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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小说我成了怨灵复仇的容器谦恭海涵最新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雅王锐】的言情小说《我成了怨灵复仇的容器》,由新晋小说家“谦恭海涵”所著,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本站无弹窗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2983字,我成了怨灵复仇的容器精选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2-31 17:01:18。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3点……什么都没有。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是失望,还是庆幸?或许,真的只是我的精神太紧张了……就在我准备关闭时,画面边缘,卧室门的方向,一个模糊的影子极快地晃了一下。我心脏猛地收缩,立刻倒回,切换到正常速度。凌晨3点01分27秒。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一个身影,侧着身子,极其缓慢地挪了出来。...

全章节小说我成了怨灵复仇的容器谦恭海涵最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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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怨灵复仇的容器》免费试读 我成了怨灵复仇的容器精选章节

第一章:无声的入侵我叫林晚,我怀疑我的公寓里,住着我看不见的“室友”。

这不是胡思乱想,也不是都市传说听多了的后遗症。这是在过去整整两周里,

被无数个细微、冰冷、无法忽略的证据,一点点堆砌出来的结论。我的家,

这个本该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堡垒,正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一种无声的东西悄然入侵。

一切始于那把牙刷。我是右撇子,习惯性地,每次刷完牙,会把牙刷头朝上,

手柄的LOGO朝向右边,放进漱口杯。这动作我做了几年,肌肉记忆般精准。但那天早晨,

我睡眼惺忪地伸手去拿牙刷时,指尖触到的LOGO,是朝向左边的。我愣了一下,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我记错了?昨晚太累了?这种自我怀疑是人性最初的防御机制。

我晃了晃脑袋,把它归咎于睡眠不足,手动把牙刷转回了“正确”的方向。

但一颗小小的种子,已经埋进了心里。如果只是牙刷,或许我很快便会忘记。紧接着是牛奶。

我习惯睡前喝一小杯助眠,总会剩下小半盒放在冰箱里。第二天早上用来泡麦片刚好。

可连续几天,我发现那剩下的牛奶,似乎少了一小口。不是明显的减少,

只是液面线似乎比记忆中的低了那么几毫米。杯壁上,有时会留下一个极其模糊,

不像是我唇形的淡淡水渍。“大概是冰箱太冷,热胀冷缩了吧。

”我对着空荡的厨房自言自语,声音在墙壁上撞出微弱的回音。我开始感到一丝不安,

像是有细小的冰虫沿着脊椎悄悄爬行。然后是靠枕。我客厅沙发上有三个靠枕,

我喜欢把它们并排放在正中间,形成一个整齐的靠背。但好几个清晨,我走出卧室,

都会发现最左边的那个枕头,会微微向外歪斜,仿佛夜里有人靠在那里,

起身时随意把它推开了。我开始认真地检查门窗。老式的内开窗,锁扣有些松动,

但我反复确认,每天晚上都扣得死死的。大门是防盗门,反锁链也从未落下。恐惧像藤蔓,

在自我安慰的土壤里悄然滋生。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上周五晚上。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天气闷热,像是要下雨。我特意检查了所有窗户,确保它们都从里面锁死,才上床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意冻醒。不是空调的冷,

是那种带着湿气的、穿透骨缝的阴冷。我蜷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望向卧室门口。

借着城市永不熄灭的光污染透过窗帘的微光,我看见书房的门洞开着——我睡前明明关上了。

而更让我血液几乎凝固的是,那门洞深处,传来窗帘被风吹得疯狂舞动的“呼啦”声。

书房窗户开了?心脏瞬间跳到了嗓子眼。我猛地坐起,按亮手机屏幕,借着那点微弱的光,

赤着脚,一步步挪向书房。每走一步,地板冰凉的触感都让我浑身一颤。书房里一片狼藉。

夜风裹挟着潮湿的土腥气灌入,将书桌上的纸张吹得满地都是。那扇窗户,洞开着,

像一张沉默的、黑色的巨口。有小偷?!这个念头让我头皮发麻。我几乎是扑到墙边,

啪地打开了顶灯。刺眼的白光瞬间驱散了黑暗,也照出了书房的全貌——除了乱,

没有任何人影。我冲到窗边,探出头向下望。楼下是寂静的绿化带,空无一人。向上看,

也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管道。我颤抖着手,用力拉上窗户,扣死锁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

大口喘息。是风自己吹开的吗?这锁扣虽然松,但也不至于……我蹲下身,

开始收拾散落一地的文件。大多是打印的稿子,还有一些废账单。就在我机械地将其归拢时,

我的动作僵住了。我的日记本。那个硬皮封面的本子,摊开在地上。它不是被风吹开的。

风只会胡乱地翻动书页。但它,

是精准地、被翻到了最后一页——那是我还没开始使用的空白页。而在那页纸的正中央,

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蓝黑色的墨水,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问号。那支笔,

我常用的那支钢笔,就静静地躺在日记本旁边,笔帽都没有盖上。我认得那墨水,

我认得那支笔。但那绝不是我画的!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从头顶倾泻而下,

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这不是意外,不是巧合,不是我自己梦游能解释的通!有东西。

这里真的有东西!它动我的牙刷,喝我的牛奶,靠我的枕头,打开我的窗户……现在,

它甚至用我的笔,在我的日记本上,留下了痕迹!它在问我?还是在挑衅我?

它到底想干什么?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惊恐地环顾这个被灯光照得惨白的书房。

每一个阴影都仿佛潜藏着形体,每一丝空气都似乎凝固着恶意。安全屋变成了囚笼,

静谧化作了窥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知道真相。我必须知道,当我睡着的时候,

在这个我称之为“家”的空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冲回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深处,

翻出了两个淘汰下来的旧手机。手指因为恐惧和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而微微颤抖着。

“拍下来,”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把那个装神弄鬼的东西拍下来!

”安装摄像头的决定,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我对“正常世界”的所有幻想。我知道,

当我按下手机的录制键时,我打开的可能不仅仅是镜头,

更是通往一个未知恐怖的潘多拉魔盒。第二章:镜中之我决定安装摄像头,

像是一场对自己生活的背叛仪式。我把那两部旧手机充上电,

看着屏幕上亮起的熟悉logo,感觉它们不再是通讯工具,

而是即将刺入我生活黑暗面的探针。选择位置花费了我巨大的心力。客厅,活动的中心,

我把它藏在正对餐厅柜的书籍缝隙里,镜头能覆盖沙发、冰箱和通往卧室、书房的走廊入口。

书房,一切诡异问号的起源地,我把它安置在书架顶层,一本厚重大词典的后面,

俯视整个书桌和那扇该死的窗户。最后一个,我放在了走廊的装饰架上,

用一个空置的相框巧妙遮挡,监控着所有房间门的动静。布置好这一切,屋里似乎更静了。

一种被放大、被窥视的静。我不只是在监控那个“看不见的房客”,

我也在监控我自己可能存在的、未知的一面。这种想法让我不寒而栗。那一晚,

我几乎彻夜未眠。躺在床上,耳朵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屋外的任何一丝声响。

每一次地板轻微的“嘎吱”声,都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下流动的嗡嗡声。黑暗中,

我死死盯着卧室门下方透进来的一线微光,仿佛随时会有一个影子从那里掠过。

这是一种煎熬。一方面,我迫切地想要真相,想要结束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另一方面,

一个更深的恐惧在滋生——万一拍到的,真的是无法理解、无法承受的东西呢?天光微亮时,

我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沉睡去。没过多久,又被生物钟强行唤醒。脑袋昏沉,

但意识却异常清醒——查看录像的时候到了。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

先从走廊的手机开始。点亮屏幕,打开存储的视频文件。时间是凌晨到清晨的录制。

我直接拖拽到凌晨一点以后,用四倍速播放。画面是静止的,

只有走廊顶灯在地上投下的一片昏黄光斑。时间数字在右下角无声地跳动。1点,2点,

3点……什么都没有。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是失望,还是庆幸?或许,

真的只是我的精神太紧张了……就在我准备关闭时,画面边缘,卧室门的方向,

一个模糊的影子极快地晃了一下。我心脏猛地收缩,立刻倒回,切换到正常速度。

凌晨3点01分27秒。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一个身影,侧着身子,

极其缓慢地挪了出来。她穿着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深蓝色条纹睡衣,身形,身高,

头发……完全就是我的翻版!她背对着走廊的摄像头,动作有些僵硬,像提线木偶般,

一步一步,朝着客厅方向走去。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睡衣。我死死捂住嘴,才没有叫出声。

真的有人!不,真的是“我”!我颤抖着手,退出这个视频,立刻点开了客厅的监控文件。

时间直接拖到凌晨3点02分左右。画面里,那个“我”走进了客厅。她没有开灯,

却在黑暗中准确地走到了冰箱前。打开冰箱门,

冷藏室的灯光照亮了她小半边脸——那确凿无疑,就是我的脸!只是表情异常麻木,

眼神空洞,像是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她拿出我昨晚喝剩的牛奶盒,没有倒进杯子,

而是直接仰头,对着纸盒口喝了一口。液面明显下降了一截。然后,

她像完成了一个固定程序,把牛奶盒放回原处,关上冰箱门,转身,依旧是那副僵硬的样子,

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恐惧已经攫紧了我的心脏,但一种更诡异的好奇心驱使着我。

我点开了书房的监控。凌晨3点04分11秒。“我”走进了书房。她没有去开窗,

也没有去翻动任何东西,而是径直走到书桌前,在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就那么静静地坐着,面向书桌,背对摄像头,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五分钟,

十分钟……她就像一尊雕塑。她在干什么?她在想什么?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的时候,

凌晨3点20分整,她猛地动了一下。不是起身,而是……转头。

她的脖子以一种非人的、极其缓慢的速度,一寸一寸地转向了后方,最终,她的脸,

完全对准了隐藏在书架顶层的摄像头!屏幕上,是我自己的脸,

在冰箱惨白灯光和书房昏暗光线的混合照射下,呈现出一种青灰的色调。

那双本该属于我的眼睛,此刻空洞无物,深不见底。而最让我灵魂战栗的是,她的嘴角,

正缓缓向上扯起,形成一个我绝对、永远不会做出的——诡异而僵硬的微笑。她在笑!

她知道摄像头在那里!她一直都知道!巨大的惊骇让我几乎窒息,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滑落。

而就在这时,屏幕里的那个“我”,嘴唇开始无声地嚅动起来。她对着镜头,一遍又一遍,

重复着某个口型。她在说什么?我强忍着几乎要炸开的恐惧,将画面放到最大,

音量调到顶格。杂音滋啦作响,几乎掩盖了一切。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那开合的嘴唇。

“……帮……”一个模糊的音节。“……我……”帮……我……这两个字,

像两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耳膜,直抵大脑深处。我猛地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踉跄着后退,直到脊背狠狠撞上冰冷的墙壁。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角淌下,滴进眼睛里,

一片酸涩。不是小偷,不是幻觉。是“我”。另一个“我”。或者说,

一个占据了我形貌的东西。她在我的房子里,用我的身体,喝着我的牛奶,

对着我的摄像头诡异地微笑,然后……无声地求救。我看着自己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的双手,

又抬头望向镜子里那张苍白失措的脸。镜子里的人,真的是我吗?那个在凌晨三点二十分,

对着镜头说“帮我”的……又是谁?第三章:共处一室时间在巨大的恐惧中是凝固的。

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墙壁上靠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才像一滩烂泥般滑坐到地板上。

眼泪早就干了,脸上只剩下紧绷的盐渍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录像里的画面,

那个“她”诡异的微笑和无声的求助,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每一次都带来新鲜的战栗。

这不是外来的入侵者,这是寄生在我生活里、甚至可能寄生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报警?

我该怎么向警察解释?说另一个我在深夜里游荡,还对着摄像头求救?

他们只会把我送进精神科。绝望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就在这绝望的谷底,

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扭曲的勇气,慢慢滋生出来。既然无法摆脱,既然“她”要我“帮”,

那我是不是可以……试着沟通?这个念头疯狂而危险,却成了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第二天晚上,在经历了一整个白天的精神恍惚和坐立难安后,我撕下了一张便利贴。

黄色的方块纸,像一道符咒,被我颤抖着贴在冰箱门上。「你是谁?」我写下这三个字,

笔迹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狰狞。犹豫了一下,我又加了一句:「你想要什么?」做完这一切,

我逃也似地回到卧室,反锁了房门,用被子蒙住头。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耳朵竖起来,

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这一夜,我睡得断断续续,每一次醒来,

都仿佛能感觉到门外站着一个影子,正静静地注视着冰箱上那张黄色的纸条。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在床上僵了很久,才鼓起勇气打开房门。

客厅里一切如常,安静得可怕。我一步步挪到冰箱前,那张黄色的便利贴还在。但上面,

多了几行字。字迹……是我的。至少,是极其拙劣的模仿。笔画僵硬,结构松散,

像初学者或者手部有残疾的人写出来的,但横竖撇捺的框架,分明带着我笔迹的影子。

「我是……住在这里的人。」第一行字就让我脊背发凉。“住在这里的人”?是我,

还是“她”?下面,是三条更加令人费解的信息:「规则:1.不要锁浴室门。

1.午夜后不要照镜子。2.讨厌红色的光。」规则?我盯着那三条所谓的“规则”,

脑子里一片混乱。这算什么?一个幽灵房客的入住须知?不要锁浴室门,

是方便“她”使用吗?午夜后不要照镜子,是怕我看到什么,还是“她”怕被镜子照出原形?

讨厌红色的光……这又是什么古怪的禁忌?一种荒诞感冲淡了些许恐惧。我,林晚,

一个普通的都市女性,正在和我房子里看不见的、可能依附在我身上的“另一位住户”,

通过便利贴制定合租条约。但我没有选择。面对这种超越理解的存在,

顺从似乎是唯一能暂时保障安全的方式。我开始遵守这些规则。晚上洗澡,

我刻意让浴室门虚掩着一条缝,洗得心惊胆战,总觉得在蒸腾的水汽之外,

有一双眼睛在窥视。水声掩盖不了我过快的心跳,每一次闭眼冲洗头发,

都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一双冰冷的手碰到我的后背。过了午夜,我坚决不去洗手间,

哪怕渴得厉害,也强忍着。偶尔瞥见走廊里穿衣镜中自己模糊的身影,都吓得立刻移开目光,

生怕镜子里映出的不是我一个人。

我把家里所有能发出红光的电器指示灯都用黑色电工胶布贴住,

连手机充电器的那个小红点也没放过。日子在这种诡异的“遵守”中,一天天过去。

出乎意料的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迹”明显减少了。牙刷不再转向,牛奶不再变少,

靠枕也安安分分地待在沙发中央。监控录像里,那个游荡的“我”出现的频率也大大降低,

偶尔捕捉到,也只是静静地站在房间角落,不再有那些诡异的举动。平静。

一种虚假的、令人窒息的平静。但这平静并没有让我安心,反而像不断收紧的绞索。我知道,

“她”还在。这种顺从,只是在喂养一个未知的怪物,等待它某一天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我必须知道“她”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帮”这个字,像一个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这种压抑的平衡,在几天后的一个下午被打破了。浴室洗手池的下水管有些堵塞,

水流得很慢。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拿出工具准备清理。拧开U型弯管时,

一些污垢和头发丝掉了出来,伴随着一小撮黑灰色的、像是纸灰的东西。我皱着眉,

想把它冲走,指尖却触到了一个硬硬的小角。不是石头。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从污浊中拣出来,

在水流下冲洗干净。那是一张照片。很小,边缘已经被水和时间侵蚀得模糊发黄,皱巴巴的。

但照片上的人像还依稀可辨。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女孩,梳着简单的马尾辫,

对着镜头笑得有些羞涩,眼睛很亮。她身后,依稀能看出是一面空白的墙,

像是刚搬入新家的样子。我翻到照片背面。

那里用蓝色的钢笔水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小雅,新居快乐^_^」落款日期,

是五年前。小雅?我捏着这张突然出现的、来自过去的照片,心脏狂跳。

浴室……U型管……那是很容易沉积小物件的地方。是“她”引导我找到的?是巧合?

还是这房子本身想要告诉我什么?我冲回书房,打开电脑,手指因为激动而有些不听使唤。

我在搜索栏里输入了这个小区的名字,加上“坠亡”、“意外”等关键词,

并将时间限定在五年前。网页滚动,大量的无效信息掠过。就在我快要放弃时,

一条来自本地一个不起眼的生活论坛的旧帖子标题,吸引了我的目光。

「XX小区一女租客深夜意外坠亡,警方初步排除他杀可能。」我的呼吸骤然停止。

颤抖着点开链接,帖子内容很短,语焉不详,

只提到了事发大概日期(与我照片上的日期相距不远),以及……死者是一名年轻女性。

没有名字,没有照片。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个死在这里的女孩,

那个曾经也对着新家展露笑颜的女孩。就叫小雅。我坐在电脑前,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变冷了。

我抬起头,环顾这间我住了两年的书房。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一切看起来温暖而正常。可我知道,不一样了。那个看不见的房客,有了一个可能的名字。

而“她”选择在这个时候,将这个名字,以这样一种方式,交到了我的手上。

第四章:她的故事“小雅……”我摩挲着那张泛黄照片上模糊的笑脸,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毛骨悚然交织在一起。那个看不见的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