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书《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是来自喜欢继木的李田最新创作的玄幻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陈思远林清雪周文轩,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本书共计21082字,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第7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13:20:30。在本网【ks.ayshl.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暴风雪的怒吼终于嘶哑,极北之地陷入了死神呼吸般的寂静。每一寸空气都像凝固的冰晶,刺入韩启明的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细碎的玻璃,冰冷而锋利。风停了,雪也止了,天...
《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免费试读 考古队挖开未来墓:墓主是我自己第7章
暴风雪的怒吼终于嘶哑,极北之地陷入了死神呼吸般的寂静。每一寸空气都像凝固的冰晶,
刺入韩启明的肺叶,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细碎的玻璃,冰冷而锋利。风停了,雪也止了,
天地间只剩下那种近乎真空的、令人耳膜发胀的静谧,仿佛整个世界被冻进了永恒的琥珀。
他站在B7号深井勘探点旁,脚下的积雪被狂风雕琢成嶙峋的波浪,
表面结了一层坚硬的冰壳,在微弱的极昼光线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靴底踩上去发出“咔、咔”的脆响,像是踏在某种远古生物的骸骨上。
就在那片刺眼的白色中,一抹不属于自然的暗色攫住了他的视线——像一滴凝固的血,
嵌在无垠的冰原里。那是一截金属,被半埋在冻得像岩石一样的雪壳里,
只露出不到三分之一的柄身。寒风吹过,带起几缕冰雾,拂过他的面罩,留下蛛网般的霜痕。
韩启明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在这片被遗忘的白色荒原上,
任何非制式装备的出现都意味着异常。他挥手示意身后的队员原地待命,
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每一步都像踩在深渊边缘。
戴着厚重防寒手套的手指拂去那截金属上的冰霜,指尖传来金属与木头交织的冰冷触感,
坚硬、粗糙,又带着岁月侵蚀的毛刺。冰屑簌簌落下,像碎玻璃般滑落在雪地上,
露出了深色的木质手柄,纹理被冻得发黑,仿佛吸尽了极地的寒意。
他缓缓地、用尽全力地将它从冻土中拔出。那是一柄地质锤,锤头锈迹斑驳,边缘卷曲,
显然饱经风霜。但真正让韩启明瞳孔骤缩的,是手柄末端用烙铁烫出的几个小字。
字迹已经模糊,被冻裂的木纹撕扯得支离破碎,但他依然辨认了出来——京地·陈思远。
陈思远。这个名字像一根冰锥,瞬间刺穿了三年的时光,直抵心脏。三年前,
同样是在这片极北的冰原上,天才地质学家陈思远,在一次科考任务中离奇失踪,活不见人,
死不见尸,连同他身上所有的装备,都仿佛被这片白色大地彻底吞噬。官方记录上,
他的失踪被归结为一场突发的磁暴和雪崩,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只是一个无力的结论。
而现在,他的地质锤,却出现在了距离他失踪地点数百公里外的B7井旁。“封锁现场!
”韩启明的声音在极寒的空气中显得异常嘶哑和紧绷,呼出的白雾瞬间凝成霜粒,
挂在胡须上,“A级权限,信息物理双重隔离!重复,A级权限!
”他握着那柄冰冷的地质锤,金属与木头的触感透过手套渗入掌心,沉重、真实,
却又荒诞得令人窒息——他感觉自己握住的不是一个工具,
而是一个从深渊中递出的、带着彻骨寒意的问号。风雪初歇,但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在无形中酝酿。与此同时,万里之外的京都国家数据中心,地底三百米深处,
苏雅琴正对着一排瀑布般流淌的数据流,脸色苍白如纸。
空气中只有服务器低沉的嗡鸣和她急促的呼吸声,耳机里电流的嘶鸣像某种远古生物的低语。
冷气从通风口吹出,拂过她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她追踪的那缕异常量子信号,
源头正是北极B7井区域,它微弱得如同宇宙背景辐射中的一声叹息,几乎无法捕捉。
但她做到了。她将这缕转瞬即逝的“量子残迹”剥离了出来。在超级计算机的辅助下,
她将这堆看似毫无意义的纠缠态数据进行解构。漫长的解码过程后,
一行最原始、最决绝的求救信号,以摩斯电码的形式呈现在屏幕上。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嘀。“I…A…M…S…T…I…L…L…A…L…I…V…E。”我还活着。
苏雅琴感到一阵眩晕,指尖微微发麻,仿佛那行字是用冰写在她神经上的。这不可能。
量子通信的残迹衰变速度以皮秒计算,怎么可能携带如此完整的信息穿越时空?
她强压下心中的骇然,敏锐地察觉到这串摩斯码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深层的东西。
它不仅仅是信息,更像是一个“钥匙”。她立刻调整算法,
将摩斯码作为逆向声谱生成的密钥,重新导入那团量子残迹。这一次,
数据流不再是混乱的瀑布,而是开始有序地重组。一段被深度加密和扭曲的音频,
像是从时间的裂缝中被硬生生拖拽出来,伴随着刺耳的白噪音,在她的耳机中响起。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因信号干扰而断断续续,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深层共振……坐标……北纬83度40分,
西经32度55分……她在路上……必须……在她到达之前……”苏雅琴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她没有丝毫犹豫,切断了与数据中心的常规连接,动用了只有她们两人知晓的单线加密信道,
将破译出的坐标和那段诡异的音频,连同一个简短的附言——“他可能还活着,
但情况不对劲”——发送给了正在飞往挪威朗伊尔城的林清雪。
极光在万米高空的机翼外无声地燃烧,变幻着诡异的绿色光带,像幽灵的裙摆掠过夜空。
林清雪靠在舷窗边,手中紧紧攥着一本边缘已经磨损的棕色笔记本。
皮革封面被她的体温焐热,指尖摩挲着那道熟悉的划痕——那是陈思远最后一次科考前,
她亲手替他补上的。这本笔记本是陈思远留下的唯一遗物,
里面写满了各种她看不懂的公式、符号和一些零碎的、仿佛呓语般的句子。三年来,