,用的是平针和乱针,
追求的是意境。而背面这首诗,用的却是从未见过的滚针法,
才能绣出如此流畅有力的书法笔锋!”“正反两面,图案、颜色、针法,无一相同,
却能在一块布料上完美融合,天衣无缝。这种技艺,别说现在,就是放眼整个历史,
也是凤毛麟角!”周夫人的话,像重锤一样,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也一下下,
敲碎了二婶和沈明珠最后的尊严。什么叫陈旧?什么叫过时?这叫绝技!这叫经典!
这叫你们有眼不识金镶玉!我看到二婶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
沈明珠的眼圈已经红了,死死地咬着嘴唇,指甲都快嵌进了肉里。
她们精心策划的一场捧杀大戏,最后却成了我的独角戏。我成了那个技惊四座的天才,
而她们,成了跳梁小丑。主位上的祖母,此刻脸上已经笑开了花。她威严的目光扫过二婶,
冷哼了一声。“老二家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说惟斓的针法陈旧,让你这个长辈来开开眼?
”“现在,你的眼,可开够了?”祖母的话,字字诛心。二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听着都疼。“母亲,
是……是媳妇有眼无珠,是媳妇见识短浅,媳妇该死!”她一边说,
一边抬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啪!啪!”两声脆响,清清楚楚。沈明珠也吓得赶紧跪下,
哭着求情:“祖母饶命,都是孙女的错,是孙女不懂事,
不该和母亲一起……”祖母根本不看她们。她朝我招了招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慈爱。
“好孩子,到祖母这里来。”我走过去,被祖母拉着手,坐在她身边。
她爱惜地抚摸着我的袖口,又看看我,欣慰地叹了口气。“我们沈家的姑娘,
就该是这个样子。不争不抢,不显不露,但一出手,就得知是真是假,是深是浅。
”祖母的话,意有所指。二婶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知道,
今天这事,不算完。祖母的寿宴被她搅合成这样,她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而我,
通过这一手“双面三异绣”,不仅打了二婶的脸,更是在整个京城的贵妇圈里,一战成名。
从今天起,再也不会有人说我沈惟斓是个古板无趣的闺阁千金了。他们会说,
我是个深藏不露的绣艺大师。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婶和哭得梨花带雨的沈明珠,心里没有半分同情。我不是圣母。
她们既然敢来招惹我,就要做好被我十倍奉还的准备。我只是没想到,她们这么不经打。
我真正的大招,可还没出呢。4寿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二婶和沈明珠被祖母罚去祠堂跪着,没有三个时辰不准出来。宾客们散去时,
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敬畏和探究。尤其是那些家中有待嫁公子的夫人们,更是热情得过分。
我知道,我的身价,因为这手“双面三异绣”,一夜之间,水涨船高。这正是我想要的。
但我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回到我的小院“静心斋”,我屏退了所有下人,
只留下了我的贴身丫鬟,阿碧。阿碧是我从人牙子手里救下的,对我忠心耿耿。
她一边帮我换下衣服,一边小声地,又带着兴奋地说道:“**,您今天可真是太厉害了!
二夫人和二**的脸都绿了,看着太过瘾了!”我笑了笑,由着她伺候。“你真以为,
二婶今天在寿宴上发难,只是为了单纯地踩我一脚,捧她的女儿吗?”我问她。
阿碧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当然。
”我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只是为了口舌之快,
她不会选在祖母的寿宴上,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这对她自己,对二叔,
对国公府的脸面,都没有好处。”“那她是为了什么?”阿碧想不明白。“为了一个人。
”我拿起梳子,慢慢地梳理着长发。“安南王世子,李珣。”听到这个名字,
阿碧的脸色瞬间变了。“**是说……二夫人想让二**嫁给安南王世子?”“八九不离十。
”我放下梳子,眼神变得有些冷。安南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手握重兵,镇守南疆。
安南王世子李珣,年方十八,文武双全,是京城无数贵女的梦中情人。更重要的是,前几日,
我偶然听父亲和祖母提起,安南王妃似乎有意为世子在京中择一门亲事。而安南王妃本人,
最是喜爱精巧的绣品。她曾言,未来儿媳的绣工,一定要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现在,
一切都串起来了。二婶在祖母的寿宴上,大张旗鼓地贬低我的绣工,
吹捧她女儿沈明珠的绣艺,还特意请来了“云锦阁”的周夫人做见证。她的目的,
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将“沈明珠绣艺冠绝京城”这个名声打出去。
好传到安南王妃的耳朵里。为了给女儿铺路,她不惜牺牲我的名誉,
甚至不惜在祖母的寿宴上闹事。这用心,不可谓不歹毒。“她……她怎么能这样!
”阿碧气得小脸通红,“这太**了!”“**?”我冷笑一声,“为了荣华富贵,
她什么事做不出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便宜了她们?”阿碧有些着急。
“便宜她们?”我转过身,看着她,眼神里闪过一丝锋利的寒光,“你想多了。
”“我今天穿这件衣服去赴宴,就是专门为她准备的。”阿碧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嘴巴张成了“O”型。“**……您的意思是……您是故意的?”“不然呢?”我站起身,
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晚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我早就知道她会对我的绣工发难,
也早就知道她会请周夫人来。我就是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当着周夫人的面,
把我这手‘双面三异绣’亮出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沈家不止有一个绣艺‘时兴’的沈明珠,还有一个懂得‘失传绝技’的沈惟斓。
”“我不仅要断了沈明珠嫁入王府的念想,我还要……”我顿了顿,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声音冷得像冰。“我还要让二婶,为她的贪婪和愚蠢,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阿碧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奴婢不明白,您只是赢了绣工,
怎么就能让二夫人付出代价呢?”“当然不止是绣工这么简单。”我回过头,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阿碧,你明天去帮我办一件事。”我凑到她耳边,
低声吩咐了几句。阿碧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变成了全然的敬佩和了然。“是,
**!奴婢明白了!”她重重地点了点头。我重新坐回梳妆台前,拿起一根银簪,
缓缓插入发髻。镜子里,我的眼神平静无波。二婶,你以为你只是输了一场口舌之争吗?不。
你输掉的,是你的全部。从你决定拿我的绣工当垫脚石的那一刻起,
你就已经掉进了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陷阱里。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5第二天一早,
京城里就传遍了国公府寿宴上发生的事。沈家嫡长孙女沈惟斓,
以一手失传的“双面三异绣”技惊四座,将平日里以绣艺闻名的堂妹沈明珠比得黯然失色。
一时间,我成了京城贵女圈里最热门的话题人物。无数的帖子像雪花一样飞进了国公府。
有邀请我过府一叙的,有想向我讨教绣艺的,甚至还有几家夫人,
已经开始旁敲侧击地向祖母打听我的亲事。而二婶和沈明珠,则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听说她们从祠堂出来后,二婶就病倒了,连床都下不来。沈明珠更是把自己关在房里,
谁也不见。我对此,毫无波澜。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午后,阿碧回来了。
她一脸兴奋地向我汇报。“**,都办妥了!”“我按照您的吩咐,去了云锦阁,
见到了周夫人。我把您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转告了她。”“周夫人听完,激动得不得了,
当场就答应了!”我点点头,拿起剪刀,修剪着花瓶里的花枝。“她怎么说?”“周夫人说,
**您愿意将‘双面三异绣’中的一种基础针法传授给云锦阁的绣娘,是她们天大的福气!
她说,作为回报,云锦阁愿意和您合作,以后您绣出来的所有绣品,都由云锦阁独家代卖,
所得利润,您占七成!”“七成?”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我只要五成。”阿碧愣住了。
“**,这……这可是周夫人主动提的,您为什么……”“因为我要的不是钱,
是云锦阁这个平台,和周夫人这个人情。”我剪下一段多余的枝叶,“五成,足够了。
拿多了,反而烫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是,
奴婢明白了。”阿碧又说,“周夫人还说,为了表示诚意,她想办一场小型的品鉴会,
邀请京城各大绣庄的掌柜和一些喜爱绣品的贵妇人参加,届时,请您当众展示一下那门针法。
她说,这也是为了给您造势。”“哦?”我笑了,“这个周夫人,倒是个聪明人。”她知道,
“双面三异绣”这块招牌已经打响了。她要做的,就是趁热打铁,把这把火烧得更旺。
这正合我意。“品鉴会定在什么时候?”“三天后,就在云锦阁。”“好。”我放下剪刀,
看着瓶中修剪得当的梅花,满意地点了点头。“阿碧,你再去帮我做一件事。
”“**您吩咐。”“你去库房,就说我为了准备品鉴会,需要一批上好的苏绣丝线,
让二婶拨给我。”阿碧的眼睛瞬间亮了。“**,您是想……”“去吧。”我没有多说,
“记住,姿态要放低,就说是我恳求二婶帮忙。如果她不给,或者给些次品,你也不要争辩,
拿回来就是。”“是!”阿碧领命而去。我知道,二婶此刻正在气头上,恨我入骨。
我去向她要东西,无异于在她伤口上撒盐。以她的性子,就算不直接拒绝,
也必定会想方设法地刁难我,给我使绊子。比如,给我一批以次充好的丝线。而我,
就等着她这么做。因为我放出去的,是一个致命的诱饵。这个诱饵,不仅关系到她的钱袋子,
还关系到她的身家性命。就看她,敢不敢上钩了。……傍晚时分,阿碧回来了。
她抱着一堆丝线,脸色却很难看。“**,您猜的没错。
二夫人……她果然……”我接过那些丝线,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桌上。颜色倒是鲜亮,
但光泽暗淡,手感粗糙,一捻还有细小的毛刺。全是次品。用这种线绣出来的东西,
别说拿去品鉴会,就是给我自己做个荷包,我都嫌掉价。“她说什么了?”我淡淡地问。
阿碧气鼓鼓地学道:“二夫人说,库房里最好的线都给二**做新衣裳了,就剩下这些。
还说,您是有大本事的人,想必用什么线都能绣出好东西来,就别挑三拣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